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峰,怎么样,联系上周先生没有?”
“没有,电话打不通,咱们的人又进不去。”
“难道出事儿了?”
李双河皱眉,一脸的担忧。
“父亲,刚刚天门山方向传来阵阵轰鸣,同时还伴着焰火之光,难道说特战队在哪里搞兵甲演练了?”
“想什么呢你?”
李双河坐下道:“那里虽然是山区,但距离市里并不远,而且早就开发成了旅游区,怎么可能在哪里搞演练?”
“那怎么解释巨响和焰火?”
“我如果知道,还会在这里问你?”
很多时候,李双河对儿子是极其无语的。
凡事不去探究,就他妈知道问。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等吧。”
起身,李双河来到了窗前,遥望远处的天门山。
“老爷,大少爷……”
就在这时,老管家急匆匆的冲了进来。
“怎么了?”
“来,来了……”
“周先生回来了?”
李双河大喜,抬脚便要向外走。
“不,不是周先生。”
老管家面色苍白,语透惊惧。
“那是谁?”
李冠峰,察觉出了异常。
“是,是身着戎装的人。”
想起刚才看到的景象,老管家就觉得双腿发软。
“到底怎么回事儿?”
“刚刚我听见院墙外有动静,就打开监控看了看,发现外面来了很多荷枪实弹的兵甲,把咱们围的是水泄不通。”
“从戎之人,围我们做什么?”
李双河皱眉,完全没道理啊。
“走,跟我出去看看。”
砰砰砰……
三人刚刚来到院子,便听到外面传来了砸门声。
紧走几步上前,在李双河的示意下管家打开了大门。
刷刷刷……
门打开的瞬间,刺目的光束便汇聚了过来。
这些灯全部都是战车之上的探照灯,亮度十分之高,几乎把李家院子照成了白昼。
就在李双河三人揉眼睛的时候,荷枪实弹的兵甲已经涌入进去,封锁了所有出入口。
伴随着直升机的轰鸣,狙击手也在瞬间就位。
李冠峰何时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双腿都有些发抖。
没出息的东西!
瞪过一眼,李双河迎面向前走去。
当看到为首的两名将领之后,顿时脸色一喜。
紧张之色,也是缓解了不少。
“佟长官、战长官,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李某在这里给二位赔罪了。”
“两位长官这么晚过来,不知有何贵干?”
“……”
然而,让李双河没有想到的是,两人没有丝毫的反应。
面容冷漠,仿佛不认识一样。
“战长官,上次战老爷子大寿时,我们见过面的。”
级别上来说,显然佟川更高。
但是架不住战前进的爹是战重阳,所以李双河先讨好着。
“你去家父的大寿,看的是家父面子,与我何干?”
战前进可不傻,这时候跟李家拉关系,简直就是在找死。
碰一鼻子灰,李双河只能转向佟川。
“佟长官,上次咱们一起出席过慈善晚宴,您不记得了?”
“我手下近万人,记名字已经不易,哪儿还有心思去管别的阿猫阿狗。”
嘿嘿……
被直接蔑视,李双河心中有火,又不敢发作,只能讪讪的笑着。
“那是那是,佟长官日理万机,不记得我也正常。”
“只是我好奇,两位长官深夜来此,有何贵干?”
说着,李双河指了指外面的战车,又环视过房顶的狙击手。
这个阵仗,可是太吓人了。
“荷枪实弹,封街锁道,当然是执行任务。”
战前进的级别略低,搭话更加合适。
“那双河斗胆再问一句,什么任务?”
战前进面色正,肃然说道:“抓贼。”
“什么贼?”
“卖国贼。”
“卖,卖国贼?”
李双河当场懵逼,下意识反应道。
“战长官,您可真会开玩笑。”
玩笑?
你觉得这是玩笑?
战前进环指四周:“金戈铁马将这里围的密不透风,你竟然觉得这是玩笑?”
“我不是这个意思……”
李双河赶忙解释道:“战长官,我李家往上数八代都是良民,怎么可能跟卖国的事情扯上关系呢?”
“是不是你说了不算,我们说了也不算。”
“那谁说了算?”
“叶帅说了算。”
“叶帅?”
李双河更加懵逼了,什么时候龙城有这么牛逼的人物了?
位最高,权最重的,不是战重阳吗?
还有,就算真有牛逼大佬来了龙城。
跟自己李家,又有什么关系?
弄错了,一定是弄错了!
“两位长官,你们一定是弄错了,我们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
“是啊,别说卖国,伪劣产品也不敢卖啊。”
李冠峰,也在旁边极力澄清着。
就在这时,大门外突然卷起一阵风。
紧接着,是沉重的脚步声和一道魁梧的身影。
“你们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清白的,那可认识此物?”
