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枪口所指,投降,哪怕是跪地投降,都可以理解,毕竟是为了保命。至于不危及到生命时,只见白炸一副嚣张的样子,斜靠在椅子上,右手食指连点在额角,大言不惭的回怼着问他话的泰山,道
“当我是第一天出来混啊?我也斩过鸡头,喝过血酒,在关帝爷和洪门先祖面前发过誓的,那些规矩戒律都记在脑子里。在我律师没来之前,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小子,想让我做二五仔,你还是省省吧!”
那种得意,嚣张,目中无人的姿态,拿捏的极其到位,让人恨不得直接以耳光掴之。审问他的泰山,更是拍案而起,怒斥道
“你少嚣张,信不信就凭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我就可以以自称三合会成员控告你?”
对于泰山的威胁,白炸依然不以为意,老神在在的靠在椅子上,斜着眼与怒火冲头的泰山对视着,慢条斯理的反问道
“你告我什么啊?出来混的,就一定是古惑仔啊?我喜欢说混这个字,我去上班,可以说是出来混,出去泡马子,也可以说是出来混,就算拉大便,我还可以说是出来混,你怎么告我啊?”
泰山直言,回怼道
“难道你拉大便的时候,还要斩鸡头,喝血酒?还有,拜关帝,洪门,记帮规戒律,还敢说你不是三合会?”
泰山的话,非但对白炸毫无威胁,甚至让他开始了癫狂的大笑,一边笑,一边反驳道
“香江有哪条法律,不许市民斩鸡头,喝血酒,我家祖上是杀鸡的,斩鸡头是家传手艺,难道不行啊?喝血酒就更简单了,我最近感觉那里不够劲,喝点鹿血酒,壮壮声势,行不行啊?不是连我办事,你们警察都要管吧?”
“至于说拜关帝,拜洪门先祖,怎么?只有三合会才能拜啊?你们警察不也拜关帝爷?关帝爷是武财神,那么多人都可以拜,难道我不可以啊?小子,我再教教你,知不知道我老婆阿珍姓什么?告诉你,姓陈的,货真价实的洪门先祖,五宗之一,陈近南的后人,我和我老婆一起祭祖,难道也有错?”
“洪门的其他先贤和我老婆祖上关系那么好,顺便一起祭拜,难道不可以啊?警察再大,也要讲道理,不能随意给人定罪。还有,我刚刚说过的,可不是你所谓的帮规戒律,是规矩戒律,是我老婆给我定下的。让我要背熟,不然就别想碰她,都是我和我老婆之间独特的夫妻情趣而已,不会也要坐牢吧?”
如猫戏老鼠般戏谑的笑容,一句句听着就虚假牵强的理由,接连不断的反问,再加上一副老子摆明就是耍你的模样。就像一个个巴掌般,一下又一下的打在泰山的脸上,让他面上无光,恼火异常。
如果不是靓保和关公,一直奋力压着他,他一定会拼着被纪律处分,甚至被开除出警队的危险,狠k嚣张无忌的白炸一顿,出出心中的一口恶气。
当然,就表现出来的武力值来说,泰山很可能会因为袭击他人,受到对方的自卫反击,成为被打得满地找牙,还会被告的那个。
对于白炸这种混不吝的老油条,别说泰山他们,就算是总区反黑,O记的那些专门和社团人士打交道的,也会无比头疼。
大事不犯,小事不断,抓捕量刑够不上,还不缺少为了钱,帮他辩护,处理来自警方麻烦的律师。简直就是狗咬刺猬,无从下口。
可就在关公他们束手无策,准备暂时先将白炸和他的四个小弟关押,等明天船只恢复运行,再和其他疑犯,一并交给新界南总区重案组处理时,慕名而来的一个胖子,打破了他们原本的打算。
……
深水埗,发祥街10号新妇女协会隔壁的礼让楼,三楼c室内,和荣义几个堂口老大,以及两个颇有威信的叔伯,各自坐在长桌两侧,或是说笑品茶,或是无聊的看着马经,涩情刊物,打发着等待的时间。
没一会,身穿红色风衣,双手交叉置于腹前的马太走了进来,一边走,还一边欠身,微微鞠躬,对社团几个堂口老大,叔伯说着抱歉的话。
而这些堂口老大,叔伯,反应也各不相同,有的笑着回一句,有的则是随意的点一下头回应,更有的则是毫不掩饰的用眼睛,在新近未亡人马太漂亮的脸蛋,婀娜的身材上不住打量,露出觊觎的目光。
但所有人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不再有了以往的敬畏,眼神中的藐视,连藏都懒得再藏。
