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车上的人拨弄着羽扇,“嗯~,本相今日斩杀的是北楚国的叛军,何来陷害忠良一说。霍斌,交出兵符,本相只杀你一个,不交,本相杀光所有,看吧,你身后这些将士们的性命,全掌握在你的手里呢!”
“你……”霍斌手中的□□已经枪头嗑掉了半个,胸前的胡须也烧的惨不忍睹,却依旧负隅抵抗。
恭谨从战车上跳下,黑色的眼眸之中逐渐凝起一层冰霜,包围圈在逐渐的缩小。
霍斌闻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那仿佛是即将张开利齿撕咬的豹子,慢慢的,一步一步的靠近,突然,身后一声轰隆巨响,两万将士,瞬间一并落入了十米多深的大坑之中。
此处有一天坑,他不知道恭谨用了什么障眼法,竟然让逼迫他们到了此处,又不住地用了什么法子,引着他们来到了天坑的边缘。
“哼哼,霍斌,你以为拿三皇子的母族做文章,手中又有两万护国军做筹码,便可以要挟陛下了么,你错了,我恭谨,从来不受任何要挟!”他抬手,身后的羽林军万箭齐发,天坑边缘的士兵无力抵抗,纷纷中箭,跌入坑中。
霍斌仰天长啸,“我身上流着的是霍家的血,只要护国兵符犹在,恭谨,你便杀不尽我护国男儿!”说罢,转身跳入了坑中。
山崩从天而降,转眼间,石块混合着洪水一并滚落于天坑之中,雨水冲刷的他睁不开眼睛,脸上有滚烫的液体混合着雨水滑落,他不由的闭上了眼睛,胸口甚至有一种窒息的疼。
一只手拂上他的胸口,强迫着他从浴桶之中露出头来,“那两万人的性命,你是替我背的,你宁可自己双手沾满鲜血,也不肯让我背上杀父弑兄的罪名,恭谨,是我欠你的太多了。”
眼前的脸从模糊渐渐的变得清晰起来,君策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澡巾,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另一只手拿着澡巾,轻轻的搓着他的后背。
还说身边没有婢女,这一手伺候人的本事是从哪里学来的。
“君策,你现在身为一国储君,大可不必这般亲力亲为,毕竟,您这双手还要执政江山社稷,其实,我完全可以自己来的。”恭谨觉得此刻若是不说点什么,他得尬的原地开花。
君策并未理会恭谨的话,身子将身转到了恭谨的后面。
曾几何时,他就一直这么看着这个背,跟随着他,一路从逍遥门走到了王城的宫门。
他喜欢看他偶尔回眸,笑着逗弄他一句,走的这么慢,磨磨蹭蹭像个大姑娘似的,又喜欢他回头,对他说,别怕,你只是回家了。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这个背影也会抖着双肩,蜷缩在角落里颤抖哭泣,见他归来,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摆弄手里的鲁班锁,气急败坏的说,今天再解不开,老子便一把火烧了你。
君策把鲁班锁丢到一边,“解不开便解不开罢,哭成这样子也忒难看了。”
“哭,我为何要哭,刚刚打了胜仗,我高兴还来不及,哭个毛球,你那边怎样,张太傅今晚的脸色一定会很好看。”恭谨那一脸小得意,仿佛是拿到了糖果的孩子。
君策轻轻晒笑,“老东西羞辱我母亲是南疆蛮族巫女,靠的妖术蛊惑了父王,说我身上流着蛮族的血液,只有君豪才是君家正统,笑话,当初他们听闻我南疆有治疗父王疾病的方子,又是怎样低三下四的把我母亲留在王宫里的,我母亲耗尽半生心血,以身试药才会容貌早衰,一头银发,他们却说我母亲是妖女,一场大火活活将她烧死,又说我是妖女余孽,把我扔到江水中溺死,若不是得你相救……”
恭谨咳咳俩声,“其实,我那天还以为只是掉在水里的野猪。”说完便大笑了起来。
君策一番心酸,被恭谨搅合稀烂,佯装生气,“我这便把你扔到水里,看谁是野猪。”说罢,便把恭谨拎到了浴桶里,俩人这般打打闹闹,便如同年幼时分。
恭谨说,阿策,我们不能再这般坐以待毙了,不能每一次他们发难,咱们都应对。
阿策,我一定会让你坐到那个位置上去,因为这本就该属于你的。
阿策,你甚至可以走的更远。
君策不知道,恭谨这个时候已经开始为他谋划好了下一步,只是这以后的路,已经没有恭谨了。
这是恭谨有生以来洗的最漫长的一个澡,他尽量让自己做的大大方方,来掩饰内心的慌乱,可是脸上逐渐发烧提示着他这澡不能再继续洗下去了,否则他迟早要玩。
“我累了,再泡下去要发芽了。”恭谨从澡盆里抬腿跨出,也未曾擦干,拉起衣架上的寝衣,把自己围了个严严实实。
君策手中还拿着澡巾,见恭谨窘迫起身,他回想起方才手触碰过恭谨双腿之间的反应,不由的顿了一下,脸色微红,“好。”
恭谨口干舌燥,夹着腿走到桌边,恰桌上一壶凉茶,端起来一口气喝了个精光,心道,洗也洗了,你还不走?
