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两人到了民政局的门口。
车门重重砸上,靳砚之快步绕过车头,拽着文浔走出了车子。
她搞不清楚靳砚之这一身无名怒火是从哪儿来的。是她在领证前知道了真相,面前这个男人有什么资格冲着自己发火?
文浔半迷糊半抗拒的被靳砚之拽着走流程。直到红本本递到手上,工作人员说“恭喜两位”她才反应过来——她和靳砚之,这算是合法了。
工作人员笑盈盈的看着面前的俊男美女,可惜,男人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女人微蹙着眉静默低头……怎么看怎么没有新婚燕尔的愉悦。
没再等尴尬的气氛进一步发酵,靳砚之牵着文浔离开了民政局。再一阵风驰电掣,两人回到了家门口。
文浔抬眸,看到露西比佣人们反应都快,甩着尾巴扒拉在铁门上欢迎两人。
一种从云端落回地面的感觉重新填满了她的胸口——从离开到回来,一个小时不到,她就把人生大事解决了。
“你不去上班么……”文浔话吐出一半,整个人被靳砚之抱出了车子。
靳砚之铁青着脸,下颌绷紧,一脸谁拦着要吃了谁的样子。佣人迎了出来,一看这阵仗谁也不敢多问什么,只能给两人自动让出了一条路。
文浔失重中紧紧的拽着靳砚之胸口的衣服:“你又发什么疯……”
“谁也不许打扰。”
这话是对着身后目瞪口呆的佣人们说的。
楼上卧室的门被打开又重重关上,文浔以囚禁在靳砚之怀里的姿势,被男人狠狠压在了床褥之下……
他们合法了……所以那些规矩显然对靳砚之来说也不成立了。
文浔胸口一股凉意,一低头,衣服已经被剥了。
她捂着身体试图往床外延爬,靳砚之扣着她的脚踝就拽了回来。
“我,我还没有吃饭。”
“做够了再吃。”
做、够、了。
文浔不是不记得靳砚之体力多好。她喝多的那个夜里,在酒精的加持下,体力已经有了透支的倾向,而对靳砚之而言不过是刚刚尝了一点开胃菜。
“我都听你的话去领证了……有什么事情非要在白天解决,不能晚上再说么。”
文浔结结巴巴,脸红成了熟柿子。
靳砚之扯开了自己的领带,灵活的打了一个结,文浔没来得及挣脱,整个人手就被举高,拖着挂在了床头。
靳砚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用手指临摹着她嘴唇的弧度,脸上流露出一丝浅浅的怜悯。那怜悯的温度消失的很快,再看,只剩下了冰冷的欲/念。
文浔凝着他墨海一样的眼眸与里面泛出来的冷光,心里直哆嗦。
“既然你对结婚之外的任何事情都毫不在意,想必也不会在意此刻我的要求。”
他熟悉她的曲线和软肋,一如既往的,游刃有余。bimilou.org
白光在大脑中堆积,文浔忍不住颤抖,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在喘息的瞬间,她低声啜泣问道:“什么要求……”
“履行妻子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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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午到黄昏,文浔不记得自己被翻来覆去多少次。
文浔试图跟靳砚之讲道理,男人充耳不闻,紧接着文浔求饶,发狠,诅咒,可是依然对靳砚之毫无作用。
她的反抗对靳砚之而言,不过是落在身上轻飘飘的棉花拳头。
房间里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文浔累极了。
在靳砚之的食髓知味里,文浔好似失去了对时间和空间的掌控感,沉沉浮浮迷迷糊糊……
外面的天光一点点变暗,文浔胡乱想着其他细碎的事情打发这好似无止境的“惩罚”。
她甚至想要跑下楼去带着露西狂奔一圈以宣泄自己在与靳砚之的抗衡中全方位被碾压的憋屈。
可是她心里清楚,她连张嘴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很快,暮色降临,天黑了。
室内安静了下来,两人相拥在一起,一时间没有人说话。
在静默里不知过去了多久,文浔昏睡了过去。
卧室里没有开灯,外头一点月光渗漏了进来,落在她身上。靳砚之抬手,给她披上了薄毯子,然后就着毯子抱着她,带着她去了盥洗室。
文浔迷迷糊糊的知道靳砚之想要做什么,蹙眉轻哼着抗拒。
“不洗干净,第二天早晨你又要发脾气。”
脸颊被文浔没轻没重的挠了一下,靳砚之无奈的侧过脸躲着她毫无章法的攻击。
“省省力气,除非,你还想继续。”
男人的声音里染上了威胁,三分真七分假。
文浔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可是她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温水洗去了她一身黏腻的不舒适,再被靳砚之裹在干净的浴袍里送到床上时,文浔仰面朝下,四仰八叉的又睡了过去。
靳砚之微微抬高了她的上身,捞过吹风机,给她细细的吹着头发。
等佣人过来收拾床褥送晚餐时,文浔正是睡得最香的时候。靳砚之不依不饶的晃醒了她。
“坐起来吃点东西,不然胃会疼。”
文浔嗓门大了一些,但依然是哑的让人心疼:“吃你的头。”
靳砚之:……
她翻过身,腿跨在了靳砚之的枕头上,就这么横在床上,呼呼大睡。
“想吃什么?你只要清清楚楚的再说一遍,我保证给你安排。”靳砚之忍笑追问。
文浔抬手抽走了枕头砸了过去:“靳砚之!这一个月不要想碰我了!”
