笔迷楼>言情小说>在名著里HE[综名著]>第 114 章 神雕侠侣
  此文是我开,要想从此过,前章补起来。

  到了祭典,特殊少见的热闹氛围愈发显得两人周围的空气寂静。

  大庭叶藏和小野寺萤心不在焉地移动着视线,脚步慢得像在散心。

  他们的视线却时常撞车。

  有时候是大庭叶藏捕捉到小野寺萤来不及逃走的余光,有时候是小野寺萤正好撞到大庭叶藏的视线。他们在注视着烟火红尘,看够了后去寻彼此,那双熟悉的眼眸中有海。先民云,善水者溺于水。过去或直接或隐晦地探视他人心灵之窗的两人,今天通通好日子到了头,漫天神佛都说你们今日该有个结果了。

  神说世界应有光,于是人们纷纷睁开了双眼,世间不复死寂。

  万种声音。

  在此刻,千千万万种声音,神明的许诺也好,恶魔的引诱也好,都没有对方的呼吸声来得动听。

  可是他们说出的话偏偏是干瘪生硬的,声调也不自然,语气也不适宜,话中内容就更别提了,活像是两个被硬逼上台说落语的自闭症患者,他们身上的鸡皮疙瘩比他们的话要更能逗人发笑。

  小野寺萤只庆幸自己还能靠祭典特色小吃来堵住嘴。

  她记得原文中说大庭叶藏没有对食物的欲·望,幼时一大家子人吃饭的时候也只能在父亲面前扮演出饥饿、贪吃的形象来逗乐,故而根本没打算跟他客气,免得他当真,真在她面前上演让人食欲全无的吃播,两个人都不舒服。

  她也全无胃口,比起观赏性更强的苹果糖,她情愿来一串糖葫芦。但是这里没有糖葫芦,所以她只能啃着半张脸那么大的苹果糖,装作自己挺喜欢吃的样子,默默地啃了一路,剩下个核,扔到垃圾桶里。

  多年以后,对这次祭典,小野寺萤最深的印象就是这颗苹果糖,其他的一切在记忆里都蒙着一层虚幻的光影,佛经评如梦如幻。

  “阿萤,那边有小游戏,你想玩吗?”

  彼时,刚啃了一块糖壳的小野寺萤抿着甜汁循声望过去,都是些换汤不换药的游戏,什么套圈啦扔飞镖啦……工具不太一样,但其实都是一回事儿。

  小野寺萤现在对什么游戏都不感兴趣,正想拒绝,眼角余光却瞥到了身侧少年皱巴巴的袖口,她顿时把已经到了嘴边的婉拒又咽了回去。

  (如果他希望我玩呢?)

  “可以啊,反正平常也没机会玩,不过我不太会哎,出丑的话你不准笑我。”虽说改主意了,但小野寺萤生来不是会伪装自己去迎合别人的人,所以也没做出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只当是玩个新奇。

  所幸她的这种姿态是大庭叶藏已经熟悉的,故而反倒松了一口气,感觉今晚的事终于可以回到擅长的轨道上来了。

  从之后的情况看,大庭叶藏的感觉没错。不过,也只是外在了,内里如何,两个人都心知肚明,而且还是那种心照不宣的心知肚明。

  这就导致一次祭典下来,两人都压了太多心思在心底,哪怕是最后散场时漫天难得一见的烟花都没能让两人松快一分,反而拉紧了神经,数着心跳,计算着离别的时刻。

  大庭叶藏心道今天简直就是一团糟,如果能重来,他绝对会管好自己的嘴巴不开口暗示邀约。

  小野寺萤心道今晚简直就是一团糟,如果能重来,她绝对会好好看路慢慢挪步坚决避免摔跤。

  然而再懊悔再颓丧,对于人类而言,时间是线性的,哪里都没有回头路。

  返程的车厢里,最先耐不住的还是小野寺萤。在两人中,她本就是更胆大更敢说话的那个。但是这一晚,她的胆子也只够让她开口。

  甚至都不足以支撑她说出少年的名字。

  “威廉·透纳是上世纪的英国画家,风景画画的很好。他也创作过一副取材自神话传说的油画,那个背景故事里的人名我忘的差不多了,大概就是一个儿子向预言家西比尔求教要如何下地狱见到自己的父亲,预言家告诉他只有砍下圣树上的金枝交给冥后,才能见到自己的父亲。透纳的《金枝》描绘的便是儿子拿着刚砍下的金枝,即将前往地狱的画面。”

