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玉抬手,搂住项恬的腰,项恬动作略微顿了顿,却没停下,而是仍旧轻柔地,虔诚地,带着浓郁的安抚意味,一点点的轻吻着她的面颊。
谢知玉被亲得迷迷糊糊的,仍旧不忘初心。
“我失了清白……”
项恬堵住她的话,许久才在她不满的挣扎中略微松开她些许,道:“你以为我会在乎这些?”
“但是,世间诸人大多如此,即使是深爱着彼此的人,仍旧会在心中留下心结。”
少女语气轻柔,音量很低,但他还是听清了。
他略微用力,将人按入自己怀中,“我只会杀了恶人,令恶人永堕地狱,生不如死,而不是在意恶人犯下的事,责怪受害者。”
谢知玉继续道:“但是……”
“没有但是,小玉,你知道我在乎你,与在乎自己等同。”
“啊,不是在乎我超过自己的生命吗?”
“可你不觉得,人先得自爱,才能真正的学会爱,并懂得如何爱人吗?所以在乎你等同我自己,应当就是最极致的深爱了吧。”
“是这样吗?”
对感情之事并不如何精通的谢知玉带着疑问。
同样不是很懂的项恬低头看着她,许久,他点点头:“是这样。”
谢知玉没出声,好一会,她才压制下自己上扬的嘴角,道:“那这么说,你爱我?”
这回轮到项恬不出声了。
谢知玉推了推他,却没得到答案,少年语气飘忽:“我去做饭。”
“做饭?你要去做饭?”
“嗯。”
“你是不是在逃避?我明白的,我没了清白,你不想娶我也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是非要嫁给你,我是公主,总有人愿意……”
娶我的。
谢知玉像是一个十分合格的作死小能手,成功将松开她,打算离开的少年郎君激怒,回身如同恶狼,带着狂风骤雨倾泻而下,险些令她窒息在其中。
再次获得喘息之机后,少年郎君声音带着性感撩人的低哑,吐出圆润小巧的耳垂,在她耳边道:“还玩吗?”
谢知玉摇头,眸中晶莹一片,“我觉得,你应该去做饭。”
“君子远庖厨……”
“你又不是君子。”
少年挑眉:“我如何就不是君子了?”
“端方君子可不会在不曾婚娶之前对人动手动脚。”
仍旧挑眉的少年眼中溢上笑意,他道:“我只动了手和嘴,并未动脚。”
谢知玉推人:“快走。”
项恬顺着她手上的力道出了门,回头问她:“想吃什么?”
“喝汤吧,我不想吃东西。”
“好,不过要慢一些。”
“嗯。”
……
宣之前去观望了一番上官棠,可惜对一个疯子,一个变态,寻常的肉体上的痛苦和伤害,似乎对其根本造不成任何威胁,相反,你下手越狠,对方惨叫之后,声音却越荡漾。
心狠手辣,没少对人用刑的老手只觉得麻木。
被换来主刑之前,他被告诫下手要狠,说对方无法以常理度之,他心想,老子从业三十年,子承父业,没学会走路就被父亲带着围观罪犯受刑,什么场面没看过?
到了之后:这场面爷真没看过,这丫是变态吧变态吧变态吧?
嘤嘤嘤,明明老子才是下手的那一个,可为什么越呆越觉得害怕?
宣之不知道负责刑罚的大老爷们的内心活动,吩咐人继续往死里招呼,留一口气就行后,她出了牢房,回到自家殿下身边。
回去之后,宣之眨眼,朝一旁伺候的宫人看去,眼神疑问。
宫人无声开口。
宣之读出宫人的口型是世子二字,顿时了然。
殿下这是被世子哄好了?
难怪心情瞧着不错的样子。
谢知玉正在逗弄糯米团子,小家伙是项恬带来的,小小的一个,还没断奶。
谢知玉刚刚喂它吃了羊奶,眼下吃饱喝足,小家伙就团成一团,在为其特意制造的温暖小窝里睡成一团。
而谢知玉,却动辄抬手戳一下熟睡的小家伙,活脱脱一个扰人清梦的恶人。
“殿下。”
宣之唤了一声,上前试探着靠近。
谢知玉没什么反应,听到她的声音后抬头,眼神带着些许疑惑。
宣之摇头:“无事,就是想唤一声殿下,殿下可饿了?”
谢知玉摇头。
宣之不再多言,转而看向小家伙,道:“它真可爱。”
“嗯,像糯米团子一样,所以,它就叫阿狸了。”
宣之:……
宣之险些叫自己的口水呛到,将谢知玉神情与往常无异,宣之便问道:“为什么像糯米团子却给它起名叫阿狸?”
