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溪桥离得老远就喊上了:“哟,刘奶奶!”
刘桂兰转身瞧见在自行车后座站着的姜溪桥那叫一个担心:“嘿,这孩子,站自行车上多危险呐!这胡同道儿又不平坦,当心再摔着,赶紧下来!”
被训了一顿的姜溪桥也不生气,笑嘻嘻的让殷亭晚停了车,自己从后座上蹦了下来,凑到刘桂兰身边:“刘奶奶好!”
刘桂兰笑眯眯的看着他:“好好,哎,你奶奶怎么样啊?”
“好着呢!疗养院儿里有人陪着闲磕牙,她都不乐意我去瞅她了,说我耽误她跟人聊天儿来着。”姜溪桥半真半假的逗趣儿道。
刘桂兰却当了真,替姜奶奶解释道:“可不能这样想,你奶奶啊!那是怕耽误你功课!”
“我知道,您就放心吧!”姜溪桥拍了拍她手宽心道,说着好奇的往她手上拎的袋子上瞧了瞧:“您这买的是什么啊?”
“嗨,这不是又快赶上流行感冒的时节了吗?我就上前边儿药店买了点儿板蓝根预防预防,你要不拿点儿回去喝?”
刘桂兰说着就要打开袋子拿药,被姜溪桥忙不迭的拦住了:“不用不用,刘奶奶,我突然想起家里还有点儿事儿没做,我先走了啊!”
说完招呼上还在原地懵逼的殷亭晚撒丫子就跑,刘桂兰握着一长溜儿板蓝根袋子站原地嗔怪道:“这孩子,真是个急性子!”
大晚上的吃完饭没事儿干,两个人就顺着胡同墙根儿散散步消消食儿,回来的时候,走到当初姜溪桥答应自个儿的地方,殷亭晚就挪不动脚了。
发现人走丢了又走回来姜溪桥拍了拍他脑袋问道:“干嘛呢你?”
“没,正在回味过往。”殷亭晚一脸神神秘秘的说道。
姜溪桥哪儿还不明白他呀!这人每次一出现这表情就准没好事儿,转身掉头就要走,被殷亭晚一把给拽了回去。
“嘛呢?赶紧给我撒手!”
眼看着殷亭晚又要伸手搂人,姜溪桥急了,这来来往往的可都是老邻居,万一遇上个嘴碎的,到时候传出去可就麻烦了。
一个使劲儿抓一个使劲儿挣扎,没一会儿两个人就拉扯上了,正闹腾得不可开交呢!一束手电筒的光照了过来:“谁啊?”
姜溪桥抬头望了望,随即放下心来:“周大爷?”
“是姜小子啊?”来人也关了手电,走了过来:“大半夜的不回家,搁胡同里闹腾啥呢?”
说着看向殷亭晚一脸正气的批评道:“大街上拉拉扯扯的,还当街站着,影响多不好!”
殷亭晚梗着脖子不服气的回道:“那一男一女那才叫影响不好呢!哥们儿之间打打闹闹的怎么了?”
被顶了话的周大爷气得胡子都快立起来了:“就是俩男的,那影响也不好!”
眼看着又要吵起来了,姜溪桥赶忙扯了扯殷亭晚,让他少说两句,一边儿又打起了圆场:“周大爷,这大晚上的,您不回家睡觉,在胡同里溜达啥呢?”
周大爷愤愤不平的瞪了殷亭晚一眼,这才换了笑眯眯的表情看着姜溪桥回道:“嗨,这两天啊!不是老有那皮猴儿拿弹弓打路灯罩里的灯泡儿么?我搁这儿憋好多天了,今儿非逮着他不可!”
姜溪桥拍了拍脑门,一脸恍然大悟道:“哟,您瞧瞧,您这要是不说,我都快忘了您是街道主任了!”
周大爷倒是很豁达的摆了摆手:“一个街道主任还值当到处说啊?”
殷亭晚一瞧他那老神在在的样子,心里的坏水就直往外冒,故意装着关心的说道:“那您可千万记着往脑袋上套个塑料桶!”
“怎么着?”周大爷一脸懵懂的看着他,没明白抓打灯泡儿的人,跟自己套塑料桶有什么关系。
“这万一要是他反抗起来,给您脑袋开了瓢呢?”
“嘿,你小子,还敢埋汰你大爷我,信不信我抽你丫的!”
回家等殷亭晚拿了药膏要给他擦的时候,姜溪桥果然抵死不从,就算殷亭晚把口水都说干了,人就是不同意,碰上这么一个熊孩子,殷亭晚也拿人没辙,只得作罢了。
“哎,咱这周末就把菜园子理出来吧?”熄了灯之后,姜溪桥突然撞了撞殷亭晚说道:“再过一个星期就是五月了,这菜再不种可就来不及了!”
“成,不过咱俩都不会种地,要不叫上景华帮忙?”殷亭晚伸手把人圈紧怀里,不动声色的享受起福利来。
“也行,那我明儿跟景华说一声。嘿,你丫手往哪儿摸呢?”姜溪桥一把打掉在自己裤腰边儿上作乱的手,把人踹一边儿去了:“睡觉!”
