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得着她怎么样了吗?她死没死和你有什么关系。”
句如渠瞅了她一眼,又不说话了,疲惫不堪地闭上眼睛。
句阑气恼她总是不看自己,故技重施地把她的眼皮扯痛,句如渠再次睁开眼睛,这次神情中带了些温怒。
那双眸子生来就充满了风情,即便是无神就美不胜收,更别说现在这带着些波光粼粼的怒意的样子。
句如渠就用这双眼睛看了句阑一眼,句阑顿时浑身发软,小腹紧绷,说不出热流从脑部传向全身。
这样刺激让被气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的句阑总算是想起她来做什么的了。
她要确定句如渠有没有接过客!
至于原因……
她、她要看句如渠的笑话!
没错!
于是句阑开口问道:“你接过客没?”
句如渠敛了敛神,面色平静:“有。”
“我要证据。”
“……这,能有什么证据。”句如渠撇开和她对视的视线,“接过就是接过。”
“有哪些人,名字,身份,住址,全部告诉我。”
句如渠终于忍无可忍地怒视着她:“我的事不要你管!你就不能离我远一些吗?”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会放过你?”句阑被她那副嫌弃的嘴脸刺激得连连冷笑,松开压制她手臂的手,改为双手掐住她的双腿,轻松地把她紧闭的双腿拉开。
然后句阑把自己的腰身卡了进去,阻碍着句如渠把腿并拢。
句如渠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呼出一口又一口惨烈的冷气。
句阑怨恨一笑,也不管她会不会难受,道:“不用你回答了,我自己检查就是。”
低头刚要动手,却见句如渠那雪白的裘裤上竟涌出血来,惊异之际直接三下五除二扒掉她的裤子。
裘裤里就穿了条小裤衩,短及大腿根,裘裤以扒下来就露出了几乎全部的腿。
因为从小就是父母捧在手心里的疙瘩,句如渠常年不做什么重活,那一双腿就是娇生惯养的公主腿。
她打小就爱跳舞,天天都要练习,所以那双腿练得修长纤细,肌肉线条十分优美,皮肤又白,漂亮得很。
她那腿只用来走路跳舞,从来不会像那些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一样动不动就踹人,总是老老实实地并拢,走路的时候都小步小步地迈,温柔而得体。
这女人性子中是有些温和的,就连腿也透露出温和之意,毫无攻击性。
在以前,句阑可没少趁她睡着的时候扒她裤子摸过。她总是在夜深人静的夜晚,点了句如渠的睡穴,带着敬仰与崇拜,把玩着、亵渎着句如渠的腿。
虽然这行为多多少少带着点猥琐意味。
如今这双腿,布满了伤痕,有些已经长好留下疤痕,有些已经结痂,有些像才弄上去的一样红肿流着血。
左大腿处缠着一层厚厚的绷带,鲜血已经将白布染为血红色。
句阑直接把绷带取了下来,发现那绷带仅仅是为了止血,绷带下一点药都没有涂。
入目是一道深且长的伤口,从大腿蔓延至膝盖窝,三年的从军经验让句阑立马就辨认出这是刀伤,持刀者必定擅用刀,这一刀划过的位置十分精准,看样子已经毁坏了大部分的肌肉,经脉也被切断了。
想到这里,句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你……”咬紧牙关,她睁开眼睛,又看向那伤口。
她发现,句如渠大腿受的是贯穿伤!
两个血洞明晃晃地刺痛了句阑的眼睛。
那一瞬间,各种情绪将句阑包围,其中最强烈的一种便是愤怒。
究竟是谁,先是用刀刺穿了句如渠的大腿,又割断了她的经脉?ωWW.bimilou.org
句如渠怎么说也是一国公主,有谁敢动她?
想着自己方才竟生生压着她的伤口,句阑被刺激得眼睛都红了。
“谁弄的?”她看到自己的手在抖,指尖颤颤巍巍地碰上那伤口,句如渠便发出一声痛呼。
这声音刺激到了句阑,她立马发狠用力地握住了句如渠的左腿,鲜血立马染红了她的手。
“谁弄的?”她再次问道。这一次,她的语气充满了浓浓的怒意。
句如渠嗓子发干疼得厉害,根本说不出话来。
句阑用力地感受着她的伤口,温热的鲜血从指缝流出,流到雪白的床单上。
“你爹不是保护着你的吗?又是在青楼,又是满身的伤,这腿也残了,他到底有什么用?萧木秦说你染了病,染了什么病?告诉我!”句阑凑在句如渠的耳边,咬牙切齿地问道。
句如渠从嘴里发出几声唔咽,皱着眉头想要说话却说不出句来。
句阑全当她不想搭理自己,气得脸色铁青。
“就这么维护你爹?就不能正眼看我一眼?”
