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迷楼>言情小说>鬼眼小王妃:爷,妾通灵>第262章 寻亲
  不料小腿肚被赵益炅给踢了一脚,“出来觅食的是你,我们只是出来看看这冬夜的美景。”他真不知道这位国舅府的少王爷究竟是师出何门?大半夜的出来觅食?当他自己是老鼠啊!

  被踢了小腿肚的燕延安此时根本就顾不上什么道义,他龇牙的转身,瞪着赵益炅,“你少装清高了,刚刚我都打算脱衣睡觉了,是哪个混蛋拉着另一个混蛋双双的滚进我的房间,说今晚有戏可看,非拉着我出来的?”

  被揭了底的赵益炅与黄邺顿时黑下脸,心照不宣的从心里发誓:下次有什么好事或者好戏,绝不叫上这只觅不到食就反咬人的老鼠!

  “你们三个如果只是到我这里来吵架的话,那么最好以最快的速度从我眼前消失!”燕轩珹眯起俊眸,看着眼前三位兄弟兼好友。

  他此时真得觉得自己当初的眼光有问题,不然的话,怎么会交上这么一干的损友,不安慰反倒幸灾乐祸!

  “那个女人呢?如何处置的?”燕轩珹捏着盏杯,冷着瞳眸。

  黄邺知道他问得是上官婉琦,闷闷的回道,“逃了,被上官子轩给救走了!”

  他没有告诉燕轩珹的是,那道禁锢着上官婉琦的门锁是何贵妃打开的。

  “该死!”燕轩珹重重的将手中的盏杯砸在桌面。

  “呃,其实我来找你也是有件事想跟你说。”赵益炅立马识相的使出撒手链,以求自保。

  “说!”

  赵益炅不请自坐的坐到了燕轩珹的身边,从怀中掏出一张纸。

  上面用细毛笔写了一些小字,显得有些拙劣。

  “这是什么?”燕轩珹望着那上面的字,感觉有那么一点点的熟悉,好像这些字体自己曾经见过多次,却又不知所指何意。

  “这张纸上面写的内容就是嫂子留在小铁盒里的最后一张,也就是被上官子轩念完后撕毁的那张纸条里的内容。”赵益炅双眼看着燕轩珹认真的道。

  “这是你凭着记忆重新画出来的?”燕轩珹有些不解的看着自己的三哥,他知道赵益炅有过目不忘的惊人技艺,但是他不知道其重新画出这个纸条的内容有何目的。

  “那张纸条的内容上官子轩不是念过了吗?你画出来还有什么用啊?”黄邺也和燕轩珹一样,觉得赵益炅这么做多此一举。ωWW.bimilou.org

  “如果我说,上官子轩念得根本就不是这上面的内容呢?”赵益炅坚定且认真的问。

  “你怎么知道上官子轩谎念内容呢?”燕延安道。

  “因为我从小楼那得知,严瑾曾告诉过她,高富帅是一个褒词,是指一个男人高大,富有,俊美的意思!而上官子轩却说这是严瑾写的用来骂他的。加上他念完后那急急撕毁纸条的动作,让我更加怀疑这纸条的内容。”赵益炅条条分析着。

  听他这么一说,在场的其他男子都沉默了,包括燕轩珹。

  是啊,以上官子轩的为人,其有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就上官子轩那德性也配上这么美好的词?”燕延安轻哼。

  燕轩珹听到这话,淡淡的说,“真正的上官子轩是完全可以配的上,只是现在这个上官子轩不配罢了。”

  三人侧脸看着他,不知他这话又是何意。

  “你们都知道瑾儿的事吗?”燕轩珹抛出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黄邺等人点了点头,严瑾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事情他们几个是知道。

  见状,燕轩珹接着往下说,“我怀疑如今的上官子轩和瑾儿是故识,甚至还是仇人!他们均来自我们不曾知道的地方。”

  燕轩珹的话轰着在场的三位美男呆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三人互视着,凑成了个七百五,平均人人二百五。

