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上,一行送亲队伍浩浩荡荡走在中央,多为护送新罗公主安全的护卫,前方八匹马探路,坐着身形高大,精壮的武士,身后是行动敏捷的护卫,轿撵在中间,左右各跟随数名随行伺候的奴婢和仆从。
由于此次行动不一定能将其劝说,墨意澜早在动身前传令帝煞门其他人相助,夜隐风带着手下蹲在两侧草丛中埋伏,其余人等待安排。
新罗的护卫也不是吃素的,听到周遭沙沙作响的窸窣声,立刻警惕起来。
为首的护卫说道:“公主,咱们似乎走到一处荒凉地界,虽说马上就要到京都脚下,但听闻长平州近些年不太平的紧,万事还得小心为上。”
新罗织月道:“你的担心不无道理,避免夜长梦多,还是快些赶路的好。”
护卫点头,吩咐赶轿人继续挥鞭,加快行程。
“顾长玉,终于可以又和你相见了,从此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分开。”新罗织月窃喜不已,抚摸着怀中崭新华丽的喜服,已经开始幻想自己穿上它的模样。
身在暗处的墨意澜将面纱带上,眸光盯着轿撵,飞出一道冰刺扎在轿撵的窗上,惊吓的身旁奴婢连连叫喊。
护卫和武士纷纷拔出刀剑:“有刺客,保护公主!”
得到暗号的夜隐风从暗处冲出,带着一众手下对付那些武士,胆小的奴婢和仆从全被十六和九十九打晕在地,以免旁生枝节。
八个精壮武士被夜隐风和其余人引开对付,但那些身手敏捷的护卫半分未离开轿撵,将新罗织月牢牢护在轿中,密不透风。
墨意澜道:“明微,你去引开那些护卫。”
顾长辞数了数:“先不说那些杂鱼,这精挑细选的护卫,最起码有十个人吧!”
“怎么?一打十都不行?”墨意澜故意激他,“你若不行,那只好我亲自上了。”
“不行?你说谁不行?!”顾长辞黑着脸,凑近说道,“先生,这两个字可不能乱说,不然,你可是要负责的!”
“好啊,我负责,不过你要先证明给我看。”墨意澜冲着轿撵指了指,一脸精明又得意的表情。
顾长辞二话不说,握着腰间骨魈冲上前,先生交代了不能伤人性命,尽量拖住他们,所以在交手中他一直用的刀鞘,并未将骨魈出刃。
一片人仰马翻的慌乱中,新罗织月坐在轿子里惶恐不安,四处张望,那些黑衣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但个个身手不凡,看起来训练有素,像是有目的在此劫持。
轿帘被掀开,墨意澜一袭黑衣,黑纱遮面,坐在新罗织月对面,知道她会挣扎逃脱,便用月绞丝将其困住。
“你这歹人,竟敢劫持本公主!你可知道我是谁?”新罗织月用力挣扎,然而这细细的银丝竟坚固无比,如何也断不开!
“我可是新罗公主,若想活命,快点放开我!”
“西梧,救我!”
“救命啊!”
墨意澜道:“此刻,不会有人得空来救你,劝你最好不要挣扎,这银丝只会越来越紧,被勒断皮肉也未可知。”
“你……”新罗织月吓得再也不敢乱动,她确实感受到皮肉传来的痛感,眉头一皱,试探着说,“你若想要金银财宝,马车里的都归你,除了本公主,你看上的都可以拿走,包括轿子外那些年轻漂亮的丫鬟们。”
墨意澜道:“在下什么都不要,只有一事想与公主说明,你不可与长平州太子和亲。”
新罗织月满是不解:“为什么!”
墨意澜道:“因为他根本就不是长平州太子,长平州太子也并非顾长玉,你所要嫁的人不会让你快乐,反而会将你拖入深渊。”
“可笑,你竟敢污蔑当朝太子,顾长玉怎么可能如你所说是假太子,你这人究竟想做什么?”新罗织月摇头向身后挪动,眼神中满是质疑,“编这么一出谎话来骗本公主,究竟有什么目的!”
墨意澜道:“我既不要你的钱财,也不要女人,我何必费心费力编谎话骗你?”
在轿子外拖时间的顾长辞听他们说了半晌,气不打一处来,一手撂倒一个护卫后,凑到轿子边上大喊:“真是个笨蛋公主!被人利用,还心甘情愿!”
“我们说的都是实话,你爱信不信!”
“空口无凭,我凭什么信你们!”新罗织月恶狠狠的看着墨意澜,“我知道了,定是其它的邻国公主派你们前来捣乱的吧!”:筆瞇樓
“长平州位于四海之上,繁荣昌盛,古往今来从未战败,如此强盛之国,何人不仰望!太子顾长玉更是一表人才,俊逸儒雅,听闻邻邦小国多的是公主倾慕,怎么,嫉妒到来行刺吗?”