  “唔?”大庭叶藏发出无意义的语义词表示自己在听。

  小野寺萤只觉自己的心也成了一束金枝,被传说中的英雄砍了下来。那英雄周身笼着圣光,她看不清,也不想看清,正如美狄亚不想看清站在阿尔戈号船头的伊阿宋。

  “之后,同国的人类学家詹姆斯·乔治·弗雷泽纂写了一本以这副画的背景传说为引的古典人类学著作,名字同样是《金枝》。在弗雷泽的《金枝》里,有他根据多年的田野调查和文献考察而得出的一个结论:希腊、罗马、埃及……大多数神话传说中的祭祀故事,也就是宗教中的各大节日祭典,其形式及内涵的演变可以概括为‘杀神以祭神’。我当时看到的时候有种观念破碎的震撼感——这种思路它吸引我,倒不是因为它是真理,而是因为它十分抓人眼球。”

  “杀神以祭神?这个,多说清楚一点吧,我想知道更详细的情况。”大庭叶藏第无数次无法自制地被吸引。

  小野寺萤斟酌了一会儿,然后放弃般地捂着腮帮,无可奈何道:“我也只是小时候因缘际会下草草浏览过一遍,后来再想看发现找不着书了,所以不好意思啊,具体的推演过程我也说不清楚……”

  找了话题缓和氛围却只起到反作用的少女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心理因素对身体的作用。

  简而言之,小野寺萤难受得胃痛了。

  这个话题无疾而终后的车厢,比散场后的烟花还要沉默。

  等终于看到了熟悉的风景,大庭叶藏才又迟疑着低声开口,“就在前面停吗?”

  小野寺萤无所谓地应了一声,答应了以后才反应过来大庭叶藏的言外之意,嘴唇微张微颤,护着心脏的肋骨仿佛被天鹅绒轻轻地扫了一下,难以言喻的麻痒顷刻便传遍四肢百骸。

  小野寺萤攥住了袖口。

  她想起大庭叶藏也经常这么做。

  她感到脸颊发烫。

  她愈发攥紧袖口,细心感受着这一动作。

  车停了。

  大庭叶藏打开车门,先下去了,然后,他紧抿着唇,转过身来,握成拳的手缓缓松开,手心向上,向弯腰倾身的小野寺萤伸来。

  她又看到他的眼睛。

  她现在根本没办法理智冷静地分辨其中的情绪,她只想赶紧躲开,否则下一秒就要或哭或笑。

  “小心。”大庭叶藏从喉咙深处压出很轻的两个字。

  “嗯。”小野寺萤的回答比三百米外的蝉鸣还要细微。

  小野寺萤不想装模作样地问大庭叶藏他画的是什么,避免对方费心编谎话,亦或者说了真话后又难受。

  因为刻意避开不去看对方的神态,所以小野寺萤也不知道此刻大庭叶藏脸上露出的是什么表情,她只能从对方的声音里听出一丝被压抑下来的不情愿,乍一听倒是很正常。

  “看画的内容吧,最近的话,我在欣赏莫迪里阿尼的作品哟~”

  “莫迪里阿尼?我没听说过呢,印象派的话我最喜欢的是梵·高的《杏花》,”小野寺萤刻意在这里顿了一下,接着不给大庭叶藏往下想的时间,继续道,“不过我最喜欢的画家是西班牙浪漫主义画家弗朗西斯科·戈雅。”

  “浪漫主义?”

  “哎呀,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些流派的区分标准啦,我觉得作为一个普通的观赏者,我只要凭着自己的心去寻找能够和自己感情产生共鸣的作品就好了,不是吗?艺术家们在他的艺术作品中投入感情和思想,而观众则负责从中寻找能够与自己产生共鸣,引发自己情绪的部分。”

  小野寺萤硬是不扭头,就那么一直看着,“戈雅早期的作品色彩明亮,人物风景都沐浴着温暖的阳光,看着便叫人心生欢喜。但是自从他失聪后,他的画风就变了,变得黑暗、阴郁,仿佛一团又一团浓得化不开的负面情绪往你脸上砸,而你也不知道为什么,根本不想躲。”

  “在法国入侵西班牙,而后国王回归却没有反应,社会动荡不安,民众受苦受难的外在环境下,戈雅变本加厉,作品中的黑暗犹如魔鬼的身躯……就是在这个时期,戈雅创作出了一副将我俘获的画作。”

  “《农神食子》。这幅画取材于罗马神话中农神因为被预言将被后裔取代地位并杀死,所以每当他有子嗣诞生,他都会吃掉自己的孩子的故事。在戈雅的笔下,这是一副与其说描绘神明,毋宁说形容魔鬼的画。农神像吃三明治那样吞吃自己的孩子,孩子的脑袋已经不见了,淌着鲜血,手塞在农神张大了的嘴巴里……病态、狰狞、恐怖。最让我无法忘记的是农神脸上的表情,为什么他的眼中满是惊恐?”

