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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二周晋除妖

  清朝雍正年间,山西太原府寿阳县,城西关厢有一富翁,姓冯名浦,年过知命,为人忠厚,德高望重。其膝下儿女双全,儿冯毅,喜读诗书,博闻强记,弱冠之年即中贡生,并娶妻丁氏,生有一子。其小女彩芳,清秀靓丽,芳龄二九,已过及笄之年,尚未出嫁。

  此年仲秋,一日晨,秋风飒飒,落叶萧瑟,天气渐寒。彩芳欲更夹衣以御寒,开衣柜寻之,忽嗅一股臭气,见一小狸猫于衣柜内酣睡,此狸毛杂黄黑有斑,狸醒,嗷嚎一声,张牙舞爪,獠牙尽露,彩芳大骇,花容失色,手足发抖,惊叫一声,弃而逃出屋门,恰此时丁氏于院中浣衣,闻惊叫,急进屋视之,丁氏见狸龇牙咧嘴,取扫把欲击之,忽从窗窜入一大狸,携小狸速逃出窗。彩芳与嫂追至院中,瞬间,狸已无踪矣。

  姑嫂二人报之于主,冯浦闻之,不以为然,慰二人曰:“汝二人休要惊慌,此乃常事也,狸猫产崽,无处安之,以衣柜暂为窝,不足为奇也,见怪不怪,其怪自灭,今后关严窗及柜门,则安矣。”姑嫂心稍安,各回屋行之。m.bimilou.org

  不意次日晨,冯浦早起穿衣,忽见枕侧有一花绿之物,拎起细视之,大惊,原一女子之内衣,急唤妻赵氏辨之,赵氏识出此乃儿媳之内衣,因何现于此?妻惊疑不已,冯浦羞涩难堪。赵氏起床,持内衣进儿媳卧室,见儿媳正于屋内为失内衣而寻之,闻内衣现于公爹之床侧,顿羞臊万分。正惊诧莫名其妙之时,忽闻半空中响起人言:“冯浦竖耳听之!昨日吾幼孙于柜中暂歇,汝小女与儿媳强行骚扰,并取械击之,今对汝惩处耳。”众闻罢,大吃一惊,仰视空中,并无一人。冯浦恐得罪上仙,躬身赔礼曰:“吾等冒犯大仙,实非本意,求大仙谅之。”只闻空中又言:“若本仙既往不咎非难事,只需将汝爱女嫁吾为妻即可,否则汝宅永无宁日也!”冯浦本想焚香上供,恭敬祈拜耳,不意却闻此之强求,彩芳乃掌上明珠,虽及笄之年已过,焉能委身于怪物?其勃然大怒,强压怒火,向空中一揖,拒曰:“大仙若求供品祭祀,易也,然让小女高攀,吾忧人神殊途,实难从命。”语落,猛闻空中大喝曰:“既如此不识抬举,休怪吾日后无情矣!”冯浦闻罢,脸色铁青,默然待之,半晌无语,妖已去矣。回首望家人,皆惊骇不安,面带惧色,彩芳脸色煞白,恐惧之极。其慰爱女曰:“女儿休惧,野怪唬赫耳。”赵氏将爱女揽入怀中,百般安慰,彩芳心稍安。

  晚餐之时,饭菜摆于餐厅桌上,全家正欲食之,忽嗅强烈之臭味入厅,奇臭无比,让人恶心呕吐,循味视之,见桌上碟碗内均有粪便散臭,众皆惊异,饭菜新做,如何竟变之?分明乃妖怪恶作也。冯浦无奈,命家人将碗筷弃之,再做饭菜,细监之,恐再生事端,确认无异常,方食之。

  掌灯时分,冯毅于书房内夜读,忽从窗外飞进一石子,击中其颅,瞬间其头破血流。冯浦闻惊叫声,趋而视之,急命仆人请郎中医之,包扎伤口,直至深夜方歇。恐再生事端,冯浦命妻与丫鬟共寝闺房,己独自一屋寝之。不意半夜三更,闻窗外噼啪之声不绝,石子如冰雹骤下,尽砸于门窗之上,冯浦震怒,大喝一声,起身出门查视。屋外漆黑一片,寂空无人。回屋再睡,辗转难眠,直至天明,起身穿衣,见履不翼而飞,正寻之,其子进屋,言于厕内见其履,已污秽不堪矣。

  自此,妖怪作恶频繁,虽冯浦令家人处处提防,然防不胜防,稍有松懈,遂恶事发矣。接连三日,冯府上下,寝食不安,众提心吊胆,不堪其忧,冯浦决意出高资聘术士降妖驱怪。

  闻城东有一刘术士,能言兽语,冯浦欲请之。赵氏劝曰:“求刘术士降妖固然可行,然若其道行浅薄,降妖不住,反会招之更大之灾,以妾之见,尚不如请其至此,让其与妖通融,破费银两,将妖请走,岂不妙哉。”冯浦觉妻言之有理,遂让妻备厚礼请之。

