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玉!你这混蛋竟还敢来,看我不打死你!”新罗卓祁冲上前抓住他的衣领,挥起拳头就要打下去,被新罗织月抱着手臂拦下。
“王兄千万别冲动!”
“妹妹你放手,我看这混蛋就是上门讨打的!”
“不要,王兄你住手!”新罗织月挡在他们二人中间,面对着新罗卓祁说道,“这里毕竟是长平州皇宫,我们已经寄人篱下,绝不可以再惹事端。”
“我不想王兄有事,更不想王兄因为我而出事。”
新罗卓祁气不过道:“可是他竟然还敢上门找你!”
新罗织月转身,怒目相对:“顾长玉,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如今整个皇宫都是你和太后说了算,何必关着我们兄妹二人。”
阿浮玉道:“你以为,将你们关在这里的真是我?”
新罗织月道:“你想说什么?”
阿浮玉道:“这一切,都是太后的意思,凭我又有什么权利将你囚禁在清林轩,这宫里的生杀大权,从始至终都在太后手上,我虽为太子,也不过是棋子一枚罢了。又或者说,你我都是棋子。”
新罗卓祁道:“难不成,你想以我们二人为要挟,命令新罗出兵?”
阿浮玉道:“这是太后的意思,她或许真这么想,不然也不会关着你们二人。”
新罗卓祁道:“我现在一点也猜不透你那句话真,哪句话假,你不一直都是太后的人吗?为何此番前来又要助我兄妹二人离开长平州,你到底什么意思?”
阿浮玉道:“看来,是时候告诉你们真相了,其实,我并非什么长平州太子,真正的长平州太子也不是我,这一切,都不过是太后为了巩固权势,保全傅氏的障眼法。”
“我啊,是千挑万选,被傅氏选中的太子,而非天子血脉。”
“如今皇帝已死,天子宝座空无一人,你们猜猜,真正的长平州太子会不会杀回来,夺回属于他的一切?”
新罗织月震惊在原地,虽然早已知晓,但此刻听到他亲口说出,还是不由一震,原来当初她不远千里来到长平州,就是一个错误。
那黑衣人劝她,说她一定会后悔,说此人并非真正的长平州太子,她舍弃一切,还是甘愿赌上一把,最后终究一步错,步步错。
回想起这一切,和当初被黑衣人拦在官道上的警告,便是对她一意孤行的惩罚应验。:筆瞇樓
“你!你竟是假的!”新罗卓祁难以置信,愈发气上心头,“我妹妹遇人不淑也就罢了!竟然还被你这冒牌货欺骗!”
“我若不杀了你,都难解我心头之恨!”
“够了!”新罗织月一声绝望的怒吼,瞪着那个让她曾经既欢喜,如今又心碎的人,大笑出声,“我输了,我果然败给你了。”
阿浮玉道:“你说什么?”
新罗织月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假的!可我还是选择相信你,哪怕你不是长平州太子,只要你真的喜欢我,在乎我,我愿意和你一起面对坎坷,波折,哪怕只做一对平凡夫妻,只要我们在一起。”
“妹妹,你是不是傻啊!”新罗卓祁快要被她气死,说不出的痛心,“既然你都知道,还要冒这个险,这世间最不能相信的便是男人的花言巧语,海誓山盟!”
“我是你的亲王兄啊,你做出这么大的决定,竟也瞒着我,瞒着父王和母后!”
“对不起,王兄……”新罗织月只是埋头哭泣,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句道歉,应是我对织月说,是我对不住她,我不该骗她。”阿浮玉露出愁容,哀叹道,“可我又能如何,傅白容只手遮天,我如履薄冰在宫中生存,怎能忤逆她的意愿。”
新罗卓祁道:“这话什么意思,你想说,都是太后那老妖婆逼你的?”
阿浮玉道:“我知道现在说这些也为时已晚,但我真的不曾想要骗织月。”
新罗织月道:“王兄,我信他。”
新罗卓祁道:“你还信他?!”
新罗织月道:“因为……自你我初来长平州时,我便倾心于他,但并不知晓他是否也倾心于我,虽相谈甚欢,可也没半分僭越之举。”
“我曾……”
“曾想着试探他几回,却都不了了之,直到最后,他也不曾对我有半分留情,若他真的想利用我,为何不在第一次相见便将我留下,我相信他有他的苦衷。”
“妹妹,你真是!”新罗卓祁坚决不肯原谅,“何必为他说好话,在我看来骗了就是骗了,任他有千万苦衷,都是个骗子!”
