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再跑了,你只需要回去换了药好生休息就是,这件事儿交给我了。”
澜枭凛不愿让她再奔波,推着她去早准备好的马车上。
“这事儿得抓紧些,皇后和关灵应该都知道些什么的,若有人不想让她们开口……”
陶桑晚话没有说完就看见澜枭凛静静的盯着她看。
陶桑晚被他这样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便别过了头:“我跟你说正事儿呢,你看着我做什么。”
“陶桑晚,我在你心里就如此愚蠢吗?”
澜枭凛的语气听着有些闷,垂着头扁着嘴,完全没了刚刚在大殿上那雷厉风行的态度和模样,就像一只受了委屈垂头丧气的大狗狗。
陶桑晚惊讶的抬起了头。
她何时说他愚蠢了?
“王爷,您可不能冤枉我,我何时说过您……那什么了。”
“可你那意思不就是吗?”
依旧是委屈巴巴的小媳妇状。
“你说你能想到的问题我能想不到吗?我难道就不会提前做准备吗?”
陶桑晚被他这一套示弱加委屈的模样惊呆了。
这还是她平日里认识的那个澜枭凛吗?
这简直判若两人啊。
“那个,王爷,您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提醒一下您而已。”
她就真的只是想提醒一下。
今天晚上澜天霂那般遮掩的态度明显就是有不想让他们知道的事情在里头。
这会儿顾雨凡和关灵分别被关了起来,澜天霂若是想动杀心那可是方便的很。
澜枭凛叹了口气:“行吧,本王认了。”
陶桑晚有些诧异。
认了?什么叫认了?
澜枭凛扁着嘴还冲她眨巴眼睛,那副样子真的是……
陶桑晚感觉心底一阵恶寒,连忙转过了头去。
澜枭凛看着她面上细微的表情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陶府。
陶桑绪回到院里时蚩月已经睡着了。
下人要来伺候他洗漱他拒绝了,担心吵醒蚩月。
简单收拾完刚躺下蚩月就迷蒙的睁开了眼睛。
“你回来了。”
“我把你吵醒了吧。”
陶桑绪伸出手放在她的胳膊上轻轻拍着。
蚩月摇了摇头:“没有,我最近总是觉得困倦,早早就困了,怎么也睡不醒。”
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这些年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呢。
“可是有哪里不舒服吗?”陶桑绪摸了摸蚩月的额头。
“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就是总觉得累,犯困。”蚩月打了个哈欠。
累,嗜睡……
陶桑绪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到这是什么症状。
他自打在波斯经过那一遭之后医术基本上是忘得差不多了。
“你若是身子不舒服明日让娘给你看看,万不能耽误了。”陶桑绪叮嘱着。
“我知道的,你不用操心我,今日调查可有什么线索了吗?”蚩月惦记着两个孩子的事儿。
陶桑绪摇了摇头,神色有些凝重。
“还没有什么线索,不过……”
他忽然侧过头一本正经的看着蚩月:“我晚上在排查的时候发现了一户奇怪的人家。”
“哦?怎么个奇怪法?”
“那家开门的是两个男人,他们说他们是给一些铺子送货的,可瞧着那二人瘦弱的紧,而且已经是该休息的时间了,他们也说家里的孩子和妇人都睡下了,可那二人的衣服还穿的整整齐齐,脚上的鞋也是干干净净,月月,你懂我的意思吗?”
陶桑绪看着蚩月。
这些看起来是正常的,所以起初他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可后来越想他越觉得很奇怪。
蚩月自然明白陶桑绪口中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了解陶桑绪,所以他说有问题,那肯定是有问题。
“那你没有再回去查看一下吗?”
