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瑜站在湖边扔着石子打水漂,盯着小小石粒从指尖飞出去,落到湖面,平静的湖面上激起几片涟漪。
呼延良让温瑜在此处乖乖等他回来,至于他去了朔方城内何处,温瑜没细问,他也没细说。
温瑜身着华贵,背后那一张金弓与头钗上的鸳鸯在阳光下泛着金灿灿的光芒。路过湖畔的乡野村夫难得见到如此美貌的年轻女子,走过之后频频回望。
温瑜在湖畔立了许久,方才只敢远远打量的男人们,此刻开始跃跃欲试地向同这貌若天仙的年轻姑娘搭话。
“小娘子,这是打哪来?”三个穿着褐布粗衣的男人围过来,有一位嘴上还叼着半根鼠尾草。
温瑜又弯腰拾了一捧石子,仿若没听到他们说话,继续向湖面投掷石子。
“哟呵,这还是个挺有脾气的小娘子。”三个男人前后将温瑜围了起来,“小娘子不如和哥哥们认识一下?”
凑近了之后,温瑜能闻见这三个人身上的酒气。温瑜觉得味道难闻,提了裙袖遮在口鼻处,皱了皱眉头。
三个醉汉醉得神志不清,哪里明白温瑜这是为了回避酒臭味而遮盖口鼻,却当作是小娘子被撩拨得害了羞,正捂着半边脸窃笑呢。
如此这般,三个醉汉更是放肆,竟然想要去摸温瑜的手和后背。温瑜哪里是那么好欺负的,一个闪身便从三人之间遁了出去。三个醉汉反应迟钝,待反应过来时温瑜早就闪到他们身后几步的位置。
许是酒壮怂人胆。三位壮汉的情愫被激出来,大喊大叫地就要往温瑜身边贴。温瑜看了看来路,仍是不见呼延良的身影,也不知他去何处办了何事竟然耽搁这么久。
温瑜捏着方才没扔出去的小石子,瞄准了那三个醉汉的踝部一掷。六粒石子飞出去,头晕眼花的三个醉汉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莫名其妙下双腿便疼痛不已,跌坐在地上揉捏着自己腿脚暗暗骂娘。
温瑜不屑地笑了笑,走远些继续看游禽赏花观景去了。就这地痞流氓,也想着觊觎她?只看着他们也是神志不清,便留他们一条贱命罢了。
不知过了多久,温瑜直等到日暮西沉,这才听见身后响起了男人的脚步声。呼延良内功深厚,气息沉稳,温瑜一听便能听得出。
“怎么去了这么久?”温瑜转过身,扑进来得人怀里。
呼延良将扑过来的小丫头稳稳地接在怀里,伸手替她拂去头顶不知何时落下的树叶碎片。Www.bimilou.org
“让你等久了。”呼延良从袖内拿出先前藏好的一包蜜饯,递过去。
“你真当我这么好收买的吗!大半个下午的时间,你一包蜜饯就换了去了?”温瑜话虽这么说,但是还是伸手把蜜饯接了过去。在朔方住的这几日,她发现朔方的蜜枣糖梅子这类蜜饯酸酸甜甜的,做的甚是好吃,每日她都要缠着呼延良买一包来解馋。
“那,一包不够的话,这还有一包。”呼延良又将左袖内另一包小点心递过去,“如此这样,娘子是不是就不生气了?”
温瑜装作生气地扭过头,鼓着小脸蛋,冲着他瞪了瞪眼睛:“所以你这几日到底是去干嘛了?”从孟夏纳福会之后,呼延良与温瑜在这朔方城已经待了两日了。呼延良一个人行色匆匆地出去,又人不知鬼不觉地回来,已经有两三次了。
“有些事情要办,朔方城内有几个老朋友。”呼延良没准备将如此复杂的筹谋告诉温瑜害她跟着一同担惊受怕,只说了一句搪塞过去。
温瑜还觉得不解,仍是追问。问急了的呼延良只有一个最好的办法解决问题,那便是直接将人搂进怀里,捧着脸吻下去。
“还问吗?”直吻到温瑜呼吸不畅,红着脸小拳头在他胸前一下一下地蹭,呼延良这才松开她。
“你这是耍无赖,若是你出去做了坏事,难道还不许我问了吗?”温瑜羞红了脸,跺着脚就一路小跑往前走。呼延良笑了笑,沉着步子阔步追着她。
“怎么,怕我出去寻欢作乐,欺瞒了你?”
温瑜冷哼一声,又瞪了他一眼。怎么偏偏爱上了这么个绝顶聪明的,光是吵架时如何赢过他,温瑜便要绞尽脑汁。
“为夫发誓,从不曾辜负娘子的心意,如有违背……”
看着呼延良要发毒誓,温瑜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嗔怪了一句:“同你闹闹便是了,竟然还真当真了。”
“但凡与你有关的事,我一贯悉数当真。”温瑜也不知道,一贯是冷漠寡言的呼延良,怎么一到这时候就变得油腔滑调,也不知从何处学了些没头没脑的话来讨女孩子欢心。
温瑜自然知道呼延良不是去寻花问柳了,倒也没真生气,半是玩笑地继续同呼延良闹。呼延良也心知肚明,就顺着她的心意哄着。
两个人一路打打闹闹地往官驿回,踏入官驿时,有侍卫已经在门口候着二人了。那侍卫递过来一封书信,信笺用的是鹅黄红纹笺纸,是后宫专供的笺纸。
呼延良牵着温瑜走到屋内坐下,将笺纸展开来看。上下草草扫了几眼,温瑜在一旁立着观察到呼延良的眼色犀利了许多。
“简直是胡闹!”呼延良重重一拳落下来,右手一攥,信笺被他攒成了团扔回桌上。
“怎么了?”温瑜将那一团皱皱巴巴的信笺展开了看。
信是呼延王后派人传出来的,内容说着笃安贵妃有孕,前前后后阐述了这个未出世的小皇子的威胁,言下之意问大王爷该如何处置。
“不过是一个还未出世的孩子……”温瑜不曾想,明明是呼延皇室十年不遇的大喜之事,竟然成了有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真是笑话。”呼延良揉着眉心,一声叹气。
温瑜搬了椅子在他身边坐下,头靠在他的肩上,抚摸着他的手背安抚着。呼延良心里的愤怒在温瑜指尖的温度下一点点浇灭。呼延良心下平静下来,反握住温瑜的手:“这事能传到母后耳边,怕是安庆殿那位立了不少功劳。他呼延朗也是个蠢的,血脉至亲也下得去手。”
“只怕是为了东宫的那一张椅子,信王已是杀红了眼。”
呼延良不再接话,指腹摩挲着桌面上的提花缎面,陷入了深深地沉思。
为了那一方龙椅,皇家子嗣究竟要付出多少代价,没人说得清。妻离子散,众叛亲离,骨肉相残,兄弟反目。呼延良自问,那金灿灿的龙纹,当真如此值得吗?值得用血脉至亲的命来换吗?
他日史书工笔,有千古一帝,有天下仁君,自然也有那残暴嗜血之徒。
人心之大,在欲也。人心之狭,亦在欲也。所谓的欲望,皇权、地位、金钱、名望、乃至女人,皆为心魔。
值得吗?这个问题恐怕无人能答。问者话一经问出,心中想必也有了答案。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桑之一叶的江山月圆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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