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的人也知晓了三房的疯事,国公爷不停地折腾红姨娘,想着能得一个聪慧的儿子。
大太太没有嘲弄,只是遣了人下去,单独和腊嬷嬷说话。
“公爷最近还在红姨娘那吗?我送去的红豆糖糕他吃了没有?”
大太太一手搅动着香炉,盖上兽头盖子。
腊嬷嬷神色凝重,“公爷用过了,说是甜糯非常,偶尔解解口乏也甚得心意。”
实则是只勉强吃了一口,说是太过粘牙甜齁。
大太太温柔笑道,“那便好,三房那边的事咱们少管,尊哥儿什么时候再来?”
腊嬷嬷接过布谷呈过来的茶,恭敬的递上去,“下次休沐就来,不会忘了您的。”
瓜瓞绵院。
外室的女儿鱼掌珠暂时住进了三老爷的瓜瓞绵院其中一个小院子,金玉满堂。
而鱼景繁在隔壁的小院子,无极阁。子子孙孙,长无极兮。
此时姐弟俩在偷摸的商量。
“繁哥儿,这可怎么办,娘一时被限着了,清琢姨说六月初三选秀,我没名分怎么去啊?”
鱼掌珠急得不行,鱼景繁只顾盯着父亲刚给姐姐分过来的几个丫头,欣赏一番。
“别急啊,不是有爹吗,让他跟祖母说说呗,娘那边不用多久就能脱身。”
鱼景繁把视线停留在丫鬟海市的身上,腰肢纤细,脖颈修长,真的是丫鬟中最漂亮的了。
鱼掌珠也发现了,拧了拧鱼景繁的耳朵,“你个不知轻重缓急的哥儿,我都成热锅上的蚂蚁了,你还有心思打海市的注意?”
“那我走了,你自己想办法,你不是心思多么?”
鱼景繁不耐烦的起身,路过海市的时候故意撞了一下,海市的托盘倾斜,他又作势扶住,海市有些害怕,可还是道了声谢。
六月一日,君旨临鱼府,让把适龄的未嫁女儿报上,三老爷被鱼掌珠缠的没办法,便在来使户部的人面前说要帮二房的孩子署名,鬼斧神差的也把鱼掌珠的名单署上了。
鱼家九嫡女,鱼弦月。
鱼家十嫡女,鱼繁星。
鱼家十二嫡女,鱼掌珠。
鱼家十四嫡女,鱼安容。
三老爷自作主张把鱼掌珠记在了三太太的名下,按年纪刚好比鱼安容大四天,于是鱼安容莫名其妙的成了十四姑娘。
翌日,鱼夏眠回娘家,先是去了沉香榭,和鱼安容聊了一会,又去二魏姨娘那串了门子,回到自己的锦簇轩才知道自己的首饰珠宝丢了好多。
一打听才知道父亲的外室女儿来过,小魏姨娘也没说什么。
鱼夏眠大跌眼镜,她那个能把三房搅得昏天黑地的姨娘,怎么就吃了哑巴亏?也不想见她,直接去瓜瓞绵院的金玉满堂理论,鱼掌珠柔柔弱弱的,可是比起之前的鱼秋桑,她可差远了,手段还没有鱼秋桑精明呢。
说了几嘴,顿时落了下风,抽抽噎噎的哭着,三老爷最疼这个外室生的姑娘,取名鱼掌珠,掌上明珠之意。
三老爷几句话,活生生的把鱼夏眠气走了,以前她也是要什么有什么,可现在她居然连一个来路不明的野丫头都比不上。
憋着一肚子气路上遇到了鱼繁星牵着蹦蹦跳跳的葵姐儿。
“怎么了,八姐姐?”鱼繁星很不喜欢鱼夏眠,不过没事面上还是得做做样子。
鱼夏眠倒是不记仇,也不记得自己做的蠢事,只一味的吐槽,“还不是那个没见识的东西,居然抢走了我的白玉花卉纹梳子,祖母给我的蚕冰簟,青瓷裸珠瓶也要走了,还有好多,快把我的东西搬空了,我就是毁了也不给她,我要去找父亲理论,他却说要我爱护妹妹,要多谦让,她算哪门子的妹妹,跟父亲一点都不像。”
丫头一骂赶紧捂住她的嘴,“姑娘别胡说,三老爷会生气的。”
鱼掌珠和鱼景繁是龙凤胎,她若不是亲生的,繁哥儿能是亲生的吗?三老爷会疯的。
“一骂,你做什么捂我的嘴。”
“姑娘,三老爷怕是觉得掌珠姑娘这些年没身份,这才多爱护,你少说两句。”
鱼夏眠还是还是喋喋不休,“既然觉得亏待了她,就拿更好的给她,我也不稀罕,可她抢我的做什么?眼界短的小野种。”
鱼繁星就要翻白眼了,还是没好气的说道,“你就去找她理论去了?真是一点没变。”
“你说什么!”
