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迷楼>言情小说>娘娘入宫后一心只想复仇>第22章 我要你万劫不复
  “小姐?怎的起的这么早?”,听安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走近。

  赵灵宴闻言抬头,没有理会她的话,抬手,玉手分开,清晨的第一缕光,透过薄雾照到她的身上,不自觉的微微眯眼。

  用力深嗅,一股新鲜而又芬芳的空气扑面而来,啊,原来这就是活着的味道。

  她抻了抻腰,站起身来,声音带点疲倦道“听安,随我去澄园见祖母”。

  应是清晨的缘故,整个赵府静悄悄的。

  听安疑惑的走近赵灵宴,神秘兮兮的问道“小姐,怎的一路走来人都没有”。

  说完凑近到她的身旁,怪瘆人的。

  赵灵宴闻言,眼神里闪过一丝厉色,但很快消失不见,淡淡道“自然会有人的”。

  只是时候未到,得有人再加把火。

  澄园内

  晶莹的露水映着初升的朝阳,像玻璃珠子似的,一闪一闪在枝叶上颤动着。

  路过的行人挨到树枝,露珠悄无声息的落在地面的青砖上,铺散开来。

  “老夫人,主母那边派人传了话,说是长居阁的那位、做了见不得人的啊臢事”。

  徐秀贤闻言放下手中的佛珠,睁眼看向李嬷嬷,眼里看不出情绪。

  李嬷嬷俯身到她耳旁细说,她猛然睁大眼睛,胆大包天!

  “长卿,快、快去,把府门闭喽”。

  现下最要紧的是把这等令赵府蒙羞,令老祖宗蒙羞的消息压住。

  想收整一个姨娘不难,难的是她如今的身份,并不好处理,想来刘氏也是不知作何解决,这才派人传话到澄园。

  徐秀贤长叹一口气,她早年间就极力反对林湘玉入府,奈何拗不过赵仁德,如今让她捅出天大的篓子来。

  自己这个儿子哪都好,就是识人不清。

  待李嬷嬷处理好一切事宜后,搀扶着她出了院子,刚出门就碰见了赵灵宴。

  “孙女给祖母请安”,赵灵宴的身后除了听安,还跟了个丫鬟。

  细看竟是长居阁的婢女姚杏儿。

  主仆二人对视一眼,眉眼皆闪过疑惑,李嬷嬷先开了口“小姐,老奴和老夫人现下要去长居阁处理点事。”。

  至于处理什么事,她并没有说出来。

  赵灵宴勾唇,嫣然笑一笑,凑近说道“祖母可是为了林姨娘一事?”。

  徐秀贤疑惑的神情改为审视。

  “祖母,林姨娘一事,暮白给了孙女一些东西,瞧着是大有文章”。

  她朝身后的姚杏儿示意。

  “老夫人,奴婢是林姨娘的贴身侍女,这里面都是她这些年挪用府里的银子,私自收的宅子铺子的账目,请您过目”。

  徐秀贤闻言,先是望一眼赵灵宴,收回目光,望着匍匐在地上的姚杏儿。

  她朝李嬷嬷望去,李嬷嬷微微点头。

  “起来吧,给我就好”姚杏儿低着头把手里的锦盒递给李嬷嬷。

  徐徐秀低眉,望着手里的佛珠,缓缓道“如今及笄了,也该学点掌家的手段,宴儿,同祖母前去长居阁吧”。

  赵灵宴低身行礼道“孙女谢过祖母”。

  长居园里发出呜咽的声音,李嬷嬷推开门,不见其他奴仆,留了些有身手的护卫,紧接着徐秀贤上前,面色不甚好看。

  赵氏夫妇起身行礼,赵仁德的脸色像猪肝一样,刘氏上前搀扶她入座。

  “母亲,林氏醒后,竟说是宴儿设计陷害她”停顿看一眼赵灵宴,继续道“媳妇这才命人堵住了她的嘴”。

  徐秀贤望向正在挣扎的林湘玉,转眼又望向被五花大绑的谭耀祖。

  估摸着是赵仁德动过手,脸上布满淤青,瞧着是下了狠手。

  “仁德,林氏这事想过怎么解决吗?”

