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宿舍的张晶,刘欣也都正在谈着对象,她俩都是1971年的,比我小一岁,不过,张晶因为家里搬上来了,便不常住校了。一天,课间,我来到后边找她玩儿,因为她比较高,大约165左右,她在班上倒数第二趟桌,我坐在她旁边,我俩说话,她同桌出去了,我们聊起谈对象的事,她刚谈了一个某执法局的,问我谈得哪的,我一说单位,她一惊问我:“姓嘛呀?”我回答她说姓李,然后,她看着我很诚恳的说:“老于,你说的这人我知道,是不是不高,挺瘦,还是后妈”我忙点头,想听下文,她接着说:“我告诉你呀,我跟他也见过,是俺们初中同学给说的,俺们同学的对象某某,跟这个人是战友,明白这关系了呗,在俺们同学家见得面,我可告诉你呀,我觉着这个人不怎么样,你反正各儿掂量着点儿”我有同感,我说:“是,我也觉着这人跟别人不一样,那俩眼看着离离急急的”这时她同桌回来了,我便回到自己的座位。
周末,我骑着车子回家了,把老姑劝我的话,我自己的看法,我同学的看法,都跟妈妈说了一遍,我说:“这人不懂得照顾我,而且还是后妈,将来成了都没人给看孩子,回去跟他散了得唻”妈妈竟然接过来说到:“后妈才好啊,这个你进了门就当家”我蒙了一下,这个怎么还跟当家不当家放在一块儿说,心里七上八下,来回撕啰这事,是谈还是散,看样子妈妈是赞成这门亲事的,唉!如果不是自己失去了骄傲的资本,何至于如此犹豫不决,何至于让自己将就,那么我到底该怎么办呢?想我这些年来一直是按着冰清玉洁的标准来保护自己的,实质上是最纯洁的女孩之一,无非是少了一层保护衣而已,是处女吗?当然是处女,何况我还求过神仙,说不定还能再长出一副呢,而且,十二岁之事,依据我这些年来看书的总结判断,也并不能影响我的处女之称,而同学们都平时夸我身材好,面貌好,并且,我好歹也上过高中,如今也算是有中专学历,干嘛找这么个对象呢?我应该按自己的心意去找,我不应算是残缺之人,何况书上也说,体育运动骑自行车等的确会造成保护衣的破裂,想来这世上类似我这遭遇的又不只有我一个,何况以我看书的体会,这保护衣早晚是要失去的,那么我还算是正常完整的人吧?不属于残缺之列吧?甚至比一些不太古板的女孩子都更纯洁无瑕呢,算了,不跟他谈了,他竟然连用摩托带我一程都不愿意,要么你就陪我一起步行回家,也算是个态度啊,哪怕说一句‘你先在这玩一会儿,我把摩托放下回来再骑车子送你’也是句人话啊,可是呢,他一溜烟地就自顾自的跑了,这样不管不顾的人,与他谈什么?再说了,分配工作,一般都是哪来的往哪儿分,我是以东街的户口报的名,当然是往东街分了,不是县社幼儿园,就是东街小学呗,没有他家,我也一样落在县城里,因为东街就属于县城内,甚至就在县委大院后面。
晚上睡不着,也在反复考虑这事,如果我找个身高相貌与我一般一配的对象,那万一像小说中写的那样他与我争吵打仗怎么办?我该怎样解释,提不提我妹妹,他会不会恨我妹妹?他会是一个什么态度,表示理解,还是像那“有处女摸情结”的人一样非要离婚呢?哎呀,我怎么办好啊?我明明是一尘不染的纯洁之人,可就是少了一份相应的证明,就好像我去考试,我明明一直住在这个村,就因为身份证没下来,得开个证明信来证明我是这村里人一样。又想到我的工作应该没问题,可是我妹妹的工作怕是得朝乡里分,因为她是按村里的户口报考招录走的,又想到弟弟考中专应该也没问题,明年就中考了,他大哥说都给办到月县来,应该是有把握才这样说吧,像我们一样,没把握的事是绝对不会说的,他大哥应该也是如此,何况还是跟白姨老姑她们几个大姨说的呢,唉!我怎么办?真难心,真纠结,左思右想,来回撕啰了很久,终于迷迷糊糊睡着了。
回到月县,还没等我下决心去告诉,老姑来告诉我说,双军的大哥周一中午请我去他家吃饭,我就犹豫着说:“行吧”,我还没有看见过他大哥,不知道白姨她们老说的这个人具体是个什么样的人,老姑说:“明天中午放学,双军来学校接你一块儿去”我“嗯”了一声。中午放学,我推着车子在学校大门口站着,东张西望半天,也没看到李双军的影子,我想这怎么办?我也不认识他大哥家,只听说住在北边,答应好的事了,却这样子,于是只好回到学校宿舍。
