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泽好像听到什么东西碎了,碎了……
哦,是桌子。
实木的桌子本来横亘在两人之间,踏实低调,厚重稳当,这么一拍,竟然碎成了齑粉。
白玉泽:这下是真的相信你武功高超了。
桌子:……
“不可能,不可能,这种蛊虫明明难以在北域?之外的地方存活,他到底是怎么样带出去的?”阿拉娜来回的踱步,自言自语,光是一句不可能就重复了好几遍,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
“他一定准备很久了,只是一直背着我,不让我知道。竟然瞒得这样好。……他们两个一定合伙起来了,只是背着我,不让我知道。”原地转了好几圈,终于想明白了的阿拉娜颓然地倒下,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半晌,阿拉娜幽幽开口,“我猜你也很好奇我的身份,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白玉泽微微有些征然,很轻很轻地点了点头。
“从前,一个大户人家,家业很大。家业的主人有几个儿子,却只有一个女儿。这个女儿从小就失去了母亲,很讨厌父亲和几个异母的哥哥,以为母亲就是被他们几个人害死的。这个女儿不爱呆在家里,只喜欢整天往外跑,这几天拜个学医的师傅,那几天跟着一帮子人混江湖,也许是真的天赋好,也许只是运气好,稀里糊涂也学到了一些本事。
也是在这个过程中,这个女儿认识了两个朋友,因为兴趣相投的原因就结拜了兄弟,从此多了一个大哥和一个三弟。
他们三个交情很好,一起云游一起吃饭,也算是过了一段江湖儿女的生活。突然有一天,这个女儿的父亲宣布收结拜的大哥为他的继子。这个女儿也没有多想,只当兄妹情谊也更好了,从此叫起大哥来也是更加名正言顺。
也因为大哥成为继兄的原因,她、大哥和三弟都在府里住下,也解开了当年母亲的那一场误会,和父亲兄长们的关系都变得好起来。
只是她没想到,因为自己和这个继兄的关系,家里的兄弟和父亲都对这个大哥毫无设防,不仅对这个继子亲密有加,还稀里糊涂地将许多的家庭大权交给了这个继子打理。
没几年,家里的几个儿子病的病,疯的疯,死的死,等到父亲也缠绵床榻的时候,家里竟然只有这一个健全的男人了。偌大的家业就交到了这个继子的手上。
这个女儿这个时候才看明白这个大哥的真面目,虽然继兄一直没有承认,但怎么可能认下呢,他继承了这么大的产业,家里的老家仆也被留给了他,他如果认下杀兄弑父的事情,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这个女儿心里也知道,这个人是不可能承认的。她每见到一次这个人,就会骂他是孬种,是伪君子,这个人也一直默默的听着,不承认也不否认。后来,这个女儿自己都觉得无聊了,就算骂到他承认了,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父亲已经死了,兄长死了死了,疯的疯了,家产被牢牢的攥在家贼的手里,一切都不可能再回来了。
她不想再呆在这个空荡荡的家里,也不愿在看到自己铸就的一切错误,干脆就拾起了当大夫的老本行,出去云游采药,也学一些医术,说不定还能治好因为得了疯症而逃过一死却也因此不能再府门一步的二哥和三哥。那个人也放任着她不管,因为他知道,她的心没有放在家产上,掀不出什么风浪来。
至此,她与大哥分道扬镳,孤身一人云游在外,只有三弟还时不时来看看她,跟她一起关注采药的所得,也分享自己在药毒之道上的进展。”
“至于我的身份,我猜你也猜到了,我的本名不叫阿尔娜,我从母姓,你可以叫我萨贝娜,就是那个引狼入室的女儿,那个把自己的父亲和兄弟全部害了的人。现在那个人成了北域的新王,而云舒勒,正是那个三弟。”萨贝娜凄凄一笑,被夕阳的淡金色余晖泼洒在浓墨重彩的脸上,颇有些惊心动魄的沉郁。
“云舒勒之所以还在跟我保持着交往,我原先是以为他和我一样不问权势和政治,对赫尔本的事情也不知情,而是醉心于医道,希冀在这上面有所进益,真正造福于北域的百姓,也算做一些好事。现在看来,我又瞎了一次眼睛。他不过是盯着我的医术,想要看看我能不能问他培育蛊虫的事情贡献点力量吧。恐怕,当初那件事,他也有参与。”萨贝娜一字一顿,几乎是冷漠地下了断言。
白玉泽静静地听了,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这样的故事太过于沉痛悲伤,以至于任何的语言和安慰都显得苍白无力。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呢?”半晌,白玉泽沙哑着嗓子开口。
“为什么呢?哈。云舒勒也问过我这个问题,在我不同意他培育蛊虫的时候。他说,我们不杀大曜人,大曜人就会杀我们北域人,为什么不能是北域做最后的胜者呢?