断剑,破空而至。
飞至近前,突然下坠。
刺入石板,阵阵金鸣。
“父亲,这,这是周先生的剑?”
李冠峰追随贺州船夫数月,对他的战剑无比熟悉。
“周先生的剑……”
李双河大惊,蹲下身来仔细辨认,而后猛地一个激灵。
“之前你们说抓卖国贼,难道周先生他……”
“不可能,不可能是他。”
“还不死心?”
雷鸣凌空一扯,从旁侧的战车中抓出一具尸体,直接扔到了李双河父子的跟前。
“北皇说要以理服人,我便跟你讲个理,睁大狗眼仔细看清楚。”
“看清楚,看什么?”
李冠峰蹲下来,细细的观瞧,当看到尸体手腕处那朵樱花后,脸色骤变。
李双河,同样如此。
“看清楚了,这是东瀛倭寇,死在了天门山巅。”
雷鸣一步步走进来,气势如骤起的狂风。
“你们口中的那位周先生,今晚可是去了天门山?”
“他的身上,又是否有着一个同样的印记?”
“是……”
李冠峰,早已经心神大乱。
而李双河,也不得不点头承认。
与此同时,内心之中更是泛着滔天巨浪。
一语成箴?
这么说,之前浩荡的大军集结到天门山,真的是围剿周先生的?
若真如此,那又是谁调动的?
莫非,莫非……
真的是秦家那个上门女婿?
不,这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就算他想趁乱哪吒闹海,也调不动这些风火轮。
就在李双河心神动荡的时候,耳边又传来雄浑的声音。
“证据确凿,还不伏法受诛。”
“等等……”
李双河见多识广,自然认得那尸体上的衣服,的确是东瀛忍者的装束。
但自己李家,也的确是不知情的。
否则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把周先生请为上宾啊。
还有这个通敌叛国的罪名,真要扣上李家可就再无翻身之日了。
“我要见叶帅,我要见北皇,我李家是冤枉的。”
“冤枉,我们是冤枉的……”
李家父子,跪地高喊。
冤枉?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道不屑的声音。
“你李家如果是冤枉的,那这天下岂不是人人皆净了?”
“冠峰,这声音怎么有些耳熟?”
“父亲,是那个上门女婿。”
“我知道了,是他捣的鬼,栽赃陷害我们。”
李双河,顿时做出了联想。
“没错,一定是这样。”
听到是叶轩,李冠峰蹭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
“两位长官,是他,是他栽赃陷害我们,请你们务必查明。”
“……”
佟川和战前进面面相觑,相顾无言。
这父子俩,真是一个比一个蠢啊。
这是嫌死的慢吗?
看到佟川和战前进不说话,李冠峰更加来劲了。
“两位长官,刚才说话的人叫叶轩,之前跟我们李家有些过节,他这是想借刀杀人。”
“不仅如此,他还想把你们也拖下水,心思歹毒至极啊。”
啪!
如果李冠峰只说前半句,战前进还能暂时压制动手的冲动。
但后半句落入耳中,那是绝对不能再忍了,直接一个大嘴巴子招呼了上去。
这一巴掌,直接把李冠峰扇了个跟头。
趴在地上,好半天都没起来。
“你们,你们怎么能动手打人?”
“打人?”
佟川冷笑:“你们再不如实供述罪行,稍后我可要杀人了。”
“叶轩,你给我滚出来。”
面前这俩人惹不起,旁边铁塔一样的人更惹不起。
李双河,只能把怒火撒到叶轩的身上。
“老东西,我现在就废了你。”
雷鸣气势一沉,便要下杀手。
“慢着。”
就在这时,叶轩从门口走了进来。
大氅给了思思御寒,此时穿着一身战地迷彩。
在如昼的灯光照射下,整个人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
“姓叶的,你还有脸进来,我……”
李双河怒火翻涌,便要趋步上前。
叶帅!
就在这时,佟川和战前进同时转身。
敬礼的同时,开口尊称。
叶,叶帅?
李双河再次懵逼,停下了脚步。
“叶帅!”
院落中的兵甲、房顶上的狙击手,在此时都是拔出了军姿。
口中的高喝,行举枪礼。
“叶叶叶……”
被声音惊动,李冠峰总算从那一巴掌中回过了神来。
而后,再次晕眩。
“李双河,如果我没有听错,刚才你说是我冤枉的你李家?”