句如渠看着句阑,眼眶渐渐地红了。
句阑立马就愣住了。
即便是被人压在床上露出一身的伤疤,句如渠依旧是那一副美丽动人的模样。
即便是有这么一道狰狞的伤口,那腿依旧是十分美丽。那腰还是很细,那胸还是很大,肩膀还是纤细白皙的,脸依旧漂亮。
那双眼睛……
句阑看着那双无数次在梦中浮现的眼睛。
真的很漂亮。
句阑失神地松开□□句如渠伤口的手,转而一把掐住句如渠的下巴,一边抬起她的下巴。
她完全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
她恼怒于句如渠的排斥,愤怒于句如渠的伤害,也心疼她的伤。
句阑从来没有喜欢过什么人,从来没有去了解过男女的身体构造,她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热。
视线从句如渠的眼睛往下移,触及苍白的唇。
句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低下了头。
然后句阑就带着报复性意味地吻上了句如渠的唇。
句如渠眼睛大睁,不可思议地感受着句阑的入侵,双眸脆弱地对上句阑那一双赤红的眸子。
一开始只是轻柔的接触,直到清淡的体香混杂着血腥味涌入鼻尖的时候,句阑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亲吻。
她狂热地含住这人柔软的下嘴唇,疯狂地亲吻着,鼻间呼出的急促而温热气体不停地喷在句如渠的脸上,让她难受地眯起眼睛。
“呜呜!”句阑的力道太大,吮得她只觉得嘴唇很疼。
趁着她张嘴呼痛的空隙,句阑飞快地松开她的嘴唇,继而蛮横地强势地用舌尖撬开那一点缝隙,霸道地扫荡她的口腔,甚至勾住她的舌尖往自己嘴里带,用自己的牙齿轻咬小巧可爱的舌头。
句如渠被句阑强势地摁在床上亲吻,动弹不得。
良久,句阑才气喘吁吁地松开她的嘴唇。
句如渠张着被人□□到红肿的嘴唇,舌尖麻到已经没有感觉了,只能进行本能的呼吸。
她惊异于自己没有被句阑夺取到窒息。
句阑吻到了香玉,一时间色令智昏,满脑子都是句如渠了。把她脆弱的模样看在眼里,余光又看见一片血红,心里便只剩下心疼了。
“你爹不给你看医师吗?”
句如渠被她吻得缺氧,脑袋昏昏沉沉的,根本听不进去句阑的话。
句阑只当她不愿意回答,怜惜地揉了揉她的脑袋,低声道:“到这时候还护着你爹呢?你倒是十分清楚知道该怎样惹我生气。我去找医师来好不好?把自己弄成这样,真是可怜......”
说罢,她埋下头一下又一下地亲吻着句如渠红肿的嘴唇,像是亲不够一般地贪念着这抹柔软。
就像此时的句如渠呼吸是本能一样,句阑怜惜地亲吻句如渠也是一种本能,一种靠多年的情意堆砌起来的本能。
句如渠缓过气来时就感觉到唇上传来的温热触感,她对上句阑那一双染了些温柔之色的阴鸷眼睛,胸口泛起阵阵暖意,鼻尖发酸。双手不由自主地搂上句阑的脖子,仿佛她亦是贪念二人的亲密接触。
句阑看见句如渠眼中的柔情,理智瞬间离她而去。她更加温柔地摩挲着句如渠的唇瓣,身下之人香甜的气息牢牢地包围着她,胀痛的脑袋和酸痛的身体都因为柔情蜜意而松懈下来。
句如渠闭上眼睛,细细地感受着句阑的依恋,再次睁开眼睛,开口说的话透露出无尽的无情。
“还记得我大哥吗?”
句阑身体一僵。
“他叫句如升,他在二十四岁那一年被你杀死了,他死在了青春肆意的年纪里。句阑,别碰我,我讨厌你。”
最后到四个字她说得艰难,所以听起来就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于是这听在句阑耳朵里就充斥着浓烈的恨意了。
句阑的动作一下子停住了,嘴唇堪堪停在句如渠的唇上,接触在一块。
就着这个姿势,句阑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然后双手撑住自己起身。
唇分,二人皆觉寒冷。
“你说的对。他在潇洒的年纪里被我杀死了,这都是他活该。你只记得你哥,只相信别人,不在乎我,不相信我。”
句阑看着她的眼神的温度逐渐变得冰冷。就在方才,二人还在亲密地接吻。这期间她努力控制着酸痛的身躯弓起来,就是不想压着虚弱的句如渠,她还被句如渠的伤势所惹怒,心中不可抑制地涌起对她的心疼,这番沉迷的亲密中,怜惜和依恋冲刷着她的理智。
可到头来呢?
句如渠压根不在乎她。
我讨厌你。
原来语言也可以有这般大的杀伤力。在边疆三年,各方打压,浑身遍布伤口都没有让她感到难过,如今句如渠简简单单四个字就击破了她的防御,将她伤了个体无完肤。
句如渠受不了句阑的眼神,难过而坚定地移开目光,不愿再看她。
句阑却觉得她这举动是心虚,一时间也顾不得伤心了,扳正她的脸,正色道:“句如渠,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你坦白告诉我,为什么会受这么多伤。如果,你有什么苦衷,也告诉我,我会......”帮你解决。
最后的四个字句阑并没有说出来,因为句如渠开口打断了她的话:“我没有苦衷,不管我经历了什么,这一切都与你无关。你走吧,句阑,离我远一点,我不想再看见你。”
明明自己才是强势的那一个,可句阑却觉得被她扇了一巴掌,然后无情地踩在脚下。自己真的非常丑陋,非常狼狈。明明早就在句如渠这里栽过一次,干嘛还在明知两个人有血海深仇的情况下巴巴地凑上去?
