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山奶奶,您没事吧?”看到他们回来,赤井秀一先问了一下鹤山奶奶的身体如何。
“赤井先生也来了啊。我没事,麻烦你们都跑来一趟。”鹤山奶奶没有回到病床,而是坐在沙发上。
小梓连忙问她,“奶奶,您还要休息一会吗?”
此时窗外已是黄昏,这这么多意外中,一下午就过去了。杉人也注意到了时间,“奶奶,我去给您买些晚餐吧。”
鹤山奶奶摆摆手,“不用啦。真的啊,天色不早了。安室先生,麻烦你帮我办理出院吧,我想回家了。”
“啊?奶奶您还是在这里住一夜,好好休休息一下。”安室透很担心鹤山奶奶会伤心过度。
“哎呀,我已经没事了。你们也知道我平时身体多好。”鹤山奶奶笑眯眯的,仿佛又变成了平日里爱闲逛爱吃冰品的时尚小老太。
“那好吧,我先去问一下医生。”安室透嘱托小梓和杉人陪着鹤山奶奶,至于赤井秀一,除了刚进门时安室透瞪了他一眼,后面也没有跟他说话。
赤井秀一拦了一下转身准备出去的安室透,成功获得今天的第二次被瞪。他轻咳了两声,“咳,我去办,是先去咨询一下医生是吧?那奶奶你们在这稍等一下。”
安室透愣了愣,下意识地点头。赤井秀一也不需要他回答,看着他那呆呆的傻样,笑了笑就转身走了。
安室透看着赤井秀一的背影晃了晃神,突然觉得很陌生。从赤井秀一有预谋地出现在波洛,至今已经近三个月了。如今,他和周边的邻里都熟识了,虽然更多的时候他就冷着脸杵在店里,但也偶尔会和人打趣,偶尔会给人提建议,好像真的就是个咖啡厅的老板。
就连安室透自己都常常忘记,那人最适合身处黑暗而不是在餐厅;那手最擅长握枪而不是洗碗;那张脸毫无表情而不是眼中带笑。赤井好像变了很多,不再单单像是冰冷的利器,更像个鲜活的人,沾染了人情味。
没一会儿,赤井秀一就回来了,也把所有手续都办好了。离开病房,小梓和杉人扶着鹤山奶奶在前面轻声地聊着天,安室透走在他们后面,而赤井秀一走在他的侧边。
“出事了怎么不和我说一声?”赤井秀一看都走了两分钟,旁边人还是一言不发甚至没有看自己一眼,他终于忍不住出手了——出手捏住安室透后颈处的衣领,将人扯住。
安室透立刻睁大怒目,爱动手动脚还自大妄为,这人根本一点也没变!
赤井秀一松开捏住衣领的手,改成向上摸了摸他的后脑勺,“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安室透猛地偏头,格开他的手,看了眼前面无知无觉的三个人,压低声音说,“凭什么告诉你?自己一天没有人影,你也少管我的事。”
“我的店都闭门歇业了,我还不能问问原因吗?”赤井秀一收回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早知道自己的老板身份岌岌可危,根本没有被放在心上。不过他又琢磨了一下安室透的话,顿时笑了,“我上午去机场接了个人,走得比较早。”
“哼,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想知道你干什么去了。”安室透扭回头,继续往前走。但一边走,一边又自己猜测,赤井会去机场接人?是不是又有什么大案件?最近自己也确实是过于安逸了,没有关注国际上各组织的动向。
明明就是气自己今天没有汇报行踪,还嘴硬。赤井秀一也跟上了他,“我想着中午就回来了,就没有给你发消息,没想到耽搁了。况且我平时给你发消息你都不回,谁知道你会不会看。”
安室透不理他,就任赤井秀一在身边念念叨叨,一直走到停车场。小梓问鹤山奶奶要去哪里,是不是回家,需不需要陪同。bimilou.org
鹤山奶奶看向安室透,“安室先生,我想去见一见冈村,能不能麻烦你带我去一趟警局。”
“当然可以。那我送您去,小梓你们就直接回家休息吧。”安室透看了眼赤井秀一,等他看自己时又示意了一下小梓兄妹俩的方向,“你把他们送回去,我去警厅。”