她又恼又累,哪怕闭着眼睛,都可以想象的出男人得逞后那个样子。
狡猾,蛮横,胡作非为。
……
凌晨三点,文浔饿醒了在大床上。
肌体已经到了酸疼的顶点,可是更要命的还是饥肠辘辘的感觉。文浔扫了一眼身边——她横在大床上睡着,靳砚之不在。
下一秒,文浔看到了窗边天鹅塌上的男人。他穿着和自己同色系的睡衣,身上盖着一条薄毯子,睡得很暗沉。
文浔抿了抿嘴,慢慢的爬了起来。
就这样一个小动作,也让她的肚子发出了悲戚的空鸣——“咕……”
文浔立刻用枕头按住了自己的小腹,再警惕的看了一眼靳砚之。男人无知无觉。
文浔一点点挪下了床,一眼瞟到了一边的垃圾桶——里面有个安全套的空盒子。
等等,他们居然用空了一整盒的套子??
文浔头皮发麻,蹲下去仔细看:还好还好,一盒两只。
不对……下一秒,文浔自我否定:她光是有力气反抗靳砚之的就不止两次,真实次数肯定不止……
一层冷汗浮了上来,文浔低头看看身上干干净净的皮肤和衣服,拍了拍自己的脸。
一分钟后,文浔冷静了下来。想这些有的没的是没用的,现在重要的是做补救措施。
文浔捞过了自己的外套和手机,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间。
一楼的客厅里没有人,文浔咕咚咕咚喝光了一整杯水,吃了两片饼干,静了静。
她第一反应是联系陶姜买药,可是想到陶姜肯定不允许自己直接吃事后药,而那些“对身体没有什么副作用”的长期药又没有及时送来……为了不听陶姜叨叨,此时只能靠自己了。
文浔把外套穿上,拿了家里的门卡,匆匆披了条围巾,猫着腰悄咪咪的出了门。
没有惊动靳砚之,没有惊动佣人,很好。
文浔刚刚把门关上,身后一道风,露西开开心心的从窝里跑出来,差点撅到了文浔身上。
文浔半条魂差点吓没了,捂着胸口平复心跳:千算万算,忘了家里还有一个小祖宗。
露西显然以为文浔半夜爬起来是为了陪自己玩,兴冲冲的回窝里叼了一个球,“哒哒哒”跑回来放在文浔手心里,歪着小脑袋期待的等着文浔丢球球。
文浔无奈了,她瞥了一眼二楼的卧室,把球放在口袋里,猫下腰低声道:“走,姐姐带你出门去玩。”
两分钟后,新家的铁门“吱呀”一声开了。文浔牵着露西,快步离开。
文浔翻着手机,很快找到了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她把露西拴在门口,把球丢给它玩,径直走进去买药。
值班的药剂师看到一个红围巾抱着头的年轻女人进来,含糊说了一句“事后药”就红了脸,也懂了几分。
她把柜子里的药排了三种:“三个牌子您看您要哪个?”
