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何不同?”虽然这句话来的牛头不对马嘴,但阎洋乐意搭话。
“殿下的言语,和行事,都比以往更为成熟了,就连毫不犹豫的利用一个八岁的孩子,也游刃有余。”
“我不会阻止阿胤向你复仇,他也有这个权利。”阎洋冷冽的眉宇一挑,“他八岁了,早到了记事的年纪,不管我救他的原因是什么,他都只能乖乖接受。并且,小孩子比大人要想的通透,该懂的他自然会懂。”
“呵呵”阿伽裔却是轻笑出声,单膝跪地,面朝着雄虫,虽是仰视的目光,却莫名透着探寻的味道,令人不适,“再通透也只是个孩子,如果换成由婴,你也会这么从容?”
闻言,雄虫眸中的瞳孔一缩,随即道:“他是大皇子的遗孤,这个出身谁也无法改变,哪怕是他自己,我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给予他更多的选择权。”
“但是同时,你也要在这个孩子身上收取利息,是么,殿下。”
阿伽裔站起身,却是长腿一跨,直接坐在了雄虫身上。
雌虫的动作来的猝不及防,阎洋下意识的想要挣扎,“我进来的时间比今天任何一个雌虫都要久,门口的人恐会生疑。”将脑袋埋在雄虫颈窝处的阿伽裔闷声道。
阎洋一愣,带着几分不愿,但手臂熟悉的环在雌虫的腰部,修长的手指用力将那结实的腰窝摁出红印,随着大腿的往上抬起,雌虫的身躯便如海上漂浪的小舟一般上下起伏着。
沙发背对着门口,挡住两人的下半身,哪怕此时门外的人在偷偷监视,也不会对此生疑。
阿伽裔配合的发出几声闷哼,透出一抹难耐的味道。时间久了,他倒真的有了几分想要的意思,喘着粗气紧贴着雄虫。
“殿下的假把式玩的再真又有什么意思。”磁性的嗓音带着喑哑,无声的魅惑着雄虫。
“想要?”阎洋扬起嘴角,目光清明的让雌虫仿佛被浇了一头冷水,“那么陛下只要在这段时间里乖乖的,不要做多余的事情,说不定我哪天心情好,就来翻下你的牌子。”
阿伽裔神色一冷,望向雄虫的眼神仿若被惹怒了的饿狼,“我最厌恶被人威胁。”
“我也是,阿伽裔。”阎洋笑着回道。
“那好,我停止对磐氏的帮助,你,把阿胤给我。”
“我不给你,你也要停止,在你彻底将斯里的秋和族拔除之前,阿胤都是我手里的王牌。”
此话一出,两人相对无言,气氛一下子凝固下来。
阿伽裔抬手,慢慢抚上雄虫的胸膛,直至脖颈,停下。
“殿下....我等了你太久了。”他忽然呢喃道:“得到你,比世界上的任何一件事都难,我真想直接把你掐死,一口一口的吃进肚子里。”雌虫抬起双眸,凝视着阎洋的面容,这个念头在他心中实践过无数遍,但他不能,有太多太多的原因,使他不能这么做。
“我才发现,我这辈子最大的挫败原来是在您这里,殿下。”
阿伽裔单手撑住沙发,站起身,远离了雄虫,默默的说了句:“但是你要知道,你不会永远都赢。”
“赢?我从没赢过。”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阎洋嘲讽道:“我做的每一件事,都不过是为了活下去,拥有更多的选择权。”
阿伽裔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阎洋站起身,背对着雌虫走到窗边,凝视着一望无际的高楼,道:“站在高处的感觉真好啊,阿伽裔。”
“我以前太蠢了,说了很多天真的话。”
“.....”
“你说的对,不站在最高的地方,永远都不知道上面的风景有多好,有多自由。”
雌虫犹豫的往前走了两步,此时此刻,他竟有些不敢打扰这样的阎洋,好像是生怕稍微动作大一点,眼前的人就会张开翅膀,在原地消失不见。
半月后,如来时一样,阎洋乘坐飞艇,十分高调的回到了亚伦。
“你说什么?雄主,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只见磐耀一声惊叫,十分懊恼的来回踱步,竟连身为雌君的温柔都不愿假装了,怒吼道:“你别忘了我们的交易,我堂堂大皇子嫁给你,是为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仇生目光盈盈,似乎都快要哭出来了,“不光是我,就连雌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正,阿辞木陛下突然变卦了,现在我家的军火都处于禁止状态,出与进的权利都不在我们手中。”
磐耀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眼前人,只把仇生望的心里发怵。
仿佛突然懂了什么,雌虫默默道:“好你个索尔,跟我磐氏玩过河拆桥的把戏。”
“我没...我没有,不是这样的。”仇生忙三连否认。但磐耀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他环顾四周看了一圈,便大步流星的往门外走去。
雄虫急了,“你要去哪?”
