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大为光火,所以两人结婚初期,她心里一直是埋怨他的,觉得他断送了自己的人生。
然而,随着姜乐的降生,她也发现姜小楼其实也是一个十分可靠的人,她是想要跟他好好过的。
可这时却发现,姜小楼对她越来越不耐烦,她说话,他不爱听,她去诊所他也不屑一顾,而且他还总是不着家,即便回一趟家,也从来不关心孩子和她的日常,只一味的跟她找茬吵架然后做些不可描述的事,然后许多事和心结得不到解决,就这么不了了之。
再后来,她跟他打电话,十次里有九次都是他的秘书接的,而他,不是在开会就是好不容易才睡着,还有几次是在洗澡!
时间长了,她也累,也就不愿计较了,所有的委屈、失望、难过统统埋在心底。
就这么熬了几年,等姜乐稍微能自理了些,终于下定决心带着女儿离家出走。
之所以选择离家出走而不提离婚,是因为他曾说过:你已经嫁给我了,这辈子就休想再逃,如果你敢跟我提离婚,我能救活林氏,也能让它消失!
信的后面,她是这样说的:我们先分开两年,各自冷静一下,两年后的今天,我会回来,届时,如果你觉得我们还能继续夫妻缘分,请到机场接我。如果你依旧厌我倦我,觉得这张结婚证套住我能让你解恨,我不介意,只希望未来某一天,女儿回来的时候,你能不计前嫌,好好待她。
信的最后,连落款和日期都没留,可见她当时是有多心灰意冷。
姜小楼想起自己当年天翻地覆的寻找她和女儿,简直又悔又恨!
原来,他们彼此间的误会竟如此之深!
他没来得及说出口的爱,她一点也不知道。
更可笑的是,他的爱那么讽刺,讽刺到他居然一点都不曾了解她,一直误会她心里那个人是纪少君,结果她心里何曾有过谁?
如今想来,都是阴差阳错。
结婚初期,他满腔热忱,她却冷若冰霜。
待她心口正热,他却开始对她冷嘲热讽,他从未对她说出自己的心里话,而她似乎也从来不屑告诉自己她的心事。
他们就在流失的时光里,一点一点消磨掉彼此的情分,让误会越来越深,心结越来越紧,直到这些误会彻底将两人分开。
真是不值啊!
姜小楼捂着脸无声流泪,分不清自责和悔恨哪个更多些。
如果当年结婚的时候就明明白白告诉她自己有多爱她;如果婚后他能对她多些信任和包容;如果他能及时接到她的每一个电话;如果当年回家能打开盒子看一眼……
但凡有一个“如果”能成真,或许他们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可惜只能是“如果”,他已经永远失去了那个从少年时期就放在心尖上的人。
…………
话说,纪少君和冯曼乘坐中午十一点的飞机,跨越大洋赶回来,到家已经凌晨两点过了。
因为回得晚,夫妻两个谁也没惊动,冯曼急吼吼的开了门鞋子也不换,哒哒哒就往楼上跑,然后一把推开纪棠的房间门。
然后……纪少君就在玄关处听到自家老婆惊天动地的尖叫声。
这可把纪少君吓坏了,一只脚拖鞋一只脚皮鞋就往楼上跑。
上了楼,见冯曼对着纪棠房间内要看不看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怎……怎么了?那小子不会来真的吧?”
说着话,腿都有点不敢往前挪。
冯曼跺了跺脚,指着纪棠的房间:“你儿子耍流氓!”
纪少君:“嗯?”
冯曼:“他!他裸睡!我都看到啦!”
纪少君先是一懵,随即反应过来,一个健步冲过去,只瞟了一眼,赶紧嘭一声关上房门,然后回头瞪着冯曼:“你还看!”
冯曼算是反应过来了,撇了撇嘴:“又不是没见过!”
说完,咧了咧嘴:“没看出来,这小子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身材还不错,要什么有什么。”
纪少君脸都黑了:“你能正经点吗?那是你儿子!”
冯曼一扬下巴:“我这是得意。”
纪少君揉揉额角;“你是不是忘了咱们回来做什么的?”
冯曼夸张的啊了一声,又猛的一把推开房门:“我刚才没看清!”
纪少君:“……”
房间里,纪棠已经坐起身来,正在被子里旋摸什么,见房门重新被推开,翻了翻白眼,打着哈欠慢条斯理的拉过蚕丝被角遮在腰上,然后从被窝里拽出裤衩往腿上套:“大半夜的这么热情不太好吧。”
冯曼抱着胳膊,蹬着高跟鞋,走出两米的气场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问:“我的小姑娘呢?”
纪棠穿好裤衩,还特意颠了颠屁股,将裤腰拉好,这才掀开蚕丝被冲她翻了翻白眼:“还你的小姑娘呢,脸皮真厚,人家现在回家了,哪还记得你这个‘妈’!”
