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生死关头走过了一遭,曾经有再多的情意都已经烟消云散,这一剑她丝毫没有留情,是冲着取他性命去的。
不过弘和真君也不是弱手,早有防备之下及时接下了她的杀招,发现她身周的灵气特别活跃暴虐,讶道:“你竟修了魔?”
见他眉头微皱面露不喜,云亭嘲讽地一笑:“你都和魔尊共侍一女了,怎么的,还瞧不上魔族了?”
虽然修真界与魔界如今签下了和平条约,但两界数千年的对立和仇视一时半刻是化不开的,大部分修士听闻魔族的第一反应还是嫌恶。
云亭的身份被一语道破,殿内的水阳宫弟子下意识地心中戒备,等听到她说出少宫主之事,又齐刷刷地将视线投到他身上,想起最近仙网上闹出的事,眼神都有些闪烁。
那一道道视线仿佛要将他烧出洞来一般,弘和真君甘愿为了真爱退让,但这事被拿到大庭广众之下来说,他却觉得屈辱极了。
他气得脸色青白,厉声喝斥道:“贱人!本君念在多年情义的份上饶你一命,你不仅不思悔改还反咬一口,胡言乱语毁我名声,今日本君绝不会再饶过你!”
怕她说出更多让自己下不来台的话,弘和真君发下狠话之后便立即念起口诀,祭出法宝朝她攻云。
云亭冷笑一声提剑迎上,两人立即斗到了一起。
阳焱师徒等人没有插手他们的战斗,只站在一侧为她压阵,以免水阳宫的人随他们的少宫主一起围攻,也防着他们趁机下黑手。
事实上此举完全没有必要,水阳宫如今仅剩的一位化神期长老,在发现看不穿他的修为之后根本不敢轻举妄动,其他人见到宫主都伤在他们手上了,更加不敢做什么小动作。
“阁下到底是何人?”身受重伤的宫主忍着丹田处撕裂般的巨痛,撑着身体爬起来,问道,“为何要与我水阳宫为敌?”
他自知不是对方的敌手,言语间十分客气:“云亭也是我自幼看着长大的,在我的心里一直把她当成亲生女儿一般看待。”
他瞪了儿子一眼,怒气冲冲地道:“弘和这逆子竟背着我伤了她,如今我知道了必不会轻饶了他,还请阁下唤云亭先罢手吧,这孩子够苦了,莫要她再受到伤害了。”
他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场上云亭正处于劣势,弘和真君如今是元婴后期的修为,而她转而修魔毕竟才短短五年时间,前不久才刚刚晋到魔魂后期(相当于金丹)。
两人相差了整整一个大境界,在任何人眼中看来她都没有胜算,宫主是想先卖个好,再当着他们的面惩戒儿子一番,盼着能化解了双方的仇怨。
师徒几人又岂看不出他碍于不是对手,才会如此低声下气?阳焱一个眼神都吝于给他,倒是几个女子随意地瞥了他一眼,其中满是嘲讽。
宫主几乎气得发抖,身为修真界一流宗门之主,他数千年以来无论走到哪里都受到礼遇,何曾被人当面给过脸色?
更何况这几个女子修为最高的也才不过元婴初期,还不是仗着有靠山才敢如此大胆?此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都是化神修士,他在他面前却犹如孩童遇到大人一般竟毫无还手之力。
宫主心中恨得几欲滴血,面上却不敢流露出半分,还挂着很有涵养的笑容,不过却没有再试图攀谈了,双眼盯着战斗中的两人,心里飞快地盘算该如何化解这一局。
他想得太过入神,却没有留意到场上已经发生了变化,原本被压着打的云亭慢慢地挽回了颓势,两人渐渐变得旗鼓相当。
身在其中的弘和真君感受最深,他越战越是心惊,以前的云亭固然也是元婴修为,表面上看来与自己相差不大。
但她的修为实际上都是语堂长老费尽天材地宝堆上去的,真正与人斗起法来,恐怕连一些金丹期修士都打不过,更加不是他的对手。
可如今她只不过是小小的魔魂期,却发挥出了不亚于元婴期的战力,而且越战越精神,两只眼睛闪亮,其中满是战意。
弘和真君越战越心惊,旁观的水阳宫众人看不出,阳焱却注意到他已经渐渐露出颓势,而且他还发现了件很有趣的事情。
这人身上的气息看似元婴后期,境界却并不稳当,犹如空中楼阁一般基底空虚。
云亭的进攻越来越猛,弘和真君接得越来越吃力,慢慢的所有人都能看出他的败势,他的心中开始升起怯意。
云亭趁他慌乱中抓住破绽使出一记杀招,弘和真君慌忙回手去挡,动作却慢了半拍,只听他“啊”的一声惨叫,半截手臂从肘部被斩落,鲜血随之飙出。
他脸色惨白地握着伤处,一支长剑抵在他颈间,在森冷的死亡威胁下,他动也不敢动一下,大滴大滴的冷汗从额上滑落,眼中满是惊惧和不敢置信。
他竟然输了,输在一个从来没有瞧得起过的女人手中。
“我爹在哪里?”云亭剑尖往前递了递,锐利的锋口瞬间划破他的皮肤,一丝鲜血沿着颤抖滚动的喉结滑下。
弘和真君心下颤抖了一下,窥着她的脸色小心地答道:“语、语堂长老十年前出门历练,这些年都不曾传回过消息。”
“骗我!”云亭压根就不相信,厉声道,“是不是你们父子害了他?”