  “再者,为什么戈雅会把这样的话就挂在家里?他每天看着画中吞噬其子的农神,没有声音的世界一片寂静,那时候,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说罢,小野寺萤做出一副才发现自己说多了的模样,尴尬地收回视线看了不知道在想什么、面无表情的大庭叶藏一眼,扯了扯嘴角干笑道:“抱歉,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不停地说话……”

  “没有的事,你说的很有意思啊,我听得很认真呢!不过阿萤,你为什么会说那幅画把你给俘获了呀?那听上去可是一副很可怕的画啊。”

  来了来了,戏肉来了。

  小野寺萤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道:“关于这一点的话,等到你也看过那幅画后我们再说吧……时间不早了,母亲还在家等着我,今天我就先回去了。”

  小野寺萤和大庭叶藏道了别,站起身,絮叨地阻止他起身相送,只道不麻烦,她自己回去就行。

  两人互相客气了一会儿浪费了点儿时间,窗外闷闷一道惊雷响起,二人同时往窗外看去,随即又同时看向对方。

  “呵……”大庭叶藏突然笑了起来,在小野寺萤不解的目光中返回去从柜子里找出了一把伞,递给她,笑意清浅,“看来天意注定我要把这把伞借给你啊。既然你坚持的话,那么至少带上伞吧,才病好,千万别再淋雨了。”

  原来这就是当初没借出去的那把伞。

  小野寺萤抿了抿唇,欲要忍,却忍不住,唇角绽放出一朵小小的笑,她接过伞,颔首道:“那么,我下次再来打扰。”

  少年的面色宁静温和,声音没有平日里那么甜,却一个字一个字都说得清楚,“嗯,我随时欢迎。”

  小野寺萤拿着伞回家,在路上复盘这一次的会面。

  她一开始还有些高兴,觉得临别前大庭叶藏的那个笑容绝对是真实的,也就是说,至少在那个时候,敏感忧郁的少年心里是真的快乐。然而当她回顾到更前面时,她就皱起了眉。

  所谓的感觉,本该是一瞬间的事。

  然而当她再一次想起,那种直击心灵的酸痛感依旧复发在心口。

  大庭叶藏是以何等卑微的态度在讨好这个世界,祈求被这个世界所接受……他做的、那所有的努力又是何等的徒劳,乃至于往往会起到反作用,将他踹进更孤独阴暗的深渊。

  对孤独的恐惧,对不合群的恐惧,生怕自己是个异类,生怕别人发现自己是个异类……在人类这一聚居的种族中,因为有着智慧和感情……

  如果小野寺萤年纪再大一轮,社会经验更丰富一点,对社交关系有更多的了解,那么她或许能够对大庭叶藏进行更准确的剖析,给出恰当的解决方案,动动嘴皮子就能帮助他。但是她不是。

  小野寺萤只是一个一直在父母、学校和社会的共同庇护下安全成长的温室里的花朵,骤然穿越到另一个世界,她自己尚且咬牙在从未经历过的狂风暴雨下硬撑。她自己也是一个孩子,能鼓起勇气伸出手帮助便已算善良,然而这份善心要如何浇灌出成熟的果实,这是她没有接受过的知识。

  她只能自己想办法过河,连河里有没有可以垫脚的石头都不知道。

  她也一无所有,两手空空,站在大庭叶藏面前,除了自己以外什么都给不了。

  小野寺萤也曾短暂地想过是否该为了帮助他而不惜一切,如同所有被尊敬的人那样,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但是小野寺萤扪心自问,她做不到。

