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黑湖里的水不要漫进城堡里,”餐桌上,亚德利咕哝了一句,然后左右张望了一下,奇怪地问:“汤姆去哪里了?”
旁边的埃弗里咳嗽了一声,哑着嗓子说:“既然沙菲克也不在,你就不用管他们去了哪里。”
亚德利觉得这话很有道理,注意到埃弗里又咳嗽了两声,关心地问:“你怎么了?感冒了?”
“有点,可能是被雨淋到了。”
“说起来,比赛时我好像没看到你。”
“我想回寝室拿件斗篷,走到半路,不仅比赛结束了,雨也下了。”
亚德利哈哈大笑,“你也太倒霉了,哥们,不过谁能想到今天的比赛会结束得这么快呢?你咳嗽得有些厉害,要不要去医疗翼?”
“吃完饭去,”埃弗里说着,仿佛又想到了什么,“我还得去一趟猫头鹰塔,难得生个病,得问我爸妈要点他们之前不肯给我的东西。”
亚德利无语,“脑子转得这么快,看来病得也不重。”
吃完饭,两人告别,亚德利回到休息室,跟别人玩了一会巫师棋,就见里德尔和菲奥娜一起走了进来,看着里德尔把菲奥娜一路送到女寝门洞前目送她走进去,亚德利受不了地叹了口气,旁边陪在他旁边坐了好一会的克莉安娜哼了一声,起身去自己的朋友那边。
亚德利连忙追过去,百般道歉加哄劝,终于把女朋友哄回来,心神俱疲地回到寝室,发现里德尔已经洗完了澡,穿着睡衣惬意地靠在扶手椅里喝着热茶。
这副春风得意的样子让亚德利大为眼红,没忍住强调了一个他一直很想说的事:“如果你以后和菲奥娜结婚,那我可就是你法律上的哥哥了。”
里德尔抽空抬眼瞥他,笑得很温和,“说不定在我结婚的时候,就没这部法律了。”
亚德利张口结舌。他还想废除法律怎么的?转念一想,这种事放里德尔身上,好像也没什么不可能的。
他灰溜溜地进了卫生间洗漱,出来时看到里德尔已经上床,正在放下床帏,他随口道:“睡这么早?”
“嗯,明天早上要去温室帮斯普劳特教授移盆。”
“看来太优秀也有不好,所有教授都会来指派你。”亚德利幸灾乐祸地说。
里德尔靠在床头看他,“想要我和教授推荐你一起帮忙吗?”
“睡了睡了。”
灯关了,漆黑的房间里很快就响起了亚德利悠长沉重的呼吸声,没心没肺的人总是能三秒钟就进入深眠。
里德尔睁着眼睛冷漠地盯着床顶,等到凌晨两点时,他起身下床,用了隐身咒和隐形衣,无声无息地离开了房间。
他先去密室里拿了放在那的消失柜,然后顶着雨从城堡外面绕了一圈来到了钟塔下,找了一会,终于发现了草丛中的尸体。尸体的脑袋扭到了一个诡异的角度,显然是被摔断了脖子。
盯着那双惊恐睁大的眼睛,里德尔心里冷哼了一声。不知死活的东西,惹他的话他现在都不一定会做什么,竟然敢去招惹菲奥娜,白白浪费了一条命。
里德尔找了一圈周围可能会掉落的物品,将它们连同尸体用咒语漂浮着送进了消失柜里。消失柜那头的蛇怪已经提前被他下过指示,非常遗憾这并不是他的食物。
接下来,里德尔又从钟塔走去了猫头鹰塔,仔细算了一下位置,进入消失柜从那边带出了尸体,把尸体和零散物品原样摆在了合适的位置。
反复确认了这一路都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也没有漏掉任何细节,里德尔返回城堡,清理干净脚上的泥土,控干身上的水后又去了密室,他要把消失柜放回去。
刚从水管里滑到地上,里德尔就看到了不远处盯着墙壁像是在发呆的菲奥娜,她被他教会了蛇语,所以就算他不在也能打开密室。他眼神转柔,向她走去。
“你怎么过来了?”里德尔温声说,“我说过,我会把一切都处理好的,不用担心。”当然,他觉得菲奥娜根本不可能会担心。
菲奥娜转过头看着他,“埃弗里的复方汤剂的味道是不是很不好?”
