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去天香楼学了那么多绝活秘诀,到现在这种紧要关头,她才发现,黛娥传授给她的那些招数绝活,竟然全部都被她忘到了九霄云外去。
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只能任由他摆布,被他牵着走。
她现在的心情,紧张又期待,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一样,连动动手指头都觉得费力。
银白的寝衣、亵裤、绣着牡丹花的红色肚兜……一件件男人和女人的衣裳,从床帏中抛出,随意丢弃在地上。
夜色无边,明月当空,月光宛若柔软的盈盈清水,残月羞赧地躲藏在云朵后面。
不知过了多久,窗牗内忽然传来女子恼恼的痛呼声,沙哑的嗓音中有哭腔,鸟雀惊飞,“嘶~沈……沈君辰,你……你完了!”
“很疼么?”
“非常疼,我不和你比划了!”委屈的吼道。
顾之溶紧皱着秀眉。
今日,天香楼的花魁黛娥跟她说,做这种事情,会有种像神仙般的感觉。
可她除了感觉疼,还是感觉疼。
纯情的沈君辰担忧,紧紧蹙着的眉仿佛能夹死蚊子,“我去找太医过来给你瞧瞧。”
说着,沈君辰起身,作势要去命人传太医。
顾之溶及时拽住他,哭着说不用传太医,她休息会儿就好了。
——去传什么太医?传什么太医?啊啊啊?
——这种难为情的事情竟然要传太医,太离谱了!
顾之溶哭着腹诽,那个叫咬牙切齿啊。
沈君辰躺在她身旁,伸手把她抱在怀里,内心自责,温柔的吻去她的泪珠,他少了往常的强势霸道,和刚才的粗鲁截然不同,多了柔和。
沈君辰经常生活在满是男人的军营中,对女人的了解少之又少。
今夜之前,沈君辰还没有过女人,他在这方面缺乏经验,一切都是凭着最原始的本能,急切的举止鲁莽生涩,才知道会感到疼。
顾之溶蜷缩在他的怀里,小脸靠在他的胸膛上,忍不住低声抽噎。
她知道第一次会疼,但没想到会疼得她受不了。
沈君辰懊恼,怜惜的收紧了手臂,把她搂得更紧,他的目光不再如同往常那样锐利,而是温存柔和。
他轻声说,“怪我,你别哭,好不好?”
她一哭,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明明是她先主动,到头来,好像是他强迫她一样,令他有种罪恶感。
确实也怪他,怪他莽莽撞撞。
他细声唤她,“阿玦……”
顾之溶一惊,原来,他亲昵的叫着她的小名时,声音这样好听。
玦,是一种有缺口的玉。
她的混蛋阿爹曾说,盛极必衰,月盈则亏,是以就给她取了个小名——阿玦。
沈君辰还轻声说,“不哭不哭,阿玦,不哭了,明日我吩咐厨房给你做大龙虾,豆腐脑蒸蛋清,酥脆醋小排,六芳汤,素瑶糕。”
他不怎么会哄女人,像个小白痴一样,笨拙的说着好话,温言软语,安抚她的情绪。
他说了好些好话,她才渐渐止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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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间,太阳逐渐从东方升起,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慢慢从雕花的窗牗穿进来,稀疏的光倾斜在地上,地板上光影斑驳。
沈君辰还未起,呼吸均匀,一只手臂放在额间,一只手臂抱着软玉温香。
顾之溶在迷迷糊糊间动了动身子,顿觉浑身不舒服,她还没睁开眼睛,揽着她的长臂紧了紧力道。
“陪我再睡会儿。”
困倦沙哑的男子声音灌入她的耳朵。
他的嗓音听起来别有一番魅力。
顾之溶登时清醒过来,感受到自己正在男人的怀中,猛然掀开眼帘,目光所及之处,是他结实的胸膛。
顾之溶“唰”的一下,脸红耳热,抬头就见那张熟悉的脸庞。
他俊美无俦,正闭着眼睛,这样的他不再锐利锋芒,不再气势慑人,而是英俊儒雅,看起来很无害。他呼吸沉静,睡意正浓。
顾之溶忆及昨晚的种种,他粗重的喘息声,他时而生猛、时而温柔的目光,他轻软的说话声……
不能再细想下去了,真的太羞人了。
顾之溶脸颊发热,红了红耳根。
——姑娘我等了那么久,盼了那么久,这个男人终于上道了,现在他彻底是我的人了。
沈君辰还很困倦,在迷迷糊糊间,忽然感受到怀里的人儿在轻轻的不停颤抖。
——她怎么了?