  她可以没有多少犹豫地做好事、做慈善,但要她为了一个没有多大关系的人牺牲自己,放弃自己,她做不到。

  此时此刻,小野寺萤走在陌生的时空和人群中,握着伞,反思自身。

  她想,如果是大庭叶藏面临这个抉择的话,大概率会选牺牲自己吧。毕竟,他是个为了迎合他人,让别人高兴就再三牺牲自己的时间精力,乃至性格和金钱的人。

  但是普通人不是这样的。

  普通人或许有性格上的差异,但是“自私”本就是刻在人类基因的东西,功利本就不是一件坏事,除非在这一过程中伤害到了无辜者的利益。

  小野寺萤不会“洁癖”到认为自私,或这样说——对自己比对别人更好,是一件坏事,羞愧到不敢明言。社会道德也不是这么说的。世界上吃不饱穿不暖的人那么多,也没见有舆论说我们该绝食裸·奔,把食物和衣服都捐献出去。

  只听说过捐献遗体的,没听说过捐献生命的。

  小野寺萤不是不知道,如果把自己变成一个彻底为大庭叶藏牺牲而存在的角色,改变自己的性格和观念,给予大庭叶藏以绝对的安全感和需求感,认可他、鼓励他、顺从他的话大概率能抓住他最后的人格定型时期,让他变成一个能正常生活下去的人。但是她做不到。

  尽量在自身的真实上添加一些修饰,形容出一个让大庭叶藏更有共鸣感的人,保持和对方的联系;和对方做朋友,当他的情绪发泄桶,在他有困难的时候帮助他,尽力提醒他未来会遇到的弯路和陷阱……这些努力一下坚持一点就能做到的事在她看来已经是足够的付出了。

  只有想要继承王国的王子才会翻山越岭披荆斩棘去拯救公主,普通人最多就是伸手扶一把快要摔倒的老人而已。

  至于已经摔倒的,那还要看看自家的银行存款再说呢。

  他恨此刻天际不落下陨火,恨毁灭的地震不降临,恨自己没有翅膀,恨墙边没有梯.子。筆蒾樓

  就算把小野寺宅付诸一炬也无所谓——或者说这样正好——他想再一次握住小野寺萤的手。

  是的。

  他握住她的手,而她没有收回。

  这样的现实比什么地狱之门、门后的怪物都要来得让他震撼,他差点就要相信自己无所不能。

  可是地狱之门让他惊恐,而任何惊恐都能打倒他。

  他就是如此懦弱胆小,没有足够的力量。

  连那颗恋心都在风雨飘摇中颤抖,不知该往何处去,不知能扎根在何处。

  是以他只能去握她的手,其他的,他不知该怎么做,也没有勇气去做。

  一想起这点,大庭叶藏就被自己折磨得体无完肤。

  若是可以默默爱恋倒也相安无事,但是他穷困太久,以至于根本矜持不起来,也不知道要如何体面,浑身上下都是破绽,伸出手握住她的手的样子,活像生怕她拒绝而要将它握紧,捏碎。

  他站在这里,决一死战似地不逃跑——在遇见小野寺萤之前,他从未发现自己有那么强烈的自尊心。也从未意识到自己竟如此卑微。

  连他的爱亦是一种丑陋的东西。

  月光无声无息在夜幕中铺着路。

  大庭叶藏仰望着小野寺萤,和她默默无言地对视,只觉得自己要被劈成两半,一半被自我粉碎烧成灰,另一半则被她的美摧毁,连灰烬都不剩。

  他从第一次见面时就知道她长得很美,后来,他又知道她对自身的美貌并不在意。对于拥有美貌而又满不在乎的女人,人们总是更容易被吸引,因为人们在潜意识里都会以为这样的女人拥有比美貌更加珍贵的东西。

  他知道小野寺萤心中更珍贵的东西是什么,如果要说,太多了,说不完。

  此时此刻,他仰望着小野寺萤。灯光从她身后铺过来,他其实看不太清她的面容,只有一个轮廓,和窗檐上的一抹剪影。可是这就够他心生痴恋了。

  仅仅是这样,就够无数公卿子弟搜肠刮肚地堆陈辞藻,一封有一封的情书能当柴烧。

  那照在他渴恋的少女身上的月光,比照在辉夜姬身上的月光更温柔澄澈。

  而让他痛苦不已的也正在于此。

  他没有佛前的石钵,没有蓬莱的玉枝,没有火鼠裘,没有龙头上的珠子,没有燕子子安贝……

  小野寺萤值得拥有世间最美好最珍贵的一切,而他什么都没有。

  除了把她也拉进被世人蔑视唾弃的泥潭之外,他什么都做不到。

  大庭叶藏想自己的不幸,就在于他既非彻底的废物,亦非无所谓的白痴——所以他不得不承担双重的痛苦。只有痛苦。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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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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