“贤侄女,你怎么会这样想?”不等他回话,旁边的宫主已经急忙抢过话头,“这些年语堂为整个水阳宫做下了无数的贡献,我们父子感激都还不及,又怎么会害了他?”
见她脸上无悲无喜,宫主又道:“况且语堂是我宫中的中流砥柱,除我之外仅有的两个化神真尊之一,害了他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云亭冷笑一声,道:“弘和敢对我下毒手,我爹若是知道了岂会不追究?你们为了自保,定是趁他还不明真相的时候先行动手,否则我爹堂堂化神期修士,如何会突然下落不明?”
“这逆子做下的错事本座一无所知,若是早知道了定不会饶他!”宫主怒瞪了一眼儿子,好声分说道,“再说了贤侄女,我同语堂的修为相差无几,便是真的有什么误会,我又如何伤害得到他?”
“呵呵!”云亭冷笑,“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相信,当我还是以前好个被你哄得团团转的小女孩吗?”
“这些年我爹的修为愈发精进,隐隐有超过你的趋势,早就碍了你的眼了,你嫉贤妒能恨不得将他除之而后快,面上却一副亲近的样子着实令人作呕。”
宫主被道破了心事,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扭曲,但他很快掩饰了过去,做出一副被冤枉了很委屈的样子:“贤侄女,本座知道弘和对不起你,但你也不能因此而迁怒到我身上吧?”
云亭懒得再和他废话,剑尖又往前递了递,逼问道:“你到底把我爹怎么样了?再不说我一剑刺死他!”
“本座当真没有做过,”宫主面露悲怆,手捂着胸口,唇下流出一丝血迹,“你今日便是杀了我们父子,我也说不出来啊!”
水阳宫上下虽然慑于阳焱的威势,但见到自家宫主被逼成这个样子,心下也是不忍,有血气的当即掏出法器围了过来。
“放开少宫主!”
“云亭真君,宫主以前对你们父女不薄,便是少宫主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但他现在也得到教训了,你大人大量就饶过他吧!”
“宫主向来器重语堂长老,又怎么可能做出自断臂膀之事呢?你说的只是你自己的臆测而已,我们修士除了修为之外最重要的是修心,万不要因为心魔而做出错事啊!”
在场的有前辈也有同辈,以前同她关系尚好的人苦口婆心地相劝,关系一般的怒目而对。bimilou.org
他们大多数都是相信了宫主的话,毕竟他向来表现得公平公正,不像她嘴里说的那种心怀丑恶嫉妒之人。
云亭自修魔之后情绪就很容易躁动,此时被一群人围着七嘴八舌地指指点点,暴脾气顿时压抑不住,长剑一扫在地上划出长长的一道裂缝,怒道:“都给我闭嘴!”
她这一招可没有特意避着人,有人差点被剑气划成两半,幸亏反应快才逃过了一劫,不过衣服却没那么幸运被割下了长长的一片。
那人回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再不敢出声缩到旁边去了,其他人也都被她面上暴虐的情绪震慑住。
“兴贤,不管你如何口灿莲花也好,今日我定要知道我爹的下落,说不出个所以然,我要你整个水阳宫的人偿命。”
“云亭侄女,”一直未曾出声的长老这时不得不站了出来,“你如此行事未免太过霸道了吧?本尊自问往日待你不薄,莫非你现在连我也恨上了?”
“晋宇师叔……”见到向来待她和蔼的长辈,云亭心中暴虐之气弱了些,“我只是想知道我爹到底如何了。”
“无证无据你总不能仅凭臆测就定了宫主的罪吧?”晋宇真尊道,“若是云亭侄女信得过本尊,便由本尊作保,只要你寻出一二证据证明是宫主做的,本尊带领底下弟子一起站在你这边。”
他面上满是真心实意,往日也确实待自己不错,与父亲的关系也极好,云亭下意识地便想相信他的话,可是却又不敢相信,一时心里难以决断,不由地将视线投向了师尊。
“这有何难?”阳焱对她轻轻一笑,道,“到底真相如何,只需搜魂便知。”
宫主与弘和父子两人顿时齐齐变了脸色。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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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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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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