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一直用刑却无所收获也是一件挺无聊的事情。很明显,沈墨似乎从白锦这里得不到什么而感到无聊了。
伤人不留疤的法子多得是,白锦这几日算是长了见识,每日看得日头东升,就好奇今日沈墨会使什么手段来对付她。
不过沈墨没心情和她日日打花腔,倒也不能真的将白锦弄死,况且他还因为前线战事吃紧,忙的要死要活。
白锦就日日在屏风后坐着,四肢早已麻木,昏昏沉沉的,听着外面大臣报来一件件消息。
这日似乎沈墨性质不错,拿着一份奏折进来敲醒了白锦:“醒醒,有两个消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想听哪个?”
白锦脑子还在迷迷糊糊,不过依旧不忘记气沈墨:“对于我来说,现在最好的消息,就是你身患恶疾,命不久矣。”
“你就这么想让朕死?”
白锦似乎觉得这话有趣:“这不是废话么,你若死了,我就想想办法把江澈从前线弄回来,撺掇着他先杀了卢哲,后废了白婉,然后登基称帝。”
“想象很美好,可惜你做不到。”沈墨将奏折在白锦面前展开:“今日朕心情不错,就先告诉你好消息,夜国撑不了多久了。”
白锦歪头很是费解:“这算是哪门子好消息?”
“你看起来并不觉得惊讶。”
白锦冷笑:“夜国算些什么东西,乌合之众,凭着一股子念头就觉得可以如你父亲当年一般,却不曾想,当年你们赢,是因为时机恰当,今日他们输,也是因为没有天时地利人和相助。”
“那你为何还要做这么一遭?”
“起码,给你弄了这么多天的麻烦我也很高兴,你莫要说谎,告诉我,此次之后,你国库还有多少剩余?”
沈墨扭过头:“这个问题不需要你关心。”
真是要面子,白锦觉得有趣,但也不愿追问:“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好消息,还有呢?”
沈墨收好东西,对白锦说“其实你可以转念想想,兄长快要回来了,他没有死在战场上,难道不算一件好事吗?”
“似乎,你说的不错。”
“只是可惜了,朕并不打算让兄长回来。”
“你说什么?”
沈墨反而不急了,慢悠悠地说道:“诚如你之前所说,朝中有内贼,这事不光你知道,谁都清楚,既然已经是如此人心惶惶,那朕不如就拿出个人顶罪,兄长是最好的人选。”
“你分明清楚,到底是谁卖官鬻爵,贪污国库,你也清楚江澈是无辜的,究竟意欲何为?”
“是啊,你都知道的事,朕为何会不清楚,但是朕偏偏不愿意,白锦啊,你还是太过单纯,这世上并非所有的事情都是非黑即白的,就如朕身在高位,俯首望去,一个个身着官袍,称着万岁,但谁不是心怀鬼胎,人面兽心。”
白锦不服气:“江澈就不是,他是一心为你的,他从未骗过你。”
“谁说没有,你不就是他的私心。当年他能够因为你三番五次的忤逆我,甚至到最后连侯爵的位置都不顾了。朕都既往不咎,如今他竟然敢再次欺瞒,你还好意思说他一心为朕,他明明是一心为你。”
对于这样的说法白锦很是不服气:“只为了这个,卢哲一家势力滔天,惹下这么多的祸端,早已和你不是一心,你都不管不问,我一个无权无势的亡国公主,你反而耿耿于怀。真是可笑。”
“你觉得可笑,朕倒是觉得你单纯。”沈墨打量着白锦:“谁说你没用的,当你在说出密宫位置之前,你可是值大钱的。所以,只要你能够老老实实地告诉朕到底密宫在哪,就可以保全兄长性命。”
白锦仰头看他,一字一顿说道:“沈墨,你坐这位置这么久,还是这般无耻。当初能够骗我和白婉围着你团团转,在父皇面前帮你求情,今日就妄图用沈墨的性命再骗我一次,你做梦,也不知你是高估了江澈,还是低估了我,当初我都能将他扔在战场上,如今怎可能救他回来,痴心妄想。”
江澈吐了口气,似乎没想到白锦会这样回答:“好,你够狠心,那就等着吧,朕会让你亲眼看着兄长死在你面前,然后你就一辈子待在这里,哪里都别去了。”
白锦声嘶力竭,朝沈墨喊道:“沈墨,到底这是在折磨我,还是折磨你自己,你好好想清楚。”
可惜沈墨并未停留,自顾自离开了。
他说错了一句话,如果真的说是狠心,这世上还有谁能够比得上他,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属下都可以百般利用。当初她和父皇都看走了眼,还真是当狼崽子收起爪牙就能当看门狗了。
