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陛下,臣还有话说。卫青之事除了让卫骁去找之外,陛下还应该做一件事情,才能保卫青万全。”
这紧急关头至关重要的一句话,让刘彻收敛了邪心,赶紧问道:“什么事情,你起来说。”
义妁点了点头,站起来,昂首直视着刘彻:“陛下,正如卫骁方才所言,他们抓到卫青极有可能就马上会杀死他。但他们消逝得太快,臣也根本看不清到底是往哪里去,极有可能是椒房殿,也有可能窦太主的堂邑侯府,又或者是她的封地馆陶邑。但无论是哪个地方,若是卫骁晚到一步,纵然有御赐金牌,也是来不及阻止。到时侯,若已毁尸灭迹,抵死不认,也无从定罪。况且保卫青的命才是头等大事,定不定罪则另说。故而请陛下立刻将这事情闹腾起来,让大家都知道有积心叵测之人掳掠了卫青。此事陛下一定追查到底,若那些人肯放了卫青还可饶其罪,或是不放,势必追查到底,将对方当众千刀万剐。”
“好办法!”刘彻点头道,“他们原本只想秘密杀害,若是嚷嚷起来,反而会投鼠忌器,能保得了卫青的命。很好。快,传韩嫣与公孙敖!”
春陀闻言连忙传去,同时刘彻也令大太监苏文立刻就去传播这个天大的消息,将整个皇宫的灯都亮起来,将角楼的钟鼓敲起来。
苏文立刻领命而去。
此时韩嫣与公孙敖到来,刘彻令道:“卫青酒醉被掳,有可能是窦太主所为,卫骁已领兵去寻觅,你们两个也速去,韩嫣带兵搜索皇宫大内,公孙敖带兵搜索长安城。此时想必卫骁已令人严守长安城四门。你们也速去救援,务必在卫青遇害之前将其找到。”
“是!”韩嫣与公孙敖立刻领命,出了朝阳宫后分头行事。
义妁赶紧告辞:“陛下,臣原本就在病中,此时又受了惊吓,请允许臣先告退,自回桂宫就寝。臣手无缚鸡之力,在此只会碍事,帮不了任何忙,请陛下恩准。”
刘彻忙道:“快快下去歇息吧。郑侍医,辛苦你了。谁说你帮不了任何忙,若是卫青能平安救回,你就是第一大功臣。下去吧。”
义妁连忙告退,在刘彻面前,她总是有种尽速逃离的冲动。
刘彻在义妁告退之后,也立刻让春陀侍侯,穿戴整齐,亲自提了剑出门寻找,大有一种找到就要把掳掠之人刺死的架势,春陀寸步不离跟在身边。
此时卫骁已经带兵到了堂邑侯府。
到了府前,未等任何通报,卫骁出示了御赐金牌,表明了来意之后,立刻令萧云飞领头直接闯了过去,之后与驺力等人分头行动,在全府内搜索了起来。一时之间,惊动了整座府第。
馆陶长公主与其夫君陈午出来喝叱。
“好大的胆子,卫骁,本公主乃是陛下亲姑母,窦太后唯一爱女,在我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借你天大的胆子敢直接闯入我府中强行搜查?”
馆陶长公主气得将眼睛瞪得圆鼓鼓,修长的指尖都要指到卫骁的鼻尖去了。
卫骁出示御赐金牌给馆陶长公主看,邪笑道:“窦太主,对不住了。正是唯一能压制您的陛下命微臣来搜查卫青下落,微臣也是奉旨行事,实属无奈啊。”
馆陶长公主闻言面色一沉,瞳孔阴鸷地紧缩起来:“你怎么就认定卫青就在我这里?”
卫骁坦然一笑:“并非认定,只是陛下说了,这皇宫内外,乃至长安内外,掘地三尺,都要查验一遍,直到死见尸,活见人方罢。陛下说,不拘王府侯府,任何人都不得违抗。生怕有人仗着皇亲国戚阻挠,这才御赐金牌。既然是陛下的旨意,陛下又如此信任微臣,微臣如何不遵旨而行呢?还请窦太主见谅!正好经过此处,不得不查!”
馆陶长公主脸色铁青,看着在自己府里横行窜道,四处搜查的侍卫,怒道:“不是已经在查了吗?卫大将军,你真是太没把本公主放在眼里了。就算陛下旨意如此,你也该宣读过圣旨再行事吧?”
卫骁挑了下剑眉道:“那可真是抱歉了,卫将军命在瞬息之间,陛下说了,居然有人敢夜入皇宫劫走卫将军,胆大包天,若是抓到之后,定然千刀万剐。这样的人简直居心叵测。如今闹得满城轰动,若是查出来,肯定无法脱罪。不过……”
卫骁故意上下打量了一眼馆陶长公主道:“应该不是窦太主所为。窦太主也不要过于紧张,就是陛下的旨意,照做就是了。搜完了,我们自然就走。”
陈午吩咐下人:“给卫大将军看茶。”
“看什么茶?”馆陶长公主气得七窃生烟,立马扭头冲着自己的夫君厉叱,“哼!”