“我,我……”
虽然已经确认了身份,可李双河还是觉得一切太过虚幻。
张张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你还说,我在借刀杀人?”
“没有,我没说,我真的没说。”
李双河,终于清醒了:“叶轩,不不不,叶帅,我真的没有说。”
“你没说,那就是我的耳朵出问题了?”
“不不不,也不是,我……”
李双河诚惶诚恐,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解。
“既然说不出,那就听我说。”
话落,叶轩的气势悍然而起,双目如寒星般落在了李双河的身上。
“今夜来此,有两件事,第一讨三个公道。”
我女儿被绑受惊的公道。
不久前我妻子在商场受辱的公道。
面馆开业时你李家祸乱的公道。
“这些,你认还是不认?”
“我,我认……”
被叶轩盯着,李双河感觉肩膀上压着一座山。
“你认,私怨便到此而止。”
“谢,谢叶帅……”
“下面,说我此行第二件事,问你三罪。”
第一,可承认绑架之罪?
第二,可承认勾结外邦之罪?
第三,可承认谋杀之罪?
“我我我……”
李双河欲哭无泪,三项罪名,哪一项都够自己喝一壶的。
“如果你主动坦承罪名,或许还能有条生路,否则……”
叶轩迈步向前,开口施压。
“绑架罪我认,谋杀罪我也认。但是通敌卖国之罪,真不能认啊?”
李双河知道,绑架思思和意图将叶轩斩杀在天门山顶的事情,不承认不行。
但勾结外邦,自己是真不知情。
“你是不想认,还是不敢认?”
叶轩继续逼迫,绝不会相信李双河的鬼话。
“莫须有的罪名,如何认?”
李双河绝对不能松口,否则李家就彻底完了。
“既然你依旧心存侥幸,那就只能动些手段了。”
叶轩不想再跟李双河废话:“雷鸣,动手吧。”
“是。”
雷鸣踏出几步,直接来到李冠峰的跟前。
“贺州船夫已经招认了所有,既然你已经发过血誓追随倭贼,便不配活在这世上,免得脏了我神州圣土。”
“不要……”
听到话中凛冽的杀机,李双河绝望的喊着。
但雷鸣,却丝毫不为所动。
右脚抬起,凝势落下。
随着咔嚓的声音响起,李冠峰的脊梁应声折断。
红白之物,飞散四溅。
“老子征战沙场,血染边疆,最恨的不是敌人,而是卖国求荣的二鬼子。”
“李家父子,皆是如此,理当碎尸万段。”
“冠峰,峰儿……”
看到儿子被硬生生踩成了肉泥,李双河挣扎的站立起来。
凶狠的目光扫过雷鸣,最终透着阴毒落在了叶轩的身上。
“姓叶的,我承认自己低估了你,今天我认栽。”
“但是,你不要以为这样就完了,过不了多久,圣者就会为我们报仇雪恨。”
“到时不仅你们,整座龙城都要陪葬。”
“终于肯把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这种恐吓之言,叶轩才不会放在心上。
“姓叶的,你不要得意的太早,有你后悔的那一天。”
死局已成,李双河也没有了任何的畏惧,狰狞狂妄。
“我的字典里,从没有后悔这两个字。”
叶轩,一步步朝前走去。
“倒是你,先做个后悔的鬼吧。”
“不用你动手,我自己来。”
噗嗤……
李双河拔出随身携带的匕首,直接刺入了心脏。
“死,不是结束,我会将你挫骨扬灰。”
想到当年死在沙场的兄弟,看看眼前八尺樱花的走狗,叶轩的杀机便越来越浓。
咳咳……
挫骨扬灰?
李双河咳出两口鲜血,阴毒的双目中透出疯狂。
右手转动匕首,鲜血带着碎裂的心脏向着地上滴落。
身上的生机,也在急速的消逝着。
当他倒在地上,已经气若游丝。
“姓、姓叶的,我说你会后悔,你就一定会后悔。”
“我死了,你,你再也查不出那起车祸的真相。”
“给我滚过来。”
当车祸两字落入耳中,叶轩顿时红了眼睛。
凌空一抓,便抓住李双河的咽喉举在了半空。
“说,那场车祸的主谋到底是谁?”
“你……做梦!”
李双河说完,瞳孔一点点扩散开。
砰!
无知发力,叶轩直接捏碎了李双河的喉骨。
将尸体抛出的刹那,杀机喷涌冲天。
“千影、雷鸣,各领一军,给我封锁全城。”
“血洗八尺樱花的走狗余孽,还龙城清明太平。”
叶轩话落,千军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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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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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叶轩秦子言的逆战封王厌笔川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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