  刘术士至冯府,巡视院内,至后院花园,见后花园杂草丛生,长久失修,已荒芜矣。刘术士曰:“此妖必匿于后花园内,请冯员外备案焚香,置上等供品已求之。”

  冯浦遵刘术士之言备之,备香案,烧高香,置瓜果。刘术士于轻烟袅袅中,舒展双臂,紧闭双目,口出兽语,絮絮叨叨,良久,闻半空中响起人言:“哈哈!刘术士,吾劝汝少管闲事,休怪吾无情也。”言罢,空中寂寥无声矣。刘术士施法毕,谓冯浦曰:“此妖乃狸精也,修炼千年,本雌雄一对,雌者作恶多端,被天雷击毙,然此雄者匿于元帝墓内,逃过一劫,其不思改过,今携儿孙至贵舍后院内,继续为非作歹,其凶悍霸道,贫士道行浅薄,无奈何也。妖称欲平此事,需将贵府千金嫁其为妻,并于家中供奉狸仙之牌位,香火供品不断,方可平安矣。”冯浦闻罢,大为恼火,本意驱之善罢,不意妖反而变本加厉,岂能允之?

  刘术士无奈去也,冯浦思之良久,觉城隍乃主管城中阴事,妖狐鬼怪皆于其统辖之内,吾何不状告此妖以求公断也。遂镇纸研磨,提笔疾书,撰一篇状文,痛述妖之罪行,将其交于冯毅读之,众闻后,皆称赞不已,不意房顶忽响哈哈笑声,大声笑曰:“吾不惧汝告状,吾敬候之,哈哈!”

  冯浦恼怒,即刻持状纸至城隍庙,于神像前焚香祷告,将状纸烧之,满怀希望归。一日未见妖作乱,众皆以为此状生威,妖惧城隍而远避之,自此府内平安矣。不意次日半夜之时,众皆酣睡之际,忽闻客厅内呼声:“神道城隍至此,冯府主人因何不迎之?”冯浦大惊,速起床穿衣,唤儿同至客厅,见厅内灯火如豆,磷火荧荧,一身着官袍之人坐于太师椅之上,光线黑暗,难识其容,父子均疑然,来者可城隍也?莫非登门断案乎?父子跪地扣头,正欲问之,官袍之人喝曰:“汝之老匹夫果真至城隍告吾,此刻,吾乃城隍也,汝能奈吾如何?”言罢,发出嗷嗷怪笑,父子闻之,头皮发麻,心惊胆颤。冯浦知此城隍假扮也,必妖变化而成,其闻妖惧秽与人血,遂谓儿曰:“勿惧,此妖耳,汝回卧室取夜壶击之,其必现形矣。”冯毅速回卧室,壮胆持夜壶掷之,砰然一声,夜壶碎之,尿液四溅,骚臭难闻。父子再视,妖遁去,椅上已空空如也,不知其踪矣。

  冯浦率众家丁持械四处寻之,众已化惧为怒,决意与妖拼斗。正此时,忽闻闺房一声惊呼,闻声乃爱女所发,冯浦急趋而视之,见彩芳倒地,双目紧闭,浑身痉挛,赵氏于一侧惊慌失措,疾声呼唤,然彩芳昏迷不醒。冯浦急问:“适才发生何事?彩芳因何至此?”赵氏泣曰:“适才彩芳尚安,不知因何忽双目发直,大叫一声,倒地不醒,此如何解矣?”冯浦喝曰:“哭有何用,速去请郎中医之。”赵氏曰:“夜半三更时分,何处请郎中?”夫妻正言语时,忽闻房顶妖之笑言:“请郎中无用矣,且视汝之爱女身患何疾?哈哈!”赵氏闻言,急挽彩芳之袖,见其双臂皆显青紫之色,大吃一惊,儿媳至,解彩芳之衣,赫然见彩芳浑身皆青紫之癍,知乃妖施魔法所为,又闻妖言:“此癍乃吾家之印记,唤狸尾癍也,若允爱女嫁吾为妻则罢,若不然即刻红肿剧痛,生不如死矣,哈哈!”妖得意之声,溢于言表。彩芳睁目,悠然醒之,大呼疼痛,果如妖言所述。妖又狂笑曰:“老匹夫,汝之状纸吾已盗之,换白纸易之,汝却不知,烧白纸祷告城隍,可笑矣,哈哈!”冯浦仰天怒曰:“天杀之妖孽,吾与汝舍命拼之!”遂猛击鼻,鼻血流出,手捧血洒向空中,妖嚎叫逃之。

  妖逃之,彩芳疼痛稍减,全家皆愤然,然无策解之,冯浦欲再往城隍庙,将妖变化城隍之事告之,求城隍严惩此妖。

  天亮,冯浦欲执笔再书,家丁来报,言门外官差求见,冯浦允之。官差进府,言周县令召集会议,请冯浦赴会。周县令名晋,乃冯浦之同窗好友也,敏而好学,多谋善断,为官清廉,并能驱邪避妖,备受百姓之爱戴,称其为神官也。

