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迷楼>言情小说>人生的真相>第 12 章 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童年的时光总是过得太快,转眼到了1982年的春天,村子传来一个消息,有人说生产队以后要分产到户了,简单说就是要分队了,以后都是自己家一片地,自己种,自己收,不再是生产队大家一起劳动和收获了。我静静的听着,大人们还是议论纷纷,大家说什么的都有,有赞成的,也有反对的,甚至有一个人一说要分生产队还气呼呼的骂街,我很震惊的看着人们的反应,默默猜测这分队意味着什么。有人说:“一分队,又没农具,又没牲口,拿嘛种地呀?”有人说:“这公社里想起来一出是一出,让我们怎么活?”分地之前,每家已经分了一片自留地,估计这就是为分队做准备吧。

  后来,又听到一个消息,我大娘病了,大伯领她到天津看病去。看来不是很小的病,因为在我们这儿,有大病的才去天津看病。

  春天的天气是暖和的,总让人想出去玩,我们便又活跃起来,有时做游戏,有时纯粹是从一家跑到另一家,一家一家的串,偶尔还有人提起了发育的事,我们便一起躲在一个没人的角落讨论起来,然后我回家问了妈妈,妈妈的话让我放心了,她说女孩子到了这个年纪,都得发育,这样才算正常,人人如此,不用担心,不用管它。

  我的自行车练习的差不多了,虽然还是够不着脚蹬子,但是可以将就着骑,有时我和四香还去北碱城骑一圈回来,刚上大道时,看到有人或者有前进车迎面来了,我便赶紧慌张地躲避,或者赶紧下车子让行,甚至摔倒也是有的,不过好在有棍子支撑,或者干脆自己跳到旁边,让车子摔到地上,然后自嘲的笑一通。

  大人们说大娘的病是毒瘤,可能治不了根儿,大娘明显的更瘦了,她本来就瘦,一天刮着大风,父亲领着二姐骑自行车到南边一个据说很远的村子,去找门头儿,给大娘看病,换花姐,我平生第一次听到这个门头儿和花姐,便问母亲这是什么意思,母亲说:“门头儿是专门给人们看虚病的。”我又问:“那嘛叫虚病的呢?”母亲说:“虚病就是被鬼魂或者仙仙家家的缠上,造成的这疼那疼的虚病,赶到医院检查呢,还没病,医院就是看实病的,实病就是真的有病。”我这才明白了,然后我又问花姐,母亲说:“花姐就是说她是天上神仙身边的人,犯了错误,被打下凡间来的,或者是她自己偷着跑到凡间来的,都叫花姐。”“噢”

  生产队里,总有几个人去各个地里去丈量土地,清点牲口和农具。后来,终于真的分队了,我家和大伯家一共分到一头黄牛,我终于可以近距离的观察牛了,那黄牛长得大大的眼睛,单眼皮,纯黄色的毛,如果梳洗好了,一定像黄缎布料一样的好看,说真的,它行动和走路有点慢,不如别的牲口那样机灵活跃。它被养在我家的西厢房里,父亲垒了长方形的一个木槽,下面是砖垒起来的,上面放了一个木槽,我惊愕的发现,牛这么能吃啊,每次都是吃掉多半槽草料,每天爷爷除了去药铺,就是负责去喂牛,和把牛牵出去晒太阳,而且还要把它用绳子拴在一根木桩上,说是怕它跑了,傍晚再把它牵进来。

  父亲给我和三姐也分配了任务,就是每天放学后去我家西北角的草屋子,去给牛背草料,如今分队了,我们都力所能及的帮助家里干活,有时,当父亲拿着铡刀铡草料时,我和姐姐们,还要负责拿着干草往铡刀上一截一截的输送。大娘家和我家的地都分在一起种,因为大伯常年在公社上班,大娘领着五个女儿在家生活,于是,种地的事,便由父亲支撑着,张罗着。

  我还是每天放学和四香走一路,一天,她问我:“你来例假了吗?”我问:“例假是嘛呀?”她说:“哎呀,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啊?就是流血份啊”然后她大概描述了一番,我说:“那我没有。”她说:“是吗?俺12岁就来例假唻,你今年都13了还不来呢?哎,对啦,要不你让你爷爷给你看看,开几幅中药吃就行了,大人们说你爷爷在调经方面和看半身不遂方面成有拿手唻。”我说:“噢,我没听说过,那我问问爷爷。”路上她又告诉我还有谁谁也来了,看来我是比较晚的那种,我心里有些忐忑不安,既然我们都要来例假,为什么我还不来呢,会不会是我不正常,她说:“没事,你可能是发育的比较晚的,我听我姐姐们说有的女孩子14.5岁才来呢”我说:“噢,那我就放心了,哎,你怎么懂的那么多啊?我怎么嘛都不知道呢”她说:“哎,你在你们家是老大,没人说这个,我家姐姐们多,她们一说,我不就知道了嘛。”