  赵仁德闻言默不作声,能如何解决,打死了丢乱葬岗,思及此,他愤恨的望向林湘玉,恨不得亲自动手。

  水性杨花的啊臢货,这么多年,自己对她是要星星摘星星,要月亮摘月亮的。

  她倒好,明目张胆的给自己戴绿帽。

  “仁德啊,林氏的身份,随着琴姐水涨船高,贸然打发不好交代,况且府里突然没了个姨娘,若是有心人故意发难,你、乃至赵家都会成为笑柄”。

  说到这里,搭在椅子上的手青筋暴起,自己倒是动不了她了?

  初见时,自己不过是弱冠之年,比起指腹为婚的刘氏,他是真心爱过她的。

  瞧瞧,她又是怎么践踏自己的真心的。

  徐秀贤是过来人,怎么会不懂他的心思,徐徐道“此事就由老身做主吧”。

  赵仁德闻言别过头,眼不见为净。

  徐秀贤起身,走到林湘玉跟前道“把她嘴里的布拿了”。

  林湘玉得到开口的机会,立马就痛哭流涕的说道“大人,妾身与你相伴多年,为人你最是清楚的”。

  朝赵灵宴的方向望去,继续道“妾身蠢不到把人带到院子里,是她,是她赵灵宴要置妾身于死地啊”。

  徐秀贤示意,李嬷嬷上前堵了她的嘴。

  “仁德,你可信她的话?”。

  许秀贤又徐徐坐回椅子上,见赵仁德还是不答话,缓缓道“莫说老身冤枉了人,李嬷嬷,把东西呈上来吧”。

  李嬷嬷上前,把手里的盒子放至桌前。

  赵仁德打开锦盒,不到一刻钟,声音带着颤抖“贱货,你就是个贱货!”。

  地上的纸张,随风飘到她的面前,她怔怔的望去,猛的抬头盯着赵灵宴。

  拼命的想要发出声音来,脸色涨红,进而发青,脖子涨的像要爆炸,满头大汗。

  赵灵宴低身捡起一张来,西街铺子的地契,落尾处是谭耀祖的名字。

  转身面向林湘玉,挑衅似的扬起嘴角,抬手抚了抚发丝,当面撕毁地契。

  多年的谋划毁于一旦,还被如此羞辱,林湘玉发了疯的呜叫,挪动着身子,可惜都是些无谓之争。

  徐秀贤望着赵灵宴的背影,微微愣神道“仁德,林氏就先关押到乡下的庄子里,再做打算”看了一眼接近昏死的谭耀祖继续道“谭家那个、打算如何处置?”。

  阳光肆意挥洒在院子里,赵仁德闭眼,冰冷道“但凭母亲决断”。

  “既然如此,那就一次性解决完,再来说说林氏谋害嫡女的罪责吧”。

  赵仁德与刘氏皆是心中一惊,望向徐秀贤,她不急不缓的朝着赵灵宴说道“宴儿,之前藏书阁一事你且细细道来”。

  赵灵宴闻言跪下,泪眼婆娑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父亲母亲,事已至此,女儿也没有瞒下去的理由了,还请为女儿做主”。

  “林姨娘命听雪在屋里给我下了合欢香,想要毁了女儿的清白,女儿知晓此事后,不敢声张,哪成想听雪还是因此丧命,之前落水一事,女儿险些没命,也是林姨娘指使婢女做的,女儿一忍再忍,为的就是保全赵家的名声,可如今她竟反咬一口,冤枉女儿算计于她,还请父亲主持公道,要不是她身边的杏儿透露,女儿怕是......”。

  越说越伤感,如鲠在喉,她低下头。

  赵仁德闻言,总算心如死灰,可笑自己竟还留有一丝信任,信了她的鬼话!