她阴冷一笑,垂下眼帘,长睫在眼底映出一片阴影。她笑道:“不想再看见我?你怕是忘了,我就是喜欢做别人不喜欢的事情。我告诉你,我会永远缠着你,压迫你。我会逼你承认你的残忍和虚伪,逼你认清你们家的人有多恶心。我会让你后悔三年前刺我的那一剑,我会让你日日夜夜不得安宁,无时无刻不在想我,无时无刻不在悔恨中度过。”
句如渠脸色苍白,却终究还是一言不发。
句阑冷漠无情地摸了一下她的脸,继续道:“你还得还债呢。”
句如渠将句阑的恨意全部收入眼底,疼痛悄然蔓延开来。
随后也不知道谁先放开了对方,句阑猛地站起来,扛起赵白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库房。
句如渠仰面躺在床上,抬手覆在自己的唇上,双眸失神。
律王府内——
句舞鹤大爷难得没有出去玩乐而是待在府中。他享受着美人的环绕,端起酒杯小口小口地饮着,面前的桌子上摆着各种新鲜的时令水果,舞台上是其他的美人正在娇媚地跳舞,一蹦一跳之间衣衫一件又一件地掉落。
句舞鹤看得眼睛都直了,放下酒杯死死地盯着台上的舞女。
就在这时,平日里十分识趣的袁小春竟走到他面前,身上的汗味几乎快要盖住美女们的胭脂香。他脸色僵硬地对句舞鹤道:“王爷……”
“有屁快放!”句舞鹤不耐烦地扒开袁小春,腰弯了一个极大的弧度去看被袁小春挡住的美女。
“王爷,美丽公主来了!”
句舞鹤道:“知道了,关键时刻挡着爷做什么?你快给爷走开!”
袁小春欲哭无泪:“王爷!美丽公主啊!句阑!句阑来找您来了!”
话音刚落,句舞鹤立马从座位上窜了起来,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几乎是惨叫的声音:“靠!大晚上的她来干什么?爷最近明明十分守规矩!她管皇城还管到爷的夜生活上来了?”
袁小春的右脸上有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衣服上有几个鞋印,看这模样必是句阑弄出来的。
“爷,您快去看看吧。王府的会客厅已经好几年没打扫过了,所以奴才只得把她先安顿在厨房里……”
句舞鹤脸色难看地道:“厨房?你这般怠慢她?客房没空位吗?”
“没有办法啊爷!整个王府都是您带回来的姑娘,卧房、澡堂、偏殿都是!更别说客房了!到处都是姑娘啊!您不是说过美丽公主她最看不惯这种女人的吗?”
句舞鹤顿时无语凝噎,只能扭头看了一眼舞台上已经脱干净了的美人,满足而胆战心惊地随袁小春往厨房走去。
句阑一身低气压地坐在律王府摆满了珍贵食材的厨房内,听到开门的动静后立马用一双阴鸷的眼睛扫向句舞鹤。
句舞鹤的眼角十分明显地抽了一下,转身关上门,硬着头皮向她走来。
“你……”句舞鹤刚要开口,句阑却猛地站了起来。
句舞鹤见她穿着一身黑还背着手,似乎在背后藏了件东西,而上次她那毫不留情的一箭记忆犹新,就在句阑往前踏出步子的瞬间句舞鹤就立马护住了自己还缠着绷带的手臂,一脸警惕地往后退。
句阑冷着脸拿出放在身后的帏帽。
句舞鹤十分夸张且明显地松了一口气:“嚯。”
“……”句阑拳头都硬了。
发现句阑并没有带什么凶器之后,句舞鹤也不再唯唯诺诺了,大爷兮兮地扬起下巴:“说吧,什么事。”
“你和灼夭楼是否有联系。”
“有啊,爷可是常客。”句舞鹤一脸骄傲地说完,立马又警惕地看着她,“你想做什么?”
“有没有办法带医师进去。”
“有的吧……”
句阑紧绷的神经瞬间就放松了下来,她道:“甘棠受了重伤,灼夭楼不给她治。”
句舞鹤睁大眼睛:“什么?那群女人竟敢怠慢甘棠!”
句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她一身的伤疤,你一点都不知道?”
“我、我以后娶了她不就知道了。”
句阑冷笑一声:“我看就你这样的,如果没有人告诉你,你什么都不会知道。”
“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甘棠是谁吗?”
“爷未来的王妃!”
“王妃……”句阑竟是笑了,“王妃,呵,句舞鹤,看来你真的只知道寻开心。”
“你到底什么意思!”
句阑并没有回答他,而是道:“带上医师去灼夭楼找她吧,记住,不要告诉她是我叫你去的。”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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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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