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春节过的早,1月27号就是大年初一,所以,1月中旬就期末考试了,考完回家准备过年,现在既可以看电视,也可以听录音机,录音机放在西屋,也买了很多磁带,几乎把童安格、姜育恒、费翔出的所有专辑都买来了,每天放歌曲,听那种港台的抒情歌曲,感觉怎么人家港台人们的艺术作品感情是如此丰富多样,而且细致入微,又真实自然呢?而我们大陆却没有呢,后来,好容易有点真情实感的吧,还是迟志强的《铁窗泪》,是我们大陆人整天忙于生计,为了温饱忙碌而没有时间没有条件想感情谈感情呢?还是我们写不出这样的作品呢?总之,百思不解。
有时家里忙完了,就去大娘家玩一会儿,贤弟妹现在说话好点儿了,能大概听懂了,聊天中,我很喜欢问各地的风土人情、风俗习惯有什么不同,让我惊讶的是,她说她们四川,大年初一时不吃饺子,我真是意外,一直以来,我们这每年都是必须吃饺子的,我以为全国都一样呢,可没想到南方不一样,而且,通过她,我才知道,原来,我们习以为常的各种面食,包子、饺子、馒头、大饼、烧饼等,她们那竟然都没有,只会做米饭,天呐,这也太单一了吧,然后,我又问她在她们山区是怎么种地的,怎么盖房的,都大约了解一下。
过完年,我就21岁了,今年我才发现,呀!我都过了20岁啦,是不是应该算是个青年了,是不是会被看作大人了?可是我还在上学,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真的不想长大,真想永远停留在十几岁。可是这怎么可能呢?时间的前进自有它的步伐,任谁也是拦不住的,人只能是被时间推着向前走吧。父亲已经49岁了,母亲也44岁了,他们都即将踏入中年的行列,连最小的弟弟也12岁了,一年又一年,大家谁都逃不过时间和长岁数啊。
今年,高中就剩最后一个学期了,我想,我还没体验过走读的感觉,便想这学期若过去,恐怕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于是,便想要不去老姑家住一段时间,走读上学,现在她家也很宽敞,大表妹自己住西屋,便和父母说了,这种小事,父母不管,都依着我,父亲说要是去老姑家住,就让老姑父再来时驮白面去,他有大摩托,我说行,我告诉老姑父,然后我又说县城里都是买菜吃,不像咱农村可以自己种菜,那就每月再给老姑家拿50元买菜钱吧,父母说行,你看着给吧。就这样,过完十五,开学后,我跟老姑提起,老姑和老姑父都说行啊,来家里住吧,以前让你住你不住。于是,便开始住在老姑家,又到宿舍收拾了一下,仍然用被褥占着床位,带一些简单的东西在老姑家住下来,和大表妹住在西屋,老姑说:“这回可好了,你表妹可以问你题了”在老姑这些年的印象中,我还是那个学习拔尖的学习尖子,她总以为我的数理化都很好,唉!可惜,当年的风光早已不在啦,不过解答初中、小学的问题还是可以的。
每天,就像个走读生一样,一天骑车子两遭、四趟,往返学校和老姑家,整天忙忙碌碌的,大人们忙着上班叽里咕噜的,也就算了,连孩子也忙,二表妹也每天去幼儿园,所以,一天到晚,无论是大人,还是学生,抑或是小孩子,都是东奔西忙,从这赶到那儿,再从那儿赶回家。原来,在县城生活的人们,比农村生活的人,可紧张多了,感觉一家大小,整天跟时间赛跑似的,被钟表指挥着转动,而在农村,就不这样,在农村,老人、孩子、悠闲而散漫,似乎没有时间概念,而青壮年似乎也不像这个似的,整天得看着钟表行动。
老姑的工作很忙,似乎根本就没有周末,每天都上班,偶然因为有事,也曾去过她们的医院几次,那几个大夫,都是40来岁的阿姨,老姑给介绍这位是白姨,那位是吕姨,我便礼貌的喊一声,说句话。老姑说话总是大嗓门,而且我在那待了一会,才发现,白姨和吕姨她们都是大嗓门,感觉她们说话都哇啦哇啦的,跟打仗一样,仔细一听,还不是着急吵架,原来,她们天天就是那样说话习惯成自然了。她们都讲大白话,大实话,大土话,遣词造句很多都是老百姓的习惯用语,生活化词汇。例如:山难改,性难移,生就得骨头长就的肉。瞎话流经,妄话鬼罩。谁家的那老人忒折咧,忒倒悖等等。总之,很形象,很生动,很有趣,很生活化,与书面语言又是大大的不同,我挺爱听她们说话的,感觉比书面语言更真实,更加贴近现实生活,更生动有趣,而且仿佛讲的就是身边的具体某人,更易有真实感,体会到生活和人类的本来面目。