  李嬷嬷扶起赵灵宴,替她擦拭泪珠。

  “仁德啊,早早就跟你说过,林氏此人万万不能深信,差点害了宴儿的命呐”。

  “来人,林湘玉谋害嫡女,扰乱家风,罪无可恕”,闭眼仰天继续道“杖责五十大板,囚禁于西街别庄”。

  赵灵宴拿过嬷嬷手中的帕子,掩面啜泣,嘴角却微微上扬。

  怕就怕父亲念在旧情,自己的这一番话,让他起了决绝的杀心。

  这旧人再放不下,能有赵府的名声,赵府的前途重要吗。

  至于林湘玉嘛,呵,五十大板下去,不死即残,想来也是活不长久了。

  赵灵宴深呵一口气,接下来就是柳如意和谢润银了,最后再来算赵灵琴的帐。

  赵仁德听着林湘玉的闷哼声,起身道“母亲,谭耀祖此人,儿子还有些事需要盘问”说完躬身行礼,不等徐秀贤答话,继续道“来人,拖到柴房”。

  徐秀贤心里跟明镜似的,欲言又止终是由着他去了,缓缓起身。

  “长居阁里的奴仆你看着办吧”停顿继续道“宴儿,陪祖母散散心”。

  赵灵宴轻嗯了一声,脸上的泪痕还挂着,可怜见的,瞧着都心疼。

  刘氏是个门清的,当即吩咐婆子,把院里的人随林湘玉发落到了别庄。

  唯独安排了姚杏儿到自己的院里。

  赵灵宴挽着徐秀贤的手臂,走在回澄园的路上,静的出奇。

  阳光照在她们的身上,地面的青砖映出二人,斜斜的身影。

  徐秀贤总算明白一个道理,虎父不出犬子,赵家樊笼之地,怕是留不住她了。

  散发乘夏凉,荫下卧闲敞,祖孙二人绝口不提长居阁之事,只坐着品茶。

  柴房内

  男人躺在地上,衣衫褴褛,似是没了呼吸,满身伤痕昭示着受过重刑。

  “找个无人的地方,丢了喂狼”......

  “听说了吗?谭家那个死了,找到的时候尸身都不齐整”。

  “那种拿救命钱去赌的烂货,死了也好,估摸着是老天有眼”。

  “可不是嘛,死不足惜”。

  “......”。

  谭耀祖就这样死了,承受完父亲的怒火后,落的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赵灵宴知道这个消息时,长居阁的事已经过了足足有半月。

  赵灵琴回府也找过林湘玉,母亲说她染了疫病,同丫鬟婆子送到别庄休养,等病好了再接回来。

  赵灵琴心急如焚,想要前去探望,听院子里的丫鬟说,父亲发了好大的火。

  说林湘玉得的是会传染的疫病,怒斥赵灵琴想拉着全府的人去送死,说她同她娘一样,生来就是白眼狼。

  还听说赵灵琴离开的时候,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好不凄惨。

  赵灵宴在林湘玉死前去了一趟别庄。

  孤身一人,夜深人静,四下无人。

  推开门,望着皮开肉绽、体无完肤的林湘玉,她却生不出一丝快意来。

  缓缓坐在土炕前,静静的,默默的望着,林湘玉睁眼就瞧见了眼前的人。

  没有一丝温度,没有一丝表情,没有一丝活气的赵灵宴,像只孤魂野鬼。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琴儿如今是三皇子的侧妃,等当上太子妃,她一定会为我报仇雪恨,贱蹄子!我在地狱等着你”。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啊?你且等着吧,三皇子对琴儿情深根重,你若是敢对望下手,你绝对讨不到好下场”。