十日后,边关战乱将定,江澈被率先召回,并非衣锦还乡,而是软禁在自己府中,罪名,里通外国,意图谋反。五日后,卢哲来御书房报,平阳王谋反证据确凿,等陛下裁决。当时白锦就坐在屏风后。
沈墨问她:“只要你松口,兄长便会安然无事。”
白锦嗤笑,转头不语。
再过三日,听闻平阳王拒不认罪,陛下大怒,命人查抄了王府,撤了江澈的职位,就等着一日狠狠心将他一并斩了,再诛九族。
然后,白锦这里迎来了一位客人。
她看着肚子高高隆起的白婉,颇是无奈摇头:“你们要杀要剐,随便,挺着个大肚子来找我做什么,莫非硬的不行,还指望你这孕妇说说话,我便能松口。”
白婉身子发颤,面色苍白,看上去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你,你真的是……”
“我是不是很重要,你要是今天是来和我叙旧的,那就免了,相比之下,你还是拿把刀让我把你捅死更好。”
白婉似乎还真的不是来找她叙旧的,只是站在她面前喘气,似乎在挣扎什么,看着她被绑住的手脚,突然伸手去解绳子。
“喂,你做什么?”白锦躲不开,生怕白婉又藏着什么坏心思。
但是白婉只是一言不发解绳子,只是系的太紧,她手上无力,半天都弄不开。
白锦无奈,提醒道:“那边墙上挂着匕首,你拿它隔开。”
白婉还真的就去了,匕首锋利,轻而易举便将绳子割开,她扔下绳子对白锦说:“沈墨在上朝,你去,求他放过江澈。”
长时间的绑缚让白锦早已手脚发麻,好半天才站起来,猛然听见白婉这么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一遍:“你说什么?”
“我说,你去将江澈救下来,你肯定有办法的,还愣着干什么,快走啊。”
这转变当真是来的猝不及防,白锦蹙眉看着她:“当真有趣,这话是你说的,我救了江澈,你有什么好处。”
“你终究是我妹妹,当年不过是我年少轻狂一时糊涂,我这些年来一直都在悔恨,没想到你还会回来。”白婉突然握住白锦的手:“你当初说得对,我们才是血缘最近的姊妹,我自然是希望你能好的,这次若是可以安然过去,我会求陛下送走你和江澈,到时候你们就不必再回来了。”
真是好一番情深义重,白锦还真的被这突如其来的姐妹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一时愣怔在当地。
白婉见她不动更是着急,推了她一把:“你莫要发愣了,快去吧,就走当时我带着你和沈瑶走的那条路,我已经打点好了,没有人会拦着你的。”
现在确实没有什么比救下江澈的性命更重要的了,白锦转身离开御书房。
白婉见她离去的背影,松了口气,却突然见她又站住,心中一惊:“又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说几句实话。”白锦顿了顿,接着说:“你害怕江澈死,不是为了我,是怕他死后遭殃的就是你们卢家了吧?”
“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明明就是为了……”
“行了。”白锦打断了她:“这种情深义重的话就没有必要在我面前说了,别忘了,我们可是一张床上长大的,你心里什么小九九,我一清二楚,下次如果再碰到这样的事,直说就是了,这一套我不吃,你还是留着对付沈墨那个没脑子的吧。”
说完白锦打开了门。阳光倾斜进来,许久未见光芒,让白锦眼睛刺痛。可她也顾不得这些,凭着记忆立刻去了宣政殿,应当可以赶上的。
至于后面的白婉,她坐在了之前困住白锦的椅子上,右手发颤,眼中光芒黯淡,抚着肚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夜国叛乱,有内贼的消息早已是风起云涌,之前平阳王连失三城,成为众矢之的,如今陛下所作所为,不过是顺应民意。
皇城外,百姓听信只言片语,纷纷谩骂卖国贼。皇城内,身为平阳王的政敌,中书令自然不会放过他。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大抵皆是如此。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鹤轸的重生后我嫁给了死对头
御兽师?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