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迷楼>言情小说>将军是个女娇娥>第 72 章 第七十二章
  宫里传闻说,皇后与皇上闹翻了。

  皇上几次三番想去椒房殿和解,都被皇后赶了出来。

  向来都是妃子邀宠,天子吃闭门羹的,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程息从苏颐城地方得到消息,纳闷了好几天。

  “怀昭仪那边怎么样?”

  苏颐城笑笑:“程大人,后宫之事,若非闹得大了,我怎么可能会知晓?”

  程息习惯从他那里听消息,久而久之,以为他什么都可以回答上来。

  她无奈叹了声气:“就怕是因为旧事……”

  苏颐城蹙了蹙眉:“你指淮王曾经亲自下旨的事?”

  “查抄张家,坊间都传是先帝的命令,可我们不都知道……是当年淮王的障眼法啊吗?若真是这事被皇后娘娘知晓了,皇上瞒了十年,终究成了大祸患。”

  苏颐城敲着几案,沉吟半晌:“你等着,我传书去云都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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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冬再临,院里的雪积得可厚,吴忧带着弟弟吴绸在府衙前的雪地上打滚。两个半大的小子瞬间成了雪人,笑嘻嘻地打闹。

  程息倚在门口看,笑道:“忧儿,你让着点弟弟。”

  “程姨!程姨!你看我堆了这么大一个雪球!”吴忧双手捧着雪球,屁颠儿屁颠儿地跑到程息面前显摆。

  “我的还要大!程姨你看我的雪球!”吴绸比吴忧矮一截儿,小小的人两颊冻得通红,眼睛亮晶晶的。

  程息缩在毛裘里,艰难地伸出手摸了摸两人的头,笑道:“两个人都特别厉害。再玩儿一会儿记得回屋吃饭啊,别冻着了。”

  吴忧吴绸乖巧地点了点头,又跑到另一边的角落去堆雪人。

  临近年关,城中事务繁多,是以三人都将褥子搬来府衙睡。储露不放心吴恩自己会照顾自己,吴恩也不放心储露一人留在家里,一家四口加上肚子里的这个便一同来了府衙。

  程息被西北风吹得头疼,倚在凭几上揉太阳穴,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储露挺着大肚子坐在她身边,看见程息这样,问道:“姑娘头疼还不见好吗?”

  “春夏倒还好,就是入了冬,冷气吸进去,头疼得厉害。”

  “姑娘你等我,我去趟药房。”说罢要起身,被程息一把拉住。

  “你还是歇着吧。过不了几天就要生产了就别忙活了。”

  储露从善如流:“等这胎生下来,我定帮姑娘把病治好。”

  程息笑:“好啊。”

  吴忧吴绸“噔噔”地跑进屋来,眉上眼上全是白雪,储露皱着眉头训道:“你们看看你们自己,就不怕伤寒啊!快过来!”

  吴忧跑到母亲身边,显然有别的事要说:“阿娘,我放才看见爹爹和苏伯父了。”

  程息:“他们回来了?”

  吴忧点点头:“嗯!不过好像不是很开心。”

  程息储露对视一眼,把两个孩子支开。

  苏颐城和吴恩夹着风雪归来,脸上神色犹如寒冬严峻。

  程息心中惴惴不安:“怎么了?”

  苏颐城看向程息,掩下眸子艰难开口:“皇后辞位。”

  “啊?”程息没听说过这个词,一时反应不过来,“辞位?”

  吴恩:“皇后娘娘自请除去凤冠,收回凤印。”

  这话说完,好半晌没有动静。

  储露扶着吴恩的胳膊,喃喃道:“皇后娘娘难道真的……”

  “她知道了。”程息笃定,“十年了,她终究还是知道了。”

  苏颐城:“还是在立太子的节骨眼上。”

  程息:“若她想要这个太子之位,就不该请辞……皇后娘娘,是真的觉得这段夫妻情走到头了吧。”

  吴恩:“你们觉得会是谁?”

  储露思忖一番,摇了摇头:“当年之事,知晓真相的人少之又少,皇后娘娘又深居宫中,每日对着的,除了皇上妃嫔,就是宫女宦官,还能有谁?”