“王兄,你先走吧,我想单独和他说会话。”
“不行!”
“就当我求你了,好吗?”
“真是拿你没办法!”新罗卓祁咬牙瞪了一眼阿浮玉,推门离开。
……
月色如水,寂静微凉。
新罗织月怔怔坐在窗前,面对现在发生的一切,不知该如何自处,她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便是让王兄离开这里。
沉默被打破,她开口询问:“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阿浮玉道:“这重要吗?”
新罗织月道:“当然重要,至少让我知道,骗我的究竟是何人,好让我以后牢牢记住,下地狱的时候不忘向阎君告你一状。”
“我会救你和新罗卓祁离开,便当做是我向你赔罪。”
“告诉我,你究竟叫什么。”
“阿浮玉。”
“阿浮玉……原来,也有个玉字啊。”新罗织月冷笑,转过身抬头仰望,“无论如何,都一定要让我王兄离开,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别担心,我既答应了你,会如你所愿的。”阿浮玉拉着她的手,将那只凤钗放在她的掌心,柔声细语的说,“这是属于你的,就算你我只有夫妻之名,你也是最尊贵的太子妃,明媒正娶入的东宫。”
新罗织月拿着凤钗,说道:“可笑,我只做了这短短三个月的太子妃。”
“也只是太子妃而已,并不是你的妻子。”
“你从未爱过我,我能奢求的,也只不过是个名分罢了。”
“我能给你的,也只有这么多。”阿浮玉走到门前,道,“只要你听我安排,定能和新罗卓祁离开。”
待他离开,新罗卓祁才进殿中。
“妹妹,他和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王兄,你一定要答应我,离开长平州后,再也不要回来。”
“若你我二人都可以离开,我自然不想再踏足此地半分,就算有美好的回忆,但更多的是让人心惊胆战的日夜。”
“王兄!”新罗织月上前抱住他,“若这一切都是梦,该多好,我宁愿自己从没来过长平州。”
新罗卓祁道:“我有何尝不是。”
……
平王府。
众人皆身披盔甲上阵,顾长辞和墨煞穿着相同的盔甲,相似的面容下透着英姿飒爽,不怒自威。
顾平宁亦是身着战衣,前去朝堂,两路兵分,各自按照计划行事。
顾长辞身后背着天子剑,腰间别着骨魈,一长一短两柄剑,便是要杀尽傅氏余孽,替他父皇报仇雪恨!
墨煞道:“皇兄,你可是傅怀剑的对手?”
顾长辞道:“与他交过手,还被他的箭羽所伤,但此时此刻,我并不怕他,因为傅氏灭亡,势在必行。”
“说得好。”墨煞眼中透出几分期待,早已按捺不住,“这一日,本座整整判了九年。”
顾长辞心中波澜不断,从最初的想要隐居世外,和墨意澜安稳度过余生,到如今他们竟要直入皇宫,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若说真心话,他确实不想当皇帝,可是命运总是逼着他做出不愿面对的选择,他不想争,便要受人胁迫,他若放弃,那便性命难保,甚至连他最在乎的人都无法守护,还会因他收紧折磨屈辱。
他不会再退缩了,他知道走出这一步后,往后便要面对更多的身不由己,就算是皇帝,也不能当的随心所欲,不然父皇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但他愿意承受所有的束缚与阴谋,用最至高无上的权利守护墨意澜。
……
宫墙之下,午门,傅怀剑亲自驻守在此。
“果然有大逆不道之人!”傅怀剑横眉冷竖,怒指来人,“你们这些叛党余孽,竟妄想一步登天,这皇城可不是你们这群自不量力的余孽所能染指的地方!”
顾长辞道:“妖后傅氏,祸乱朝纲,傅氏余孽为祸长平州!今诛杀尔等,还天下太平,我才是真正的长平州之主!”
墨煞道:“你死期将近,还在大言不惭。”
“可笑至极。”傅怀剑嘲笑道:“竟还有女子上阵,看来你们这群余孽是来送死!”
“想必,是时候做个了断了。”顾长辞挥鞭驾马,提剑上前,长风破浪,带着众人杀上前去,如入无人之境。
傅怀剑上前抵挡,交锋中竟认出他手中所执武器,他曾在陛下手中见过这把威风凛凛的剑,不由惊呼:“此为,长平州天子剑?!”
顾长辞厉声道:“你认得,便好!”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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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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