  “......”。

  咬牙切齿的,恨之入骨的,近乎癫狂的,对面的人却丝毫不为所动。

  她的嗓子好似被人掐住,缄口不言。

  赵灵宴凑近,望着她的眼睛,薄唇轻启“林湘玉,你可得好好活着,活着看着你的女儿,同你一样,是如何一步一步,跌进深渊,万劫不复的”。筆蒾樓

  她的声音很平静,平静的没有一丝起伏,平静的让林湘玉心中一阵冰凉,透彻心扉,从头到脚的冰凉。

  赵灵宴朝屋外走去,不带一丝留恋。

  “赵灵宴!你到底要做些什么”。

  “赵灵宴,你别想伤害我的琴儿”。

  “赵府的嫡女是魔鬼,我要见主家”。

  “......”。

  身后的声音逐渐飘远至消散,赵灵宴望着满目月色,麻木,阴恻,冰冷。

  抬手感受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

  “赵府怎的挂了白幔?”。

  “你没听说吗,好像是府里的姨娘,得了瘟疫死了,听说死的时候尸身都臭了”。

  “事无无常,好好的人说没就没了”。

  “......”。

  林湘玉死了,死于疫病,死于别庄。

  赵灵琴马不停蹄赶到的时候,棺材已经下钉了,她哭得死去活来,肝肠寸断。

  任谁见了都会夸她孝顺体贴。

  只草草的下葬,因为怕疫病传染开来,没有办白事,也没有发丧。

  赵仁德告了长假,奏折上写着的是,思念故人,悲痛欲绝,无心上朝。

  于是郎有情妾有意的故事,也在离国的大街小巷里,流传开来。

  ......

  太子册封仪式与封后大典如期举行。

  史册记载:昭化一百二十五年,五皇子谢必安着册宝正位东宫,尔其思王道之艰难,遵圣人之炯戒,勤修六德,勉行三善,其母顾雨瑶,久昭淑德,六行悉备,诋身表淑慎之形,命已册宝,立为皇后,荣昭玺詙,永期繁衹之綏。