  “五弟,你的意思是说,真正的上官子轩或许已经死了,而现在的这个上官子轩与严瑾一样,皆是来自异世?而他与严瑾说不定还是仇人?”赵益炅最先消化了燕轩珹的话,有些怔忡的求确定。

  燕轩珹点了点头。

  会有这么离奇,这么巧的事?三人都表现都有点不相信。

  “你们没觉得瑾儿对现在的上官子轩的了解度出乎我们的意料?没觉得上官子轩对瑾儿有一种不死不休的恨?他俩要是之前不认识的话,怎么可能会互相这么了解?会有这么大的仇?上官子轩又怎么会读的懂瑾儿写的纸条?”燕轩珹连续问了好几个问题,而这些问题都充分的说明那两个人肯定是旧识。

  三位美男沉默,知道燕轩珹分析的极有可能就是事情的真相。

  “那你有没有想过,他俩是来自哪个世界呢?”黄邺有点谨慎的问。

  “会不会是来自狐狸谷啊?或者蛇岛?你们想啊,严瑾和上官子轩都有一个共同的特性,那就狡猾!而且,还都是毒蝎……”燕延安的话让燕轩珹的一杯烈酒给呛得没了下文。

  燕轩珹瞪着那口无遮拦的燕延安,大有再灌他一口的架式。

  “我觉得应该和我们一样,都是凡人,不是妖,你们看,他俩写得字和我们是那般的相似,甚至有得还是一样的,比如说这头四个字:上天入地……上天入地?!”黄邺指着那纸条嘴巴张得可以塞下整个鸡蛋。

  燕轩珹夺过赵益炅凭记忆画出的纸条,仔细的看着上面的字,连推带敲的竟然就将意思给蒙对了。

  他放下纸条看着好友们,一脸的阴沉。

  这上天的本领,严瑾是没有,但入地的本领就难说了。

  四个人八双眼凑在一起,大家不约而同的想到一个词:地道!

  严瑾定是在火场中摸着哪条地道逃生了,顺便带走简寻川。

  可是那个暗堂不可能会有地道啊!也没有人敢背着他偷偷挖。若真有地道,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严瑾在被关押的期间挖得。

  “哇,想不到她还有这般本领,不知这地道是挖在哪?又通往哪了?”赵益炅惊叫出声,心里对这位未来的弟媳更是佩服。

  “嗯,确实厉害,比地鼠还厉害,你们说,她会不会之前把这地道挖到了老宅啊?”燕延安语气调皮的说。

  可是话刚落下,便整个人呆住,旁边的几个人也同时僵住。

  是啊,他们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那老宅的暗室四面铜墙铁壁,唯有地面不是铜灌的。也只有从地上钻入,可能避过当时守宅的老太太,才能事先躲在暗处以一脚之威踢昏了张联。

  若真的是严瑾从暗堂挖了地道潜入到老宅的话,那么她将有充分的时间作案,且也只有她具备这个作案的时间。

  既然都能在短短的几天时间内神不知鬼不觉的准确挖好通往外界地道,那么她若真的具有神偷撬锁的技艺也就不足为奇了。

  想到这,燕轩珹不觉的懊悔,他怎么总是一再的低估她的能力,总以为女流的智商终究比不过男子。

  现在的他发现,原来自己和严瑾相比,除了地位,根本就不具备其他优势。

  从白日里上官子轩的反应,可以猜测出他已经知道那兵符极可能已经落到了严瑾手中,以上官子轩对严瑾的恨肯定决不会善罢甘休的,势必会采取一些行动针对严瑾。

  “延安,你带些人重新给我仔细的堪察暗堂遣址,务必找到那条地道,只有知道了那地道通往何处,我才能知道瑾儿会逃向何方。黄邺,你让人暗中盯紧上官子轩,不能错过他的一举一动,不能让他得到机会对瑾儿下手。三哥,你派人调齐人马,我们提前采取行动,不能因兵符丢失之事乱了军心。”燕轩珹急忙做出挽救性的部署,只希望这一切不会太迟。

