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了她一个她可以轻松理解的笑容。
“叫你自己说说,你是不是越来越不大喜欢出来和朋友们一起玩了?”她毫不客气地点题道,“尤其是和我们这几个女同学。”
“别说是女同学了,”他有意地调侃道,可惜装得还不够好,自然经不起她的严厉审视,“就是男同学喊我,我也很少出来了,本人已经正式进入闭关修炼的状态了,闲人勿扰啊。”
“你这话恐怕是说颠倒了吧?”她扑哧一声笑了,然后非常羞涩地问道,“你又不是喜欢男人,至于这样吗?”筆蒾樓
“再这样下去,恐怕我真会喜欢男人的。”他颇显无奈地自嘲道,立即就让她陷入了层层迷雾当中。
“这话我就不明白了。”她说得太可爱了,竟然有几分林黛玉的影子,这当然还得他会欣赏和品味才行。
“不明白啊,怎么可能呢?”他兴趣盎然地说道,就知道她不明白其中的深意,“世界上竟然还有你不明白的地方,真是太稀罕了。”
“你说,我到底明白什么呀?”她追问。
“我说你明白,你就明白!”他傲慢地强调道,存心是在激她,想看看她会使出什么别样的招数来。
“其实我不明白的地方多了,”她出其不意地戏谑道,同时将灵动的眼睛轻轻地一转,身心都很愉悦的样子,犹如刚出笼的金丝雀一般,“你以为我是谁啊,非得什么事都得知道。”
“难道是我高看你了吗?”他虚情假意地冷笑道。
“不过我奇怪的是,你这才进笼子里几天呀,怎么就成了资深的妻管严了呢?”她顺着自己的心思说下去,没理会他刚才的话,因为那句话一点都不重要,“以前我可真没想到,你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嘛。”他答非所问。
“算了,懒得理你了,一点正经话都没有。”她噘嘴道。
“你可千万别和我较真啊。”他开心地央求道。
“你要是再这样和我说话,”她亦真亦假地威胁道,“我就不说你最想听的事了,哼。”
“哎呦,你这是要挟我吗?”他真开始变得有些不正经了,便有意讽刺她道,“我觉得还不至于吧?”
“不敢,只是提醒而已。”她道,终究还是心软了。
“噢,我明白了,”他赶紧道,好像天下就没有他不能提前预测准的事情,“不过你还是别说了,真的。”
“那好吧,随便你。”她赌气回道。
她本想对他弃之不理,任其自我演变的,但是又觉得有些于心不忍,好像他是她最小的儿子,既惹她烦,又惹她疼。
“哎,对了,你在这里站时间长了,边雪山那边会不会生气呀?”他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又一脸坏笑地说道。
“他呀,怎么会不生气呢?”她非常不屑地开玩笑道,显然是不愿意提起那位,“我就是不站在这里和你说话,他也照样会生气的。”
“哦,是吗?”他故意引发道。
“他嘛,你是不知道,一直都是那样。”她又道。
“用他老人家的话说,”她马上给出了更深层次的解释,一种她压根就不认同的解释,“凡是我认为他吃醋的时候,都是他关心我、疼爱我的时候,更是他深深地在意着我的时候。他还对我谆谆教导说,让我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不懂得珍惜他对我的那份很深很深很深的感情,比马里亚纳海沟还深的感情——”
“我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啊。”他突然插话道,真是要多讨厌有多讨厌,搞得她都真的讨厌他了。
“怎么,你是在挖苦我吗?”她问,同时哼了一下。
“你非要这样理解也行,”他不置可否道,显得有些不近人情,给她一种稀奇古怪的感觉,“有时候男人的心胸未必就比女人开阔多少,大度和宽容其实只是世俗社会硬赋予男人的众多标签中的一个。”
“女人未必温柔善良,男人未必坚强勇敢,对吗?”她立即举一反三道,其聪明伶俐劲可见一斑。
“没法再对了。”他由衷地赞许道。
“有很多时候吧,”他淡淡地表白道,心中已无多少多彩的波澜可供自己细细咀嚼和深深品味了,似乎只有形式上的淡才能烘托出意义上的浓,才能让她记住他的话,感受到他的情,“我觉得只要认识你一个女人就足够了,其他的女人真的没必要再认识了。”
与此同时,他自然而然地又想到了晓樱,觉得她也算是一个能够和白郡相提并论的女人,或者是各有千秋,难分上下。
“因为你既有才又有貌!”他又补充道,整个思路还算流畅,并没有影响到她对他的认识和理解。
“你这算不算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呢?”她调皮地问。
“泰山障目,何须见叶?”他沉思了一会后坚定地回道。
“荣幸之至,而且感人至深啊!”她咬了咬牙感慨道。
还有很多很多话都是白郡说过的,此刻反反复复地萦绕在他的耳边迟迟不肯散去,仿佛多年的老仇人终于逮着报仇雪恨的目标了一样。此时,他僵硬地躺在依旧冰冷的被窝里,就像一个被粗心大意的农民遗忘在村子旁边菜地里的被冰雪覆盖着的大白菜一样,虽然浑身上下看起来还都是绿莹莹的,但是却没有一点生机和活力了。
关于晓樱,他实在是没有什么可思虑的了,她已经正儿八经地成了高峰的新媳妇。如果要论正理,就凭他和高峰的关系,她其实已经成了他正儿八经的兄弟媳妇。大伯哥在兄弟媳妇面前该怎么表现,他还是非常清楚的,尽管他和高峰目前还不是结拜弟兄。
不就是差一个头吗?
大方地磕就是了,然后她就成了他的弟妹。
深深的漆黑的夜里,他毫无征兆地梦见在一条宽阔无比的大河里发起了洪水,在滔天的洪水里他奋不顾身地救起了危在旦夕的晓樱。虽然他的水性并不好,可是在拯救她的时候却表现出了异常的神勇,既能飞上天空,也能潜入水底,像条传说中的白色蛟龙一样。待把她救上开满鲜花和长满青草的河岸边时,他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如凝脂般的皮肤,眼睛紧紧地盯着她那双紧闭的眼睛,期望着她尽快醒来。可是,她就那么静静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全是浑浊的水滴,脸色也显得特别苍白,一副历尽磨难而又与世无争的样子,似乎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再过几天就是她的生日了,可是她却安静地闭上了眼睛,仿佛已经厌倦了这个时常表现得纷纷扰扰的世界,或者不忍心再打搅这个有时候也很平静的世界。想到将要彻底地失去她,以后永难再见,他不禁泪如雨下,同时感到阵阵心酸,遂不停地呜咽起来,像条丧家之犬……
他很轻松地就变成了他曾经鄙视过的那种人。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常山渐青的樱花峪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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