下午放学,我来到医院,老姑说:“哎呀,你们俩怎么回事?”白姨说:“人家双军都快急死咧,到处找你也找不着,他大哥一看你没去,就吼吼地呲哒双军”老姑说:“是呢,请切不到两头害臊呢”白姨说:“人家他大嫂炒了一桌子菜等着你俩去,结果李双军各儿蔫哒蔫哒地去唻,有个不着急吗?”我一听她们都在埋怨我,便赶紧解释:“我在学校大门口等他半天,也没等着他,他大哥家我也不认识”吕姨说:“哎哟,这俩人噢,准是走岔啦,你们应该定好喽,在哪个固定地点集合就好唻”我说:“我哪知道啊,看来他大哥的脾气还挺大的”白姨说:“可不呗,那行子成能耐啦,说话摆摆划划、吹嘘冒泡的,赶上来脾气,说话也气人着啦”让她们一说,竟像是我的过错一般,让他们着急上火的,说完,我就回来了。
又到了周末,她们让我们在老姑家谈话,我在家等着,一会儿,李双军来了,这次也不穿皮鞋了,也不戴大檐帽了,走路像风一样,蹿哒蹿哒的就走进来了,我坐在沙发上,他坐在床边的凳子上,随意说话,突然,我想起来量一量他的身高,便说:“我想拿尺量量你到底有多高”没想到他倒痛快,笑着“腾”一下站起来说:“你量吧”我就从沙发上站起来,在酒柜抽屉里拿出盒尺,走到他面前,让他踩住了,正好他今天穿的是平底布鞋,一点儿根儿都没有,我拉直尺子一看,正好是168厘米,我说:“1米68”他得意地说:“你看,我说多高就是多高呗”。我笑了,这件事倒是给了我一点点好感,从他敞亮配合的态度,从他与之前说的数目一致。
周末晚上,他来接我去看电影,来到新华桥西路南,市场对面的电影院,里面人不太多,外面有卖饮料和零食的,他买了票和爆米花、饮料,我们便走进黑咕隆咚的放映厅里,看着电影,也没什么交流,我话少,他话也不多,估计都是不爱说的人,这是我第一次因为搞对象看电影,感觉看电影这种之前小说中如此浪漫的恋爱标配活动,怎么到了我们这儿,一点儿意思也没有呢,没觉得浪漫,也没觉得温馨,也没有心情的波澜,真是的。要说一点也没有,似乎也不恰当,毕竟不同于上学时全班集合去看电影,也不同于与王可等几个女生一起去看电影,稍微还是有一些欢喜的,只是淡淡的,不明晰的,毕竟是第一次与对象看电影,似乎证明了人生的新阶段,新希望。看完出来,天已经很晚了,因为没有路灯,我们摸黑骑车子,南街的小路是坑坑洼洼的,所以,小心地骑得很慢,尽管如此,我还是轧上了一块应该是砖头,咯噔一下子,咕咚一声,颠哒着骑了过去,差点没摔倒,送我回学校,他就回去了。
星期六,我回到家里,没想到,周日,老姑父竟用摩托驮着李双军来到我家,可能是媒人的意思吧,说是让我父母看一看李双军,父母便安排炒菜做饭,又去喊来大伯和大大伯来陪客人,他们在东屋炕上放着桌子喝酒,我们在西屋待着,吃完饭,老姑父带着李双军走了,父母便问大伯和大大伯,看着这个小伙子怎么样?大大伯喝完酒,眼睛有点红,背着手走两步,说:“嗨,我看这就是个傻狍子”我虽然在外边,有时他们说话,我也能听到,尤其是一喝起酒,有些人的嗓门就抬高了三分,我听到李双军对父亲说:“赶等着,我给你老买古井贡酒来”别人说的什么,我没听到,大大伯的评价我听到了,但是我不知道这个词具体是什么意思,傻是肯定的了,是褒还是贬说不准。并且,以前我没有听说过这个词儿。
又到了星期天,我没有回家,他说领我去他家认认,说他奶奶想看看我,路上,他跟我说:“那天回去,我姐跟我说‘她还真拿个尺给你量啊,她不就是个土中专嘛’”我一听,怎么两个人谈话量身高这事,他还跟他姐说呢,而且,他姐居然还生气,还说出这种话,看来没考上大学,将就着在县城上个中专,人家不认可呀,这李双军也是,怎么还跟我学这个话呢,真是不可思议。我说:“土中专怎么啦?不就是因为我在本地上的中专,她就说是土中专嘛,我要是在外地上的,一样的中专,她就不这么说唻”后面我没说出来的话是:“土中专也比你这初中毕业的强”来到他家,他家原来就住在电影院南边不远,属于南街,三间平房,老太太在西屋,他大姐也在这儿,第一次看到她,30出头的年纪,圆脸庞,穿一件白色高领宽松式的,似乎是绸料或者是朱丽雯的上衣,头发向后梳,看来是特意看我来的,坐在她奶奶旁边看着,李双军给一一引荐,老太太是一个80多岁的老人,很瘦,看着我点点头说:“行,行,挺好”简单两句话,看来人是老了,这话好像应该是等我走后再说吧?他父母应该是60多岁的年纪,他父亲最高兴,不住地笑着,说着话拿这拿那的苹果什么的。
