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口吻住了我,我的身体立马酥软了下来,就好像一盘散沙,要么随水流去,要么随风飘动,没有自主权。
我抱着他厚重的臂膀,死死抓着他的皮肤,身体的紧紧相贴,摩擦出似要生火的燥热。
“别怕,放轻松,别紧张,我知道会很痛,但有那么一两次之后,就会好很多。”他语气软绵,温和如春风,粗壮的臂膀紧紧拥着我,似一双宽大的伞,或枝干繁茂的大树,将我拥护。
他伸出手,拿来了一个黑色的小瓶子,我不识得这玩意儿。他轻轻拧开,放在我的鼻端,一股刺鼻的味道在鼻尖游荡。说实话,我不太喜欢这种味道,不过也没到那种不可忍受的地步。
他压住我的左鼻孔,说:“狠狠地吸一口,两个鼻孔都吸点,这样会减轻疼痛。”
我照做了,吸入之后我躺在床上,立即觉得天地旋转,头脑发昏,而且热到极致,头皮似有小虫子在爬,有一种丝丝的痒,却能让身体酥酥地软下来。
微暗的灯火,摇晃的身肢,深黄的颜色在深黄灯火下更增魅色。勾魂的轮廓,魅惑的温火,是他暗黄肉皮下滚烫的一滴滴铁血在沸腾、燃烧。
我手脚无力,全身都没有力气,然而他吻了下来。吻,太温柔,似长风里随风飘散的蒲公英,乍一看是春日的旖旎,阳光下呈现宝石流光。
我轻轻“嗯”了一声,似乎冰天雪地里那耀眼夺目透明的冰晶,经寒风袭来,吹动的叮呤作响。
他开始游离,唇部滑落我的唇,到了我的脖颈。他开始挤压润滑油,挤出来后,开始探入了我的下方。
手指滑腻,探入时,有些疼痛,但还能忍受,此刻,他在我耳边轻轻地说:“别紧张,放松,放松。”
我尽力地听他的话,放松自己,尽量让自己轻飘飘的不要紧张。他又挤了点润滑油,继而探入了两根手指,不过他动作很慢,而且很温柔,表现得也极为有耐心。
疼痛比刚刚更为明显了些,不过我并没有叫出来。他取出避孕套,轻松戴上了,再往上面抹了点油,擦干净手之后,再让我嗅了嗅那令人头晕目花的物事。
说实话,我还真喜欢这东西,虽然味道不好闻,太刺鼻,不过吸入后让人感觉轻飘飘的,疼痛也能减轻很多。
第一次吸,便爱上了。
他抬起我的腿,我抱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他进入之后,非常缓慢,并未全部进入,而是在里面试探,轻轻地抽动着。
说实话,这种感觉很疼,完全没有快感。可能其实第一次,根本体验不到。但他的吻能将疼痛减轻了许多。
慢慢深入,使得疼痛更加严重。但我始终忍受着,因为这将是我们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我想,等我娴熟之后,我便不会那么疼痛了吧。
“痛吗?痛就跟我说。”
说实话,我有点生不如死。但是,我还是忍受住了,摇了摇头,只希望赶快结束。
大概进行了十多分钟,疼痛与碰撞交接,除恶东与温柔并存。结束之后,他好像虚脱一样躺在床上,张开长长的双臂。而我,差点眼泪都疼了出来,只能趴在他身上,尽力避开他的目光,贴着他汗流遍身的肌肤,听着他狂跳有力的心跳。
良久后,他问我:“没见你有快感,真的不好意思。”
“很疼。”
他突然深深地看着我问:“那你为什么不说?”
我沉下眼,低声道:“我不知道。”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紧紧把我搂在怀里,在我耳边轻轻道:“对不起,我该考虑你的感受。”
说完,他便起身把我抱了起来,朝着浴室走去,我搂着他脖子问:“要干嘛?”
他正色道:“洗个澡啊,不洗澡怎么睡觉?”