  但是,京都里的人似乎速度比他还快一步。

  京都

  赵益钊将手中的信鸽放飞后,慵懒的靠在软榻上,俊脸上有着明显的笑意,他原本还在气恼风小楼背叛自己,中断了情报;还在担心燕轩珹娶了上官婉琦,得到那兵符借得十万人马后如虎添翼。想不到竟然这场利益婚姻竟然会胎死腹中,兵符凭空消失,且燕轩珹甚至还为此与严瑾之间产生了难以弥补的间隙!这可真是老天相肋于他赵益钊啊!

  据上官子轩的来信称,兵符极可能就在严瑾的身上!

  如果能够活捉了严瑾,那岂不是一举两得,赚大了?

  轻扣了两声响指,左汇应声而入。

  “王爷,有何吩咐?”左汇弯腰恭敬的问。

  “你派人布下天罗地网给本王生擒严瑾,记得不可打扰到五王爷。”

  “是!”左汇应下,脸上却隐隐的有着不情愿。

  就算再不喜欢秋儿,可是毕竟再过几个月,孩子就可以出世了,他也无形间觉得生命可贵,时常想像着共享天伦的画面。

  何况之前缉捕严瑾的经验与教训告诉他,这根本就是一份苦差!那只母狐狸并不是那么好捉的!上次五王爷亲自出马不也照样混得个落荒而逃。

  “皇后驾到!”门外响起一声高亢而尖锐的声音。

  赵益钊只能从软榻上懒懒的站起,随手披了个披风。

  皇后娘娘在宫女的搀扶下,步伐凌乱的走进殿内,看着那站在自己面前的赵益钊,老脸上的肌肉颤抖着,仿佛被气得不轻。

  皇后娘娘将雕了游龙戏凤的柱杖往地上重重的一捶,“钊儿,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你是想害死你父皇吗?”

  赵益钊看着盛怒的皇后娘娘,只是轻轻的耸耸肩,重新坐回软榻,“母后,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皇儿听不明白。”

  双手交叉的枕在脑后,老神在在。

  见他这副事不关己,风轻云淡的模样,皇后娘娘更是被气得猛咳起来。

  她指着赵益钊,“钊儿,你让朝中的几名元老联名奏写你父皇的十宗罪,并且暗中调动军队替换了宫中的侍卫,将你父皇禁足在寝宫中。你这么做是想造反吗?”

  她也是刚刚才从太监总管那听到这消息,特意赶来求证。她不敢相信的是发动这一切的会是赵益钊,是自己的儿子向在位的父亲发起生死争夺战!

  “母后,您这话说得皇儿就不爱听了,什么叫造反?江山这把椅向来就是能者得之,父皇他在位的这些年替百姓谋了哪些好处?若不是朝臣对他早有微辞,皇儿岂能鼓动得了他们?皇儿这么做,也都是为您啊!”赵益钊垂下眼帘,让那长长的眼睫遮住自己的真实想法,看似有些无奈的说。

  “为了我?”皇后娘娘怔怔的重复着赵益钊的话。

  “皇儿之所以这么做,也是为了能保住母后您的太后之位啊!您想,父皇如今早已失去了民心,这位子定是坐不长久了。如若我不率先夺得此位,让皇位落入他人之手,试问到时,母后您还会是皇后吗?我还会是王爷吗?与其如此,不如让我登上皇位,届时,您甚至可以做太后,岂不两全其美?”赵益钊笑如妖孽。

  皇后娘娘往后退了数步,一脸的悲痛,“简直一派胡言,你实在太让母后失望了。你如果真的担心你父皇的皇位危及,完全可以助其佐正,何须如此迫不及待的取而代之?你是太子,那个位置迟早是你的,你何需冒如此大的风险!”