一副柔弱模样的马太,好似真的不谙世事般,对各种各样的眼神,完全无视。径直走到主位,在一众人别有深意,看好戏的眼神下,走到主位的椅子旁站定,并没有坐下。
只是深深的鞠躬,语气里带着说不尽的柔弱,彷徨,哀求道
“各位叔伯,兄弟,我想马爷不幸被仇家暗算,身首异处的消息,大家都清楚了。马爷这么多年,为和荣义上下奔走,费尽心力,为的就是让兄弟们能过得更好。虽然他现在不在了,我相信他也希望,和荣义不会因为他的离世,而有所动荡。”
“我虽然是他的太太,但我并不是和荣义的人,马爷在世的时候,也从来不和我说起和荣义的事,对和荣义的事,我没有一点了解。不过,我相信,和荣义的兄弟们都会是讲义气的,不会眼睁睁的看着马爷身体不全,大仇不得报,就匆匆入土。”
“今天来,我只有一件事相求,就是求求各位兄弟,能够帮忙找出凶手,拿回马爷丢失的头颅,让他能够留给全尸。在此,我发誓,只要哪个兄弟能够帮马爷抢回头颅,并帮他报仇。马爷手下的人马,以及生意,都会交给他。除了我和马爷名下的房子和资产,其它的,我一概不会要。”
马太的话一出,下面的一众人,都在心中暗呼这个东瀛娘们的厉害。由于她东瀛人的身份,根本不会有一点继承马添寿坐馆位置的机会。
现在她恰恰就是用她没办法用到的东西,来做筹码,和在座具有野心,或者更应该说是最后能够上位的新坐馆,谈条件,为己谋利。
即能借力报仇,又能借利保利,算盘打得可谓精明到了极点。
不过,她精明,和荣义的其他人也不是傻瓜。其实在接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各个堂口的老大,以及在座的两个叔伯,便开始了沟通,串联。
在她没赶来之前,和荣义尖东堂口的老大盲辉便借着手下兵强马壮,为众人许下重利,说服了其他老大,成为了和荣义坐馆的继承人。差的,不过是一个仪式,和正式确定名义而已。
换句话来说,有没有马太的支持,认可,都已经没什么影响了。而且,马太口中马添寿剩下的人马,以及生意,渠道那些,只要新坐馆上位,就算她不想交,也要交,根本已经成为不了筹码。
甚至,大家已经商量好,连她和马添寿名下的大部分财产,都不会放过。只会留给马太一点点,不会让社团名声太过难听就好。
如果同意,最好,就算不同意,也不要紧,香江每天会有不少事故出现。一个社团老大的遗属,由于悲伤过度,不小心发生点什么,也不会有太大问题。
所以,在马太抛出筹码后,所有人都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表达,而是相互对着眼色,尽显嘲笑之容,嘲笑着这个东瀛女人异想天开,到现在还天真的搞不清楚状况。
不过,心虽贪,但吃相不能太难看,毕竟,有些事,暗地里好做,传出去会难听。所以一个红脸,一个白脸的戏码,必然要出现,让这个天真的东瀛女人认清现实,老老实实的吐出好处,按照大家的意愿来。
唱白脸的人选已经确定,就是势力最小,主要集中在深水埗的嚣张来做。和此时的马太一样,弱就是原罪,这种没义气,没脑子,跳出来为难孤儿寡母的事,自然要由他来扛下。
嚣张嗤笑一声,清了清嗓子,道
“马太,马爷这么多年,是为社团出了不少力,但你说,社团能发展到今天,全是马爷的功劳,有些不合适吧?你问问在座的各位老大,这些年,大家又都为社团做了多少事?马太,我的话还没讲完。就拿我来说,我手下的人手,本来就不多,生意就更不用说了。”
“今天让我派兄弟去观塘接货,被条子抓,损失几个人手。明天,又让我的人,去荃湾,油尖散货,因为踩过界的事,被其它社团追着砍,十几,几十的损失着人手。搞来搞去,钱都被你和马爷赚了,损失却要我来承受。”
“对于社团来说,马爷或许有功,但对我和深水埗的兄弟们,马太,你难道不认为应该是马爷欠我们的?该对我们有所补偿?其他人,我不想管,也管不到,但想要我和深水埗的兄弟们帮忙,很简单,只要马太愿意将马爷这些年欠我们的,补偿回来。别说找头,报仇,就算是再砍几个,给马爷缝上,我都支持。否则,就请马太另请高明吧!”