赤井秀一想跟他一起去,但觉得还是听从自家员工的安排吧。小梓和杉人本来是要拒绝的,其实他们家离这家医院不是很远,不过老板都说了可以,那就麻烦咯。
在去警局的路上,鹤山奶奶回忆了过去房野奶奶是如何疼爱自己的外甥。安室透借机询问了房野奶奶为什么会在家藏那么多钱,这才得知那是她丈夫的抚恤金,这些年的收租也会存一些在里面。
到了警局后,恰巧目暮警官他们刚刚审问完冈村一郎和保姆。目暮警官他们带着安室透一行人去了会议室,也带上了保姆和冈村一郎,然后安室透向警方询问了具体情况。
刚刚审讯中,保姆解释了自己今天去买菜的行动路线,沿途都有证人。她也说了近日的访客只有冈村一郎和他的好朋友城山信则,最近一个月内两人一起探望过房野一次,冈村一郎独自来过两次。
(后来鹤山奶奶补充说,城山信则是冈村一郎的大学同学,一直关系都很好,经常一起去房野家吃饭。)
当警方问及保姆是否知道房野藏钱地点时,保姆目光闪烁,下意识地躲闪警方的视线。
在继续追问下,才知道有一次冈村和城山离开后,房野自己拄着拐杖去了仓库。当时保姆在收拾餐具,并没有在意。等她收拾好路过仓库时,发现门没有关严,她想询问主人是否需要帮忙,却看到房野站在一个板凳旁,凳子上放着一个手提包,可以看出里面全是钱。
“手提包?现场有找到吗?”安室透提出疑问。警方的回答是没有,也正因此,他们才发现案件存在颇多疑点,很可能不是意外。
高木警官在旁边说,“我们勘察了天花板上方,发现确实有一个方正形状物品放置过的痕迹,那里没有灰尘。但现场及周围都没有找到保姆所描述的手提包。”
迅速送完小梓兄妹、迅速赶到警局的赤井秀一,悄声进了会议室,又不动声色地坐在安室透身边。他中途来的只听了末尾,就拿笔录看了起来,他首先提出:“住宅附近没有监控吗?也没有目击证人吗?”
安室透本来让赤井去送小梓俩人,就是不想他来警局,不曾想他那么快就来了。一个美国FBI,成天肆意进出日本警厅,还插手案件,着实让人心里不痛快。于是安室透踢了他一脚,但面上不起波澜,甚至带着平和的笑容。
“没有,附近的监控经久未修,都不能用了。而那片住户也很少,大半都是空房子,宅后还紧靠山林,当天并没有什么人经过。”
没有监控,没有目击者,唯一能还原当时真相的,只有与房野密切联系的这几位的证词。
冈村一郎,米花大学审计专业大四生,是房野唯一的近亲。今天案发时,他正在面试,也有人证。他否认自己和姨妈存在矛盾,声称自己理解姨妈的苦心,已经在找其他工作了。他仿佛并不知道房野有存款这件事,但他主动问了一句遗产归属问题,就暴露了自己。
原本严正其词地说自己和房野没有经济纠纷的冈村一郎,最后吐露自己知道姨妈有钱,也知道藏在什么地方。因为他的母亲,也就是房野的妹妹,以前就告诉过他,姨丈去世后姨妈收到了一大笔赔偿金。所以他母亲劝诫他一定要孝顺姨妈,以后房野不会亏待他。
他知道自己姨妈有钱,却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而房野也一直没有提起过。所以冈村一郎一直觉得房野对他有所提防,这让他非常懊恼。后来他想要投资,问房野借钱却被拒,他很气愤,决心一定要找到那笔存款。
如他所言,“我是她唯一的亲人,她的所有财产都会留给我,所以我只是想提前支配使用。大概两个月前,我偷偷在后院放了把火,想知道姨妈把钱藏在了哪里,果然她第一时间冲到了那间仓库。但后来她病重了,家里多了个保姆,我一直没有机会去拿出这笔钱。”
越来越多的疑团将案件指向了他杀。两个相关人员,都有动机却都有不在场证明。嫌疑人没有出现,但案件的疑点却越来越多。
刚生病时就拄拐杖的房野老夫人,为什么这次案发现场却没有拐杖?是什么让她突然想打开天花板取出这笔钱?藏钱的容器——手提包又去了哪里?现场散落的纸币版型不同,但总额到底是多少?