  赵益钊轻笑,对皇后娘娘的话不做回答。

  他的态度让皇后娘娘顿觉天昏地暗,她连忙伸手搭上身边宫女的手。

  身为人/妻,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痛,即便她一向不得崇仁帝的宠爱,但也不能亲眼看他从至尊皇位伦为阶下囚,更何况还是栽在自己亲生儿子的手上,那种感觉将会比死还要难受!

  如果可以,她希望能够保持现在的局面,由崇仁帝坐视着这大好河山,君临天下。赵益钊辅佐其右,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东宫太子,而自己继续当着这一国主母。

  一家人其乐融融,共享富贵,共视河山。即使,崇仁帝真正宠爱的人不是她。

  即使,她依旧要和何贵妃斗个高低,甚至再加多个苏南樱。

  一切的不忍,只因崇仁帝是她年少情窦初开的第一眼!

  “钊儿,你可有替你那未出世的弟弟或妹妹想过?你可知道你这么做会害了其一生啊!你于心何忍?你难道一点都不珍惜这几世修来的兄弟缘分?”皇后娘娘打出亲情牌,试图感化赵益钊。

  赵益钊看着皇后娘娘,半晌才道,“母后,当年您让我设计陷害四弟的时候,怎么就不跟孩儿提亲情可贵?您放心,到时我会对苏贵妃肚子里的那个孩子网开一面的。呵,其实呢,我觉得由母后你来说这个情是一件特别讽刺的事情!”众所周知,皇后娘娘是后宫中最容不下人的。

  曾几何时,他与四弟都是结伴入学,结伴出游。可最后不还是为了那个位置而反目成仇。

  “洲儿,你夺了你父皇的皇位,这会比杀了他还要残忍,你不能这么做!”皇后娘娘不死心的继续劝阻着。

  “那依母后之意,是觉得皇儿到时杀了父皇更好?”赵益钊笑着反问。

  皇后娘娘僵在原地,看着赵益钊,不禁的悲从心涌。

  之前,她总是千防万防,防三皇子,防四皇子,防五皇子,就是没有想到要防自己的亲生儿子。

  难道这就是报应?老天要她这个当母亲的在有生之年尝尝父子互相残杀的滋味?

  金碧辉煌的寝室中,崇仁帝双手负在身后,在室内不停的来回走动。

  门外的侍卫早已变换,已经不再听令于自己,想到此,他脸上双眉紧锁,眼神里有着挣扎,只能无奈的看着几名宫女与太监慌张的进出。

  室内传来的一阵阵痛苦而嘶哑的女人哭喊声,让他的心绪烦乱又焦急,心中的计划总是定了又推,推了又定。

  皇后娘娘站在门边,时不时的往里探望着,恨不得此时就进去。

  “哇!”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啼哭声打破了室内那让人窒息的气氛。

  皇后娘娘终于全身一松,露出一丝苦笑。

  崇仁帝却双眼迷茫的望向室内,这声啼哭让他刚刚下的决心再次动摇。

  他不知究竟该如何是好。

  稳婆抱着一名尚未清洗干净的新生儿走了出来,走到崇仁帝的面前,“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是个龙子!”

  崇仁帝轻轻的点头,伸手想接过那新生儿,却被皇后娘娘抢先了一步。

  皇后娘娘抱着这刚刚出生的婴儿,眼底一片复杂。但愿这个孩子可以保住崇仁帝的性命。

  见皇后娘娘如此,崇仁帝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他转身走进室内,里面的床上还躺着一名刚刚为他生完儿子的女人,即便两人之间情不深,爱不浓,但已经有了牵绊彼此一生的孩子。

  走到床前,在这寒风彻骨的冬季里苏南樱却大汗淋漓,汗水打湿了她额上的发际,因为用力太大的原因,她的嘴角都被自己咬出了丝丝血渍,此时已然虚脱的双眼微闭,呼吸依旧有些急促。

  崇仁帝伸手拉过被子轻轻的替她盖上,却对上了苏南樱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

  曾经那是一双多么爱笑的眼睛,如今却平静如水。

  “你想用牺牲孩子来保你的万里河山?”苏南樱盯着崇仁帝。

  崇仁帝的身子一震,急忙避开苏南樱的视线,有点语无伦次,“我让人替你熬点人参汤补补,喝完后好好睡一觉,别想太多!”