“我吃过更难以下咽的东西,”不愿意去回想那股恶心的口感,里德尔扯开了话题,“感谢这场雨,比赛结束后根本没有人走出城堡,更别说去钟塔那里。血迹、脚印、摔落的痕迹,都被冲刷得像洗过的盘子一样干净,等明天泡肿的尸体被发现,有亚德利的证词,不会有人怀疑他不是从猫头鹰塔上摔下来的。”
这是里德尔经过缜密思考得出来的最完美的办法。
埃弗里是纯血,不像那个被蛇怪杀死的倒霉蛋,不明不白地死了也引不起波澜,所以没办法将他毁尸灭迹或者不给出个明确的死亡原因。而钟塔上虽然没有画像,但菲奥娜去钟塔的路上被画像注意到了,埃弗里必然也会得到画像或幽灵的留心,如果被调查到菲奥娜和埃弗里都曾出现在那,哪怕没有目击者能证明埃弗里不是失足坠落,菲奥娜很有可能也会受到邓布利多的怀疑。
而且埃弗里的父母在魔法界也算能说得上话,要是被他们不依不饶地追究下去,对菲奥娜来说总是一场不必要的麻烦,里德尔自然不希望菲奥娜卷进令她讨厌的风波里。
——反正到时候承受后果的不还是他。
“唔。”菲奥娜反应不大地应了声。
里德尔观察了一下她的脸色,犹豫过后还是提出了疑问:“你为什么要杀他?”
菲奥娜简略地和他说了一下经过,当时他没仔细问,但心里非常疑惑。她连沙菲克夫妇都能放过去不对他们动手,虽然这并不是出于她的宽容仁慈,但以他对她的了解,她连最基本的情绪都很难被挑动,如果不是被触碰到了某个点,应该不会轻易对一个人生出杀意。
根据菲奥娜所说,埃弗里只是“说了一些令人不悦的话”,什么话能让她不悦到下了杀手?
想到菲奥娜被埃弗里惹出了火气,里德尔也不由地不高兴起来。不管说了什么,反正都是活该。
菲奥娜没有回答里德尔的问题,她指着墙壁上雕刻的图纹说:“我一直有点奇怪,为什么密室里的蛇怪头上都要戴着拉文克劳的冠冕?”
里德尔气笑了,“一直奇怪为什么现在才问?”话题转移得也太生硬了。
不过菲奥娜居然表现出这么明显的不愿回答,而不是随意糊弄过去,不免让他更加好奇。
“那我杀了你的有用下属,你为什么问都不问就去帮我处理?”菲奥娜反问。
“不觉得有问的必要。”里德尔不假思索地说。
别说区区一个埃弗里,就说菲奥娜“杀”了他多少次,他难道还能去问她为什么吗?难道以后还有机会讨回来吗?还不是认了。
里德尔当然不会认命,他只是对菲奥娜认栽。
“叮。目标好感度加3,当前好感度为94。”
菲奥娜望了他一会。
“他向我探听你的秘密,”她慢慢地说,“他想抓住你的把柄。”
里德尔抬了下眉毛,
埃弗里做出这件事并不让他意外,他本来就不对任何人抱有绝对忠诚的期待。更何况他现在并没有足以震慑别人的威胁力,埃弗里一向又爱盘算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心思,会想用他的秘密来拿捏他再正常不过。
所以,菲奥娜是因为埃弗里背叛了他而生气吗?
里德尔为这个猜测而感到有些开心,但又觉得不是。菲奥娜那么了解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并不在乎那些不入流的把戏。
那是为了什么?
埃弗里的行为还有别的什么意义吗?菲奥娜不可能把他的秘密告诉埃弗里,自然应该也知道埃弗里并不能利用什么把柄来伤害到……他。
里德尔如梦初醒。
伤害——难道菲奥娜是为了埃弗里想要伤害他而发怒?
她知道那根本不可能,但仅仅是伤害他的意图,就足以触犯到她的禁区了吗?
一种从未有过的喜悦——似乎不能用喜悦来形容这种如飓风在他身体里卷动的强烈情绪,但里德尔不知道该如何为它命名,它让他头脑发昏,脚下发飘,让他控制不住地咧开了嘴,笑得灿烂而夸张。
里德尔一把抱起菲奥娜,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叹息般地道:“菲奥娜,我的菲奥娜……你为什么会如此的——可爱。”
他仓促之间抓了个形容词,然后觉得这个词用在菲奥娜身上完全的恰到好处。
里德尔甚至有些希望来找他麻烦的人再多一点,他非常想要亲眼看到菲奥娜为了他杀人的样子。
那个表情应该是能够令他疯狂的迷人。
系统冷冷地哼了一声:“疯你一个就够了,放过这个世界吧。”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不蓝卡的[HP]这个黑魔王我不做了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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