“鹤山奶奶,您知道房野奶奶藏钱这件事吗?大概有多少钱?”安室透觉得,鹤山奶奶知道的,并不比其他二人少。
“嗯,知道,她告诉了我,就怕哪天出了什么意外。不过我不知道有多少钱,我也没有亲眼见她取出来过。”
“那除了您,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我谁也没有告诉,房野也说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冈村一郎。”听到鹤山奶奶这样说,冈村一郎叠握的双手动了动,攥得更紧了,眼里也带上了怨恨。看到他这样,鹤山奶奶叹了口气。
“那么请问,你们两位有告诉其他人吗?”
保姆和冈村一郎都说没有,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房野奶奶的生活非常简单,因为她不爱出门,除了日常必要地购物等活动,一般都是在家里伺弄花草。和她有交集的人极少,除了租铺面的商家。
“那租房的人联系上了吗?有去问话吗?”
“联系了,两家门面今天都正常营业,店主一直都在。他们除了交租日,和房野女士极少有联系,而且半年才交一次租金。”
安室透想到了一个细节,问道,“请问他们有没有说过,房野奶奶有什么奇怪的要求?”
“奇怪的要求?”
“比如,房租只收现金啊之类的。”
高木警官立刻用钦佩的眼神看向他,“有有有!他们说了房野女士要求他们用现金交租金,最奇怪的一点是只收一万面额的纸币。”
只收一万面额的纸币?应该是为了存放便利,所以统一面额。可是案发现场还有一些一千面额的纸币,这一点也是很奇怪。
目暮警官说道,“现在看来,也存在他杀的可能。”
“一定是他杀。”安室透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怔愣了一下,“那个高脚凳是实木,高度约是75cm,总体重量只比那件青铜器重,而不会比它轻。凳面也比较宽,四平八稳,按照房野奶奶的体重,摔下来时凳子不会倒。”
赤井秀一仔细看完了所有笔录,也看了现场照片,“第一次击打用的是青铜器底座部分,造成死者头骨凹陷但不会喷溅血液,而尖角处的血迹,是后来才添上去的。所以凶手是从背后袭击,一击致命,于死者倒落在地前接住她,然后布置假现场。”
说的很有道理,安室透便接着叙述,“而后凶手拿出钱,用一千元面额调换了一万元面额的纸币,使纸币数量与原本相差不多,但总值却差了很多。凶手拿了一部分钱,又将剩下的钱散落,造成意外现场。”
目暮警官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这种手法的可能性很大,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找出凶手。如果是图财,会不会是小偷作案?”
安室透摇了摇头,“无指纹无脚印无目击者,这是一场蓄意谋杀,动机就是夺财。不排除行窃者是缜密计划后才动手,但我更偏向是熟人作案。”
冈村一郎和保姆依然可疑,但目前为止,他们二人的不在场证明是无法推翻的。熟人作案,能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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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15』
赤井秀一(眼神幽怨):我每天给你发短信你都不看,也不回我。
安室透(不耐烦):我有必要看吗?你成天粘着我,寸步不离还爱啰嗦,还有什么是非要用短信说的?
赤井秀一(倔强又委屈):可是我也有不在的时候啊。
安室透(拳头硬了):我每天洗澡、睡觉的时候,你给我发短信干什么?烦了我一天了还不够吗?
赤井秀一(故作忧郁):如果那时我在你身边就好了,就不会用短信来表达思念了。
安室透:有被恶心到,忍不了了。
(安室透每隔几天就要暴打一次邻居,原因竟然因为邻居每天都会发的短信。)
安室透洗澡时,赤井秀一发:今天我的沐浴露是茉莉花香,你想体验吗?
安室透临睡时,赤井秀一发:你的床空不空?要不你把阳台门打开?
安室透早起时,赤井秀一发:梦里的你还是很乖的,所以你会邀请我一起吃早餐吗?
(接受了无数次暴力洗礼的赤井秀一表示,要么哪天梦想成真,要么哪天被家暴致死。哎,前路漫漫)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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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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