学校里有消息说,今年就让我们提前去实习,到学校顶编代课,实际锻炼一下,实习完再回来领毕业证。后来班主任真的请了摄影师来照全班照,我们自己宿舍的几个女生,又单独照了几张合影,张晶悄悄问我:“你们俩怎么样了?”我说:“老姑和白姨她们都乐意,我妈好像也乐意,我父亲没说嘛,谈谈再说吧”我说:“你呢?”她说:“俺们谈着还行,他家那边想订婚呢”我说:“噢,刘欣谈得那个行吗?”她说:“说是行呢,说一家子都是非农业,都上班,俩人也谈得上来,还经常去外边吃饭去呢”我说:“这个我倒是知道,她在宿舍里说过,那男生老带她去饭馆,看来差不多成唻”张晶说:“差不多,可能也要订婚,小伙子单位也不错,咱们这17个,差不多都有眉目唻,除了那两三个太小的”
已经6月份了,天气越来越热,家里已经准备麦收了,这两年,家里把地几乎都送给别人暂时种了,只留了一小块地。不知他大哥怎么知道我骑着一辆28型旧车子的,他到医院说要给我买一辆新的女士车子,后来又领我们到民族饭庄吃饭,原来他大哥也是个大嗓门,长得和李双军不一样,说话是普通话,他说他们母亲临去世时,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李双军,临走,拉着他的手,嘱咐他这个当大哥的一定要管弟弟,他边说边眼中泛着泪光说:“等我这弟弟结了婚,我也就完成老娘的重托了”大嫂是个总笑眯眯的30出头的又白又有些胖的亲切随和女士,挺爱说,也爱笑,他说话是月县调儿,原来,李双军的父亲早年是在东北的农场,后来转业来到月县,只有李双军是在月县生人,他大哥与他大姐都是在东北农场长大的,所以,他们说普通话。
快放暑假的一天,媒人白姨说,让订婚,我说:“再谈谈吧,这才谈了三个月”白姨说:“谈三四个月就行啦,一天不定下来,就老浮腾,定下来,俩人再踏踏实实的进一步谈”后来,他们又跟我家里大人说,我也不知道这是李双军的父母和他大哥在后边催促媒人还是怎么着,稀里糊涂的,三说两说,就说好订婚了。有时候,我这在学校一直与世隔绝地上学的人,在如此强势又深谙社会人生特点的大姨们面前,真是招架不住,只有被动投降的份,她们说的话仿佛具有某种魔力,把我说的五迷三倒晕头转向之际,就只有唯唯诺诺了。
因为路途远,上班忙,白姨便提议到我家订婚,坐一会儿,不吃饭,就回去。他家找了一辆汽车,白姨老姑随他们一大家人来到我家,喝了杯茶水,给完一千元的订婚礼金,和认父母、认大哥大嫂、认大姐大姐夫的一共几百元的见面礼,就算是订了婚。这些事,我从来没看见过,更没经历过。这种场面,真的不知道怎么应对,媒人递给我订婚礼金的时候,我不好意思去接,大家都说:“拿着吧,拿着吧”我就接过来给了母亲。我来到外间屋,李双军正从车上往屋里提拉礼盒进来,走到北墙酒柜旁,今天,他穿了一件半袖淡黄T恤衫,原白西裤,我第一次仔细看看他,黄净脸,小平头,浓眉大眼,提着礼盒正往酒柜上放,到这时,我才感觉心里牵动了一下,有了一点儿看上他的感觉,以前都当他是路人。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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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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