“别恼啊,你直接告诉三太太不就行了,反正她们不对付。”
鱼繁星拉着葵姐儿走了,鱼夏眠想了想确是个好办法,她脑子不爱转弯,此时醍醐灌顶一般。
“一骂,咱们去母亲那!”
一骂紧紧跟着,暗道这八姑娘的脾气怎么还这样。
如意园,求仁堂。
气氛一点就燃,小魏姨娘已经和三太太站在一条线上了,三老爷护着一身丫鬟服的外室黄芍,她委屈的歪在三老爷怀里,鱼掌珠站在身后不说话。
“你委屈什么,明明是我的东西少了,该是我委屈才对!”
鱼夏眠在门外就嚷起来,刚踏进内门,三老爷上去打了一巴掌,鱼夏眠的脸顿时肿了起来。
“枉我疼你十几年,怎么就跟你妹妹过不去,她多少年没名没分的当个野孩子,就是把你的屋子给她我也不心疼!”
鱼夏眠泪珠在眼眶打转,一时说不出话来,小魏姨娘要搂着她,她一把挣开,“不要你碰。”
小魏姨娘故意让鱼掌珠拿走,放大她的利欲心,才好拿捏,偏偏眠姐儿性子直,直喇喇的去理论,跟人吵架骂人野种,能不站下风吗。
鱼夏眠狠狠的瞪了鱼掌珠一眼,“好啊,你就把我所有的东西都给她吧,这个家我不回来了,我没有家,没有爹没有娘!”
一转身撞上了韩黎,神色复杂的看着她,“怎么伤成这样?”
鱼夏眠觉得韩黎这个人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会关心她一两句。于是委屈的趴在他胸口,“黎郎,他打我,我不想认他了,以后你得养我……”
韩黎不动声色的移开她的头,虽然不喜欢这个妻子,但渐渐地也发现性子直没心眼,她好歹是明媒正娶的,不能让她落了面。
“岳父,眠儿可不能受委屈,我听清楚了,这拿了东西的人说丢了东西的人是错的,难道少卿大人在朝为官也是这样的吗?是非不分,君上是不是可以治罪了?”
三老爷听见这女婿喊自己少卿,不就是拿他那个正卿的爹压自己吗?底气柔和了点。
“黎哥儿,掌珠是得到过同意的,你小姨娘满心欢喜,不知道多疼她,实在是误会。”
韩黎讥笑,“既是误会,主人没同意也不行,把东西还回来,我夫人回娘家要是发现少了一件东西,咱们就按偷盗罪律法处置。”
没等他们反应,拉着鱼夏眠就走了,鱼夏眠少有的乖状。
韩黎送了她的手,“你不是嘴皮子挺能说的吗,家里的小丫头那个没被你训斥过,今儿没胆子了?
鱼夏眠不说话,只觉得心脏怦怦跳。
“不是,我说不过他们,他们人多。”
韩黎嗤笑。
“你怎么来了?”
“我来见十二妹妹……不会直面见得,只是让人递个话,然后找找你。”
韩黎说的有些心虚,其实他就是想来道个谢,顺便道个歉,遇见鱼夏眠是误打误撞。
“递什么话,我知道十二妹妹很好,是个男的都喜欢她,你也这样吗?你别忘了你是怎么说人家恶心的,你有这想法跟你之前所厌恶的人有什么两样!”
