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辛看着傅颐轩熟门熟路地走到柜台边要了个二楼靠窗的位置。小二还没过来,容辛一坐下就好奇的到处看一看,眼睛里都是欣喜,来北平这么久还没吃上一口正儿八经的川菜呢。
等看够了,容辛收回视线忙问傅颐轩:“你怎么知道这个是川菜馆的?”
傅颐轩剑眉一挑,显得有些盎然自得:“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下一秒,这位纨绔就挺起胸膛傲娇地说起自己踩点的光辉事迹:“原本是打算把我妈院里的那个蜀州师傅要过来,但我妈不乐意,我就只好在这北平城里找来找去,一连找了好几个月都没有找到一个正经的川菜厨子。不过也是时来运转,谁知道六月初的时候在花枝胡同那边斗蛐蛐的几位老爷们嘴里听起这家菜馆。这家饭馆掌柜的、厨子都是蜀州人,虽说不是成都,但口味也八九不离十。我当时就想着来这里看看,先尝尝味。”
说完,店里小二过来了,他看着两人说:“您二位今儿来点什么?”
傅颐轩说:“你们有什么蜀州特色都上来。”
小二这可咧着嘴一笑,直接当着两人的面儿报起了菜名:“鱼香肉丝、宫保鸡丁、水煮鱼、水煮肉片、麻婆豆腐、夫妻肺片、口水鸡、板栗烧鸡……您看看你二位具体要点个什么菜。我们这儿的大厨那可是正儿八经的蜀州人,做得一手的川菜。要不,我挑几样好菜让厨房给您二位做上。”
“不用。”容辛忽略掉他那一连串的报菜名,想了想要了几样常见菜:“粉蒸肉、咸烧白、开水白菜,再要一个甲鱼汤再来两碗米饭,就这些。”
那小二嘴角不由得一抽,合着他刚刚念叨的那些是一个都没点,这两人白白浪费自己吐沫星子,他不怎么乐意的记下了而后走到楼梯口朝着底下厨房里吼了一嗓子:“陈师傅,粉蒸肉、咸烧白、开水白菜、甲鱼汤各一份。”
楼下应道:“得嘞!”
点了菜之后,容辛和傅颐轩这才说起刚刚遇到年重云的事,容辛先说:“我今日是在墨白社遇到的年先生,最初见到他的时候还不是这副样子。”
“我知道,邋里邋遢的,不成体统。”傅颐轩给他杯子里倒了一杯热茶,“年重云这个人怎么说呢。他就是有病,不是在犯病就是在犯病的路上,不过,他去墨白社倒是和我有关。”
容辛目光落在傅颐轩轻捏着茶碗的手上,偶尔抬眼看着对方的脸。
傅颐轩说:“你当初说的那个墨白社记者,我起先猜他和川左雅治有关,于是这才找了这个月本该去给新世界守大门的年重云,让他去墨白社门外蹲守。顺道探一探那个记者的底细。”
“徐羡瑛,徐骏峰长子,不过听年先生他们父子之间心生间隙,早就划清了界限。”
“话虽是这么说,但也不见得所闻就是真相。”傅颐轩呷了一口茶,眼神瞟向窗外,这个视角正好能将抱古斋里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去年,也就是容辛刚来北平的时候,那时候也正是川左费劲心力想要夺得甘木的时候。当时从不远处高楼上照射到抱古斋的望远镜估计也就是架在这个地方。
傅颐轩正望着出神,容辛却抬手敲了几下桌子:“你看什么呢?”
傅颐轩:“你还记得当初川□□人盯着抱古斋的事吗?”
那可是他到北平之后遇到的第一件勾心斗角的大事,怎么会没有印象,容辛站起绕到傅颐轩身后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整条街上大小摊位,对面的抱古斋尽收眼底。
“川左还真是会找地方。”容辛不由自主地评价了一句,他对川左雅治这个人的印象还停留在当初的那堂课后,狡黠的眼神中满是令人感到荒诞的痴心妄想。
容辛一时竟然有些恶寒。
而后傅颐轩说起徐羡瑛对新雨存的心思,那两份他本打算交给新雨的信傅颐轩也照葫芦画瓢说给容辛听了一遍。
刚听完第一封情书的容辛脸红得像猴屁股一样,眼睛朝着傅颐轩眨了两下以作不解,他觉得自己再听下去耳朵都要炸开了,但一抬眼就能看到傅颐轩一脸的面无表情,两封信全读完恰好也上菜了。
徐羡瑛写给新雨的那一句句的酸诗搞得两人胃口顿时消弭,傅颐轩本还想着这也算是去北海前给小混蛋改善伙食,把他养得白白胖胖的,没想到来这吃饭的第一天就这么糟心。
容辛说:“我还真没想到这人居然对新雨姑娘这般用情至深。”
傅颐轩豪饮一杯水,放下杯子看着容辛的脸,认真问道:“你知道什么是情吗?”