那夜,我们算是坦诚相见了,虽然过程算是很痛苦,但是我们身上基本上没有任何秘密了。虽然痛苦,但这种感觉似乎很美好,我相信也会更加美好。
那夜,我睡在他的臂弯里,听着他的呼吸声。二人聊天聊到大半夜,才迟迟睡去。
第二天早上,其实我是被他吻醒的。醒了之后,他又想做了……
然而我还是很怕,虽然有了第一次之后第二次可能会好点,但是这是他说的,他又没有扮演过我这个角色,所以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骗我。
但我觉得该来的总会来,躲不掉的,更何况,我更期望以后的快感。
过程中,我看着他刚阳的面庞上浮现出无数个豆大的汗珠,全身都已经被汗水浸透,一次次的冲击似乎已经到了极限。不过他说得没错,第二次虽然还是有点疼,但是能完全忍受,配合着RUSH,我也能感受到快感。
性的感觉原来便是这样。被插入方第一次永远都是痛苦的,男女都是一样。但是在爱人面前,也许这种疼痛便不算什么了。
那天早上我吃完早餐后,在想着要不要将顾闫与阿涛的事情告诉他。我思来想去,蹙眉深深,他看出了我的心思,在着衣时问我:“你在想什么呢?这么不开心。”
细碎的阳光从他衣角撒来,成就了金暗红地板上的碎裂金色,缕缕旋转,那是光的独白,似金色的铜板,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我看着那莹莹金光的变化无常,下了床,从他身后抱着他,将脸埋在那宽厚的背中,感受衣着的冰凉,在薄荷香气中,我撒谎了:“没什么,在想着你母亲会不会找上门来,再次找我们的麻烦。”
他着衣的动作停顿了,我从他身后探出头来,看着镜子里的他。我知道这是一个敏感的话题,他不喜欢听,但是对我来说,他不得不听,因为这个问题很现实,且很必要,我们不得不好好谈谈。
他没答话,继续穿衣服,我又说:“她的性格咋样?”
“告诉你这些又有什么用?”他语气就好像未化的冰花,冰冷,“还有,她不是我母亲,直呼其名就可。”
“我知道了。”我放开了他,脱光衣服去了浴室。期间他好像接到了一个电话,嘈杂的水花中我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洗漱完毕后,他推门而入,在我身后抱住我,嗅着我身上的沐浴清香,在我耳边轻轻道:“我会保护你,你不要怕。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什么也不要怕。”
爱情,也许来自于双方的信任。信任似乎无比重要,真诚自然可靠,尊重是基础,理解是化解争论最好的方式。这些元素,在我的爱情观中无比重要,缺一不可。
我爱他,所以我信任了他。
那晚,满天繁星下,他又对我进行了表白。
“我爱你,矢志不渝。”
我听到这话的时候,却没怎么当回事,只是简简单单淡淡地笑了笑,继续看着那眨眨的星色,梦想着能有将一日将其踏蹑,收揽于怀。似乎这种浪漫主义与非现实主义情怀有些可笑,他却将此看成了我答应他了。
自然是答应的,无可否认。那晚逛网商场买了好多衣服之后,回到酒店,穿上了情侣装。我们的情侣装很简单,斑马色的短袖。
这时候的空气还不算冷,忽冷忽热的,有些烦躁,不过今晚的温度似乎就是为我们准备的,但是估计这种穿法坚持不了多久,就要添衣了。
在路上我自然是不敢与他手牵手的,穿情侣装也是他跟我许久的争执之后我才答应他的。穿好之后,他带着我出了门,说是去吃夜宵,然而我只吃了些烧烤,便吃不下。经过一家蜜雪冰城,我们点了两个圣代。
“你要什么味道的?”他从钱包里掏钱,问我。
“我要草莓的。”我调皮说道。
他对我眨眨眼,引来了身边人的目光,艳羡,善妒,带着窃窃私语,和不知名的笑。
他没在意,对服务员说:“一个草莓的,一个蓝莓的。”
女服务员笑笑,打量了下我们,羞羞地去准备了。
冰淇淋做好后,我和他在路上走着。整座城市在这时候似乎异常忙碌,所有人都在抓住夏日的尾巴,出来觅食寻欢。车水马龙,穿梭的霓虹中,点亮了他的目色。我看着风吹动他纤长的睫,忘了转睛。
“你老公帅,你这么看着你老公,他很不好意思。”他没脸没皮地说。
我羞愧转移目光,他拿着勺子就要来吃我的,对我说:“我来一口。”
我大方让着他,一勺子入了他的嘴,露出奸诈的笑。
我一看,三分之一没了!