睡意颇浓的沈君辰狐疑不解,不得不睁开眼睛一探究竟,却见……
怀里的这个丫头竟然在笑。
她眉眼弯弯,嘴角扬起,在他怀里无声的笑得那么开心,肩头耸动,身子微微颤抖。
顾之溶眉欢眼笑,可谓是欣喜若狂,正笑得起劲之际,忽然听见头顶传来男人的声音,他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什么事情这么开心?说出来我听听,让我也开心开心。”
顾之溶猝然一惊,抬眼看了看他眉目含笑的脸庞,她登时脸颊酡红,随即快速往被窝里埋了埋,慌忙扯过衾被把自己捂住,捂得严严实实,躲在被窝里面不肯出来。
沈君辰轻笑出声,怎么那么可爱呢?
他掀开一条缝隙,往被窝里面看去,就见她刚好微微抬头,朝他这里看过来,模样羞赧,耳根通红。
他勾着嘴角,含笑道,“快出来透透气,小心闷坏了。”
顾之溶依旧躲在被窝里不肯出来。
他听见被子里传来她疑惑不解的声音,“你怎还不去上早朝?”
沈君辰回答,“今日是休沐日。”
话落间,沈君辰掀被,钻进被窝里,轻易的她把搂入怀中。
“殿下……”顾之溶羞涩。
沈君辰亲吻了下她通红热烫的脸颊,附在她的耳畔,“你的身子这么烫,还捂得那么严实,你不热吗?”
顾之溶的脸更热了,耳根通红,宛若煮熟的虾子,慌忙低下头去。
沈君辰含笑的看着她。
顾之溶娇羞的垂着双眸,攥着被子,她心想,昨晚他那么鲁莽,技术那么生疏,没什么经验,他应该是第一次吧?可这样的问题,她也不好意思问出口呐。
两人依偎在一起,气氛融洽温馨。
窗外的一棵桂花树上,有鸟雀在枝头上鸣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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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洗罢,顾之溶和沈君辰一道用膳。
前两日,东宫的厨房里雇了一位会做北玄郡食物的庖厨,今日,沈君辰吩咐庖厨做了许多北玄郡的美食,当然,还有一大盘顾之溶非常喜欢吃的龙虾。
她喜欢吃没有剥过、洗净后直接下锅的虾子,烹饪好了,她自己慢慢剥。若是虾子已经剥过了,只有虾肉下锅,她觉得吃起来不够带劲儿。
饭桌上,顾之溶吃得很起劲,她剥虾子时,手指上的伤口被辣椒刺|激,且手指不甚被坚|硬的虾壳扎到,她忍不住忽然“嘶”了一声,很轻很轻,但沈君辰还是听见了。
沈君辰看着她的手,不禁愣了愣,匆忙握住她的手腕,抓过她的手仔细看。她纤细的手指上有许多伤,针眼大小,新伤旧伤都有。
“你的手怎么了?”沈君辰蹙眉,昨日他没注意过她的手,现在才发现她手上的这些伤。
顾之溶敛眸收回手,然而,沈君辰攥着她的手不肯松开,紧紧的盯着她。
候在一边的玊芬说,“太子,太子妃想亲手给您绣一个荷包,手上的伤是学刺绣时,不小心被针给扎伤的。”
顾之溶啼笑皆非,拢了拢眉心。
“以后都别再学这些东西了,总这样难为你自己,你不好过,我也开心不起来。”沈君辰心疼的说。
他听周里说,这段时日,她在学诗词歌赋和书画刺绣。
顾之溶答了声“好”,人要学会适当放弃,比如她,学刺绣丹青和诗词歌赋,她确实没潜质,她还是适合舞刀弄枪,她觉得骑马射箭能让她快乐,开心到飞起。
沈君辰淡雅一笑,吩咐人端水过来给顾之溶净手。
他也净手,帮她剥虾。
他还记得,他们今年在宫宴上再次相见时的场景。
她穿着一身红衣,衣着和头饰并不过分华丽,素面朝天,却美得没有一点瑕疵,国色天香,目光澄澈。她是个胆大的,一点都不怯场,挨着北定王坐。
她坐在他的对面,生猛的盯着他看,她看他的眼神,就像是久别重逢的恋人一般。那个时候,他觉得,一个女子怎么能这样直接的盯着一个外男看呢?他还觉得,她的眼睛可真好看,灵秀动人。
那时她还不会吃虾,第一次吃虾,吃了满嘴的壳,委屈的转头看着她的父王。因为这件事情,她被火泾城的人们嘲笑。
顾之溶看着他认真剥虾的样子,从昨日他们吵架过后,他对她可真好,她几乎要以为,他对她那么好,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他帮她剥了一堆虾肉,净手,又拿起箸用膳。
