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柳棠带着回忆完昨晚发生过的一切的管聘满脸愕然:“假的罢,这、我、我怎么可能会和旺财撒娇?!”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和虞亭礼吵翻,他怒不可遏转身要走的时刻,突然听到柳棠这番言论,惊讶到有些语无伦次。
柳棠回忆起昨晚主子朝虞亭礼耷下眼角、微微嘟嘴的模样,忍不住揶揄她:“怎么……不算撒娇呢?”
柳棠为人老实胆怯,不敢随意编排瞎话骗她。话从她嘴里出来,那多半就是板上钉钉了。
管聘臊得厉害,直觉浑身恶寒:“打住啊,再说就不礼貌了。”
末了又忍不住追问道:“我那个样子……没被府里的人们看见罢?”
柳棠想了想:“回来的时候碰上了大小姐。”
管聘惊:“当时我不会还在虞亭礼的背上罢?”
“没,那时他已经把你放下了。”
管聘松了口气。
气没松到底,柳棠又补充道:“不过大小姐应当是看到了你留在虞亭礼衣襟上的胭脂印了,走时看了你们好几眼。”
“……”管聘头疼死了,“下去罢,我想一个人静静。”
因着昨日淋雨又背管聘走了两个多时辰的路,虞亭礼背上的伤口复发,断断续续疼了一宿。
直到快天亮时才堪堪睡下。
睡意正浓时,他梦见了自己。
梦里的他似乎已经过了及冠之年,身着银甲目光坚毅地骑行在黄沙万里的荒丘,脸上因为长期的风吹日晒多了些许沧桑的细纹,身后也跟了一队气势汹汹的甲兵。
背上还背了一面猎猎的旌旗,看上去好不威风。
朔风野大,他怒指着风沙之外的城池,气势汹汹地对身后的甲兵道:“给我杀!”
话音落下,他蓦地被自己的喊声震醒,惊恐地从床榻上弹坐起来。
怔然片刻,他看了眼外面大亮的天色,后知后觉方才只是做了一场梦。
他揉了揉发沉的脑袋,略微自嘲地轻嗤了一声。
怕不是被管聘打压太久,居然连做梦都是这样翻身为王的情节。
穿戴好后,他照旧走到马厩准备干活。
马厩里空荡一片,他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适才想起院里唯一的那匹马,昨天已经连同马车一起被偷走了。
他只好去禀明管聘请其示下。
管聘在用膳,听他秉明情况,端着饭碗漫不经心地扫他一眼:“这弼马温干的,把马都丢光了。”
明明拢共也只有一头而已。
虞亭礼冷着脸没应声。
她忽然问他:“听说昨晚是你背我回来的?”
神情已然没有半分昨日的娇憨,满噙着上位者的清冷威严。
直觉后面不是好话,他应得迟疑:“……是。”
果然,下一刻她道:“你什么身份,也敢僭越背我?恬不知耻,该罚。”
“……”
大抵是昨夜的梦给他注入了一些血气,他怼回去的语调比以往要拔高许多:“昨夜说不背你,险些被你踢断腿骨。结果背了你,又要因为越界惹上一身腥。果然,身为主子就是怎么着都有理。”
一逞口舌之快的后果就是,让无理取闹的恶主更添了几分罚他的底气:“呵,还敢顶嘴?罪加一等。”
虞亭礼彻底哑火,没办法,谁让人家是主子。
管聘撂下碗筷,偏头睇他一眼:“马既然跑了,正好你也别做马夫了,罚你直接再降一等,去后院去刷恭桶。晚上顺便给我侍个夜、倒个夜壶。”
他站在原地没动。
看他那副倔脾气又上来,她神情煞是不悦,语气隐含威胁:“还不滚去后院领活,是想等我打折了你的腿,再把你丢过去么?那可就不只是刷恭桶那么简单了。”
虞亭礼适才不情愿地迈开步子。
吃完饭,管聘躺到内室的小榻上歇乏,开始仔细回想昨天的这一遭事迹。
算起来,也不是全然无功的。
虽然没从芸姝嘴里套出什么,但好歹与人拉近了关系,以后长期发展,不愁得不到线索。
至于大理寺……
她决定等到今晚天黑下来,再去夜探一番。
总之有关霍城的蛛丝马迹,知道越多,对她接近他越有利。
“小姐,小姐不好了!”
这时福春突然气喘吁吁地跑来:“虞亭礼刚到后院就晕倒了。”bimilou.org
“哈?!”她无比不解地皱起眉:“这才多眨眼的功夫,他故意的罢?”
福春表情为难:“奴摸了他的额头,确实烫得厉害,不似作伪。”
管聘十分无语,接着又想起了昨日的那场雨。
虞亭礼背上的伤还没好透,昨日又被折腾了一大圈,发热多半是因为后背的伤口又裂开了。
她越想越憋气:“打他一顿,这来来回回得搭进去我多少伤药钱?孱弱多事、一无是处。吩咐账房,之后的三个月都别给他发月例了!”
福春思忖一番,迟疑道:“那、那到底还要不要请郎中么?”
“请。”她的声音有些无奈。
以为这下总算能消停,不多时郎中又找上她的门了。
郎中还是前几日给虞亭礼缝针的那个,此刻笑眯眯地背包站在门前。
她招呼人进来,开门见山道:“想说虞亭礼?不用说了,您也不用给他好好治,只要留口气就行。若是让他落下病根,那是最好不过了。”
“行医多年,还从来没有听过如此奇怪的要求。”郎中但笑,“他只是对伤痛的感知比寻常人强烈迅速,所以才会反应大些。不过到底只是皮外伤,落不下什么病根,怕是要让五小姐失望了。”
管聘有些悻悻。
郎中道:“不过我来找您,不是想说他的。”
管聘抬头看他,意会地遣退了周遭多余的丫鬟随侍。
郎中低道:“昨日主母召我过去诊脉,我看她手心的黑纹已经褪了。但因毒素已深,即使再用药,也很难恢复到从前的灵活了。”
“她活该。”管聘笑得冷淡绝情,“招惹我之前,她就该想清楚后果。”
郎中顿了顿,又道:“我将情况如实和她说了,她气得不行,走时还问我能不能炮制毒方……”
话到这里,语意已然不言而喻。
良久,郎中轻叹口气:“总之五小姐最近……要小心了。”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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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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