  苏南樱却拉住他的手,“臣妾刚刚做了个梦,梦到我爹,梦到自己走在两军之间的空地上,梦到孩子被人举在半空中,梦到血流成河,梦到……”

  “那是因为你刚生完孩子身段虚弱产生的幻想,所以你还是多休息吧!”崇仁帝急急的想抽回手,想往门外走,此时的他只想逃离。

  “不是幻想,是真的!”苏南樱突然力道大得惊人,依旧紧紧的拉着他的手。

  崇仁帝转身本想看到她那虚弱的模样,一时间也不忍用蛮力,无奈之下只能坐到床沿,试图安慰她。

  他轻拍苏南樱的后背,“你只是太累,休息会起来就没事了。”

  苏南樱抬起脸,脸上有道清泪滑过的痕迹,她双眼迷蒙的看着崇仁帝,语气哀求道,“皇上,别让孩子去做人质好吗?这样会害死他的。臣妾愿意放弃一切陪你解甲归田,我们一家三口的平平安安的过完这一生,行吗?”

  “放弃皇位?朕办不到!”崇仁帝一口回绝,倏得眯眼看着苏南樱,“是谁告诉你,朕要用皇儿做质子之事?”

  “没有人告诉臣妾。”苏南樱轻轻摇头。

  “那你怎么会知道?”崇仁帝紧追不舍。

  苏南樱看着崇仁帝,泪中带笑的说,“皇上,如果臣妾说我已继承了我爹的技能,您可信?”这是她从未对世人所说的事。

  崇仁帝放开了她,有些不信任的看着她,“你是说,这些是你卜算出来的?”

  苏南樱微微点了点头。

  “那你可算出朕还能坐在这皇位多少时日?可曾算出我们的未来会如何?”崇仁帝急问,此时的他竟然如此迫切的想知道这属于未来的事情。

  他的话像一根针扎进了苏南樱的心中,“臣妾就是算不出我们的未来,才感到如此的害怕!卜算者皆卜不出自己的未来。”她掩面痛哭,如果神算都能算出自己的未来,那么当年她爹也就不会死于非命了。

  崇仁帝轻动了下喉咙,咽下那股痛楚,伸手擦拭着苏南樱的泪痕,“别哭了,一切都会好的!你休息会吧。”

  “皇上,臣妾知道有一个人定可以保住我们的孩子!”苏南樱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开口。

  崇仁帝无言的笑笑,看着苏南樱,她的话伤到了他那高傲的心,他贵为一国之主,一家之主,竟然连自己的亲骨肉都保护不了,还得靠外人来保护?

  “是谁?”他心绪复杂的说。

  也许是出于对那个孩子间可怜而无能的父爱,他也希望真在危难时刻有人能搭救这个孩子。

  “严瑾!”苏南樱坚定的说。

  “她?”崇仁帝挑起了眉,记起那个空有美貌的绣花草包,“怎么可能?”

  苏南樱确定的说,“真的是她,不会错的,她绝对是一只隐藏着光芒的璞玉!”

  崇仁帝听苏南樱如此一说,便沉默了下来,想到皇后娘娘曾贴出那么久的皇榜都未曾捉到她,可见她的确有些过人之处。

  室外的婴儿在皇后娘娘的怀中沉睡着,仿佛周边的一切风起云涌都与他无关。

  *

  走到驿站关卡处,远远的看到左汇坐在那里喝茶,严瑾急忙拉着简寻川躲到一边的小滩前背对他坐下。

  此时的姐弟俩虽然都有乔装,但是想瞒过像左汇这样对自己带有深刻印象的人还是有风险的。而她一向不主张当冒险家。

  心里咒骂,娘的,怎么会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遇到此等‘贵人’?