顾之溶一边吃,一边说话,宛若一只闹山雀一样,一直说个不停。
她对桌上的每一道北玄郡风味特色菜的了解颇深,菜品的出处、食材、用料、烹饪方法、寓意等等,她说得头头是道。
沈君辰认真的听着,心情愉悦。
若不是因为他知道她不会做饭炒菜,他几乎要误以为她是一个厨艺了得的大厨。
沈君辰看着对面的她,她很漂亮,肌若凝脂,倾国倾城,美食衬托得她更加诱人,秀色可餐,令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他忽然觉得热,不经意间看见她脖子上的一个吻痕,衣领没能完全遮盖住她那个草莓印,他觉得更热了。
她热忱于吃,耽于美食,胃口不小,但没长胖,他恍然明白,她吃的东西都长到哪里去了。
他很快错开热烈的目光,心想,为什么他今日莫名觉得热?这个时令,秋高气爽的,也不热啊,可他却觉得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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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之溶和沈君辰的夫妻生活过得很和谐,就连下面的人都能感受到他们的感情很深厚。
沈君辰一有空就往芳华殿跑,有时候,他会直接把奏折拿到芳华殿的书房批阅。
他对顾之溶很疼爱,有什么好东西都往芳华殿送。
顾之溶的日子过得很滋润开心,脸上几乎看不见愁容。
她知道沈君辰很辛苦,有时她会亲自给沈君辰做什锦粥,也只会做什锦粥,厨艺渐长。有时沈君辰在朝堂上受了气,心情不好,她会说有趣的话语,让沈君辰心情舒畅些。
沈君辰得到她的体谅,他在想,他要对她再好一点,再好一点。
他也渐渐发现,他越来越喜欢她,他喜欢看见她笑颜如花的笑容,他的烦恼也会跟着消失了一大半。他喜欢她关心他,对他关怀备至。他喜欢她像一只闹山雀一样,总在他耳边说个不停,每每听见她说话,他觉得有趣轻松。
转眼到了冬季,寒风料峭,气候严寒。
这一天,沈君辰下朝回来,径直往芳华殿走,沈君辰进暖阁时,顾之溶正坐在火炉旁写信。
沈君辰顿住,站在原地看着她,目不转睛。
北定世子顾之涯很疼爱这个唯一的妹妹,分别半年不到,已经几次派人送来许多北玄郡独有的东西。顾之涯会经常写信来,信上有写他自己的景遇,也有许多问候关心顾之溶的话语,一个月中,他们兄妹俩至少会互通三次书信。
顾之涯在信上说了些什么琐事,顾之溶经常会和沈君辰分享,前一次,顾之涯在信上说:北玄郡又下雪了,下了很大很大的雪,北定王府里的梅花又开了,开得很璀璨。
顾之溶给顾之涯的回信上写了什么,有时她会给沈君辰看,若顾之溶不给沈君辰看,通常沈君辰不会去窥探,她有不愿让旁人窥探的秘密。
沈君辰想起今日朝中有人给他送女人的事情,那一刻,他最先想起了顾之溶,若他纳侧妃,她一定会很不开心。
原来他现在那么在乎她了。
沈君辰不期然想起景安帝对他说,“大臣们把女儿送到你身边,平衡局势也好,牵制也好,有利也有弊,但你放心,日后朕绝不会再干涉你的婚事。朕迟早会把江山交给你,对你只有一点期望,好好维护沈家的江山,其他事情,你自己随意。”
景安帝心里很清楚,就算他想再管沈君辰的婚事,沈君辰也不会听他的。
景安帝还曾对沈君辰说过,“北定王手握重兵,雄踞北玄郡,不过,你大可以放心,北定王对朝廷尽心竭力,沥胆披肝,北定王也很护短,绝不会有异心。”
顾家的人对家国爱情都忠心耿耿。
军人重忠诚。
沈君辰凝着正坐在火炉旁的顾之溶,她衣着并不过于华丽,一身简便的宫装,头上插着三支梨花样式的玉钗。
玉钗是他送给她的,特意为她打造,他送过许多珠宝首饰给她,她没说不喜欢,但不见她佩戴,唯独非常喜欢那套梨花样式的首饰,在东宫里,几乎每日佩戴,爱不释手。
顾之溶的手里正拿着一个雕刻着狐狸形状的木雕把玩,眼中洋溢着笑意,笑得很甜蜜。她的脑海里面在组织语言,写信时,该如何用词才有趣,想着想着,还“噗嗤”一声笑出声。
她想得入迷,连沈君辰什么时候进屋的,她都不知道,直到听见有脚步声靠近她,她才转过头来,看清来人,她笑得更加开心。
她笑着说,“你回来了?”
沈君辰“嗯”了声,坐在她旁边,“什么事情令你如此高兴?”
