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砚之干脆关了房门。他松了松领带,朝着文浔的方向一步步走过来,瞳孔深沉无光。
他不喜欢文浔对着自己的时候没有笑脸,却不吝惜在别的男人面前展露笑靥的样子。
“你呢。在这里守着他送给你的花,是为了等情郎上来幽会?”靳砚之冷冷的吐出了一句话。
文浔往后退了一步,身体已经抵住了房间里的五斗柜。
“是又怎么样?至少靳丛安比起你,不会说一套做一套。”
文浔一想到家宴上万津津那全身心恨不得扑在靳砚之身上的样子,想到众人看着两人仿佛在打量一对好事将成的小夫妻,就忍不住一肚子窜火,“我回国是不是也赶巧了,正好可以吃到你们的喜……唔……”
靳砚之扣住了她的腰肢,连带着她整个人就跌进了他的怀里。想到靳丛安揽着她肩头的样子,男人手心的力道加重了许多。
接吻,粗暴热烈的,不给她任何喘气空间的深吻。
腰肢被他禁锢在掌心,文浔全身的血流湍急,大脑却一片空白。因为身高差,她只能仰着头被动着承受着靳砚之突如其来的攻击。
一面沉沦,一面不甘。
她的眼角泛着湿意,几次想要抵着他的胸膛推开都被靳砚之轻而易举的控制着。男人因她的挣扎而不满,干脆压着文浔沉入了被褥里。
体温在摩擦之中升高,文浔迷迷糊糊的觉察到这里不是酒店,而是靳家的宅子,靳家一家老小现在还在一楼……
“靳砚之,不可以……”她抵抗着,脸涨的通红。
靳砚之停止了动作,口唇相接的地方,他的气息里有葡萄酒的余韵,这味道让文浔心悸心动。
“还记得么……老房子的隔音不错……”靳砚之慢条斯理的诱/惑着,按照自己的节奏一点点进行,像是在拆一件珍贵的礼物。
文浔低低哑哑的嘤咛了出来。
他伸出手指,情不自禁的轻轻刮着她滚烫的小脸。
不管多少次,在情/事的过程中,她的脸颊总是如第一次,绯红火热,任何男人在这样一张小脸面前都没有任何抵抗力。
靳砚之暗幽的瞳孔里压抑不住的欲/火。
“只要我想,可以让你喊得更大声一点……怎么,是怕他们听到动静……还是在担心靳丛安听到?”后半句,男人语气里的旖旎已经消失了。
文浔的委屈一下涌了出来:“你无耻。”
“还有更无耻的……”靳砚之解开了自己的领带,直接扣住了文浔的手腕,然后不管不顾的拨开了她小衫的扣子……
文浔骨骼纤瘦,身体娇小玲珑。可是该丰满的地方却浑然天成,是真正的人间尤物。
靳砚之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
五年前,在两人破戒之前,他已经对她没有任何的自制力,现在也是如此。
羞耻感让文浔全身紧绷又兴奋不已,在一切濒临失控之前,她突然低低哭出了声音。
靳砚之喘着粗气,倏然停住了自己的动作。身下的女人已经侧过脸去了,泪水顺着她的脸颊落入了乌发深处,一串又一串,可怜至极。
靳砚之的大脑立刻清醒了大半,他半是心疼半是无奈轻轻啄吻着她的侧脸:“别哭……不喜欢就不做了。抱歉。”
他抱着文浔坐了起来,一件件把衣服给她整理好。
文浔像是个可怜兮兮的洋娃娃,一时之间无法从差点一触即发的情/欲爆发中抽身,红着脸,抽噎着任由他摆布。
“露西在看着我们……”
文浔把脸埋在了靳砚之的怀里。
她差点忘了,屋里还有一只活蹦乱跳的狗子。
靳砚之轻笑了一下,看向露西:“睡觉。”
露西乖巧的呜咽了一声,把头埋在两条腿中央,扭过头去闭上了眼睛。
文浔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最后一件外套她一把从靳砚之的手里抢过来,自己套上,然后拉开了和靳砚之的距离。
迟来的愤怒让她的身体微微发抖。
“你是不是觉得,比起门当户对的万津津,我是那个唾手可得,随时可以满足你泄/欲的工具。”
她说这句的时候,手紧紧的抓着床沿的褶皱,不敢抬头看他。
靳砚之默然了片刻,缓缓开口:“你在吃醋。”
语气里喜怒不明。
文浔一下抬头,瞪着他:“是又怎么样!对一个早晨刚刚离开我房间晚上就和别的女人站在一起见家长的男人来说,靳砚之你有什么资格挑剔我的行为!”