冯曼瞪他一眼:“娇娇那么乖,怎么可能不记得我,前两天还跟我打电话的,只要你不对她坑蒙拐骗就好。”
纪棠将蚕丝被揉吧揉吧裹成一团,抱着重新倒在床上:“我不会骗她,她现在好好的在姜家住着的,你们赶紧去睡吧,明天我有话跟爸说。”
冯曼哼了一声,转身就往外走,走到一半,又不服气的倒回来,照着他的屁股啪啪就是两个巴掌。
纪棠都惊呆了,下意识捂着被他妈拍的火辣辣的屁股惊问:“你干嘛?”
冯曼拍拍手:“让你刚才吓我!我要是长针眼还得打你屁股!”
纪棠十分无语,幽怨的看向纪少君:“你老婆一直这么幼稚的吗?”
纪少君狠狠瞪他一眼:“你懂个屁!”
他现在只想踹这小子两脚!
夫妻两个往外走,关门的时候,纪棠忽然说了句:“妈,你以后别随便进我房间,我睡觉一向不穿衣服,这还是你给我养成的习惯。”
冯曼偏偏对着门缝唱反调似的说:“我就进,你能怎样?”
纪棠捞起旁边的枕头捂在头上。
几十秒后,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
纪棠缓缓拿开头上的枕头,拍拍发烫的脸和耳朵,最后烦躁的蹦了个感叹词:“擦!”
冯曼回房还在感叹:“儿子还真是长大了啊~”
纪少君恨恨的脱了两只鞋子,赤脚一边打开衣柜拿两人的睡衣,一边问:“你都看见了?”
冯曼饶有兴致的点点头:“嗯,都看见了,你知道吗,我刚开门的时候,那小子四仰八叉的躺在蚕丝被上,就心口上盖了一片儿,长胳膊长腿的,一张床被他占了大半,还有……”
纪少君回头瞪她一眼:“你还说!”
冯曼捂了捂嘴巴偷着笑:“还有点可爱。”
然后是一阵爆笑:“哈哈哈哈哈……”
纪少君将睡衣扔到她头上:“你这叫为老不尊。”
冯曼乐得浑身直颤。
纪少君直接上前将她一把捞了起来:“洗澡睡觉!”
然后把人抱进浴室去了……
次日,纪棠起床的时候,发现客厅里已经有电视声了,诧异的往下一看,果然见到纪少君坐在那儿看电视。
他趿着拖鞋从楼上一步步走下来,正要去沙发上跟纪少君说话,周姨在里面招呼他吃饭。
纪棠看了眼纪少君,脚尖转了方向,先去餐厅吃饭了。
这顿饭,纪棠吃得尤其快,几步不到两分钟,他就擦了嘴出来。
纪少君侧头看了眼站在旁边的儿子,动了动嘴角:“去书房?”
纪棠点点头:“嗯。”
然后,趿着拖鞋往书房走。
纪少君也站起身来,关了电视,又顺手理了理衣摆,这才跟这往书房走。
父子俩进了书房,门一关,纪棠便直愣愣的问了句:“你是不是跟林伊美有私情?”
纪少君愣了好半天:“什么玩意儿?林伊美?就那丫头的亲娘?我跟她!”
纪棠半眯着眼睛:“你嚷什么嚷?当心我妈听见跟你干架。”
纪少君气得说不出话来,终于往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说你浑你还真浑上了!我除了知道他是姜小楼的夫人,连她高矮胖瘦几只眼睛鼻子都不知道,跟她哪门子的私情?你小子到底听谁胡说的?”
纪棠捂了捂后脑勺:“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
纪少君咬了咬牙:“你这是在教你老子啊?又想站军姿了是不?”
纪棠瘪嘴:“你就会这一套,别扯话题,你真的不认识那丫头她亲妈?”
纪少君双手叉腰,狐疑的看着他:“到底是谁传的这话,不会已经流言四起了吧?”
纪棠没接他的茬:“不认识你怎么会跟她拍照?”
纪少君又不懂了:“谁跟她拍照了?照片呢?我看看。”
纪棠:“照片在姜家,你现在看不了。”
屋中一时沉默。
片刻后,纪棠又说:“你不认识她,却跟她拍照,她还把那照片挺宝贝,更巧的是,你居然将她女儿救了,还同意我妈那么奇葩无理的要求,把人养在自己家里,说你们没关系,谁信?”
纪少君反复念了念“林伊美”的名字,最后还是摇头否认:“我真不认识她,当年姜小楼结婚后,根本不带她在公众场合露面,你妈都曾笑他将老婆藏得好,我们除了知道她的名字,从哪儿认识人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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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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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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