“回亚伦,我现在觉得,这一开始就是一场骗局,索尔家有没有国主的授权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的交易作废了。”:筆瞇樓
“你先等等,这件事肯定有什么问题。”
“雄主,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磐耀转身,看着仇生几近急切而哀求的目光,但却勾不起他心中一丝怜爱,道:“索尔明知我阎磐两家的局面,实不该在此时玩这种小聪明,你们是不是觉得,婚礼一成,索尔家就成功攀上皇族的高枝了?我告诉你,我磐耀决不会嫁给一个低贱的商人之子,到此为止吧。”
“混账。”雄虫气极,反手一个巴掌扇在磐耀脸上,“我可是雄虫,你的雄主,婚姻的事情哪有你说话的份?”
仇生的力气对于磐耀看来只是发狂的猫咪不满的在他身上抓痒,丝毫没有感觉被威胁到。他冷哼一声,“没关系,这婚姻是不是名存实亡,你自己知道就好。”语毕转身就走。
而另一边,阎家大宅也仿若乌云罩顶,整个气氛呈现一种低压之气。
阎洋近来混迹在皇室中,深得磐玉旨的宠爱,这一点无疑惹恼了宫容,以至于他开始怀疑阎洋的忠诚度了。
“小少爷,没有家主的命令,您还处于禁足中,莫要令我们为难。”阎骆作为管家在阎氏已经待了几十年,同样也是宫容的好友,雄虫近来的做法他也同样看在眼里、
“禁足?”闻言,阎洋仿若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就凭你?”
“怎么,洋洋的翅膀硬了,连爷爷说的话如今也做不得数了吗?”随着“咚咚”的拐杖声,宫容的身影透过灯光,在地板上凸显出一个长长的影子。
老人的嗓音浑厚,平静,带着不怒自威的压迫。阎骆随即往后一步,露出宫容的面容来。
雄虫一笑,好像没注意到着凝重的气氛,脚步轻快的走到宫容身旁撒娇道:“怎么会,只是耀哥哥近来回了家,我也想去看看他呀。”
“耀哥哥,叫的倒是亲切。”宫容默默的回了一句。
这不咸不淡的话语若是让旁人听见早就鞠躬讨饶了,但阎洋偏不,反而挑衅出声,道:“不仅如此,磐叔叔近来给了我好多小玩意,还把西番小岛送给我了呢,度假时我要带上好些雌虫一起去。”
“反倒是爷爷。”他顿了一下,凑到宫容耳边道:“您说过,您的一切都是我的,但是现在,阎家没有一样东西在我手上。”
“你!”宫容双眸一瞪,半晌却只吐出两个字,“孽障!”
“据闻爷爷已经跟刑冀扬执行官达成共识,同意依附我阎家,说来饿死的骆驼比马大,两家一心,尚可一搏,我也与阿伽裔达成了协议,接下来的事情,就用不着爷爷操心了。”
“爷爷,你不是说,我做什么都是对的吗,是到关头,可不要反悔啊。”
宫容缓缓的吸了一口浊气,整个人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仿若加速苍老了十岁,半晌喊道:“阎丠。”
“雌父,我在。”
“阎家兵部的权,给他。”
闻言,阎丠抬眸,神情复杂的看了阎洋一眼,方道:“是。”
“我累了,扶我回去。”不再理会阎洋,宫容转身,步履微微颤抖,阎骆忙稳稳的搀扶住老友,慢慢的离开大堂。
一名侍者匆匆走到阎洋身旁道。“阎洋少爷,磐氏的人已经在门口等候。”
阎洋侧过头,回了一句,“好,我很快就来。”看着高大的中年雌虫还候在原地,轻笑一声,“瞧我,一回家就跑来跑去的,忘了问一句大伯近来可好?”
“都好,一切如常。”
“您放心,有洋洋在,大伯很快便能得偿所愿了。”
“.....”阎丠面带犹豫,嘴巴微微一动欲言又止,但终是没有开口。
“爷爷老了,享受清福才是他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阎家家主的位置交给大伯,我很放心。”
阎丠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阎洋看了一眼,不甚在意,转身吩咐了一句,“走吧。”
“是。”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叛途者的虫族之阎洋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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