陶桑绪摇了摇头:“现在没有证据不好擅自去百姓的家中,而且我也怕万一打草惊蛇伤到两个孩子。”
“你这么说倒也对,如今两个孩子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这样吧,明日我安排人去盯一下,白月门的人总好过官府和陶家的人。”蚩月说道。
“你身子不适就好生休息,这事儿我和爹商量一下,再不成明日和王爷商量一下就是。”
陶桑绪也是心疼自家夫人的。
“若真是有问题,陶家的人出面就得被发现了,至于摄政王,咱们家的事儿为何要屡次麻烦她。”
蚩月提到澜枭凛直撇嘴,神色中有一百个不乐意。
陶桑绪笑着将她揽在了怀里:“先前不是记得你对王爷的印象都有所改观了吗?怎么如今又这么大的敌意。”
“那是在他没有害的桑晚受伤之前,现在每每看到桑晚我都能想起这事儿。”蚩月不假思索的说道。
陶桑绪亲了亲蚩月的额头,语气宠溺道:“好好好,你说的是,有时候想想你是嫁给我陶桑绪的,可你跟着家里一个个的关系处的比我都好,弄得我倒像个上门女婿。”
他这话说的是毫不夸张。
从前家中父母还好,自从蚩月进门以后,这家里的人有事没事关心的都是她,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也都惦记着她了,他更像是个多余的。
蚩月一脸自豪的哼了一声。
“那可不,这如今可是我的家。”
蚩月掌管白月门多年,身边萦绕的不是各种规矩,就是打打杀杀,极少有感受到过家的温暖。
可自从进了陶府的门,公公婆婆待她很好,小姑子也是拿她当亲姐姐一般,她自然也是一心一意都在这个家里。
“对,你说的是这是你的家,看来我是多余了。”
陶桑绪唉声叹气的转过了身子,蚩月又连忙去哄,没一会儿屋子里就传来了笑声。
因为陶桑晚是偷跑出府的,所以这会儿澜枭凛送她回来也是偷偷的。
可这人是进了门,澜枭凛却坐在屋内,没有要走的意思。
陶桑晚有些尴尬:“那个,王爷,时辰不早了,您看……”
“我知道,不过你今天晚上累了那么长时间,我担心你伤口裂开,还是先看看吧。”
澜枭凛担心陶桑晚的伤势情况。
陶桑晚一怔。
这人什么意思?要看她的伤口?
开什么玩笑,男女授受不亲。
陶桑晚委婉的开口:“多谢王爷关心了,我这伤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待会儿自己看看就是,您先回去休息吧。”
澜枭凛抬了抬眼皮:“怎么,你和我还不好意思?”
陶桑晚:“……”
这人脑子生锈了吗?
这种隐秘的事情跟谁都不好意思吧。
“你不用多想,本王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势如何了,再说了,你在王府昏迷的时候本王看的也不少。”
陶桑晚确定,如果她此时嘴里喝的有水,那一定会把水喷在他的脸上。
这话是能乱说的吗?
这要是传出去,她还怎么做人呢?
“王爷您莫要开这样的玩笑了,一点都不好笑。”陶桑晚干巴巴的说道。
“开玩笑?”澜枭凛挑了挑眉。
“你觉得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
他打量着陶桑晚:“孩子都那么大了,也不知道你在计较什么,你在我府上昏迷的那些日子,就连药都是本王亲口喂给你的。”
陶桑晚的眼睛瞬间瞪大了。
“你说什么?”
虽然她知道自己在摄政王府养伤那几日澜枭凛待她是有些亲密的,可没想到还有这一茬。
“你那时不省人事什么都不知道,几次险些没了命,我也是情急之下才那般的。”澜枭凛一本正经的跟她解释。
“那,那你也不能说出来呀,这要是给别人听了去,那我,我可怎么活呀。”陶桑晚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澜枭凛却是一脸的无所谓:“那有什么,今天晚上我不是都说了吗?你就是未来的摄政王妃,既然是夫妻,还怕旁人说什么。”
“谁跟你是夫妻了。”
陶桑晚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这个人占了他的便宜,还能说的这般理直气壮。
“时辰不早了,你快走吧。”她再次催促。
她真担心他再不走他要忍不住自己的暴脾气要打人了。
“走什么走,你这性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磨蹭。”
澜枭凛说着就朝她走了过来。
陶桑晚立马后退了一步,警惕的看着他。
“你做什么?你别过来啊。”
澜枭凛无奈的停下步子:“我就看看你的伤,看完我就走。”
“不用你看。”
陶桑晚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的要求。
澜枭凛皱起了眉头,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二人僵持了一会儿最终陶桑晚败下阵来。
“好好,你先出去,我自己看,有没有事我告诉你。”
澜枭凛从来都是一个认死理儿的性格。
今天他若是不弄清楚她的伤势情况他肯定是不会走的。
澜枭凛原本不太愿意。
可看着陶桑晚望着他那满是敌意的面孔最终还是妥协了。
陶桑晚仔细检查了自己的伤口,还好,虽然有些痛,但是并没有裂开的痕迹的痕迹。
确认没有问题她出去给澜枭凛回了话。
“王爷现在可以走了吗?”