我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他“啊”一声,我怒道:“你也要吃,给我!”
他举起手来,老高,我都够不着,我跳着去抢,他却笑道:“你个鸭子能有多高?够不着够不着够不着……”
“顾平川,你找死!”
累了后,我也不再与他纠缠。
“不给就不给。”
我和他站在路边,他斜靠在路灯上,安静地吃着。吃剩一半的时候,他将勺子递给我,说:“来。”
我看了看路人,羞红着脸,不过这黄色的路灯下他应该察觉不到我脸上的红。见路人如此熙熙攘攘,我却拒绝了:“算了吧。”
他直接将勺子塞进了他的嘴,之后将他手里吃剩下的给了我。
刚好我吃完了,正合我意,之后他言笑晏晏在我耳边说:“刚刚打你老公,回去干死你。”
“……”
爱情道路上,打情骂俏都是幸福的。
星期一,我带他去了我家。我打算吃完午饭后,下午回校吃饭。
顾平川根本没有顾虑了,毕竟阿涛都允许我与他做/爱,说明已经接受了他。阿涛总是这样,遵从我的想法,我一次次受伤,他都能理解,都能接受顾平川,也不需要我的解释,我心里是很感激很感动的。筆蒾樓
回到家里的时候,阿涛坐在沙发上抽烟。我们已经买了菜回来,见他如此,我问道:“你今天为什么不上班?”
阿涛将我们买来的东西提入了厨房里,出来后为我们倒上了茶水,坐在我们对面,才说:“昨晚上有点发热,今早还在热,就请假了。”
我摸摸他的额头,问:“看医生了没?”
“不想去看。”阿涛是不喜欢医院的,他跟我一样,不喜欢医院的森凉氛围。我也没再强求,又问:“退烧药吃了吗?”
“刚吃。”
中午的饭菜是顾平川烧的,我真不知道这人还有这功能。不这也说得过去,他与顾闫生活了这么长时间,他总要为顾闫分担着点的。中午吃饭的时候,氛围异常安静,只有筷子碰撞碗筷的声音,别无其他。
直到快吃完的时候,阿涛才问顾平川:“你还没毕业,就出去工作?不耽误学习吗?”
“管理这东西我学不来。”顾平川答得直接,“我也不爱学习。”
阿涛思忖半晌,又问:“干什么工作啊?”
“就是赚点钱养活自己,下学期要准备毕业论文的事儿,至少要拿到本科毕业证书嘛。”
阿涛听到这话并没有反感,更没有说什么没出息之类的话,只是点点头。
“毕业以后呢,打算做什么?”
顾平川看看我,笑笑,继而回答阿涛:“经商。”
“有经商头脑是好的,年轻人就该多去闯荡。可以说,性格决定了人生。爱森这样的性格,就适合搞学术,需要一个人养着他,照顾他。你这样的,的确适合于经商。不过我只劝告一句,要压制住自己的脾气,无论是跟阿森在一起,还是跟其他商人在一起都要这样,冲动的人做不成大事的。”
顾平川自然虚己受人,话都听在耳里,于是点点头,虚心道:“伯父,我会的。”
阿涛其实只是象征性地动动筷子,而我和顾平川,则将饭桌上的都扫光了。这时候奶奶回来了,欢声笑语对我们说:“这就吃上了,也不给我留点儿。”
我现在才想起来家里还有个奶奶,立马站起身来,问:“奶奶你去哪儿了?也不回家吃饭,这都十二点了。”
奶奶脱了外套,看了看阿涛,说:“你好点没?”
阿涛没说话,我说:“退烧了。”
奶奶这才瞧见了顾平川,问:“这是谁?”
奶奶的世界是没有同性恋这一说的,我也不知道她是否能接受,这么多年都是我和阿涛瞒着她。
“这是我同学,今天来家里吃饭。”
我撒谎了。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湘海一粟的沙砾
御兽师?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