  冯浦虽家中有难,然县令邀其开会,不得而已赴之。至县衙大堂,见当地富绅已会聚一堂,冯浦与周县令见礼后,入座一侧。周县令宣告会之内容,为利民出入,本县欲修桥建路,然资金不足,求各位富豪捐款以补工程之费用,众闻后,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唯冯浦心中有事,充耳不闻,木然坐之。周县令见其心不在焉,待议事毕,众告辞,周县令留下冯浦,谓其曰:“适才本官见年兄无精打采,气色昏迷,莫不另有心事否?”冯浦哀声叹气,默然不语,周县令知其必有难事,又问曰:“年兄有何难事,尽管言之无妨,本官定能助之。”冯浦见周晋诚恳,遂将家中遇妖之事尽述之,言及爱女时,不由痛上心头,老泪纵横。周县令闻罢,大为恼火,方知本县竟有如此咄咄怪事,其皱眉思之,于大堂往来踱之,忽眉头一皱,计上心来,驻步谓冯浦曰:“年兄,本官思来想去,觉年兄之过也。”冯浦惊愕问之:“愚兄何过之有?”周县令曰:“汝思之,吾等皆肉体凡胎,岂敢与狸仙较量?今狸仙欲娶汝千金为妻,此汝之福气也,旁人求之不得,汝之不慧,焉能拒之?”冯浦闻罢,益加不解而问曰:“依大人之意,吾应允其所求?”周县令笑曰:“正乃此意也,然令女身有小恙,尚需调养数日,年兄速回府备之,先将后院空房打扫一净,再将狸仙之牌位立之,每日献美酒佳肴供奉,万不可缺礼,待令女愈后,择吉日可成亲矣。”冯浦目瞪口呆,惊愕不已,不知周县令所言何意也,依周县令之言,吾应将爱女嫁妖不成?然周县令乃本县之父母官,冯浦安能拒之?其满腹狐疑,欲言又止,无奈何也。周县令视出其心思,哈哈笑曰:“年兄无须多虑,照此行之即可,此乃本县之盛事,成亲之时,本官将亲自登门主持完婚,以求乐也。”言毕,遂端茶送客。冯浦虽不情愿,然周县令已安排,不敢公然抗命,只得告辞。

  冯浦归,将周县令所言尽述于妻,赵氏惊诧万分,目前束手无策,夫妻抱头痛哭,只得依周县令所言备之,清舍立牌,置案供奉。备置妥当,忽闻狸妖于空中大笑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吾视汝欲为吾岳父之情面,吾暂且收回法术,让吾未婚妻安然,待数日与其喜结良缘,哈哈!”冯浦夫妻闻此妖言,默然无语,唯哀叹不已。次日夜,彩芳果病愈,仍萎靡不振,众见状稍安,不知后事如何悲然,仍焦虑不已。

  周晋送走冯浦,立即备之,先择吉时,沐浴更衣,后书官牒,净心斋戒,拒见来客,直至次日黄昏。其召集众衙役,命众衙役随其至城东捕盗,并言此行动悄然行之,万不可走漏风声。

  周晋率众衙役至城东,径直入城隍庙,先焚香敬拜,后将官牒燃之。事后,又言去西门缉盗,众衙役皆莫名其妙,不知其所以然。

  周晋率众衙役疾驰至冯府,轻叩院门,冯浦开门视之,大为惊讶,不知此时周县令率众衙役至此有何贵干,欲问之,周县令先低声曰:“年兄暂且莫问,只需带本官至狸仙牌位处,遂知也。”冯浦莫名其妙,不知周县令何意也,只得从命为之。众至后院供奉处,周县令见香案之上牌位,勃然大怒,指牌位斥曰:“大胆狸妖,休于此作孽!”斥罢,抄牌位狠摔之,命冯浦用草秸裹牌位成草人,再命众衙役用杖击之,闻草人哀嚎,起身欲逃,忽一道白光入室,罩住草人,草人动弹不得,周县令扶额庆曰:“多谢城隍助之,仰仗神威已将妖擒矣。”言毕再命众衙役乱杖击之,至草人溃烂,牌位成碎片矣,点火燃之成灰,众嗅浓烈皮毛之焦味,冯浦见妖除,方知周县令之用心,跪地谢恩,周晋上前扶之而曰:“年兄休如此多礼,本官有事于身,告辞矣。”

  周晋率众衙役返城东,再至城隍庙,焚香谢之,求之曰:“尚请神恩于近日将妖党尽驱之,保吾修桥建路畅矣,百姓平安矣。”祈祷完毕,打道回府。

  次日晨,冯浦备厚礼至城隍庙顶香致谢,再至县衙谢恩。众乡绅闻此事,皆诚服,捐巨款修路,并赞不绝口,皆称周县令为民除妖,神通广大,神鬼莫测。周晋闻罢,哈哈大笑,谦曰:“本官非道士,有何能除妖?然本官至诚耳,心诚则灵,妖邪焉能胜正乎?此乃天下正理也!”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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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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