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拿出富婆卡一刷,立即搞来了一辆。
还办了两张临时电话卡。
两人匆忙地驰骋在郊区的马路上,君问在车上开着免提,打了一通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迷糊的声音:“喂……”
君问:“老张,越北宁姐让我找你”。
男人的声音清醒了一大半:“宁姐?在哪里?我去接你们”。
君问:“不用,我们现在去你的厂子,给门卫留个消息放我们进去”。
男人回:“好的好的,我……我现在……”
君问:“明天我们再见”。
还没等男人回答,君问就把电话掐掉了。
这气势,让木棉都有点好奇了。
“这是你的地盘?”
“啊?不是啊”
叶君问回答得倒是干脆。
“不是你地盘,还那么嚣张?!”
“打着宁姐的名号,不怕~”
在这种逃命的节骨眼上,听到这话,让木棉有点哭笑不得。
叶君问还是那个德行,到哪里都有排场,还不肯吃亏。
现在两人被人家追得都跑到郊外避难了,她还敢使唤厂子的老板……
木棉忍住笑意,问道:“宁姐的哪方神仙,怎么到南部了也能打她的名号?”
君问回答:“她啊,靠山应该也不止一两座吧,靠谱就行”。
“是……靠谱就行”
木棉大概能猜到,如果不是宁姐够靠谱,也不能把叶君问从缅甸接过来。
想到这,木棉又说:“所以南宫鹤才放心让她把你带到越国吗?”
“咳咳……”
叶君问不仅被木棉的话噎住,还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断气,结结巴巴地回:“这怎么又扯她身上……”
木棉淡定地说:“你的记忆早就都恢复了吧”。
叶君问小心翼翼地回:“就隐隐约约的,还没完全恢……恢复了……”
这几个月,叶君问已经不像她们刚见面那会儿傻傻的,她经常躲着木棉打电话,也不管木棉做出什么行动,她都无条件的跟随。
阿清已经完全成了在暹罗的叶君问。
就算木棉知道君问都恢复好了,也没有多问她在缅甸的事情,可今天突然想问了。
木棉问:“当时,在暹罗,为什么你没有和我一起回国?”
木棉注意到叶君问握住方向盘的手骨节微微发白。
好一会儿,车上安静得可怕,吞口水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君问才回:“当时……不太方便,好像有任务要去缅甸,记得不清楚了……”
木棉追问:“哦~和谁去的?”
“就……就南宫鹤,马克斯他们……”君问说:“那个案子现在应该还在审理,等公开了再细说吧”。
木棉看她不愿意说缅甸的事情,顺着给了台阶,说:“案子的事情不用细说,这次到越国,也是任务?”
君问好像松了一口气:“嗯,我就是跟着宁姐的一个合作伙伴,借着考察的名义入关,等上级的指示。”
木棉不太在意地问:“这样啊,那最近他们给的什么指示?”
君问一五一十地说:“说在海上行动平息之前,都和你一起行动,密切关注这边的民众情绪。”
“哦”
木棉转向看窗外黑漆漆的郊野。
君问频繁探头看木棉的脸色,试探地问:“你生气了?”
“没有”,木棉又淡淡地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来吗?”
君问小心地问:“因为胡老的地图?”
木棉却说:“因为你,向方说你被指派到越国了”。
“因为我?!”君问万万没想到,是因为自己。
“我不知道他猜到了多少关于我们的事情,但他说你会来越国,所以我来了”。
生死攸关的事情,从木棉嘴中说出,就变成云淡风轻的感觉。
君问还是不理解,她问:“但我们在胡教授的别墅里,你找了那么久的地图……那不是真的?”
木棉看着车窗外,说道:“找东西也是真的”。
忽然间,叶君问温润的手拉住木棉的手。
等木棉反应过来,手已经被放在车子手挡上,然后君问用手掌裹住了木棉手背。
两只手就这样一起握着手挡,像是要融为一体。
君问认真地换挡,说道:“我不管,你就是因为我来的!所以要把我安全地带回去!”