鱼夏眠就是这么直白,不管多么敏感尴尬的事情,她都像是剥花生一样,咔嚓捏碎,很自然。
“我没有,你怎么这样歪解。是他她的丫头一朝来送枣花蜜,母亲说了很好用,我特地来谢谢人家。”
韩黎神色很不自然。
“那个枣花蜜不是以我的名义送的吗?你怎么知道的?”
鱼夏眠大惊,想着会不会自己哪里暴露了。
韩黎一白眼,“那丫头送东西的时候,我就在大门后。”
“全听见了?”鱼夏眠心脏紧紧的。
“嗯。”
嘿嘿,这枣花蜜就以我的名义送,白得了个名头,还不费力气。我亲爱的婆婆,我来了!
韩黎想起来就忍俊不禁,非但没有觉得鱼夏眠心机,反而觉得她挺可爱。
鱼夏眠羞红了脸,第一次这么尴尬。
“那我们回家吧,你不准打十二妹妹的注意,不然……”
“不然怎样……”韩黎莫名的紧张。
“不然我就告诉十二,你对她图谋不轨,她会把你打残疾。放心,等你残疾后,我照顾你一辈子,就是……”
就是准备好的几个貌美如花的小妾,你用不上了。
“没有不然,我的事你少管,回家!”
韩黎转身,鱼夏眠揪着他的腰间布料,欢快的跟了上去。
午饭后,鱼安容被丫头喊去,说是有人找,就在门外等着。
鱼安容想着就当消食了,还想着会不会秦道之又偷偷的出宫了。
刚到门外就被人掳走了,一阵风一样,只留下几道枯叶子地面打旋。
马车里,夏九渊紧紧的搂住她,下巴贴着她的额头滚烫的灼热,“你别离开我……我后悔了,我不能眼睁睁的等你寻我,我得把你攥在手心里……”
鱼安容想着周旋一下,不然很难逃出去。
“那个,我什么时候要离开了?”
夏九渊神色一沉,在她的额头深吻,她还不知道,自己无意间在秦道之的恪宝殿看见了诏书,选秀还没开始,诏书已经定下来了。
中书省起草,门下省审核,就差宣诏了,明晃晃的大印盖着,红的刺眼。
今早自己刚升职,若不是自己无意听到到,都不知道秦道之在中书省避过了自己的职责,让一个新顶替的中书舍人起草了册封文书,到了恪宝殿一查看,事已成定局。
尚书令嫡女鱼安容,门袭中鼎,名门毓秀,聪慧过人,素娴礼责,贵而不骄,每每赞叹,选入后庭,弗离朝夕,宜为欢意贵妃。
欢意,欢心钟意。
男欢女爱,郎情妾意。
夏九渊抱着的手臂又紧了一分,“你要离开我走到秦道之的身边了,我不舍的,你之前都是骗我的对不对,你就是狠心的骗子,把我哄的团团转,转眼就要跟他走了!”
嘶哑的声音,庞大的力道像是要把她嵌进肉里。
“我们去哪!你是不是疯了,随便掳人会把你送进大理寺,你放开!”
鱼安容再也装不下去了,眼见着马车越跑越远,她的心就越慌。
“我们去庙里。”
“庙?”
“就算是秦道之他写了诏书,只要没有执礼,你就不是他的人,我们去成亲,天地为鉴,神意加持,不需要三媒六聘,不需要跪拜高堂,你就是我的妻,上了姻缘谱,你别想逃了……”
夏九渊扶着她的脸,把她放在身下,“十二,我可不可以先行使夫妻权利,你放心,我绝不负你……”
“不不不……唔……”
劈天盖地的火热的吻落在唇,落在脖子,撕开衣服,上身半裸,那对圆月仿佛又大了些。
含着殷红,轻轻打磨,在周围留下来朵朵红梅,不一会儿,整个胸膛红迹遍布。
鱼安容吻的七荤八素,手掌再没有力气推开,恍惚间夏九渊撩开她的裙子,抵上她的柔软,奋力一搏,没有成功。
“你给我滚!”