以前,只知道,老姑父到周末就在家做饭包饺子,做费事的饭,还洗衣服、做棉被已经很顾家了,如今在这儿住,才发现,原来老姑父的顾家远不止于此,还体现在每天早晨早起做饭或去买果子豆浆,以及饭后送二表妹去幼儿园,然后傍晚再接回来,而且风雨无阻,天天如此。这种县城职工的顾家表现,又跟我父亲那种农村男士顾家的表现方式不同。在农村,父亲就是盯住了干活、种地,收庄稼,挣钱。至于家里的活计,家务活,父亲基本上不管,都是母亲的事。不过,这两位当父亲的也有共同点,那就是财政大权一律不管,我家是我母亲管钱,老姑家是老姑管钱。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对家庭、对孩子的大事小事的责任感。
不过,老姑父也有一个,让老姑和大表妹经常着急生气担忧的一点,就是,由于老姑父所在的单位的原因,经常要出去喝酒,而且逢酒必喝,逢喝必醉,经常是在老姑的担忧中、念叨中,老姑父骑着大摩托,一溜歪斜地、东摇西晃地回来了,老姑和大表妹每逢此时,就生气的又是嚷又是闹,老姑父则晃晃悠悠地支好摩托,笑着、听着,偶尔也辩解两句,晃到屋里去。有时酒醉后还能听到从东屋传来唱歌声,是老姑父用日语唱的《北国之春》,老姑父当兵时上过北京的也不什么大学,学的是俄语和日语。我就是奇怪,酒喝成晃悠了,老姑父是如何把摩托骑回来的,而且还能不磕不碰、不摔不倒不受伤的回到家,真是不可思议。有时看到老姑和大表妹急得蹦高儿,大声嚷着劝老姑父以后少喝点儿,别再喝醉啦,我也替她们着急,担心,也站在旁边劝两句。
到了周末,老姑父就不去喝酒了,因为周末不上班,就在家包饺子、炖鱼等,有时,我如果补课回来早一点儿,便跟着一起包饺子,调饺子馅。老姑父还教过我呢,就是在肉馅里,放好盐、酱油、味精、五香粉、香油后,就拿着筷子,朝着一个方向,转着圈的打馅,直到把肉馅打得浆糊起来,闻着有点发咸发凉了,再放韭菜或茴香等菜粒。
因为是单位家属院,张奶奶曹叔叔他们家也都搬过来了,住在一个胡同里,张奶奶还是经常来串门,而且出来
进去,屋里,道上,也总是吸着烟或举着烟,这老太太有一副好气管儿。老姑家的对门住着一家大家庭,她家有一个大姑,是个老师,在职教教学,表妹跟她喊大姑,我也便随着这么叫。她是个很文雅、温柔、和善的30多岁的善良高素质女士,随着春天的到来,有时,我和大表妹也会到外面站一站,有时就正巧看到大姑也出来站站,她便很和蔼可亲地和我们聊天,一听我正在上高中,她便问我的学习情况,学校情况,很随和的样子,那时,一早一晚的,我们常常在一起聊天,说笑一会儿,有时,天气暖和,我和大姑站在胡同口,看着夕阳,聊得很高兴很温馨。:筆瞇樓
大姑家有个女儿,跟二表妹差不多大,常在一块玩儿,有时赶上两个小孩儿,在这边一起吃饭了,或在那边一起吃饭了,所以,两家的大人来往也密切。大姑的对象因为是海员,经常一出海就是半年,所以,大姑就带着女儿住在娘家,这样互相都有个照应。
晚上,老姑他们看电视,我和大表妹在西屋学习,有一次到东屋拿东西,老姑正在看港台电视连续剧,忘了叫什么名字了,当看到温兆伦的时候,老姑说:“你看这小伙儿多帅哎”“这小伙子真帅,长的没挑儿”我看了看说:“帅吗?我怎么觉不出来呢”老姑说:“这还不帅吗?你看人家这五官多好看,一点褒贬儿都没有”我想:看来人与人的审美观还真是不同,差距真大,即使是亲姑跟亲侄女,这审美观也不一样,无论如何,我反正是不欣赏这一类型的。在老姑让我从厨里拿废本子当算草纸的时候,我打开了厨门,看到里面有几本书,习惯性的扫了一眼封皮,看到上面写着《妇科》我没说什么,因为平时这种妇女妇科之类的词汇是有些禁忌的,若是别的书我可能就习惯性的拿起来翻翻看看了,甚至还得问问,这个就不能问。拿起废本子就回到西屋,与表妹学习。