  林湘玉一死,赵灵宴就变得无所忌惮起来,以往睡觉都要担心长居阁下黑手。

  现在好了,一劳永逸,轻松自在。

  这不,日上三竿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听安想着午时她还要去上课。

  于是走到榻前,掀起帷帐,轻声细语的说道“小姐,快醒醒”。

  榻上之人完全不为所动,她只得轻轻推搡继续道“上课的时间要耽误了,小姐”。

  赵灵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嘴里嘟囔着再睡一会儿,就一会儿。

  听安无奈瘪瘪嘴,小姐嗜睡,若是没睡好,定是一天都没有精神气儿,索性瞧着时间还早,干脆由着她睡了。

  听安出了里屋,烈日当空,如今天热,准备吩咐厨房的人熬一碗银耳粥。

  刚出院子,朝阳阁的丫鬟就过来了,说是大少爷接了谕旨,巧月初七就得赴边关,听安掰着指头一算,只剩三天了。

  她又折回院里,掀开赵灵宴的薄锦被,说道“小姐,大少爷那边派人传了话,说是不日就要离府了”。

  赵灵宴这才猛然睁开眼睛,最近光忙着林湘玉的事了,差点忘了这茬。

  急忙起榻,吩咐听安,叫了丫鬟入屋。

  听安瞧着她家小姐着急忙慌的样子,抚额感叹,雷斗打不动的小姐,只要是跟少爷有关的,立马清醒。

  赵灵宴梳好发髻后,几乎跑着到朝阳阁的,见到丫鬟后才慢慢停下脚步,端出嫡女的仪态来。

  不出所料,哥哥又在院子里练剑。

  剑若银霜,锋芒毕露,虽是长剑如虹的势态,却丝毫无损他正气凛然的气质。

  就像是风平浪静的湖面,清风拂过的刹那,引起碧波荡漾。

  剑气如同被赋予了生命,围绕周身,带起衣摆翩翩,仿佛他就是为剑而生。

  “哥哥剑术了得,妹妹甚是欣慰”。

  赵立融闻声收剑于鞘,拿了锦帕擦拭手上的细汗,缓缓道“一大早过来,又是要我陪你出府?”。

  赵灵宴蹙眉表示不高兴,低声道“什么叫又啊?赋予哥哥对青予可是有求必应,哪像我,每每软磨硬泡,某人才应”。

  罗辅与他是知道的,禁军统领,说来这罗府的那位也是让人琢磨不透。

  明明是文臣之家,却偏偏痴迷于武臣之道,和父亲正相反。

  “行了,别念经了,怎的以前没发觉,你还是个话匣子?”。

  她瘪瘪嘴,继续道“妹妹还不是担心哥哥,再过三日你就要离开京都城了”。

  赵立融把手中的帕子递于低头的婢女。

  慢步走到身前,抬手准备敲她的头,这才发觉这个妹妹长高了,都到下颚了。

  聚少离多,连及笄礼都没赶上,思及此,不忍的放下手。

  哄小孩似的“那我们宴宴想要什么,星星还是月亮,哥哥都能给你摘下来”。

  赵灵宴这才面露喜色,果然撒娇、百试百灵,避免被看出心思。

  抬手摁了摁嘴角,装模作样道“星星,妹妹就不要了,这赏月嘛,倒是可以”。

  毕竟再过三月就是祭月节,他这一走,还不知何时才能归京,现下提出赏月也不算唐突,随后紧张的望着他。

  “好,子时出府”。

  ???赵灵宴疑惑不解,赏月而已,何故这么晚?很快又想起来,哥哥白日必定要同父亲商量,离京一事。

  毕竟最近一段时间,发生太了多事情,于是满意的点点头,表示没问题。

  出了院子,赵灵宴雀跃的像是喝了浓醇的果子酒,眉眼弯弯。

  赏月,自然是要有人,才能赏嘛,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噌噌响。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仄,辰宿列张,寒来暑往.....”。

  又到了令人讨厌的环节,赵灵宴低着头,拿笔在纸上涂鸦着。

  隐隐约约看的出来,是正在授课的先生,她画了两根胡子,直直的立着。

  听安瞧见她的画,啼笑皆非。

  赵咏舟全神贯注的听课,赵墨言同赵灵宴一样,昏昏欲睡。

  她望向赵墨言,父亲把谭耀祖带到柴房拷问,到底有没有怀疑过呢。

  “赵灵宴!又是你,你们姊妹当中就你不学无术”说完手里的戒尺就落到眼前。

  她飞快的把画遮住,抿着嘴抬头。

  毫无疑问,出师表变成了千字文,照这样下去,离国以后怕是要出个书法大家。

  教书先生宣布授课结束,她耷拉着脑袋磕在书桌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宴宴?”。

  闻言抬头,看见的就是望着自己的赵咏舟,有气无力道“怎么了?”。

  赵咏舟凑近,在她耳旁说道“要不要我帮你誊抄?”。

  久逢甘霖般,赵灵宴的眼里冒着光,连忙点点头,她今日可不能因为抄千字文,而耽搁了哥哥的美好姻缘。

  “谢谢妹妹了,到时候来院子里玩,我新得了一批好看的首饰”。

  说完朝她挤眉弄眼,赵咏舟微笑道“那就提前谢过宴妹妹了”。

  赵灵宴回到溪居阁,卸下嫡女的姿态,踢了脚里的鞋,盘坐于美人榻上。

  托腮思量,指尖轻轻拍打着,要不要制造点什么,比如说暧昧的氛围。

  眼珠子转动,很快计上心头,朝着院子外说道“听安叫暮白来见我,越快越好”。

  听安似乎已经习惯,淡淡的哦了一声。

  她拿起桌上摆放整齐的西瓜,咬了一口,真甜!今晚也很甜。

  脸上的笑意快要收不住,她伸手按了按嘴角,似是想到什么。

  笑意又不受控制的扬上来。

  随后又下榻穿上鞋,走到案前坐下,点了墨,寻思着写点什么。

  执笔撰写:今有一事相告,望思柳姐姐今夜子时,出府与妹妹一聚。

  放下笔,拿起纸张细细打量,完美。

  这时候,暮白进来了,他行礼后问道“不知小姐有什么吩咐?”。

  赵灵宴伸手勾勾指头,他上前一步,她还是继续勾指,他又上前一步。

  眼瞅着眉头皱起来,暮白走到她身前。

  赵灵宴突然起身,凑到他耳旁,暮白噌的一下退步。

  “过来点,又不会吃了你!”。

  暮白闻言踱步走近,听完她说的话,蹙眉表示无奈,跟着小姐,真是层出不穷......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在人的娘娘入宫后一心只想复仇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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