有了嚣张带头,又有几个堂口老大跳出来,鼓噪了起来,发表着对这些年马添寿强势,损害大家利益,吃肥了自己的做法的不满。
一个,两个,三个……慢慢的,除了盲辉和两个社团的叔伯外,其他人都加入了声讨马添寿的大军中,发表着各自的不满,对马添寿的抨击。
最后,才轮到下任坐馆接班人的盲辉和两个叔伯出面,假惺惺的说和,以马太代表马添寿,将资产拿出大半,交回社团,补偿各方利益受损的老大手里。
而各个老大,则为马太提供一些人手,由马太带领着,去查出杀死马添寿的人,抢回头颅,并为马添寿报仇。大仇得报之后,马太并和和荣义,再无一丝瓜葛,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不再会有所交集。
尽管眼中写满了不甘,委屈,恼怒,但形势没人强的马太,最后不得不同意了盲辉的提议,答应了半个月后,接手了马添寿的遗产后,就按照提议,将大半财产交回社团。
条件得到满足,装成好人的盲辉,自然号召起了在座的各个老大,你几个,他十几个,再加上我几十个的,凑够了一百多个人手,交给马太指挥,找回马添寿的头颅,并杀了杀手,帮他报仇。
谈好一切,几个堂口的老大,并三三两两勾肩搭背,说笑着离开了单位,最后才离开的盲辉和两个叔伯,还假模假式的安慰了马太几句才离开。
刚刚走出大楼,嚣张便和一直与他交好的长沙湾老大街市伟,在背后说起了马太,话语中,还满是揶揄,嘲弄,甚至带着一些下流的意味。
“要我说,这次就算马爷,不是让人剁了脑袋,也早晚会死在这个东瀛妞的床上。你刚刚有没有看到她的那双腿,夹起来,保证能让人爽死,停不下来。”
“我看也是,那个东瀛妞,那么骚,平时一定吃个没完没了,再硬的男人,最后也会受不了。偶尔吃吃,会很过瘾,一直吃的话,铁打的都受不了。”
“偶尔吃吃?哈哈,看来你对她也很有兴趣啊!”
“你也有?”
“当然,不如找个地方喝几杯,到时候好好商量一下。大家都是兄弟,有好处,四四六六说开,以免为了一个东瀛妞发生争执,伤了彼此的感情。”
“……”
两人说笑着,一路搭着肩膀,一同上了嚣张的车,一起离开。
完全没有注意到,迟迟没有离开的马太,一直站在楼上的窗口,看着他们的背影,手中还拿着手机,贴在耳边,吩咐着
“封锁住长洲那边的消息,至少在明天我到长洲之前,不要让和荣义的其他人,知道马爷的尸身被带去了警署。让肥荣和白炸,时刻关照警署那边的消息,在我还没赶去长洲前。除了要打探道杀死马爷的那个杀手的动向外,还要阻止马爷的尸身,被从警署运走。”
“让我们的人,这段时间都躲起来,等我的命令。安插在街市伟,老鬼周那边的人手,明天等我去长洲的时候,便动手。让安插在老鬼周那里的人,去干掉盲辉,街市伟那边的人,去干掉嚣张。那两个老家伙等最后再处理,等其他人斗得差不多,我们进场收尾的时候,再处理掉那两个老家伙也来得及。”
“嗯,就这样,如果火候还不够,就让安插在其他人那里的人手动手,记得一定要做得干净一点。至少,在其他人斗得两败俱伤前,不要让人怀疑道我们身上。ok,有什么情况,随时再打给我。”
挂上电话后,马太驻足窗前,凝视着楼下盲辉等人离开的背影一阵,然后,才转过头,看了一眼神龛上供奉的提刀抚髯的关帝爷一眼,露出了一个轻蔑的笑容后,转身离开了单位,只留下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慢慢变远,变得微弱,直至消失。
……
长洲警署,虽然按分属,是归水警总区管辖。但水警总区一般负责的都是海上的走私,偷渡之类的案件,对于这种陆上的刑事案件,一般都是交给南区接收处理。
这种处理方式,不但不用出力,还可以顺便分润一点功劳,简直不要太赚。
关公照例先和署长打了招呼,再由对方联络水警总区报备,联络南区重案组,明天来接人。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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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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