顾之溶含笑道,“哥哥说,院子里的梅花很好看。哥哥还说,他的死对头捉弄他,在他的鸡汤里面放了百鸡齐鸣粉,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
“百鸡齐鸣粉?”沈君辰疑惑。
顾之溶呵呵的笑了笑,又道,“我跟你说,配制百鸡齐鸣粉的用料里面,有一味用料是鸡屁|股,人服用了百鸡齐鸣粉后,嘿嘿嘿……会学母鸡咯咯叫,学母鸡走路,双手还会像母鸡的翅膀那样不停的摆动。哥哥的死对头服用下混有百鸡齐鸣粉的鸡汤后,发了一天鸡疯,从此再也不敢吃鸡。”
沈君辰不经意间瞥了眼宣纸,不过扫了一眼,他就已经扫了个大概。
她现在的字迹,没有以前的字迹难看,因为她常常拿着他的字对临,以致于她写的字有些像他的字。
她在信上说了很多,分享的零碎之事,多数是些开心的事情,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只有两句不开心的话语。
她说:院子里的梅花树下,她埋了一坛彼心酒,可惜她喝不到了。
她还说:她没法经常喝到北玄郡的葡萄陈酿。
她和北定世子顾之涯提到了他,她说:他对她非常宠爱,他对她百依百顺。
沈君辰疑惑,因为顾之溶经常会在信里提到他对她“百依百顺”。
沈君辰好奇的问她,“陛下赐婚于你我,你是不是曾觉得,我们成婚后,我肯定会对你百依百顺?”
“我不曾这样想过。”顾之溶回答。
沈君辰愈发好奇,“为何你给顾之涯回信,会常常提到我对你百依百顺?”
顾之溶莞尔,“在北玄郡时,从我十三岁那年开始,就有许多男子去王府提亲,阿爹问我,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夫君……”
顾之溶笑盈盈,接着道,“我说,一定要刚好比我大三岁,样貌一定不能太差,身上一定要有英姿飒爽的英雄气质,一定要对我百依百顺……”
——我还尚在人世时,绝不能有其他人。
最后一点,顾之溶终是没说出口。
沈君辰内伤啊,后悔自己问了这个问题,因为这四条,只有第二条和第三条,他达到了她的标准。
沈君辰心想,一定要刚好比她大三岁,而他却差不多比她大七岁。
沈君辰忍不住问她,“为何你会喜欢我?”
顾之溶低头嘿嘿的笑,犹豫了下,才抬头看着他,迎上他的目光,笑吟吟的说,“因为你英挺俊逸,有英雄气概,有才学……反正我觉得你哪儿都好。”
她还想说,爱情是件很神奇的事情,她见过许多英俊的年轻男子,却唯独看上了他。
沈君辰沉默了,莞尔一笑。
顾之溶很快写好信,唤来蝉若,吩咐蝉若把信交给驿使,让驿使送去北玄郡。
沈君辰揽过顾之溶的身子,手轻轻的抚着她的小腹,啄了下她的朱唇,鼻梁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脸颊,“阿玦,我们也生个孩子,好不好?嗯?”
昨日他们一起去过宣王府,沈昭熙和舒浅钰生了一个儿子,十分可人。
顾之溶的心绪有惆怅,也有喜悦,如果他们有了孩子,会长得像她,还是想他呢?
顾之溶笑着说,“孩子不是你说想生,就能立马有,她(他)来或是不来,得要看上天的恩赐。”
沈君辰炙热的气息萦绕在她的耳畔,“我宁愿自己再勤勉一些,也不愿把希望完全寄托给上天。”
话音刚落,他咬了下她的耳垂。
顾之溶忍不住轻颤,耳朵似染了血,笑着躲开,不让他作祟。
沈君辰捧着她的脸,深深的吻她,品尝着她唇内的甜蜜芳香。
吻了许久,直到两人呼吸急促,他才放开她。
她忽然感觉脚下一空,一阵天旋地转,他打横抱着她,往暖阁内室走去。
已经动|情,吻一下怎么够?
在男女情.事上,沈君辰懂得不早。
起初,沈君辰莽撞粗鲁,力道掌控不好,他又是个勇猛的军人,久久不愿意鸣金收兵,动作如狼似虎,带着攻击性,惹得顾之溶受罪。
顾之溶心生怒意,斥责过他几次,若是以后还如此鲁莽,她就踢他下床去,不许他再进她的被窝,叫他滚回他的紫宸殿去,他这才温柔轻软了许多。
只是,沈君辰正值精力旺盛的年纪,在情.事上开窍后,知道了其中滋味,便不怎么节制,总爱缠着顾之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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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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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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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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