木棉感受到自己耳朵都在发烫,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说起这些。
明明知道君问在忽悠,还是不愿过多追究。
两人的车子开到了一个工厂外,经过简单的交涉,门卫真的把他们放了进去。
这是一个华人开的厂子。
条件虽然艰苦些,但起码能给木棉她们提供个落脚点,暂时躲避追击。
工厂里市区远,管理层和工人都是住在工厂生活区,一旦出现陌生面孔,立即能引起注意。
这样对木棉来说,更安全。
没有陌生面孔,就意味着没有被人跟踪进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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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工厂的老板专门让人来请叶君问。
君问睡得浅,立即清醒了。
怀里的木棉被惊动,眉头微皱。
君问看着她这迷糊的样子,宠溺地亲吻额头。
凑近木棉的耳朵,小声地说:“我去一趟,你再睡睡,好不好?”
“嗯”
木棉用粘腻的鼻音回答。
君问蹑手蹑脚地出了门,大概过去了两个小时才回来。
还带了早午餐回来。
木棉甚至都还没醒。
这些天,为了找到胡教授在别墅留下来的地图,木棉每天只睡一两个小时。
她拼了命的在书房翻遍所有的书籍,晚上还借着月光研读资料。
君问想帮也不知道怎么做,只能默默地陪着。
直到昨晚,木棉才放松下来,睡了个整觉。
或许是她感受到了君问的气息,木棉也半眯着眼醒来。
“醒了?”
“嗯……”木棉的声音慵懒中还透着点可爱。
“太阳晒屁股了,原来你那么能睡哦”
“才没有”
木棉悠悠地起身,努力熟悉周边的环境。
“来喝粥,工厂食堂做的,小菜看起来不错”
君问把小米粥和小菜摊开在小桌上,忙活一顿转头一看,木棉还在思考人生。
君问走近,伸手拉起木棉,宠溺的环抱住她。
“给,去刷牙牙,不发呆了”
木棉看着手里多出来的牙刷,还挤上了牙膏。
迷迷糊糊地应声,跟着君问去洗漱台。
直到吃完早餐,木棉才稍微恢复清醒。
君问知道她在担心的事情,主动地提起颜艺。
“还在担心颜艺吗?我们试着再联系一下蒋雯吧?”
木棉的小脑袋开始转了起来。
“现在联系吗?她的手机可能会被追踪了……”
君问掏出了临时电话卡,插进手机卡槽。
“刚刚我在厂长办公室那,他说已经收到使馆通知,过几天国内包船到现港,接滞留这边的企业员工、游客、学生回国,蒋雯可能还没收到消息”
木棉沉思一会,说道:“她可能会把颜艺带去哪里?”
君问盯着手里的手机,说:“按照以往的风格,如果是她一个人,早就找地方鬼混了,但现在我也说不准……”
木棉心里知道,这个电话一旦打出去,那就是暴露了双方的位置。
如果蒋雯的手机真的被追踪了,那用不了多久,她们就又会被人追着屁股跑。
可如果不打,蒋雯没有收到通知,她可能就会冒险找其他办法带着颜艺走小路,颜艺更危险。
木棉拍拍自己的胸口,暗示自己冷静。
“蒋雯会开机吗?”
“赌一把,等11点”
“11点?”
“有一次和她聊天有说过,如果找不到对方了,要打电话就11点,这个时候电话线路很忙,就搏一搏……”
等待的时间过得出奇的慢,可以说是煎熬。
终于等到11:00,君问等了十几秒才拨出那串号码。
嘟……嘟……
蒋雯真的开机了。
直到快自动挂掉的瞬间,终于接通了。
蒋雯:“喂”。
君问:“是我”。
蒋雯立即辨认出叶君问的声音。
“你们搞完了吗!昨晚我们从疗养院跑出来了!”
君问简洁明了地说:“搞完了,国内包船来接人,你们去那里等我们,三天后在现港碰面上船”。
蒋雯掐着时间,听完回答:“好,挂了”。
“等等”,木棉出声问道:“颜艺还好吗?”
“她没事,见了再说吧”
蒋雯匆匆挂断了电话。
木棉的手还是紧紧地拽着叶君问,紧张的情绪一览无遗。
就算听到蒋雯说颜艺没事,也只是微微放松了。
“没事的,听她语气,还能应付”
叶君问轻抚木棉的肩头,试图安抚她。
木棉没有回话,安静地盯着地板。
君问的手,随着木棉的肩头起伏,心也跟着她的呼吸起伏颤抖。
这小小的肩膀,到底担了多大的责。
她做的事,又有多少可以让人知道。
一件也不能。
从胡老选定木棉做他的线人起,她就已经身不由己。
她被送去基地训练,被不明不白地送去暹罗,也还是没有辜负胡老的信任,把论文带了回去。
她可以选择继续在学校待着,不再出来冒险,可她却又来越国,卷入和平时代的暗流。
就因为向方师兄说:她也去了。
是因为叶君问啊。
“在想什么呢?”