晚上睡觉时,我想到,看来那几本书是医学书,会不会有关于女性的专门的讲解呢,我很想知道去年秋天我自己擦掉的那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对我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便想,等哪天,等家里没人的时候,我把那几本书拿出来看看找一找,看有没有。看这种书,太难为情了,不能让别人知道。终于有一天,我回来的早,家里没人,我打开了橱门。拿出那几本书,首先看目录,查找起来,倒是找到了相关讲解,但是只是从生理结构方面写了几句话,不过,我看完心情依然很沉重,上面虽然没有讲我这种情况,但我估计八成就是那种组织被我的右手一哆嗦给擦掉一半,后来再骑自行车什么的,最终都掉了。我顿时感到天旋地转,心情灰暗到了极点,悲伤到了极点,心说:如此奇巧的倒霉事,怎么就让我遇到了呢,心中埋怨妹妹,又没法说,她也不是故意造成这样的,她只是急脾气,说话不绵软,又冲又楞,唉!可怜的我呀,可叹的我呀,这可怎么办呢?还能再长出来吗?唉!你说你喊嘛呀喊呐,谁还愿意在厕所多待一会儿吗?唉!我怎么就瞎干净呢?不换纸又怎样?唉!我怎么会一突然听到声音就吓得一激灵一哆嗦呢,我怎么这么倒霉呢?怎么这些事都让我赶上了呢?唉!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没法说呀,真是奇巧冤、巧屈冤啊。哪怕是差一两秒钟。这个灾儿也就躲过去了。唉!唉!唉!
然后,后悔的情绪又袭上来,后悔当初没有弯腰拾起来,可是那怎么拾啊,没法拾,可是不拾起来,我将来如何交待呢,想来身边村里的女孩们都一个个走上了这条道路,找对象结婚的道路,想来我也不可避免吧,唉!兴许不是掉了呢,但愿没有掉,可我分明看到了从来没有看到过的白色的东西。想起小说中描写的新婚之夜打仗的事,不禁害怕起来,虽然,我不知道将来的命里注定的对象在哪里,长什么样子,但我知道那似乎是我的必经之路,唉!只要我依然保持洁身自好,严格坚持,也就从实际意义上对得住他了,这不就是个形式嘛,于是心里七上八下,左思右想不能平静。
估计表妹她们也快放学回来了,我就赶紧把书又依原样放好,走到西屋去拿出书本来学习。一会儿,她们都回来了,屋子里充满了欢笑声,我便到厢房打开炉子,看看准备什么晚饭。日子一天天地照着它的速度过去,高三的学习生活更紧张忙碌,依然是连续的补课,再放大礼拜。大礼拜的时候,我回家了,我赶忙来到厕所,模仿电视上那样双手合十,放在额前,低头祈祷:“厕所里的神灵啊,我是不是无意之中冒犯了您?才遭此难,求您原谅我,求您发发慈悲,再让我长出来一副保护膜吧,求您了,我给你鞠躬了。”我小声说着,并鞠了三个躬,因为平时我听说到处都有神灵,屋里、灶台上,所以,我估计厕所里也有神灵,我便想到了这个在事发地求神灵的法子。
后来,我又发现水开了以后,便往上翻腾起白花,我便突发奇想,趁着家里没人时或妈妈已睡觉时,自己在大锅里烧开水,用舀子撇那翻上来的白色水花儿,倒在我自己专用的盆里,端到厕所,晾晾,祈祷神灵,求神在我用这白水花洗的时候,帮我再长出一副来,将来好作为证明。我想,无论我平时做的多么严格的纤尘不染,多么的纯洁无瑕,可能也不如这个证明来的直接而又有说服力。在那个春末夏初直到暑假里,我便寻找时机,这样悄悄弄了几次,求了几次,心想:我也努力了,也求了,能行也就行了,不行也就没办法了。虽然,人们总说无神无鬼,可是如今,我却比谁都更希望有神有鬼。哎!谁知道呢。
从此后,我再看课外书,便多了一个要注意的事,那就是格外注意故事中描写的新婚之夜的情节,虽然写的都不详细,但是,每次遇到,我总要反复读几遍,仔细揣摩、分析、判断一下,尤其是故事里新婚夜打仗闹离婚的便多看几遍,既分析事情,也分析人们的心理和对此事的态度。不像前几年,尤其是初中时,专门注意描写□□案的故事,仔细阅读、判断,看看我所遇之事是个什么事。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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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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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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