  我模糊的看到了我和她的差距,我除了学习,和完成大人分派的干活任务,其它的什么也不知道,也听不见家里的大人谈论这些女人化的话题。那时家里只有一个收音机,是唯一了解外界,了解世界的窗口平台,可也无非就是评书和新闻节目,再说了,外界即使有说的,也终究比不过自己家亲人的讲述更真切、更能触动心灵。想来四香家不仅女孩子们多,而且她母亲和村里的妇女们一定偶尔谈论这些生活琐事以及女人话题,所以,她每天听到的信息量就比我大多了。我家呢,母亲自己不会谈论这些事,同时也不去跟别人谈这个,总是沉默寡言的,偶尔也就是和父亲谈论过日子的话题,诸如:干活种地,购置物品,红白喜事的人情随往等等这些正经事,从来不说生活琐事,更不说东家长西家短的杂事,所以,我觉得我就是在真空中长大的,单纯到只会自然的活着,依从自然规律的生命过程。

  那时候,我每天还是愉快的学着各科的知识,这些话题终究只能占用我一时的思绪,年少的我不会因此而想太多。地理课引发了我的学习兴趣,那些对于国家的土地山川河流的描述,让我很是想即刻都搞明白,有时便拿着地理书自己提前从头到尾看一遍,看到不懂的词,就问父亲或者爷爷,一次,我记得我看到山脉这个词,不懂什么的意思,就问父亲,父亲便给我讲解。后来,我又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为什么我们国家也好,我们村也好,土地从来都是这些个,为什么过去人们也是这些土地,却挨饿,而现在人们还是种这些土地没变,人们却能吃饱饭了呢?带着这个问题,我问父亲,父亲说:“因为过去人们没有化肥,亩产量低,现在有化肥了,亩产量高了。比如说,过去一亩地打几十斤粮食,现在一亩地打几百斤粮食,它不就够吃的了嘛”“噢,原来是这样啊。”

  麦熟的时候,家家都在吗,忙着收麦子,然后用牲口套上前进车往家里拉麦子,再仔细的人家也有丟落的,有时我们几个小火伴便和一些老婆婆们去拾麦子,我这时会骑自行车了,可以骑自行车去,可是那些老婆婆们真是会过日子啊,她们中午就带着干粮,在那烈日下不停的弯腰,背筐,拾着并不多的麦穗,因为她们不会骑自行车,到哪都是走着去,有时去远的地,就只能中午不回家。

  那几年,夏天的时候,几个村子有时会请公社的电影队来放电影。西村和东村放的最多,可能是两个大队都有钱吧,不知道为什么。一听有这种哪个村要演电影的消息,四个村子的人就沸腾了,我们小孩子们则早早催促家里赶紧做饭吃饭,然后,搬一个凳子或者马扎就去占地方,我这才知道,原来电影就是一块白布啊,一个四方形的白布镶着黑边儿,被四根绳子悬吊在半空,人群后面有一台放映机沙沙的响着,一束承载着无数尘土的光束,投射在白布上,于是,白布上就马上有了人影在活动、说话,真是太神奇了。灰尘在光束中上下翻飞跳舞,却飞不到光束外面去,齿轮和黑带子在沙沙奏乐,人群中吃着零食,嗟叹着电影的情节。那时演过的电影有《元帅之死》、《小兵张嘎》、《五女拜寿》、《春草闯堂》、《画皮》等等。ωWW.bimilou.org

  村里要分枣树了,大人们说枣树是父亲当队长时,领着社员们种的,只是现在还小,还没挂枣。分枣树用的是抓阄的办法,我们两家人不知是谁提议说:“让娟去抓吧,她打小就胖,肯定手气壮。”呵呵,那时候生活清苦,胖人很少,人们都认为胖就是运气好的象征,我妹妹从出生就一直胖,所以大家都希望她能抓点好枣树。于是,母亲便领着她去抓了,结果,她没抓到小枣树,抓的大部分都是尖枣树,俗称灵枣,这种枣不像小枣那样可以晒成干枣吃,这个只能吃鲜枣,而且还得提前打,它的确是又脆又甜,水汽大,可是一晒就完了,只剩两张皮。我家又在枣树空隙,种了一些山芋和花生。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花儿谢了再红的人生的真相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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