听到君问的话,木棉才缓缓地抬起头。
“没……没什么,等我们和颜艺汇合了,这事就快结束了,心里突然空空的,想发呆”。
“发呆?怎么看起来好像在伤心?”
“不知道……”木棉犹豫了一会儿,接着说:“君问,如果我出事,回不去了,你去我学校的宿舍取走那本字典,给向方”。
君问瞬间一激灵,捧着她的脸,拇指按住她嘴唇,阻止她继续说不吉利的话。
“不要瞎说!有我在,我们都不会有事!”
木棉却笑了。
双手与君问的手重叠,轻轻地亲吻手指,一直到手心。
君问清晰地感受自己手心的瘙痒,喉咙烧了起来。筆蒾樓
木棉抬头,两人的眼神相对而视。
“没瞎说,现在的情况,我心里有数,上次从暹罗死里逃生是侥幸,哪里还有那么多运气啊……”
“这次也……”
“这次如果!”木棉打断了叶君问的话,眼眶蒙了一层水雾,她继续说:“我说的是如果,只有你回去了,一定要第一时间去取那本字典,就是在基地你看到我用过的那本,然后还有这个坐标”。
木棉从口袋拿出一张残缺的书页。
纸张的材质像是杂志常用的纸,被拧得皱巴巴的,但看起来还挺新。
木棉努力地把发皱的纸撑开,一串坐标数字清晰可见。
17°25′46″.9N/110°41′22″.3E
叶君问惊讶地看向木棉。
“这……这是什么……”
“这是胡老给我们的一个坐标,你拿着这个和字典去找向方,告诉他一定要去这个坐标,他会想办法的”。
木棉把整张纸塞给君问,似乎在交代身后事。
“我不!你自己给他!”
君问有不好的预感,生气地塞了回去,气呼呼地说:“这都什么时候,你还想着别人!想这个,想那个,就是不想你自己!你就不能自私点?!想想怎么平安回去!”
“唉……”
四目相对,这次竟然意外的是木棉先服软。
木棉伸出双臂揽住君问,轻柔地抚摸直挺的脊背。
君问感受她手心传来的温度,逐渐被她融化了,软乎乎的贴了上去。
木棉才柔声在她耳边说:“我想你”。
“我在”
“他们都没有你重要,是因为你,我才答应来越国的,知道嘛?”
“嗯……我知道”
“所以我不想你出意外,想让你好好的……我没有南宫鹤的经验,也没有她的手段,可我还是想……想尽我所能的给你安全,要是再遇上马修那种疯子,两个人只能走一个,你一定要走知道吗?”
“……”
叶君问没有回答。
木棉继续说:“如果你不走,两个人都会S,如果你走得掉,只要能把东西给向方,你们就有救我的筹码,你手上拿的,是我的命,知道吗?”
迫于木棉的威压,君问才不情愿地点点头。
“知道了……”
“真乖~别瘪着个嘴了,笑笑”
木棉像揉搓小孩儿一样摆弄叶君问的小脸蛋,试图哄这张臭脸。
君问任由她搓弄,挤压脸颊的肉肉,搓圆了小嘴,也一点都不反抗。
等木棉揉搓完,君问犹豫地问:“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
“你说”
“你是从一开始,就知道胡老选定你的吗?”
“为什么会这样问?”
“因为……”
君问忽然顿住了,思索着怎么说会比较好。
甚至有点后悔问这个问题,难道要问木棉亲口承认她从没毕业就在为胡老做事?
这份深藏的心思,又懂隐忍蛰伏,是多么可怕的女人。
“不是”
木棉看着君问的眼睛,给出坚定的答案。
“那是从什么时候?”
“从暹罗回国后才确认的,刚回去我还躺在医院,我的好师兄向方,带人拿走论文的时候,从他那里证实的”
“对不起”,叶君问哽咽着:“再也不让你受那样的委屈……”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叶999的不穿制服的人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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