这分明是她的家,怎么弄得好像还有征求一个外人的意思。
澜枭凛也知道自己没有再留下来的理由。
“你好生休息,孩子的事情不用担心。”
“王爷慢走。”
澜枭凛是翻墙出的陶府,他站在院子外头看着陶桑晚院子的方向看了好一会儿。
想想自己坐上这个位置这么久了,谁见了他不是毕恭毕敬的,哪里还敢赶他走,也就陶桑晚如此大胆了。
月安老远就看到自家王爷又是叹气又是摇头,隔一会儿还笑。
他停下了步子远远的观察着。
虽然说自打和陶桑晚关系变近自家王爷的小表情越来越多,可每一次看到他仍旧觉得新鲜。
看着看着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的笑声惊动了澜枭凛,他缓缓的转过头,月安的笑一下子僵在了脸上。
“王,王爷。”
“好看吗?”冷冰冰的问话。
月安连忙摇了摇头。
想了想好像又不对,又赶忙点了点头。
可又感觉还是不对,只好僵在那儿一动不动的等着自家王爷发落。
好在澜枭凛现在无心和他计较。
“怎么样了?”
“都安排好了,刀哥在哪儿守着,属下过来接您的。”月安心虚的回道。
澜枭凛嗯了一声就要走。
月安见状立马识趣的走到了前头给自家主子带路。
顾雨凡面如死灰的坐在凳子上。
此时她已经不似在大殿上那般疯癫了,只是眼神空洞,仿佛失了魂一般,听到外头传来了脚步声她也没有半点儿反应。
澜枭凛进了屋里:“皇后娘娘如今可冷静了?”
听到她的声音顾雨凡终于有了一点反应。
她抬起头看着澜枭凛:“王爷怎么来了?是来看看自己费尽心思要除掉的人如今有多凄惨吗?”
语气中是浓浓的嘲讽。
她是将她如今的惨状归结在了澜枭凛的身上。
“皇后娘娘这句话可就说错了,本王若是想要除掉你哪里还需要费尽心思。”澜枭凛找了个干净的椅子坐下。
顾雨凡自嘲般的笑了笑:“说的也是网页神通广大,只手遮天,我算什么。”
“本王也不同你废话,来,就是有件事儿要问问你。”澜枭凛和她没什么好说的。
“我如今不是皇后,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了,王爷有什么能问我的呢。”顾雨凡仍旧是那嘲讽的语气。
“你知道本王说的是什么?现在也不是你能装疯卖傻的时候,若是本王没有猜错,两个孩子下落的消息应该是你放给苏妃的吧。”
否则哪里有那么巧的事情。
苏云云刚传了信给陶桑晚约她见面,紧接着就遇害了,一切安排的那么紧密,自然是提前部署好的。
顾雨凡沉默着,并没有回答他的话。
澜枭凛跟她说话有些没有耐心。
“两个孩子究竟在哪里?你传的消息究竟是真是假?”
如此直接了当的问话逗笑了顾雨凡。
“王爷问的这个问题,要让我怎么回答你呢?或者说王爷想听什么样的回答。”
澜枭凛见她如此兜圈子皱起了眉头,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顾雨凡,本王只想从你这儿听到答案,不是让你兜圈子让本王玩的。”
顾雨凡冷哼了一声:“反正我横竖是一死,回答与否又有什么区别呢?”
她摆出了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如今她什么都没了,也没有什么好计较,好在乎的。
“这你怕是想的太简单了。”澜枭凛起身走到了她面前。
“顾雨凡,你的死活应该不重要,但是你家里的人呢?你的父母,你的哥哥,还有顾氏一族的其他人,难道你都不在乎了?”
顾雨凡的脸色随着澜枭凛的话终于生出了变化。
她缓缓的抬起头看向了澜枭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事情是我做的,关我家里人什么事儿?”
所做的一切她都承认,都是她孤注一掷的执念,可她从来没有想过要连累家中人。
“你认为你惹出这么大的乱子来,顾家的人当真能丝毫不受影响吗?”澜枭凛反问。
顾雨凡愣住了。
澜枭凛明白他的话起了作用,于是他接着说道。
“你杀了苏云云,旁人不说,苏牧勇的反应你是看在眼里的,从此以后,苏家和顾家就成了仇人,这朝堂之上多一个敌人意味着什么我想你不会不知道,而且,你做的事情可是彻底打乱了澜天霂的路,你觉得他会放过你?会放过顾家吗?”