  “姐,怎么是他啊?那我们怎么过去啊?”简寻川显得也认出了左汇是谁的狗腿,对赵益钊,他还是心理阴影重重,上次姐弟俩就是栽在他的手中。

  “老板,来两壶清茶,最便宜的那种!”严瑾操着一口夹带闽粤口音对小摊主道。

  这是她自逃离天刹堂半月以来换得第三种口音了。

  “呵,我说你们那一带的人就是抠门啊!”小摊主打趣的说。

  “老板,你知道我俩来自何处?敢情是老乡?”严瑾背对着左汇和小摊主聊起了天,两眼却不动声色的观察着那进出关卡的人们,试图能找到可以搭把手而蒙混进关的。

  小滩主笑呵呵的说,“你俩不是来自闽地就是来广东,我没猜错吧?”

  严瑾点了点头,暗付,反正都是假的。

  “嘿,听说闽地那边有道名菜,叫什么佛跳墙,是不是真的?”邻桌的一位男子掺和了进来。

  “是有这么一道菜,味道当真是不错,就是太贵了点!”严瑾笑着回答,当初她在星级酒店里吃过不少次,只是从来都不用自己掏钱,有得是急着想献殷勤的。

  “那能有多贵?”另一名较为年轻,穿着也较为试穿的男子轻哼出声,仿佛有点在嘲笑严瑾的寒酸。

  严瑾轻蹙了秀眉,她最看不起这种有点小资本就得瑟的二货,略一偏头,笑着对那年轻男子道,“有多贵,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你吃了一道佛跳墙,你就得跳墙了!”

  她的看似为了说明佛跳墙的昂贵,却又让人不由的想起那句:狗急跳墙。

  众人哄笑,年轻男子自讨没趣的丢下银子便匆匆走人。

  清茶端上了桌,小摊主看着严瑾,不禁好奇的问,“我看你姐妹俩长得都如此的水灵,怎么会翻山越岭的跑这么久的地方来?”

  此时在他眼前的是两位水灵灵俏脱脱的美少女。

  严瑾轻尝了一口茶,下一秒便面带哀怨的说,“老哥,说来命苦啊,小妹我是来寻我家那个负心郞的。”

  她的目光已经盯上了前方迎面走来,准备进关卡的一名颇为俊朗且略带粗犷的男子,那男子绝对是个富二代,也绝对是个练家子。

  “此话怎么说?”小摊主不禁心疼的问。

  “那个男人骗我家小姐的全部嫁妆与家产跑了,他是个专门靠脸骗钱的流氓!”打扮成女孩的简寻川在脚面被人踩了下后,急忙出口抢答道。

  如今的他可不是当初那个不谙世事的小毛孩,在严瑾这位名师的精心栽培下,他已经可以立足于社会这个大染缸中。说谎之术可说是信手拈来。

  严瑾则很配合的低头垂泪。

  众人不由的义愤填膺,纷纷指责那位莫须有的负心汉。

  “那你走了这么久,可曾找到那个负心郎?”小摊主好奇又心疼的问,心想可惜了这么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

  “嗯,找到了。”严瑾点了点头,起身将长发拨弄拨弄,擦了擦嘴,放下茶钱,拉起简寻川便往那名粗犷男子走去。

  “姐,这么做行吗?”简寻川没有底气的问。

  “放心,看姐的!”严瑾比了个胜利手势,撩下刘海盖住大半脸,然后扯开嗓子,凄凉的叫道,“相公,等等我,奴家找你找得好苦啊~~”

  这是领土边境的通关驿站,出了这道关卡就不属于金曜王朝的领地,也就是任何犯人或被通辑者,只要过了这道关卡就可以不受金曜王朝的拘束。

  严瑾的尖锐呼喊声在这个驿站关卡处显得格外的刺耳。尖得关内关外的人都纷纷回头注视,尖得让正在喝茶的左汇一个激灵,差点就被呛着,不由的低咒:是哪个怨妇如此苦大仇深?