“简直冥顽不灵!”墨意澜再次劝道,“当今太子也不过是太后的一枚棋子罢了,你全然不懂长平州皇族的险恶,一入宫门,再无回头,你当真要将自己当做棋子嫁与顾长玉?”
新罗织月道:“说了这么多,你也拿不出半分证明他是假太子的证据,就算我心有余悸,也不能信你。”
“依我看,这女人八成就是看上假太子了!”顾长辞气的用骨魈将轿门劈烂,拉着墨意澜下轿,“她执意要嫁,你我说什么都没用,这就是俗话中的不见棺材不落泪。”
“还望新罗公主好好想想在下的话。”墨意澜将腰间竹筒放出,空中炸出巨响,众人受到暗号后依计划撤退。
“我们走!”收回新罗织月身上的月绞丝,墨意澜拉着顾长辞御风离开,消失在林中。
新罗织月走下马车,心中糟乱:“真的……可信吗?”
“西梧!你在哪里,西梧!”
“公主,你可无恙?!”西梧冲过来,一身狼狈,“属下被那黑衣人缠住,没能顾及到公主,是属下失职,请公主责罚。”
新罗织月摇头道:“他们定是有备而来,这不怪你,你是王兄亲自安排在我身边的护卫,我怎能罚你,本公主知道你尽力了。”
西梧道:“多谢公主宽恕。”
新罗织月道:“好在他们并未伤人,待其他人醒来,便继续赶路吧。”
西梧道:“属下遵命。”
……
帝煞门。
墨意澜带着众人回到地宫,许久未曾回帝煞门,竟让他陌生起来,不知为何,身后众人全都绷着个脸,神情凝重。
九十九安慰比她胆小一些的十六:“别怕,墨煞门主又不吃人。”
“可你我许久没回来了,难免有些紧张。”十六将九十九的手紧紧抓住,跟在最后面。
地宫大殿正中央,墨煞侧身坐在宝座之上,半倚着,未曾带面纱,仅仅一个侧脸便是倾倒众生的美貌,那绝美的面容带着几分邪气,年岁看起来不过十六七,竟能有如此气势!
这个女人,竟然帝煞门门主,她究竟经历过什么,才能有如此手段和魄力,在这般花一样的妙龄独掌一方势力,操控众人生死。
除了墨意澜和夜隐风,众人皆沉浸在墨煞难以言喻的美貌之下,但更多的是震惊,他们的主人竟然是如此年轻的妙龄女子,曾经所有经历过的生杀场面,配上这张略显稚嫩的脸,叫人觉得如同在做梦。
夜隐风道:“如此直视门主,实为不敬!”
“这是做梦,这一定是在做梦……”顾长辞惊讶了半天,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女人怎么和自己有几分相似?
一个侧脸已经和自己有六七分相似,不知正脸如何。
他们从未见过,为什么会长得如此相似,难道是失散多年的兄妹不成?
这么年轻的一个女子,救过自己,坑过自己,心思之多,怎么看都和这张脸不般配,他是千万个没想到,喊了这么久的门主,长这样,够美,也够坑的。
墨煞看似心情不错,并不介意被这般直视着:“哥哥,那新罗公主可是执意要嫁给太子?”
墨意澜道:“劝说无果,实为执著。”
“哈哈哈……”墨煞大笑,带着几分嘲讽,“动了心的女人啊,就是这般愚蠢,本座一点也不意外。”
“为何不见妙轻舞?”
“府中不能无人,便将她留在京都。”
“那个蠢货公主既然要嫁,那便成全她好了。”墨煞将正脸转过来,看了眼墨意澜,随后将目光停留在顾长辞身上,“你这么直勾勾盯着本座看,换做以前,可是要被剜去双目。”
什么?!
顾长辞赶紧侧过身,他才不要看那凶残的女人,动不动就要杀人,剜人双目,砍手砍脚的,不是脑子有问题,便是心理有毛病,如花的小姑娘整日里喜欢这般血腥场面。
怪哉,怪哉!
“过来。”墨煞开口道。
“门主想做什么?”顾长辞疑神疑鬼的往前走,刚走到墨煞跟前,她腰间的软剑便飞来,灵活如蛇,并没杀意。
顾长辞左右闪躲,始终没用骨魈,试探过几招后,才将将收手。
“身手不错,不愧是哥哥□□出来的。”墨煞收起软剑,拉着墨意澜的手说,“喜欢归喜欢,但也不能太宠着。”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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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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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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