  苏颐城看了一眼程息,眼里的神色复杂难明。

  程息一愣,忙道:“不可能,虽说这件事情怀琳得利最多,可她丝毫不知是皇上的下得命令。何况,若真的这样做了,太过明显,明眼儿的都瞧得出来,怀琳又岂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储露:“知晓当年之事的,无非就是我们,夏将军还有柳家。柳家是断不会生出这样的事端的,那还能有谁?”

  “祁连之知不知道?”程息看向苏颐城,眉头锁成川字,眼里八分探究。

  苏颐城望着程息的眼睛,静如秋潭的眼眸,倒映着他的身影。

  他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程息叹了口气:“张家倒台,如今祁家倒是成了半个外戚。就算祁连之知道,想来也不会告诉皇后娘娘。那到底是谁呢?”

  吴恩:“如今朝中废后的声音四起,有人重提张家旧事,说张韵为张家嫡女,不配为一国之母,皇上懂什么叫故剑情深,但皇后却不如许平君。”

  程息啐道:“真是反了他们了!”

  苏颐城皱眉:“你是斩杀张霁的功臣,如今绝不可发出任何声音,不管什么样的人暗示你,都不可。”

  程息点点头:“我明白。”

  吴恩:“若此时皇后娘娘服软,甘心退步忍让一二,皇上也不至于如此难为。”

  程息:“皇后娘娘态度竟如此坚决?”

  吴恩:“是,自褪凤冠冕服,移居偏殿。”

  程息:“皇上什么态度?”

  “软禁皇后,任何人不得靠近椒房殿,还下令彻查挑唆离间帝后之人。”

  储露心下动容:“皇上还是会想办法的。”

  “不可能了。”程息淡淡道,“皇后不是意气用事之人,她如此坚决,毫无退路,是在心里早已下了判决了。不管是为自己还是为了皇上。”

  储露:“对了,太后娘娘呢?若此事有太后娘娘出面,或许还有转机。”

  苏颐城:“太后身子本就不好,如今卧榻不起,想来还不知道这些事。”

  程息负手踱步:“宫里的局面若控制不好,陆才知远在月氏,怕也会受到牵连。祁连之回宫了吗?”

  “回了,刚回。”

  刚回?刚回就出了这档子事?不知是本就不待见他,还是其他原因,程息没来由地烦躁。

  她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在慢慢酝酿。

  这种感觉在收到怀琳书信的那刻,被证实。

  那年那时,丰城的雪一直下到过年都没停,程息的伤寒一日重似一日,有时咳得仿佛要把肺咳出来一般,只好卧在榻上一边养病一边办公。

  陆才知进入月氏地界后,再没有消息传来,月氏在丰城北端,这雪只会更大。程息心中担心却不说,病中神思浑浑噩噩,老是盯着火炉发呆。

  储露生完孩子正坐月子,吴恩告了假,是以那封信从遥远的云都送到丰城时,府衙里只有程息与苏颐城。

  在很多很多年以后,程息偶然回想起那天,忽然觉得,一切都是老天爷的安排——那些事,那些情最终爆发的时刻,只有他们二人。

  那封信外还套了两层信纸,最里头才是夏怀琳的字迹。

  二人不见已有十年,忆起当初稚嫩诺言,忽觉近在咫尺便可实现,转眼又想起蹉跎十载,遥不可及。

  若要问程息是否后悔当年看了那封信,她只能说不知道。

  这不是自己能够选择的,一切的一切都好似一场因果轮回,终有结局。

  这几日程息的病刚见好,她念着年前公文囤积良多,便套了马驾车去了府衙。

  而那封信,也是那时送到的。

  只两个字便要了程息的命——

  “常黎”。

  程息拿着那张薄薄的纸,浑身抖得如同筛子一般,吸进去的寒气冰冷彻骨,仿佛要将她四分五裂。

  只这两字,程息便明白,夏怀琳什么都知道了。

  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了。

  张霁杀了她的二哥成华阳,杀了她的亲爹夏思成,而自己,救了张家嫡子,让他逃出生天。

  只怕如今在她夏怀琳的眼里,程息就是个忘恩负义,背信弃义的小人——明面上说着二人永不相背,暗地里救了仇人,夺了她父亲的兵权,踩着他们夏家人的尸体,一步步往上爬。

  程息只觉胸口窒得难受,全身的气力被抽干,站都站不稳。

  她当初这样做的本意是什么?是夺兵权吗?不,不是,她只是觉得自己愧对张霖,她想借此入军营,保住夏家,可到底是哪里错了?是哪里错了才导致了这个局面?