鱼安容的小手握着那火热,恢复了力气,颇为用力,紧的他闷哼一声。
“那我们先拜夫妻礼,再行夫妻事。”
夏九渊把自己的大手附在她的小手上,呵呵笑,“手太小,握不住……”
律动她的手,做起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马车依旧在急行,天色微暗才到了地方。
收敛起鱼安容的衣服,不顾躁动的她抱了下去。鱼安容环顾张望,荒无人烟,一间破庙。
庙里一位红衣老人,慈眉善目,这是荒凉的月老庙,月亮微微升起,地上铺的干枯的稻草,四周垂着红布,略显寂静。
夏九渊把她按跪在地上,自己跪在一旁,“月老在上,我与鱼十二已有前缘,今日强行夺份,让她重新回到我的身边。在此行夫妻礼,载进鸳谱,琴瑟百年,不离不弃。”
夏九渊又按着她的头强行叩拜。
“礼成。”
鱼安容被按的头皮疼,稀里糊涂的成人家媳妇了?揪着夏九渊的衣领,大怒道,“你幼不幼稚!”
“这个很灵的。”夏九渊仿佛颇为开心。
“灵?你也不瞧瞧荒山野岭都没人来拜,还灵?”
鱼安容无语了,才不要跟他玩过家家呢。
“那改日找个香火旺的,再拜一次。”
鱼安容不想理他,裹紧衣服就要开破门,结果被人锁的死死的,应该是刚才那个架马的小厮。
忽听得“撕拉”一声,夏九渊扯下来一块红布,鱼安容很紧张,“你做什么?”
“他是男的,而且很老,不能占你便宜。”
夏九渊脱口而出,把厚红绸布盖在了月老的头上,遮住了上半身。
“你……开门!”
鱼安容急了,夏九渊慢慢逼近,“礼已成,春宵苦短,莫负时光。”
夏九渊饿狼般的把鱼安容压在身下,剥开刚裹好的衣服,胸口的梅花显得特别的好看,大掌轻轻划过,底下的人儿浑身颤粟。
“瞧,你多喜欢。”
语气中隐透着莫名的兴奋。
“这是身体的正常反应,你别那么……唔……”
长久后,“嘴那么聒噪,留着声音过会再喊……”
大喇喇的掀开裙子,手指轻拢慢捻抹复挑,知道汩汩春水,“还有力气叫吗?”
鱼安容小脸绯红,“我有要求……”
“说。”夏九渊慢慢俯身,耳朵贴近她的嘴唇。
“我要在上面。被凌/辱的是你,你别跟我得意!”
夏九渊惊的无可奈何,最后还是允了,“小夫妻,你爱用什么姿势就用什么姿势,夫君欣然答应。”
鱼安容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扒开他整整齐齐的上衣,对着胸膛笨拙的吻,夏九渊按着她的脑袋不让她起身,只能趴在他身上。
鱼安容抬头,“我想尝尝你的唇是什么味道。”
她无意间舔了舔唇角。
“你主动?”
“当然!”
鱼安容的小口贴在夏九渊的人中,向小鸡啄米一样吧嗒,反复的,就是没进展。
夏九渊不耐烦,翻身压下,“小笨蛋,我教你。”
还没下嘴呢,晕倒在鱼安容的肩膀,鱼安容长舒了一口气。
还好,刚才进来的时候,扯了一把白曼陀罗,把花粉染在了自己的唇上,还有几朵正好掉在夏九渊躺着的头边,鱼安容一直憋着呼吸轻啄,就等着他吸进去,吃进去,他刚才舔了唇,咽了口水。
剂量不大,应该不会死人。
对着外面大喊,“你家主子晕了。”
喊了好久都没有人进来,只好隔着破窗往外扔石子,才把人引过来。
他家主子说了,就是鱼姑娘喊破天也不能靠近,不然就挖了自己的眼睛。
小厮见夏九渊晕在地上,衣衫半裸,这主子和鱼姑娘成了?能兴奋成这样,兴奋到晕倒了!
“快把他带回去,让他睡个一两天就好了。”
鱼安容如愿以偿的回到了家,让人闭嘴,沐浴,躺平,一气呵成。
裹在被子里还能感受到他的气息,烦躁的滚了几下,“惹不起我躲不起吗?”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六饼的宠妃难为:君上闪了腰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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