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在堂屋里凳子上放上洗脸盆,倒上水,想洗头发,这时大哥来了,他正和母亲说话,我问母亲:“妈,碱面呢??”大哥一看我还在拿碱面洗头发,便说:“嗨,别用碱面唻,给你这个”说着从褂子口袋里掏出一个粉紫色的小纸袋,递给我,我接过来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冷香洗发粉”立时一种香味就散发出来,我很高兴,便倒在手心里,一看原来是白色的颗粒粉,我就用这个洗起来,并问:“大哥,这个真香,你在哪买的?我也买去”之后,我们就再也不用碱面洗头发了,都用这种冷香洗头粉,大哥说这是新出的,以前都没有,我便想大哥哥大姐姐们就是比我们知道外面的事多。
四香每天放学都跟我一起走着回家,快到胡同时,她朝西去,我朝东走进自己家的胡同。一路上我俩说个不停,当然了主要是她说话,她非常话多,比我可爱说多了。年少时,我总是在遇到问题时问个不停,所以,姥姥才说我是粘糕拖着粘饼子,凡事都打破砂锅问到底。对于平常生活中的生活琐事和人情世故,我则是不注意、不经心、不常说,也不走脑子去想。一天,她跟我比手,看到我的手有点干裂了,便说:“哎哟,你这手怎么都干裂啦,我告诉你个法儿,回家用热水烫烫,完了抹上猪皮油,一回就好唻”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手总爱干裂,尤其到了冬天,虽然我身上的皮肤很好,因为夏天,我看到小伙伴们胳膊上,腿上,总是有很多黑点子,她们说是让蚊子咬的痕迹,可我身上什么都没有,她们便说我皮肤合。
那时候还不知道自己要好,父母可能也没注意,记得大约是十月一,我和父亲去给姥姥上坟,然后,我们还有舅舅和表姨坐在他们家西屋聊天,我坐在炕沿上,悬着脚,双手扶着炕沿,表姨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说:“哎?我看你这手怎么还裂了呢?你天天在家替你妈妈刷锅洗碗啊?”我说:“不是啊,我偶尔刷锅洗碗”表姨说:“那你再洗手时候别用凉水唻,洗完再擦点凡士林或者嘎啦模子”后来我才想到,我之所以裂手,是因为那几年总是在初冬的寒冷天气里,去大坑边,帮助父亲拾鱼,所以这手就冻出来病根儿来了,一到冬天,让凉风一吹就干裂了。筆蒾樓
回到家里,我开始治疗我的手了,四香说了一回,表姨说了一回,这回我可真上心了,父亲买了猪肉,给我留了一块猪皮,然后,我擦完手,抹上猪皮油,父亲还及时的叮嘱我,在火上烤烤,让猪油吸收进去,我便在灶火前烤,果然,一次就彻底治好了,从此以后这手再也不干裂了。
有时候,放学后或者礼拜天,就去大娘家玩,大娘平时负责给村里的一家五保户做饭,那家五保户就住在大娘家的东边,冲当街的门口,没有院墙,那是一对老头儿和老婆儿,他们家还养着兔子,关在笼子里,我曾经仔细观察过,那雪白的兔子,居然有着一双红红的眼睛,而且嘴巴也很特别,它们看到人是很害怕的,即使当时我还是孩子,它们也在躲避我。
有时傍晚大伯刚好下班回来,正扶着二八黑色自行车站在院子里,和大娘说话,看到我进来,便从口袋里摸出两块糖来递给我。我便想原来上班的才骑这种轻便的自行车,我父亲和我舅舅都是骑的大笨车子。后来才想明白,因为父亲和舅舅有时要用大笨车子驮粮食啊。
一次,我去大娘家玩,她突然放下手中的活计,拉起我的手说:“来,我给你看看手相。”她把我的手指都伸平,比了比小指和无名指,然后说:“哎,你看你这小指头这么长,超过这个线了,这辈子你准有铁饭碗唻”我说:“是吗?”我半信半疑的端详自己的手。我想,可能是大娘听说我学习好,小手指还真是超过了无名指的最上端那一节的那条线,所以,她乐呵呵的说这话哄孩子高兴吧。
没想到,我现在真的成了端着铁饭碗的教师,虽然这个饭碗不大,可是它也算一份保障吧。真不知道大娘说的这个有准还是手纹有准。
学校的生活,现在想来是单调的,可是我当时并不觉得,或许是没经历过秋天的丰收的人,就体会不到冬天的萧条吧。日子一天天的滑过,我们除了学习,就是扔沙包、跳绳,当然也得对班上的事务尽责,例如抬水、生炉子、做值日收发作业等。有时候,伙伴们当中,有的在游戏中就发生了一点口角或争论,语气重了或说话不中听了,过后,便互不理睬了,我和小俊等人,便寻找机会,把她们叫在一起,给她们说合:“你们来站好了,我喊一二三,你们就一块说话啊。”两个人先是扭捏绞手,有点不好意思,我们便撺掇她们同时说话,她们不好意思的笑着,看向对方,也说话了,从此以后和好如初,继续一块玩儿,我们也就皆大欢喜了。