蛊虫这玩意儿,实在太厉害了,稍微用不好,就会危及两方。云舒勒跟我说想让我和他一起,培育出最毒的虫王,用在大曜上,也能不费一兵一卒取得胜利。
我当时就不准,狠狠的骂了他一顿,说他这是玩火,虫王一出,虽然一时之间北域是谁与争锋,可这样子的东西,又哪里是北域能够控制得了的呢?
我不愿做这样的事情,也绝不可能让任何做这样的事情。这只是在儿戏人命!”
撒贝娜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甚至有了几分压抑:“当时的时候,他一副被我说服了的样子,说不从这个方面下手了,后面好像就真的消停了一样了。因为培育很难,我都没有想过云舒勒能背着我自己偷偷摸摸就搞成功的可能性。没想到,这小子真的成了。
他恐怕早就知会了赫尔本,背着我把什么事情都做好了。这么快,这么快。都是因为我没能阻止……”
萨贝娜的眼圈甚至有些微微发红,这个时候的她,是柔弱而惹人怜惜的,没有了草原玫瑰那一层带刺的伪装,而只是单纯的带着露水的美丽。
白玉泽微微走上前,拍了拍萨贝娜因为压抑着哭意而紧绷的脊背,缓声安慰:“别想了,不是你的错。就算没有你,该培养出来的虫王也会培养出来的,你已经做了你应该做的事情了。更何况,现在还没有酿成大祸。实不相瞒,我也正是为了寻找北域的毒物而被我们的陛下派来的。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吧。”
这边的顾九瑶和明染正在逗墨玉玩儿。bimilou.org
墨玉:……
具体的流程是顾九瑶给墨玉喂草,明染给墨玉修毛。
墨玉只吃牛奶草的草尖,顾九瑶就把牛奶草扎成一小束一小束,墨玉每每慢条斯理地嚼完一束,顾九瑶就会捻起新的一束,重新送到墨玉的嘴边。
这是顾九瑶和墨玉每月惯例下来一起陪伴进餐的主宠时光。即使再忙,顾九瑶也会抽出时间来,一个月来看上墨玉那么一次。墨玉是陪着顾九瑶一起长大的。如今,虽然墨玉还是一副年轻气盛的样子,但实际上已经迈入了马的中年。
对顾九瑶来说,这是一件很容易决断的事情:你陪我长大,我陪你变老。
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祥和,岁月静好。
可坏就坏在,明染时不时的给墨玉吓唬一下:“墨玉,你这里的毛怎么有点秃呀,可别,到时候你要是变成了一匹癩皮马,小心不仅那些小母马不喜欢你了,到时候连瑶瑶都不喜欢你啦,要精心护理呀。
墨玉,你这一段毛太黄了些?是不是最近心情不好毛发枯黄呀,要小心哦,马的毛和人的毛都是先变黄在分叉之后就会脱掉的哦?
墨玉别动,小心我不小心一咔嚓把把你的毛剪得参差不齐的,到时候可别怪我呀?”
惹得墨玉不时翻一个白眼,马尾优雅的荡来荡去,逮着时机,想给明染一尾巴。
无奈明染身手敏捷,身体一撇,就躲过了这次“攻击”。
墨玉打了一声响鼻,表示不屑一顾:有本事你别躲呀。
“明染,墨玉,别玩儿了,太傅的信来了。”一直站在一旁袖手旁观好久都没有继续喂草,由着一人一马了结从前的恩怨的顾九瑶冷不丁的插入。
一目十行地看完太傅发过来的信,顾九瑶沉思片刻,又把信纸递给明染,示意他也看看。
“太傅说,那个北域的公主萨贝娜跟他坦白之后,心里还是难安,夜半自己背着他只身骑马又跑回北域金都去寻云舒勒和赫尔本,想要说服他们放弃蛊虫。太傅已经派人去寻了,还没有找回来。”顾九瑶揉了揉眉心。
“呵,天真。”明染讽笑。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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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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