君策从后面跟了上来,十分自然的走到床铺边上,开始熟练的铺被子。
太贤惠了,若是以后娶个媳妇,也有君策这般的贤惠该多好,会侍奉,还能暖床,而且还听话,从来不多事。
糟糕,想到媳妇,方才那壶凉茶刚刚浇灭的火苗又烧了起来,而且烧的太厉害,整个人仿佛点燃了的干柴,一个小火星就能够烧个痛快。
眼前的君策渐渐的便成那个小火星,恭谨一下子扑了过去,把人狠狠的按在了身下。
“阿策,你想不想玩火……”
想,怎么不想,这三年来,他日日夜夜都在想。
求而不得,辗转反侧,恭谨甚至成了他不可说的心病。
禁锢的心得到了解脱,多年夙愿已成,怀里抱着日思夜想的人,就算是下一刻走向无尽深渊,他也心甘情愿的坠落下去。
苏朔说的没错,要制服一只猴子,必须学会“趁人之危”,有些便宜当时不沾,过后就完全没有机会了。
逮住了机会的君策把便宜沾到了个彻彻底底,任凭这把火烧到了尽头。
窗外的一丝光亮落在了恭谨的脸色,他缓缓的睁开眼睛,一丝长发黏在他脸上,他想伸手去摘下,却发现双臂被人紧紧的箍着,一动也不能动。
一只腿还环压在他的腿上,把他锁个死,他试图动一下,腰几乎都不是自己的了。
脖颈上,胸口上全是星星点点,想想都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不是傻子,那壶凉茶肯定有问题,却又不知道是出自谁的手笔,以他对君策多年的了解,就算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做。
他承认,他是喜欢君策的,喜欢到可以拿自己的命去换,但是却从未有过这样的非分之想,就算是之前打趣撩拨他,也只是觉得他太腼腆,逗一逗乐子便是了。他恭谨最大的愿望便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待到繁花看尽,自己便回到逍遥门,钓鱼养猫,毫不快活,可如今和君策有了这层关系,以后又当如何相处呢。他分明记得昨天晚上是他撩拨在先的。
算了,还是趁君策没醒之前赶紧离开现场吧。
恭谨勾勾手指,慢慢的把床头的寝衣勾在了手中。他轻轻的抬起君策的手臂,准备先起身。
那人眼睛闭着,嘴角却轻轻勾了一下,顺势翻了个身,贴着恭谨的脸,问道,“小谨,你这般的仓惶,是打算翻脸不认账么!”
恭谨瞪眼,“你他娘的在跟老子装睡!”
君策垂眸,在他眉间轻落一吻,“没装,我是真的还没醒,我真怕这是一场梦,醒来了枕边还是我一个人。”
恭谨反问,“我倒不知,你何时多了睡觉都要人陪的毛病。”
“从前没有,那天之后便有了。”君策十分淡然的回答。
“哪天?”恭谨问道。
“就是你被刑部带走的那天。”
这,这话该怎么接,恭谨不想旧事重提,只好想个话头儿转换过去,“你既已回临安,是否该向陛下请安,处理多日来耽搁的政事了。”
君策坐起身,“倘若丞相大人能够尽快回朝,我又何须这般的劳累。”
恭谨抬眼看着君策背上那鲜红的几道血印子,低头又看看自己的手指甲,“若是你嫌弃劳累,有些事情我自是愿意多替你分担些。”
廊下传来凌十一的声音,“五师哥,您醒了么,海骁哥哥已经在外面等了快三个时辰了。”
海骁是君策贴身的近卫,走哪儿跟哪儿的那种。
君策咳嗽一声,说道,“叫他进来。”
恭谨再厚皮老脸,被人堵门口这件事可从来没干过,捞起床上的被子蒙住头,“你先去外间洗漱吧!”
君策伸手把他从被子里拽出来,低声在他耳边说道,“一个海骁就怕成这样子,以后还怎么协理六宫,母仪天下!”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闻香而来的遥想龚谨当年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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