  众人拾眼望去,只是漫漫黄沙中,一名身着浅蓝长裙的妙龄女子正撩裙千姿百态的飞奔,奔向正前方一名身着墨绿锦袍的粗犷俊朗男子。

  楚天阔显然也是被这声呼天抢地的尖叫声给吓了一跳,他有些好奇的回头,就见身后一名蓝色女子目标明确且坚定的朝自己飞奔而来。

  待他大脑接收且消化了严瑾确是奔他而来时,想回避已经来不有了。

  严瑾的那双纤细白晳的玉手攀上了他的臂膀,想不到那看似无骨的玉手竟然会有这么强劲的力道,攀上就拽不下来!

  楚天阔抬眸看着那如同八爪章鱼攀上自己的女子,只见她有一张明艳动人,娇如春花的脸庞,虽不算绝世姿容,却也干净清爽,让人赏心悦目。

  佳人挽臂,这本该是一件可遇而不可求的艳遇,然而楚天阔却丝毫没有艳福不浅的兴奋,因为他记得之前这个女子是唤自己‘相公’来着!

  不会是他误听了吧?

  正待他准备开口询问之时,严瑾却抢先了一步。

  她抬起脸庞,楚天阔不由的一怔。

  严瑾那双如同秋水的明眸,此时就蓄满了秋水,且大有秋水泛堤的节奏。

  楚天阔怔怔的看着她,一时之间被错愕的不知该说什么。

  “相公,奴家终于找到你了!”说着,严瑾便做势想往楚天阔的怀里靠去,那动作就如同播放老电影般慢腾腾的。

  老电影的效果就是让观众有足够的时间去思考其中剧情的合理与真实性。一秒过后,楚天阔回神,倏得一把推开了严瑾。

  “姑娘你认错人了!在下并非你的相公!”声音如同他的长相,响亮而有些粗糙。

  楚天阔看向严瑾的目光多了一份怪异,心想这金曜王朝的女子还当真奇怪,竟然连自家的相公都会认错?

  严瑾丝毫不理会他将自己推离,也不在意他所说的话。

  反而,再次伸手试图抓住他,语气凄凉道,“相公,奴家找你找得好辛苦啊!”

  “姑娘,你真的认错人了!”楚天阔捺着脾气继续解释。

  “相公,你还在生奴家的气啊?”

  他有些无奈且郁闷的看着那些侧目往这边望来的人们,众人的目光中清楚的写着对自己的鄙视,仿佛在唾骂自己是负心汉,陈世美!

  他挣开严瑾的八抓章鱼功,沉着脸低头,大步向前,眼见只有几步就可以过卡了。

  “相公,你别抛下我啊!”严瑾提高了声调,身形再次飞奔向楚天阔。

  人们开始窃窃私语,似乎对楚天阔的绝情感到愤怒。

  楚天阔顿了顿身形,他突然有一种感觉: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认错人,她从一开始就是故意的。

  两秒钟的停顿便被严瑾给再次缠上,严瑾泪眼涟涟的靠在楚天阔的臂膀上,俨然一副被抛弃的小媳妇模样。

  楚天阔低头看着面庞姣好的严瑾,低沉的问,“明人不说暗话,姑娘,你是哪条道上的?如此纠缠在下,究竟欲意何为?”

  靠在他臂膀上的严瑾微微一挑眉,呵,倒不是呆头鹅啊!

  既然人家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严瑾也就不好意思再装了。她同样低着声音,以只有两人可以听到的音量说,“我没有什么恶意,只是希望你能带我和我妹两人顺利的通过这个关卡,事成之后,我自会报答你的!”

  楚天阔不禁想轻笑出声,如此诋毁他的名誉还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没有恶意?