“因为它阿娘是一只小狸花猫,奇怪,它怎么是只白猫呢?就脑袋上有一点点狸花花纹。”
谢知玉抬手戳了戳小阿狸的脑袋顶,小家伙不耐烦地抬了抬爪子,将脑袋藏在小爪子下,免得被人打扰。bimilou.org
宣之原本只是随意夸夸,眼下却是真心觉得可爱了。
谢知玉见它睡得香,终于收了自己罪恶的手。
宣之是过来给谢知玉涂药的,谢知玉在桃源村的时候企图走出房门,被机关攻击留下的伤痕,若是她肯让上官棠上药,恐怕早就好了,但她不让。
而她自己上药的话,不是那么方便,所以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
“上官棠该死,天下第一楼也该死,还有那些江湖人,目无法纪,只凭自己心意行事,统统都该死。”
宣之发出一杆子打倒的暴躁宣言,谢知玉嗯了一声,没反驳。
又过了一会,宣之小心翼翼地开口:“殿下,上官棠可曾对你做了什么?”
彼时,屋内伺候之人尽数被宣之撵到外面候命,只宣之和谢知玉二人。
谢知玉唔了一声:“他很想做点什么,不过好在他足够听话,所以除了盯着我睡觉,收藏我用过的东西,老用恶心变态的视线黏在我身上,连褪去鞋袜洗脚他都要帮忙之外,并没有对我做什么。”
宣之胸膛剧烈起伏,看起来很想手刃了上官棠:“他该死,千刀万剐仍旧不足以解恨。”
谢知玉捧住宣之的脸,宣之后知后觉,脸立刻变得绯红一片,但她却没挣脱。
谢知玉微笑:“他不可以死,他在我身上下了蛊,与我性命一体,他死,我亡,我死,他也无法独活。”
宣之咬牙:“这个该死的恶人,我现在就去问他要解药。”
“没有解药,蛊虫从来都是没有解药的啊。”
皇室禁绝巫蛊,蛊虫也是其一,因为其太过不讲道理,而且很玄奇,为此,懂得蛊毒的传人,早在前朝初期,就遭到了彻头彻尾的清算。
而遭到清算的缘由是有懂得蛊虫之法的女子,妄图利用蛊虫,控制皇帝只爱自己,甚至是唯自己之命是从。
谢知玉对此还算有些了解,只是有些。
而她有所了解是因为上辈子她从草原回到京城后,项恬多了一项技能,懂得养蛊,并且操控蛊虫,以及解蛊毒。
现在的项恬大概率还不会这些,她都不知道项恬和谁学的。
反正呢,不是很担心的样子。
宣之气鼓鼓地离开,离开前还没忍住偷偷掉眼泪。
谢知玉等她离开了,才垂下眉眼,在她的手腕上,有明显的凸起在顺着血管分布位置游走,直到没入其衣袖之中,所过之处,宛如针扎。
不算特别痛,只是是无法忽视的刺痛感。
大概是离开子蛊的时间有些长了,母蛊开始躁动不安。
很长吗?
也没几天吧。
谢知玉敛好衣裙,正襟危坐。
项恬抬着熬煮好的浓白汤药入内,放下汤碗后,抬起手,替她拭去额头上沁出的细细密密的汗珠。
“还疼不疼?”
他问。
谢知玉摇头:“我得见一见上官棠。”
“嗯,我陪你去。”
项恬说道,他端起汤碗,喂入谢知玉口中。
谢知玉不想吃,但她属实有一段时日没有进食了,滴水未进,滴米未食,但是依旧没有食欲。
看出她不怎么想吃,项恬放下汤勺,就着碗口喂入自己口中,却不咽下,而是口对口渡入谢知玉口中。
期间难免有顺着二者接触的唇畔漏出的汤水,渡完了一口,少年低垂着眉眼,并不离开,而是将其嘴角残留的汤水一一舔舐干净。
带着些许漫不经心慢条斯理的动作,从谢知玉的视角看去,却令她无端地觉得口渴。
谢知玉在项恬灌第二口汤之前,先一步就着他的手将碗中的汤一口饮尽,动作豪迈。
项恬略微有些遗憾,他舔了舔自己的唇畔,明明是很严肃的表情,眼神也没有任何出格的地方,谢知玉却慌忙移开眼。
上官棠这么做的时候,她只觉得变态,怎么换了项恬来,她就觉得自己好像完全把持不住呢?
果然,人难免会不自觉地双标。
但是,上官棠那种变态怎么能和从小一起长大的少年郎君相提并论呢?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优昙明月的拒绝洗白后我成了团宠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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