朝堂之上这些暗流涌动的事情,旁人不知道,但澜枭凛都是清楚的。
这次的事情看似损失的是苏家。
可实际上相当于无形中重创了澜天霂。
论起文人之首,陶家和顾家都是当仁不让的。
可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顾家自然是要受影响。
而澜天霂比起文,更需要武。
所以必要的时候,为了安抚苏牧勇的他就不得不对顾家动手。
顾雨凡身为皇后,哪里会不知道这些道理。
只是从前她心里满是对澜天霂的怨恨,完全忽视了这一点。
她想破坏澜天霂的计划,也想对他的江山社稷造成影响。
但若以此影响了家中人,她必然是无法原谅自己,也无法接受的。
“你能护着顾家吗?”顾雨凡问道。
她明白澜枭凛是在威胁她。
可打蛇打七寸,他正好抓住她的软肋。
澜枭凛挑了挑眉:“只要不是顾家刻意与本王为难的,本王不会对顾家如何,况且往后本王说不定也要仪仗顾家的。”
顾雨凡立马读懂了他口中的言外之意。
她惊讶的抬起头看着澜枭凛。
“你要篡位?”
这话脱口而出,她意识到自己莽撞了。
这样的话哪里是随便说的,澜枭凛若是一个不高兴便会将她灭口。
可澜枭凛的神色倒是没有半点变化,仿佛根本不在意她的话。
“也不算是篡位吧,本王也姓澜,澜天霂当不好这个皇帝,这江山交由本王也合情合理。”
他竟然丝毫没有打算隐藏自己的心思。
顾雨凡有些震惊。
她从前可并没有感觉到澜枭凛有半点这方面的想法,怎么突然之间就变了呢。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本王问你的话你到底能不能回答?”
澜枭凛瞧着外头已经越来越晚的天色不想在这儿耗着了。
顾雨凡犹豫了一下:“好,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保证在顾家没有做错事的前提下,你得护着顾家。”
这是她现在唯一能为家里做的事情了。
澜枭凛自然是同意的。
顾雨凡见他答应了便将自己在澜天霂那里听来的话说了出来。
澜枭凛眉头紧皱,脸色很是难看。
“果然是他,看来本王没有猜错。”
其实他一直都有怀疑澜天霂。
尽管他的反应和所作所为都看起来那么的正常,可他仍旧在怀疑他。
“可知道在什么地方?”澜枭凛又问道。
顾雨凡摇了摇头:“这个没有听说,但他这几日都有出宫,而且时间不算长,想来应该不会太远。”
澜枭凛听完转身就要出去。
顾雨凡连忙站起身来:“王爷,这些事儿是我犯的,我该死,还请王爷万不要牵连我的家人。”
她虽然知道澜枭凛的为人,可能仍有些不放心。
澜枭凛停下了步子却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她的话,站了一会儿走了出去。
月刀和月安连忙迎了上来。
“去死牢里找个差不多的人易个容毒哑了送到冷宫来。”
月安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她……”
“找个地方先关起来,她还不能死。”
顾雨凡知道澜天霂的秘密不少,澜天霂定然不会容她存活太久,但这个人对他来说还是有用的。
“是。”月刀立马出去安排了。
月安跟在澜枭凛身边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王爷,小世子的下落……”
这虽然不是他的孩子,但他一直惦记的很。
“问到了一些线索,但还不能确定到底在哪里。”
“那怎么办?还要继续这样乱找吗?”月安皱眉。
澜枭凛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的话,心里却也在思量此事接下来该如何。
天色大亮。
外头传来一阵阵的脚步声。
禹舒睁开了眼睛。
屋里的两个婆子剩了一下,禹舟也不见了。
他忽然坐了起来,那婆子见状赶忙过来:“小少爷您醒了。”
禹舒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弟弟呢?”
“哦,还有一个小少爷去茅房了,你要去吗?”
禹舒摇了摇头拉着婆子的手:“婶子,我刚刚梦到娘亲了,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娘亲啊?”
说着他红了眼眶。
婆子见他这样有些无奈。
只能坐在床边好声劝着。
可她越劝禹舒哭的越伤心,婆子都弄得手忙脚乱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忽然,小家伙扯了脖子上的玉佩递到了婆子面前:“婶子,我把这个给你,你带我去找娘亲吧。”
婆子吓得惊呼一声,连忙捂住了他的小手,还不忘朝门口看了看有没有人来。筆蒾樓
“这可不敢给别人看见了。”婆子低声说道。
禹舒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我不会给别人的,我就给你,我也不会跟别人说的,你帮帮我吧。”
小家伙眨着亮晶晶的眼睛,看起来满是期待。
婆子陷入了强烈的内心挣扎。
这玉佩一看就价值不菲,这要是落在她手里,那往后哪里还用看别人脸色啊。
可这要是拿了给那些人知道了不得要了她的小命。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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