“这小子字里行间夸赞的都是新雨那张脸,朱唇皓齿,纤腰玉带,哪有什么情,这就叫见色起意,你个小东西知道个屁。”
容辛学着傅颐轩的样子将筷子拍到碗边:“那你呢?说得好像你知道似的。”
“容辛,你该不会以为我喜欢你也是见色起意吧?”
容辛没说话,他也不敢说话,虽说是包间,但这包间并不怎么隔音,他就怕自己搭了话傅颐轩就停不下来了。
傅颐轩还是那副不以为然地纨绔模样,他猛地站起又弯腰凑到容辛眼前,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告诉他:“我第一次见你是在小吃摊前,只那一眼,就过目不忘。第二次见你是在我的院儿里,我私以为是老天爷揣摩了我的心思把你送过来的。此后再见,情生缘起。”
容辛梗着脖子不知道应该如何作答,这段时间以来,他这张小脸总是在傅颐轩涨得通红。
“你吃饭”,容辛给傅颐轩夹了菜,“我又不知道这些。”
“没关系,反正你迟早会懂。”傅颐轩说得淡然,眼底却一片阴云之色。
-
回到傅府的时候已经是大半夜了,街边上稀稀拉拉的两者几盏昏黄的路灯,这一路傅颐轩都牵着容辛的手,心里偶尔也会流过一丝岁月静好的错觉。
但回到傅府,他们要直面的更好了。
第二天,时隔多日没有联系过傅颐轩的黄科长从警察署打来了电话,说在新雨居所还找到一个木箱子,里边除了新雨攒下的积蓄以外还有几封信。
傅颐轩本来还横七竖八地躺在床上,一听到这个消息从床上立马翻起,随便洗了脸早饭还没吃就匆匆跑到容辛门口去敲门。
本就跟在傅颐轩身后一脸淡定的小堂刻意绕到傅颐轩一侧,贴着他耳朵小声说道:“少爷,容小子一大早就去学校了。”说完小堂还朝着傅颐轩那后脑勺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不就是一晚上没见吗,这家伙想得是抓心挠肝的。”小堂在一旁嘟囔了一嘴。
新雨死后,警察署就一直围绕着她所在的小班进行调查,恨不得挖地三尺找出些什么东西来,但一直事与愿违。
后来,识海日报报社社长被抓,这案子在外人看来就已经是结束了,但黄科长不这么认为,他在结案以后和傅颐轩见了一面,说起这件事。
虽说法庭上,这案子已经是结案了,但黄科长始终觉得有些问题,加上新雨生前好友如今只有傅颐轩一人,黄科长就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傅颐轩。
巧的是,傅颐轩也觉得这案子不能轻易结束。
他们二人一拍即合。
隔了好些天再见傅颐轩,黄科长竟然还有些恍惚,他领着傅颐轩去了自己办公室,将茶几上的小木箱交给傅颐轩:“这里边的东西,就是我们在新雨姑娘房里地下挖出来的全部,十封信,一对镯子,两只钗子,一柄如意,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小玩意儿,全都在里边了,你坐在这儿看看吧。”
傅颐轩打开信封看到字迹的那一刹那,瞳孔骤缩。
这一封封信居然全都出自徐羡瑛之手,其中的内容不再是酸诗,而是一些真真切切的调查,且全部都是关乎川左雅治本人的调查。这些东西都是徐羡瑛交给新雨的?
那新雨告诉自己的那些事难道也是徐羡瑛告诉她的?
这个突如其来的事实好像当头喝棒一般砸醒了傅颐轩,那个西装男、还有徐骏峰。
傅颐轩把信拍在桌上,他朝黄科长微微欠身:“带上巡警,去墨白社。”
黄科长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么了这是。”他紧跟着向门房里打了电话,召集人马。
只是当他们一对人兴师动众地赶到墨白社前时,徐羡瑛血都流干了。
他被人一刀插入胸前直接毙命,后又被人从二楼扔了下来,墨白社门口的土路上,血从他身下蔓延开来。
周遭的人发了疯的喊:“来人,救命啊,死人了!”
傅颐轩就站在徐羡瑛尸体不远处,来来往往的人群将他挤过来挤过去,他的视线始终停留在徐羡瑛没有闭上的眼睛上。
还是来晚了一步。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羌五的无你何欢[考古]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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