她一甩袖,抬着高傲地下巴自顾走到主位坐下,怒气冲天的神情似乎也掠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恐惶。
陈午被她一瞪,早就吓得把话都缩回去了。
卫骁一瞬不瞬地盯着馆陶长公主,观察她每一丝神情的细微变化。他好整以睱,只等萧云飞等将搜查之后来汇报。
长安城,灯火如昼,老百姓都被这么大规模的搜索阵仗给吓醒了,纷纷起来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不起来,家里突然被拍开,闯进官兵来搜,也是怪吓人的。渐渐的,小孩子的哭声,犬吠之声亦不绝于耳。
公孙敖领兵在长安城内搜索,几个方位都分派任务之后,他略一沉吟,自己则带着几个亲兵径直堂邑侯府去。
正巧卫骁闻听萧云飞等人禀报并没有可疑发现,正兀自费解,被窦太主一阵冷嘲热讽之后赶出来,就碰见了公孙敖。
“怎么?卫大将军?搜过了?”公孙敖见卫骁是从府里出来的,自然这般问道。
卫骁皱眉长叹:“里里外外搜遍了,未见卫青下落。”
公孙敖道:“按理这里找到的可能性最大,难道真的还在皇宫里面?椒房殿?”
卫骁摇了摇头:“不太可能。在皇宫内动手,处理尸体不好处理,很容易就被人发现。并且在椒房殿杀人,也很不吉利。一定是在宫外,只是如果不是在堂邑侯府里面,会是在哪里呢?公孙敖,你可知馆陶长公主可有其他产业?”
“那可多了,窦太主何许人?先帝与先太后的宝贝,当今陛下的亲姑母和扶上位的大恩人,从以前到现在的赏赐原本就不少,再加上自己四处搜刮侵占的,那可说不定国库都没有她的府库丰盈。”
公孙敖说完,陡然脑壳闪现一道灵光,双手互击了一下:“对了,有一个地方,也许能找到卫青。”
“哦?哪里?”卫骁连忙凑过来问道。
公孙敖立刻也近前一步,附在卫骁耳际旁道:“将军可知窦太主有位十几岁的小面首一事?”
“有所耳闻。”卫骁看了公孙敖一眼,“你是说?”
“嗯,”公孙敖点头,“我突然想起来,卫青是喝了酒酒醉的。那个小面首生得唇红齿白,素来风雅,亦爱喝酒。城庙路的长门园正是他栖身之所。莫非窦太主把卫青弄到那里去了?若在那儿动手,定然神不知鬼不觉。”
“那十几岁的小娃下得了手吗?”卫骁问道。
公孙敖道:“不必他亲自动手啊。窦太后如果处心积虑做下这桩案子,一定早就安排好了人手。如果在那里杀了人,要把尸体运出城外也十分方便。每天凌晨,总是有长门园的奴仆把空酒瓮运到城外,又到二十里外的桃花村去运了新的桃花酿来给小面首董偃喝。这空酒瓮不正是藏尸身的最佳去处吗?”
卫骁听了,根本没有再顾得上回答什么,拔腿就往城庙路走。
公孙敖和萧云飞、驺力等对视了一眼,也连忙追上去。筆蒾樓
到城庙路还有一段距离,几个人找到各自的马匹后,飞身上马,往城庙路疾驰,答答的马蹄声在长安街上显得格外响亮。
馆陶长公主已经追了出来,看到他们马匹去往的方向,脸色苍白,连忙唤过随从,立刻备来马车,也赶往长门园。
卫骁等人到了长门园都飞身下马,卫骁左右看了一眼,分列左右的驺力与萧云飞立刻心领神会,两人直接从马上飞身越过高墙。
卫骁及公孙敖则直接从大门踹过去。庭院里的奴仆见一下子涌进许多侍卫,立刻吓得四处飞奔,有好几个都飞奔去禀告了董偃。
卫骁及公孙敖对视一眼,立马跟着那几个人的方向追去,很快就在后院里找到了董偃。
事实上,并没有看到董偃的影子,只是听到了某个房间里传来了董偃慌张的声音:“你们两个等等,先别杀他。住手!待我去劝劝窦太主,再来作定夺。”
里面的男人粗声粗气,略显不耐烦地答道:“还禀告什么?正是窦太主之令,令我们杀了他,再把他装在酒瓮子里运出城去。偏你来啰嗦?”
那语气甚是鄙夷。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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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妁妁的第一女国医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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