再耽误下去文浔怕露馅儿,尤其是自己带着露西这么一个容易过嗨的狗子出门,她甩出了两张钱,把三盒药一箩筐收下。
推开门,文浔搓搓手:“露西抱歉哦,姐姐带你回家。”
下一秒,文浔傻眼了,栓着露西的消防栓上,狗狗已经不见了。
文浔急了。她快跑了两步,前后街角都扫了一遍,确认没有看到露西的身影,心里直呼完蛋。
“露西!露西!”
此刻凌晨四点不到,街上很少有行人和车辆,文浔捏着袋子,在街上没有方向的找了一通,根本看不到自家狗子的身影。
文浔挠挠头,又折回了药店门口,仔细去看那个消防栓。
露西的狗绳栓的很浅,如果它自己等不及跳一下,很可能挣脱。
当然,也可能是被人故意偷走的。
文浔绝望的咬住了嘴唇,掏出手机,准备给靳砚之打电话——不管怎么样,丢了狗的人是自己,至于后面怎么解释,再说吧。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男人接通了。
这不是一个好征兆。文浔心里“咯噔”一下,也是与此同时,她听到了正对面的街角,传来了狗爪爪踩在雪地上松软的“哒哒”声。
文浔一个转弯,手机里也正好传来了男人慵懒好听的声音:“往前看。”
文浔抬头,看到欢脱的露西叼着小球,正朝着自己的方向小跑而来。而它的身后,跟着的是穿着黑色大衣的靳砚之。
文浔石化在原地。
露西欢欢喜喜的跑到文浔面前,把球球放在她的脚边,然后扭头撒丫就朝着靳砚之的方向跑去。
在靳砚之脚边逗留一秒,又撒丫朝着文浔的方向跑来。
靳砚之和文浔之间隔着十米的距离,就这么看着露西像是小炮弹在他们之间窜来窜去。
答案昭然若揭:以露西的智商是不会轻易被人骗走的。
唯一的可能性,是趁着文浔去买药,它挣脱了束缚,大摇大摆的回头去找靳砚之——毕竟丢球球这项运动,人多才好玩嘛。
而到底是靳砚之在家被狗子吵醒还是早就察觉文浔出门跟出来,就不得而知了。
文浔眨眨眼,悄咪咪的把药店塑料袋往身后藏了藏。
靳砚之黑沉沉的眼睛看着她:“买了什么。”
文浔:……
“维生素B。”
靳砚之脸上无波无澜:“买这么多?”
文浔一指露西:“它好像拉肚子了……我出来也顺便买点狗狗拉肚子的药。”
正在绕着两人兜圈子,耳朵呼呼呼扇风的露西:???
靳砚之伸手。
文浔以为他要抢药,下意识的把袋子往大衣口袋里塞:“干什么!不相信我的话你何必发问呢?”
靳砚之握住了她另一只手,没有就刚刚的话题继续下去。
他牵住了文浔,勾勾手,露西马上乖乖的叼着自己的牵引绳跑到了他身边,靳砚之一言不发,就这么带着一大一小两只回了家。
一言不发的靳砚之让文浔更坐立难安。看着靳砚之要把露西送回狗窝,文浔一溜小跑抢先上了楼,进主卧,反锁门,拆药片,干吞一气呵成。
吞的太急,她差点噎到了自己,使劲拍着胸脯好不容易把药片咽了下去。
剩下的三盒成了此刻最棘手的存在。
文浔在原地转了个圈,想到了自己的手提包,冲到了衣帽间,把药片囫囵塞了进去。
刚刚做好这一切,房门敲响了。是靳砚之。
文浔面不改色的开了门。
门外,男人的眸子冷冷的,似乎还裹着外头的寒意。他低头,文浔已经两手空空。
显然,东西已经被“处理”掉了。
“给露西的药呢。”
“什、什么药。”文浔一下忘了圆谎。
“照顾露西的佣人说,它的肠胃没有问题。”
文浔一脸如释重负:“没问题就好。你说我买的肠胃药啊……我后来想想自己是真的傻普通药店怎么会有兽类专用药物……唔……”
文浔话没有说完,靳砚之闪身进了卧室,关上了门,扣着她的后脑勺就吻了下来。
他的舌尖抵着文浔的舌腔,清清楚楚的尝到了一丝苦味。
带着惩戒的力道,没有任何情/欲渲染,这个吻湍急而短促。
很快,靳砚之松开了文浔,她紧张的揪住了衣角,不敢去看那一双如墨如渊的眼睛。
“为什么要骗我。”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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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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