  十年前说过的话犹在耳边——

  “此事殿下全程不知,都是我一人瞒着天下人,违抗旨意,欺君犯上所为。”

  “若被其他人发现……程息,愿一人承担所有罪责。”

  如今什么辩解都是苍白,她没有出卖夏家,她不是为了权势,她亦没有背弃她们曾经的誓言,可这所有所有的一切,在夏怀琳眼里,都是假的,都是谎言。

  她如今能做的,要做的,就是马上赶到云都。只有赶到云都,她才知道如何去掌控这即将脱轨的一切,去向怀琳解释曾经的种种。

  程息收好信件,快马加鞭来到苏颐城府上。

  大门紧闭,她使出全身力气才将门打开。

  苏颐城不在府上,主卧前庭院上还是新雪,程息在雪地上踩出深深浅浅的脚印,吃力地走到门前,开门的瞬间,北风呼啸过几案,吹乱了一桌的书信。

  程息关上门,赶去收拾散落一地的纸张,那些字却疯狂地刺进眼睛里,就好似是上天刻意一定要给她看一般——

  “上染疾,吾已寻霖归,怀知霖未死,与息生隙,伺机行事。”

  左下角小小一方印——祁连之印。

  祁连之,祁连之。

  看见这个名字,一切似乎寻到了契机,拨云见日。

  程息以为自己会疯,不承想竟是什么动静也没有。她安安静静地将信纸放回原位,走到几案后方的书架上,小心翼翼地翻动一个个锦盒。

  竟是不难找,只翻了几个,就被她找到了一切的源头。

  “赫烜、萧判已死,四子无望。”

  “已射杀宁王,张霁远走襄国。”

  “旧臣势力已稳,先御外敌,而后徐图之。”

  书信不多,应当是怕人察觉,言语皆短,且来往时间极疏,最近的一封,与上一封隔了整整九年。

  寻常人并不能精确地排出这些书信的时间,可程息可以,她甚至能够想出这些书信是在安明、长宁几年几月几日几时送到苏颐城手里的。

  因为她曾经是那颗最好用最关键的棋子。

  程息忽然想起她与苏颐城在玄玉阁的那次争辩。

  苏颐城说她只猜对了一半。

  原来他说的另一半,是祁连之。

  他竟瞒了自己十年。

  整整十年。

  “程息,你自己身体你自己知道,你还是尽早离开吧。”

  离开以后呢?他会与祁连之合谋吗?正中他的下怀了吗?

  “皇后娘娘知道一切了,是皇上下的命令,抄的张家。”

  皇后与祁家素来不睦,皇后失势,皇子必定需要祁家这个外戚扶持,然后怎么样呢?挟天子以令诸侯吗?

  “皇上染疾,已歇朝数日,暂由大皇子临朝。”

  “陆将军进入月氏境内,失去消息。”

  “月氏左谷蠡王被困在北河谷地,下落不明。”

  先前得到的消息,那些纷纷扰扰,尽数涌入程息的脑海——他们都算好了,全部都算好了。

  “大人您回来了。”门外小厮说道,“程大人来了,就在屋里。”

  程息强敛神思,镇定地将东西收拾好拢在袖中,走到左厢房坐着喝茶,如若无事。

  苏颐城满袖风雪地进屋,看见程息坐着,皱眉问了问:“怎么不生火?病全好了吗就敢这样出来?”

  他脱下斗篷,用夹子夹了几块炭火放到盆里,替她烧红了才挪到她身边,又看了一眼几案上的茶盏,颇为奇怪,笑了笑:“大冷天喝凉水?你什么时候有这癖好了?”

  他又烧了几块炭火放到茶炉里,替程息烧水:“你身体不好,储露嘱咐你的话,你全忘了?”

  程息没答话,就定定地看着他。

  苏颐城也不是没有被程息这样看过,不以为意地笑道:“怎么?看不惯我这样?曾经是谁说我装腔作势,‘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我如今努力学着,还看不惯我了?”他望了眼程息瑟缩的样子,又问道,“要不要给你那个汤婆子?”