“所以,作为报复,你接受了靳丛安的礼物,还有他的……”靳砚之扫了一眼那被露西征用成狗窝的城堡,“爱意。”
文浔低下头,狠狠搅着自己的手指头。
无可否认的是,在今晚来靳家之前,她内心深处一直藏着一个可能性渺小的期望,这个期望或许是和靳砚之一生一世一双人,或许是借着靳家的力量帮助自己摆脱困境。
前一个愿望是不切实际的奢望。靳砚之的身后是野心勃勃的靳家。老爷子不会在万津津存在的前提下,允许靳砚之此刻“扶贫”一般的选择家道中落的文家女儿。
后者则是卑劣自私的利用,母亲被文将益逐出家门,继母一手掌握了文氏的大权。不管是靳砚之还是靳丛安,亦或者靳家其他人的帮助,她文浔可能短时间内内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等价回馈给施救者。
圣诞节的家宴是一场虚妄的狂欢,温暖是一种幻象,自始至终,文浔是旁观者。今夜结束后,依然是她一个人面对在零落惨败挣扎的人生。
“不管是靳家的谁,我只是需要救命稻草。你可以把我想成那种同时撩拨两个男人的坏女人,你也可以把我当做急需要靳家做跳板去报复我父亲和继母的女人……反正,早在上次告别前,你已经知道我骨子是什么样的人了。”
米兰的那些模特,养起来确实费钱,可是他们听话,总能在文浔需要的时候装作男友陪伴在她的身边,再“恰恰好好”的出现在报纸新闻上,“恰恰好好”的传到国内靳砚之的面前。
她用一种无声叛逆的方式告诉靳砚之,对于那日由她主动“勾/引”而发生的第一次,她早就在心里放下了,也翻页了。他靳砚之从来不曾在她的生命里占据过什么重要的位置,她也不会为了一场离别难过的肝肠寸断。
她用花天酒地灯红酒绿的面具包裹住了真实的自己。这是少女付出了自己的一切后孤注一掷的保存自尊的方式。
说到底,她不要做被抛弃的那个。现在也如此。
她宁可靳砚之再用老眼光看待自己,宁可让他觉得自己水性杨花放浪形骸,也绝对不承认自己因为怕得不到靳砚之而心生妒火亦或者挫败,更不允许自己承认那个万津津各方面远胜自己,当下她才是靳砚之的良配。
这一次的沉默更长久一些。
文浔穿了一条鹿皮短裙,下面的直筒长靴系带在前一刻的纠缠里被男人松开了,匀称漂亮的长腿内侧还留着今晨男人留下的吻痕……
那种隐秘的爱痕此刻看了只教让人心酸。
文浔站起来,慢慢整理好了衣服。她没有看靳砚之一眼,把长发拨到了一边:“既然没什么其他要说的,就这样吧。”
她停住了脚步,声音里染上了一丝牵强的笑意:“哦对了,靳总大婚的时候记得请我喝杯酒。”bimilou.org
门被她拉开了一道口子,紧接着被男人重重关上。
靳砚之牵着她的手腕,文浔一个趔趄转身被靳砚之抱了个满怀。
她有片刻的错愕,紧接着鼻子不争气的酸了起来。
她看不清男人的神色,只是听到了靳砚之在她的头顶慢慢开了口:“如果你需要靳家的人出手破局,为什么这个人不能是我。”
文浔眨了眨泛红的眼睛,轻笑:“靳总恐怕没有弄明白眼前的形势。我要的是能帮我撬动卢意在文氏地位的帮手,这是一笔上百亿的买卖。我能支付的只有账户上的一点儿存款。交易本身就是不划算的。哦对了……”
她抬起头,故意妖媚轻浮的摸了摸靳砚之的下巴:“还可以是几个晚上我的时间。不过……这只能是在你婚前,我不想自己变成那种道德败坏,人人喊打的女人……”
她赌靳砚之不会为了自己搅这趟浑水。她赌靳砚之心里自己没有这么大的分量。
靳砚之捉住了她的手,一瞬不眨的看着怀里的女人。
“文浔,我从未动过娶万津津的想法。”
文浔一顿,她想起了老爷子那期许的眼神,轻轻道:“你的意志重要么?”
面对家主之位的诱/惑,没人可以幸免于难。
靳砚之从来不是那种为了美人放弃江山的男人,更何况,她该给靳砚之的都给了。维系他们的,不过是少数几次肉/体欢/愉和过往二十年的回忆。
“文浔。”
男人的声音郑重而平稳。
文浔的心跳莫名的跟着“突突突”加快了起来。
“嗯?”
她仰起脸,水眸凝视着靳砚之。
“我们结婚。和我在一起,你想要的,让我帮你拿回来。”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野小马的善男信女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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