  “姑娘,如果在下不答应帮你这个忙呢?”楚天阔有点好奇的问。他甚至倒还有点想知道如果自己不帮忙的话,这个女子会采取什么样的花样。

  严瑾听到这句带有挑衅意味的问话,抬起头,捕捉到楚天阔眼中的轻视与戏谑。

  严瑾的眼睛子转了转,躲在他的臂膀中浅浅一笑,“如果你不帮忙的话,我就给你制造出一个孩子!”言下之意,就是说她会谎称自己已经怀有身孕。

  楚天阔一听,脸色一沉,然后重重的推开严瑾,口气极淡的说,“请便!”

  用谎称怀有孩子来威逼自己?这个下三滥不入流的招术让他无比的厌恶,因为曾经也有人用过此招,甚至还差点毁了他!

  严瑾对于楚天阔那无源头的盛怒感到有点莫名其妙,但在看到他眼底的嫌弃时,心火一升,牙一咬。

  下一秒,严瑾的变化也让楚天阔措手不及。

  血色从严瑾的脸上快速的褪去,她的脸瞬间苍白。她紧咬着双唇,在这大冬季里,额上竟然冒出阵阵细汗,她痛苦的捂住肚子,然后慢慢的弯下腰,蹲下/身子。

  “好痛……”她痛苦的呻吟着。

  周边的众人义愤填膺的指责着楚天阔的做法太过分,太没良心!

  望着那正痛苦的蹲在地上的严瑾,楚天阔也显得窘促,他看了看自己刚刚那推她的手,它根本就没有用什么力道啊?但是她那冷汗淋漓的模样看起来真的很痛苦。

  “小姐,你没事吧?姑爷!你这么做实在太过分了!怎么说小姐也是怀有你的骨肉,你怎能下这么重的手!”接收到严瑾的目光指使,简寻川才回神,急忙开腔和严瑾一说一演的联手登台表演。

  楚天阔听简寻川这么一说,终于明白,自己是被耍了。

  左汇似乎也被这幕怨妇认夫的戏码给吸引了,他起身走向这边。

  见状,严瑾连忙挣扎着从地面上站了起来,死死的拽住楚天阔的衣袖哭泣着,那模样真得很怜人心疼,只是衣袖不偏不巧的遮住了她的脸!

  这一细节落到了楚天阔的眼中。

  “姑娘,你得罪了太子殿下?”楚天阔小声的问?

  严瑾的心“咯噔”的跳了一下,他知道左汇是谁的狗腿?他认识赵益钊?老天啊,不会吧!别告诉她,眼前的这个随便找来应付左汇的男人会是赵益钊的好友,她不会真得有这么背吧?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她不就彻底玩完了。

  严瑾那一刹那间的惊慌在楚天阔的眼中,恰恰证实了他所说的话。

  “姑娘,既然如此,只要你放了我,我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不然的话……”楚天阔将话卡住不说,只是看着严瑾,言下之意再清楚不过。

  奶奶的,这分明就是对她能力的赤裸裸挑战!

  “相公,你就带我走吧!只要你答应安顿下我们母子俩,我保证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反对你喝酒,反对你搓麻将,反对你在外面找女人,反对你搞龙阳之好……”严瑾拽着楚天阔的衣袖‘痛哭’着。

  “住口!”楚天阔怒吼着。

  他没有想到这个美丽的女子竟然会来这么一阴招,公开的诽谤他的名声。

  然而他的这一怒吼听在众人耳中就是不打自招的承认了严瑾所说的话。

  知道自己遇到了无敌的女人,楚天阔只好好男不跟女斗,转身往关卡走去。

  严瑾连忙捉住这个机会,拉上简寻川步步紧跟在楚天阔的身后,这情景落在旁人眼中就是,楚天阔置发妻于不顾,而严瑾却对相公不离不弃,甚至跟出了关卡。

  左汇望着他们走出关卡的背影,好戏落幕,倒觉得有些可惜,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他大叫一声,“前面的几位慢着!”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滨滨有鲤的鬼眼小王妃:爷,妾通灵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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