  “苏颐城。”程息喊他。

  “怎么了?”他方觉不对,抬头对上的,是程息如寒潭一般清澈通透的目光,带着探究与决绝。

  “怀琳知道了,她知道张霖还活着。她为什么会知道张霖还活着?”

  苏颐城眼神一滞:“那我帮你去……”

  “帮我查吗?”程息打断他,“你不是现在就可以告诉我了吗?此事除了我、皇上、任蘅、你,在云都还有谁知道?你想让我去怀疑师父和师兄吗?你觉得他们会吗?”

  苏颐城放在几案上的手缓缓攥紧,他垂着眸,没看程息。

  “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苏颐城将目光瞥向堂上的书信,轻声问道:“你看见了?”

  程息自嘲一笑:“是啊,被你瞒了整整十年。我问你,二哥和萧判到底是怎么死的?”

  苏颐城神色淡然,他声音低沉和缓,似乎诉说着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你猜呢?”

  “祁连之杀的?”

  苏颐城一笑。

  程息咬牙:“祁连之带着萧判去剿杀襄人,不承想被利用,做了替死鬼。祁连之先杀了赫烜侯,然后栽赃嫁祸给萧判。四王子是去萧家这个臂膀夺嫡就毫无胜算,淮王失去二哥这个臂膀就会重用张家,对不对?”

  苏颐城不答话。

  “那宁王呢?”程息眼里隐隐有泪,当初她为了保护宁王,落了一身伤病,如今却告诉她,罪魁祸首就是眼前朝夕相伴之人。

  苏颐城:“也是祁连之。”

  “可我明明只看见张霁!”

  苏颐城没说话,程息神思渐渐清明,难以置信地问出口:“他……他也是个替死鬼?——张家倒台,淮王只能依附祁家,是吗?然后你们旧臣就把控朝廷了,是吗!如今皇上染疾!皇后与祁家有隙,祁连之就要废后,自己把太子攥在手心里是吗!为了防止夏怀琳一家独大,就把我辛辛苦苦救出去的张霖找回来了对吗!所以你一早就告诉祁连之张霖还活着对不对!”

  “你的帮手从来不止玄玉阁,是不是?那些留着的信,是你与祁连之谈判的筹码,对不对!”

  程息越说到后面越是声嘶力竭撕心裂肺,她一口气没能上来,整个人头晕目眩,趴在几案上猛烈地咳嗽起来,苏颐城起身要帮她拍背,被她一把推开:“你给我滚!咳咳咳——”

  几案上一口鲜血。

  程息嘴角挂着血丝,目眦尽裂:“苏颐城,我那么相信你!我本以为你帮我们对付襄国,是因为你终于明白昭国根本就回不来了,你该兴民而非兴你的旧朝!我本以为我们已是生死共患难的知己!我本以为……我本以为……你为何瞒我!十年!整整十年!那么多年岁就没有一刻是你能同我讲的时候吗!你非得一切……一切都到了无法挽回的时候!”

  苏颐城远远地看着她,不敢上前半步,他艰难开口:“我本想告诉你。”

  “呵,你想告诉我?”程息从衣袖里抽出一封信,她抖着手质问,“那这个呢?祁连之让你使计,让陆才知于月氏境内迷路,不得与弧令汇合!哥哥……哥哥他已经很久没有消息了……苏颐城你何其忍心!

  “没了他,你让我怎么活!”

  苏颐城身躯突然一震,整个人颓唐下来,眼里失了光,如同枯败的残枝。

  程息从未见过这般的苏颐城,可也是这样,更加让她愤怒与笃定,她吃力起身,身形摇摇欲坠:“我说的只字不错吧?枉我,枉我还期盼着……苏颐城,你……你以为你这样就能让昭国回来吗?昭国已经亡了!你以为你身负救世才华,你救得了昭国,你救得了那些旧臣,我告诉你,你谁都救不了!我也不会让姜国,毁在你们这些人手里,绝不会!”

  程息撂下信纸,转身冲出门外。

  屋外大雪纷飞,掩盖了一切,那信纸如同毫无依凭的落叶,翻卷着飘落。

  苏颐城望着程息的身影消失在大雪里,孑然独立,形单影只。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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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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