没了福利的殷亭晚独自咂摸了刚刚滑嫩的手感,又双眼泛着光的靠了上去,几次三番下来,姜溪桥也懒得管他了,在这人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地儿,窝进去睡着了。
大庄村的一家农院儿里,姜铁树正把灶里未燃尽的柴禾拿火钳夹出来放灶灰里熄灭,留下红彤彤的炭火继续温着锅里的猪脚炖大豆。
门外突然传来了砰砰砰的叩门声,姜铁树把最后一根柴禾往灶底一塞,就急急忙忙的起身应门去了。
“来了来了!”踩着急促的叩门声,老头子吱呀一声打开了门,门外站着的四个大小伙,齐刷刷的跟人问好道:“二大爷好!”
“哎,好好!”姜铁树笑眯了眼,伸手接过了姜溪桥手里的酒肉,忙不迭的招呼他:“别搁外头站着了,这会儿日头毒,赶紧进来!”
姜溪桥进门之后,剩下的仨儿也依次进了院儿,不过等二大爷打眼瞧见张斯咏的时候,那脸上的微笑就淡了很多:“哟呵,这不是张大少爷,怎么着?如今不嫌弃我老头子那油光锃亮的脑袋,敢往我家迈贵脚了?”
张斯咏本来想挤兑回去的,又想起了上一次自己刚顶完嘴,转头就被这老头子拿棍子赶出屋子的丢人事迹,只得把胸中怒火忍了下去。
姜铁树看他没吭声,脸上的不虞这才减了两分,冷哼了一声,转身拉着姜溪桥进屋了。
一大盆热气腾腾的猪脚炖大豆上了桌,四个大小伙子跟饿虎扑食一样的伸出了筷子,二大爷看着姜溪桥吃得头都抬不起来,随手夹了一块肉多的猪蹄放他碗里,乐呵呵的劝道:“慢点儿吃,锅里还有呢!”
他自己则夹了一筷子猪头肉,就着汾酒下了肚,转头不小心看见了张斯咏面前堆得跟小山一样的骨头,傲娇的哼了一声,酸溜溜的说道:“得,吃吧吃吧!左右吃不完也是要喂隔壁家的小黑,便宜你小子了!”
姜铁树口中的小黑,是斌娃子家里的一条母狗,前段时间刚怀上崽儿,二大爷稀罕得不得了,平日里没少往他家送剩下的汤汤水水的,就等着哪天小黑生了就去抱一只回来养。
默默拿手啃着猪蹄的张斯咏在拍桌子跟老头子翻脸,和先吃完猪蹄再说中衡量了一番,最终还是选择了后者。
剩下俩怕被二大爷的台风尾扫到,都搁一边儿默默啃着猪蹄儿谁也不肯开口,生怕一个不小心说错了话,就要被分到二大爷口中跟小黑抢吃的一个类别去了。
吃完饭收拾完桌子,四个大小伙吃得滚瓜肚圆的躺院子里的凉床上晒太阳,不到两米的凉床上愣是躺了四个人,那家伙老震撼了。
二大爷拿着钥匙去了库房,从仓屋里取了一个小提篮出来,递到姜溪桥怀里。
姜溪桥一看篮子里的东西,立马笑眯了眼:“谢谢二大爷!”
“嗨,这孩子,跟我还客气啥?不够吃就吱一声,二大爷那儿还有好多呢!”
“哎!”
姜溪桥美滋滋的抱着篮子剥起了花生米儿,躺他旁边的殷亭晚看他剥得辛苦,支起了身子跟人商量道:“我帮你剥吧?”
抱着篮子的姜溪桥看了他一眼,确定这人不会偷吃,这才伸手在篮子里抓了一把塞给他。
殷亭晚连剥三颗都是蔫不拉几的米粒儿,心里头就不是滋味儿了,不过他不敢问姜溪桥,便撞了撞身边的张斯咏,悄摸儿的问道:“哎,这大爷什么意思啊?给篮子花生还专拣瘪的给。”
张斯咏闻言斜着眼瞄了他一眼,又看了眼真专心致志剥花生的姜溪桥,确定他没注意这边儿了,这才在殷亭晚耳边小声说道:“你懂什么呀?小河他就爱吃这半空儿,那颗颗饱满的他还不喜欢呢!”
他们这儿管不饱满的花生叫半空儿,这种花生通常卖不出去,就只能给家里的小孩儿当零嘴了。
张斯咏说着瞄了一眼正在猪圈前忙活的二大爷,替人叫屈道:“你可别小看这一篮子半空儿,那可是二大爷一颗一颗从一堆花生里选出来的,你要不信就仔细瞅瞅,看看那篮子里有一颗坏的和半截花生吗?
殷亭晚探头一看,发现果然跟张斯咏说的一样,顿时就知道自己错怪二大爷了。Www.bimilou.org
张斯咏还在叨叨:“哎,我可跟你说,说话都小声点儿,千万别让二大爷听见了,那老头子,小气着呢!”
张斯咏被二大爷赶出门的事儿殷亭晚早知道了,这会儿听他这么说,偏偏还故意拿人逗闷子道:“我知道,要万一惹他生气了,就得跟你似的,被人拿棍子撵出去是吧?”
“滚你大爷的!”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苏冬坡的你是我大爷!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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