爷爷每天早晨,起来就打开收音机,我也便不听也得听的,听进去了评书,像《岳飞传》、《杨家将》,后来又播出了袁阔成的《三国演义》,这些都是那时候播出了,也是我非常爱听的评书。有时收音机里也讲一些生活常识,一天,我听讲到儿童要从几岁开始就应该坚持每天刷牙,我听了,便也想刷牙,就问爷爷:“爷爷,我也想刷牙,怎么刷呀?”爷爷说:“这个你得先买一个牙缸子,一把牙刷,一袋牙膏。”我马上说:“行,我这就去买。”我跟妈妈要钱就去供销社买了来,然后让大人看着,试着学习刷牙,当时我们是被教着横向刷牙的。
上学之余,我还是和同村的小伙伴们玩的最多,有时聚在小秀家或者小巧家打扑克牌,那时候我们通常是先学拉大车,再学打百分,然后学打升级。周末了,大人们继续忙东忙西,我们几个女孩则坐在某家的炕上,打扑克牌。这种打百分和打升级都是需要两个人密切合作的游戏,我们当时好小啊,有时竟然为了没有打赢一把牌,而着急的怪对家没给力,呵呵,几乎每把牌下来,都有对家要争辩两句,甚至互相埋怨两句,想来这也是切磋技艺,争取下次提高的一种方式吧。
我们那时候都是女孩们在一起玩,很少和男孩一起玩,偶尔在大街上碰到了,谈谈学习情况倒是有的,只有一天,我和四香在她家玩时,她家对门的一个男孩也在她家写作业,我们一起写完作业,不知谁提议掰手腕,看谁力气大,我们三个人掰了一会,我就回家了,到家后,我兴致勃勃的跟妈妈说:“妈,今天我和四香他们掰手腕了,我有时候还能把四香掰倒呢。”听了我这么自豪有成就感的话,母亲没有高兴的夸我有力气,反而严肃的说了一句:“以后别和小小子们在一块儿掰手腕啊。”我很奇怪问道:“啊?怎么啦?”妈妈说:“那样不好”
这时,我突然想到我们女孩子们在一起时,有人讲过一个故事,说谁家一个大闺女因为和男的在一起玩,后来她家大人发现她竟然有了小孩了,我便赶紧问:“怎么不好啊?是不是跟男孩子在一块掰手腕就会有小孩啊?”母亲听了笑了,笑的很含蓄,不过没说什么,就说了句“不是”然后母亲便没再说什么,忙家务去了,我默默的思考着母亲的话,不太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那时候消息是如此的闭塞,大人们是如此讳言这些生理知识,连生孩子的“生”字都羞于启齿,每次都是说在外面“拾”来一个小孩儿。以至于有那么几年我每次去姥姥家,在路上,都会朝四下里看看,有没有小孩儿正躺在地上,等着人们去拾。
平时我们女孩子在一起玩,也会有人讲一些故事,如果讲到有小孩时,是带着恐怖的神秘的表情和语气的,每到这时,我们便被一种让人紧张和胆战心惊的气氛所笼罩,虽然,并不真正明白那种恐惧具体是怕些什么,我想那种气氛一定也是讲述者从大人们那感染来的。
一天,我们几个小伙伴站在大街上,聊起来谁大谁小的问题,有人说:“我生日大,我是三月的”另一个则不示弱:“那我生日大,我是八月的”我一听便抢着说:“那你也没我大,我是九月的生日”另外一个说:“那我生日还大,我是12月的”这时,一个女孩不甘心竟然说:“你生日大?我还13月的唻”这时一个大一些的小伙伴赶紧拦住大家:“哎,哎,你们别争唻,你们说的都不对,我大姐说,生日月份数字越大,说明生日越小”我们几个都愣住了,都在问:“你说嘛?”“嘛意思?”她说:“我大姐说,你的生日如果月份越小,说明你出生越早,你就比同岁的大,比如:你说你是三月的是吧?那你就比八月的大”慢慢的我们终于讨论明白了生日大小的问题,也明白了不同岁的只论岁数就能判断谁大谁小,只有同岁的才看生日比大小了,而且生日数目大的反而是生日小的,这个问题与平时数学上的学到的知识正好相反。
我们还在菜园子讨论畦背儿的问题,数完菜畦,再数畦背儿,真是感叹有时数学课上的知识,应用到现实生活中,是不能一概而论的
有时,我们也讨论生活中的问题,有一天我们几个剪菜回来,背着筐子便讨论起来,四香说:“烙大饼要想层数多,就得多叠几层”三姐说:“谁说的,烙大饼不在叠几层,放的油多,层数就多”我说:“我妈烙的那大饼好几层,回去我得问问她去,到底是在放油,还是在叠层”她们说:“对,这个还是得问大人们,咱也就是瞎猜。”回来一问母亲,原来都有关系,而且,还跟怎么擀饼有关系,而且烙的时候还得及时翻个,甚至把大饼摔一摔,所以,烙大饼也不是那么简单,得各方面都凑好了,烙出来的大饼才好吃层多。
看来我们孩子们看待问题,总是单一化,单向思维啊,其实哪个事情,是单一因素促成的呢?往往是多方面因素在起作用的。小孩子往往没经历过,无法体会个中滋味,更不能全面考虑,只会按照课本上学到的简单逻辑去推测现实生活,在人情世故方面也往往如此简单推断,所以,就容易片面、偏激,甚至走极端。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花儿谢了再红的人生的真相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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